爱爱小说网 > 科幻电子书 >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

第155章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155章

小说: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傍晚时分,我和阿赞NangYa在乌汶的BRT车站见了面,她还是一身宽松的衣裤,穿着草拖鞋,斜背着一个单肩布包,里面鼓鼓的,我就知道她始终随身带着用她母亲头骨制成的那颗拉胡域耶。我带着歉意地表示又打扰了她的清修,阿赞NangYa却说:“你的朋友方刚和老谢也算是我的朋友,不要这样讲。”

在附近找了找,我挑了一家看起来比较高档的餐厅吃饭,为交谈方便,我和阿赞NangYa选了一个情侣包间,共同分析这个事。通过之前老谢的反常现象能判断出,他肯定是遭到蒋姐的胁迫,把我和方刚骗到乌汶来,但在紧要关头,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又大喊提醒我们。虽然方刚没出来,但好在我出来了,这也是万幸。

和阿赞NangYa想了半天,我俩毕竟不是侦探,没想出什么比较切实可行的主意。首先警察不管,其次就算警方有人愿意管,那几个家伙也不可能继续留在那座乡间公寓,早就不知道转移到哪里去了。

第0329章陈大师

我出去上卫生间,有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和我擦肩而过,这人身材高大,穿着整洁的中式白色衣裤,圆脑光头。居然是蒋姐的丈夫陈大师。顿时我就傻了眼,大脑嗡的一声。陈大师看了我一眼,就走到男卫生间的门口洗手。这时我才想起来,他并没有见过我。这才叫做贼心虚。

下意识左右看看,我并没看到蒋姐在餐厅里。我已经没有心思尿尿,低着头准备开溜,却看到胸前的五毒油项链颜色发深。我忽然想起之前方刚说的话,就故意朝那位陈大师的位置多迈了两步。果然,油的颜色更深了。

陈大师洗完手,就转身走进另一个包间。离我和阿赞NangYa的包间是斜对面的关系。我连忙溜回包间,把情况和阿赞NangYa说了。她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我对天发誓,她仔细想了想。说:“肯定是方刚和老谢都被扣押在乌汶的什么地方。不然蒋姐和她丈夫不可能来乌汶,但她丈夫是否知情,就不清楚了。”

我想起之前常用的那个招数,就又掏出手机,把服务生叫来,递给他一张千元泰铢的钞票。这服务生很年轻,不明白什么意思,我告诉他,让他把手机放进胸前的口袋,尾部朝上,进到斜对面那个包间里去随便送点什么东西或饮料,说是免费赠送的,钱由我来出。尽量多停留一段时间再出来,比如收几个不用的空盘子,最后把手机还给我就行。

服务生看起来是个胆小的男生,不太想做,我又掏出一张千元钞票给他,这下他不再犹豫了,我将手机调成静音,打开录音机,让他握在右手,再把托盘放在手机上,外表看不出来什么异常。

我把包间的门打开一道细缝,看着服务生从后厨端出两杯果汁,进了陈大师的包间。我抬腕掐着时间,过了半分钟左右,服务生才从里面出来,托盘里放了几个空盘子,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又走出来,进到我的包间。我问他那包间里有几个人,他说:“只有两个人,一位穿白色衣服的先生,和一个穿花衣服的女士。他们正在交谈着什么,我找借口收空盘子,没敢停留时间太长,怕被发现。”

这服务生看来还有些脑子,他把手机还给我就出去了,我插上耳机,和阿赞NangYa各听一端,录音内容如下。

敲门声,服务生:(泰语)两位打扰了,这是本餐厅今晚赠送的果汁。

蒋姐:(泰语)哦,好。

服务生:(泰语)这几个空的盘子可以让我帮您收起来吗?

蒋姐:(泰语)可以,拿走吧。(汉语)老公,这口恶气我是肯定要出的,你怎么也要支持我。

中年男人:(汉语)你到泰国来是做佛牌生意,不是绑架生意的。

蒋姐:(汉语)是他们先整我的,你要我说多少遍才明白?

