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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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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姐在博文中注明,这次活动是在某月某日,由哪几个X姓的公子和老板举办的,但没说地点。她顺便还在文中发了招聘启示,欢迎性感漂亮的模特或女演员加入助兴,有意者联系XXX电话号码。

数日后,我晚上睡不着觉,翻手机相册的时候,看到朱小姐当初给我发的照片,就爬进来打开电脑,想看看她的博客有没有更新。这一看,我聊聊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博文确实有更新,内容无非也是各种有钱人的聚会,地点也从广州到海口,甚至发展到澳门和新界。有张照片是朱小姐身穿三点式坐在某大型邮轮甲板的一辆悍马汽车顶,旁边还站着几名男子,都赤裸上身,下面只穿紧身白色内裤,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几名男子那鼓鼓的下身都凑近朱小姐的脸颊,而朱小姐双手各放在一名男子的屁股部位,甚至还微微扭过脸,伸出舌头好像要去舔某男的那个部位,画面令人恶心。

在博文中,朱小姐写到:“感谢X老板的疯狂聚会,七天就赚到二十万,这世界让我看不懂啦!姐妹们,你们嫉妒我吗?”

下面的回复竟有一百多条,说什么的都有。我不太理解,如果只是有钱人的聚会,谁会大方到每天就给朱小姐两三万块钱,就陪跳跳舞喝喝酒?而且从这照片来看,性暗示的意味太浓了,让人很难相信她只是参加聚会而已。

躺在床上,我忍不住给朱小姐发去短信,说你最新的博客照片太那个了,会让人误会,尤其别让你男朋友看到,不然说不清楚。

朱小姐很快就回复了,看来和夜猫子聊天,只能在晚上。她说:“男朋友?早就分手了!”

我很震惊,朱小姐曾经说过,已经和男友处了五六年,来广东打工就是为了多赚钱好回去和男友结婚开饭店。可现在居然早就分手,看来朱小姐的心思已经不在老家,而是眼前的这些花花世界。

对于那些过火的照片,朱小姐不置可否,只回复:“现在这社会,赚钱不容易,我得抓住机会,过两年回老家后,就可以舒舒服服开一家自己喜欢的店,安安稳稳过后半辈子了。”

我心想,按她这个赚钱速度,再过两年赚个几百万也不是没可能,但那些富翁的钱真这么多,多到随便撒给她们,连陪睡都不用?

又过了二十来天,朱小姐的最新博文罕见地只配了一张图片,是朱小姐的自拍,神色憔悴,好像刚生了大病,文字是:“钱真他妈的不好赚,都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老娘真想骂他的祖宗!”

我在下面留言说我是田七,问她怎么了,半天后朱小姐回复:“没什么。”我知道她是不想说,我也不再多问。

没想到的是,半个月后朱小姐给我打电话,那时我已经回到沈阳,凌晨两点多钟,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接起,听到对方在低声装哭。我问怎么了,朱小姐说:“田老板啊,我、我觉得真不能再供那个色拍婴了……”

“为什么,你最近怎么回事?”我问。

朱小姐烦躁地说:“我住了好几天院,都快坚持不下去了,那帮有钱人,你不知道,一个比一个变态啊!”

我问什么意思,她也不说,只说不想再参加聚会了。我说又没人用枪指着你,你完全可以回老家去啊,难道钱还没赚够?朱小姐叹着气:“可一想到下次聚会还有很多钱和机会等着我,我就想去。色拍婴也真是猛,聚会中有那么多姐妹,偏偏都来找我,玩游戏的时候也是,轮到我这的男人都往死里顶,拉都拉不开,他们是不是疯了?”

她的话让我完全听不懂,但隐隐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心跳加速,问是什么意思。朱小姐避开不谈,说没什么。我忽然心生厌恶,告诉她可以把色拍婴给我寄回来,并劝她早点儿回老家,不干净的圈子,还是少接触吧。朱小姐同意了,让我有空把地址发给她。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我把沈阳的地址发给朱小姐,告诉她尽快寄出,让她也回老家去。朱小姐回复:“这几天我生病了,过几天好点儿就给你寄走。下月初还有个聚会,要去澳门,很多有钱人都会来,我最后再参加一次就不做了。”

“别最后一次了,钱是永远赚不够的,回老家吧。”我劝道。

朱小姐回复:“知道了,我爸妈也天天催我呢,我在考虑回去后开个什么店,你觉得现在什么店赚钱?”