中年男人:(汉语)如果你不在佛牌里做手脚,他们会整你?我看还是放人吧,别把事态搞得无法收拾。

蒋姐:(汉语)放人?不可能,要么吐出钱来赔我损失,不然就打断他们的腿,让他俩再也不能去请牌!

中年男人:(汉语)这不好吧……

蒋姐:(汉语)我不管,你当初说过什么事都听我的。对了,明天我们还要去见阿赞屈带师父,你不要吃牛肉啊。

中年男人:(汉语)唉,又要去,几个月前不是去过一次了嘛。

蒋姐:(汉语)你不懂,平安法事要经常做的。(泰语)喂,这个还没吃完,不要收走。

服务生:(泰语)好的,请两位慢用。

听完录音,我和阿赞NangYa对视一眼,表情凝重。我又把刚才五毒油的告诉她,阿赞NangYa想了想,说:“要么是他身上佩戴有入灵的阴牌,或者有阴法刺符。”

“有没有第三种可能?”我问,因为去年我和一个客户闲聊,他师父是个风水师,我问是不是请牌送给他师父,客户说真正的风水师都不能戴泰国佛牌,也不能供奉古曼童和做刺符。因为风水师的知识属于道家玄学,尤其与小乘佛教有冲突。

阿赞NangYa说,第三种可能就是,他中了降头。

这才是我要的答案,之前我和方刚闲聊的时候,他随口说蒋姐有可能是给陈大师下了情降,不然那种香港风水师为什么要和蒋姐这种心思狠辣的女人结婚?

论下降头,阿赞NangYa也是专家,尤其是情降。当初在贵州毕节,她被那个负心男人把心伤透了,所以开始钻研情降术。自从印尼汪夫人事件之后,我轻易不再接下降头的生意,但在泰国久了,经常听人说阿赞NangYa的情降术很灵验,效果也非常好。我问她:“情降都有几种,能达到什么效果?”

阿赞NangYa说:“有粉末、水、膏状和纯咒语的方式,也可以配合使用。效果其实都是暂时的,没有哪一种情降能长久起效,最多也就是两年。但情降术不能过海,在东南亚做的情降,回到中国效果就会减弱一半,所以有的人只好定期来做情降。从这个蒋姐的话里,能判断出她应该是在几个月前对老公下过情降,现在又找借口来补做。”

我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跟着他们俩,看他们什么时候能去扣押方刚和老谢的地方,再想办法报警救人。”

在包间里又停留了十几分钟,才看到蒋姐和那位陈大师出来,两人走出餐厅,我和阿赞NangYa也出去远远跟随。为了怕被认出,阿赞NangYa用她那块红色的大丝巾把脸蒙住,我跟在她后面走。

就这样,我们俩跟着蒋姐夫妻步行不到十分钟,进了附近一家风景不错的酒店。这酒店对面有座公寓式酒店,距离最近,我和阿赞NangYa在公寓里订了两个位于一楼的房间。

在客房里,我问:“情降要怎么才能解开?”

“主要看施降者用的是什么法门,如果不清楚,就只能用几种心咒逐个试验。”阿赞NangYa回答。

向前台服务生借了个充电器,回到自己房间,为防止半夜蒋姐出来活动,我只好整夜坐在窗前,将手机的闹钟调成每隔五分钟震动一次,再放在衬衫胸前的口袋,眼睛紧盯着对面酒店的大门。好在那家酒店的夜灯设置得很漂亮,既不过于明亮而影响睡眠,又能看清进出酒店的人。

到了凌晨一点多,我已经困得不行,心想蒋姐是不是今晚不可能出来了。这时却看到蒋姐独自从酒店大门走出,站在路边似乎在等出租车。我连忙跑出去,在公寓院子大门旁边躲着,这里位于BRT车站附近,虽然晚上没有大巴,但出租车还是偶尔有路过。

蒋姐上了出租车离开,我急得要死,几分钟后才又看到另一辆出租车,连忙钻进去,让司机朝前追。好在运气不错,这条路没什么岔路,司机踩油门驶了十几分钟,就看到了前面那辆出租车。我在车上给阿赞NangYa发短信,说正在跟踪蒋姐,再把我表哥的手机号码发给她,告诉她如果天亮我还不回来,就让她报警,同时给我表哥打电话。

大概一刻钟后,前车在路边的一家旅馆院内停下,我乘坐的这辆车司机刚要减速,我连忙告诉他继续向前开。又慢慢开出一百多米,我回头看到蒋姐已经下车进了院子,才让司机停下。

第0330章阿赞NangYa的主意

这家旅馆比较偏僻,门口只有两盏门廊灯,院里停着几辆车。我悄悄走进院子,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传来方刚的声音:“说什么都没用,等老子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个老狐狸……”

然后又是老谢说:“冤有头债有主啊,你得去找那个蒋姐。别收拾我,我也是被逼无奈,他们用刀威胁……”

方刚说:“什么叫被逼无奈?你可以咬舌头宁死不屈……”

老谢说:“我还有老爹和儿子要养。不能死啊……”

方刚说:“你什么意思,你他妈的是在故意讽刺我没儿子是吗?”

老谢说:“没有没有……”

听着他们俩的吵架声,我又激动又着急,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声音似乎在比较远的地方,但分辨不出方向,我又不敢贸然进旅馆去找。万一被蒋姐和她的同党发现,自己也跑不了。正在我着急的时候,有几个人从旅馆里走出来,我连忙跑出院子。趁黑躲起来偷眼看。蒋姐和三个男人走出来,看不太清,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在阿赞屈带家里的那三个男人。

这几个男人来到两辆汽车旁,用钥匙打开后备箱机盖,把方刚和老谢从里面揪出来,弄进旅馆里去。我这个后悔,万没想到两位居然是在后备箱里。但又一想就算发现了也没用,我也没有车钥匙。

溜出老远才叫到出租车,在车上我再次打电话报警,这回我学乖了,没说那么多废话,直接说我的朋友被几个人绑架,在乌汶BRT车站以西大概多少公里的一家旅馆,对方表示会尽快派出警车,到BRT车站附近会再联系我。

回到公寓,我去敲阿赞NangYa的房门,却没人开,打电话居然是关机。到楼下前台询问,前台工作人员称那位住在XXX号房间的女士半小时之前就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阿赞NangYa能去哪儿呢?我在公寓酒店门口站了半天,也没个头绪,忽然我看到阿赞NangYa竟然从对面蒋姐下榻的那个酒店走出来,我连忙跑过去,阿赞NangYa朝我笑了笑,却不说话。进到她的房间,阿赞NangYa才对我说了原委。

原来她竟然在我去跟踪蒋姐的时候,竟去对面的酒店找陈大师了。

她说:“从你手机在餐厅的录音,我能猜出陈大师并不同意绑架方刚和老谢这件事,而且我很怀疑他中了情降,所以我就想干脆去找他,把事情经过好好对他说,看能不能说服他。”

我急坏了:“你、你真去找陈大师了?这不是与虎谋皮吗,就算他不同意蒋姐的行为,也不可能听你的劝告吧?毕竟我们整得蒋姐丢了近百万港币的货,那是陈大师的钱,他能放过你吗?有没有对你施暴?”

阿赞NangYa微微一笑:“没有,陈大师开始不相信自己中了情降,我问他,自从上次见过那个叫阿赞屈带的法师之后,有没有眼珠上有明显的竖线?有没有一看到漂亮心动的女人,会阴部就会剧痛?有没有总是想和蒋姐做爱,即使身体吃不消的时候也一样?陈大师说都有,问我怎么知道,我告诉他这就是中了情降的症状。”

“陈、陈大师怎么说?”我连忙追问。

阿赞NangYa说:“陈大师问我情降有什么副作用,我说中了情降的人,无论男女都不能变心,否则会生重疾,后果不定,除非将情降解开。他问我怎么解,我说我可以免费为你解开,但你要保证放过我的两个朋友,他同意了。”

我问:“然后你就给他解了?”阿赞NangYa点点头,说她用了四种秘咒,第四种才生效,那个阿赞屈带用的就墠族巫术,好在我外公就是墠族人,不然还真难解。

我想了想:“那种风水师的话能作数吗?万一他不放人,我们可什么办法也没有。”

阿赞NangYa说:“我相信他能信守承诺。”我无语,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人家阿赞NangYa为了我们的事尽力帮忙,她远不了解人性的复杂。

我问阿赞NangYa解开情降之后的了大师有什么变化,她说:“有的,他在卫生间连续吐了好几分钟,吐出来的全都是半个指头那么长的鳝鱼。”

“鳝鱼?为什么是鳝鱼?”我很惊讶。

阿赞NangYa说:“那叫尸鳝,是缅甸墠邦族人特有的巫术习惯,将死者的棺木三面都钻出小指粗的小孔,用铁链连上沉入湖底,很多鳝鱼就会钻进去吃尸体,养得又肥又大,几个月后将铁链把棺木带上来,打开棺盖,里面就有一副枯骨,和几十条困在棺材里的、半米多长的鳝鱼。这些鳝鱼味道特别鲜美,经常用来招待外来客人。如果死者是枉死的,那么这些鳝鱼的骨头就能用来做巫术原料。把鱼骨砸碎磨成粉,再用其他原料配制成情降膏,可以涂在嘴唇上,用亲吻对方来达到下降的目的,也可以混入饮食中服下。”

听了阿赞NangYa的讲解,我觉得很恶心,阿赞NangYa笑着说:“看来你已经习惯了东南亚的巫术,那陈大师就没这么淡定了,他刚吐完鳝虫,听完我的解释之后,又吐了半天。”

我谢过阿赞NangYa并让她快回去休息,自己也回到客房等电话。过了一个多小时,才接到警方打来的电话。我马上跑去BRT车站,一辆闪着顶灯的警车缓缓驶来,前排坐着两名警察,副驾驶的探出头来询问,我告诉他可以领路,这警官伸出手,我连忙递给他五十泰铢的钞票,这才让我上了车。

泰国的人均收入和物价水平都很低,老公务员的薪水合人民币也只有两千左右,警察更惨,只有一千出头。所以他们在出警的时候都会要些辛苦费,我给五十泰铢已经算多的,其实正常二十泰铢就够,合人民币不到五块钱。在泰国已经习惯这种现象,也没人觉得他们是在索贿,毕竟警察还是挺辛苦的,这么点儿工资真不够干什么。

坐在警车里,我按着记忆让开车的警官朝那个旅馆的方向驶去,在半路看到有两个人在路旁边走边争执着什么,竟然是方刚和老谢。我连忙把头探出车窗大喊,这两位回头一看是我坐在警车里,也愣住了。

警车停下,我跑过去问他们怎么逃出来的,老谢说:“不是逃出来的,是被蒋姐的老公把我们放出来的。”我很惊讶,那边警车连按喇叭,我连忙回去告诉他们,我的两个朋友已经逃出来了,那警察可能是收了钱,还挺负责任,说那也要找到绑匪的住所才行。我又掏出两张百元泰铢的钞票递过去,说我不想浪费时间,还有要紧的事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最好先把我们送回BRT车站附近的公寓酒店。

在警车中,方刚和老谢还在不停地斗嘴,老谢说:“这回就算一笔勾销了吧,反正我们也脱险了。”

方刚哼了声:“哪这么容易就一笔勾销?又不是你把我放走的!”

老谢说:“那我也算良心发现,方老板,冤冤相报何时了啊。”我说能不能别争了,以后再说,两人这才不再说话。

两名警官把我们三人送回去,为防止夜长梦多,我们连夜叫出租车离开乌汶,赶往武里南。在路上,方刚和老谢给我们讲了事情的经过。

第0331章有惊无险

蒋姐雇人在阿赞屈带的家里用刀子抵着他俩的身体,把他们塞进汽车的后备箱,转移到我跟踪的那家旅馆,还用方刚的手机发短信给我,想把我骗过去。但我多了个心眼,结果蒋姐没得逞。后来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赶到。蒋姐称他为老公。这男人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居然让蒋姐立刻把方刚和老谢给放了。蒋姐不同意。说这几个人和女阿赞串通一气,在她背后纹阴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