我心想,要是按你现在的状态,什么店也没有你做这些事赚钱,但又不能打击她,就说什么店都好,最好是饭馆,或者开个酒吧也不错。

第九卷在香港和陈大师的合作

第0403章阿赞巴登的困境

朱小姐说:“好主意,我喜欢酒吧,到时候就开个酒吧,干净的,不找那些推销酒的女孩,也没人灌酒。谁想喝就喝。不想喝酒也没人强迫,多好啊。”

我表示同意,生怕朱小姐忘了,几天后又发短信提醒,这才收到她寄给我的色拍婴。我立刻给方刚寄到泰国,让他有空帮我代卖掉。方刚很高兴。连声称我运气好。

过了十几天,我上朱小姐的博客,发现并没有更新。但旧博文下面有不少回复,有很多男人已经成了她的固定观众,显然是没见过这些香艳和豪富场面的人,天天追着让美女博主快点儿更新。我看到有个人的回复是:“大家前天看新闻了吗,澳门的邮轮上有个富豪派对,死了三个女人,听说是被几十个有钱人活活累死的!”

看到这条回复。我顿时把心提起来,立刻上网去搜,果然有不少相关新闻,还有几张照片。但可能是故意为之,照片都很小,看不清具体内容。我想了想,还是给朱小姐打去电话,可一直关机。

朱小姐博文后面的回复有很多,有的问:“死的那三个女人里面会不会有博主啊?”有的说:“有也活该,什么钱都赚。”有的说:“我不相信那种新闻,一看就是假的,哪有这么令人恶心的事。”有人回复:“你太天真了,生活在童话世界里吗?”

不管怎么说。朱小姐今后没有再联系上,近两个月后的一天。我又想起她来。再拨打那个号码就成了空号。

我无数次在心底希望朱小姐没事,她最后参加完那次聚会后就不再做了,回到老家相亲结婚,又开了一间“干净”的酒吧,没有女孩推销酒,也有人灌酒,谁想喝就喝,不想喝酒也没人强迫。

这个事件持续了几个月,为保持完整性,所以从头讲到尾。现在,让我们把时间移回到我刚把这个色拍婴卖给朱小姐的时候。

那阵子我和方刚商量好,要在下个月四号去香港找蒋姐。正在等待的前几天,方刚给我打来电话,说阿赞巴登有麻烦了。我连忙问怎么回事,他说:“阿赞巴登刚才在电话里对我说,不知道鬼王怎么得到的消息,居然知道皮滔在清莱被降头师干掉的事,阿赞巴登也有份。他现在已经不敢再回菲律宾,问我什么地方可以避避风头,起码也要躲个一年半载。”

“鬼王怎么会知道?”我感到意外,“那件事只有我们六个人知情,可我们不会透露出去的啊!”

方刚哼了声:“那就要问鬼王本人了,反正现在他已经知道这件事,让阿赞巴登十天之内回到菲律宾解释,我得想办法找个地方让他躲躲。”我说那还不算太坏,鬼王也只是让他回去解释而已。方刚说,你太不了解鬼王,只要阿赞巴登回去,就和送死没什么区别。

我很惊讶,问:“这么严重!那……就只好在东南亚找个深山躲躲了。”方刚说东南亚就那么大,什么地方都不保险,而且阿赞巴登也不能总在山里躲着,他也要吃饭赚钱的,最好让他能躲到中国去。

我想了想说:“那就让他去云南腾冲,阿赞洪班的老家那里?”

方刚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地方太偏僻,和深山没什么区别。我还有个方案,你觉得把他送去香港,跟陈大师合作怎么样?”我更惊讶了,说香港难道比云南更安全?方刚说,不是更安全,而是鬼王不会想得到。他肯定觉得阿赞巴登要躲就会躲去最远最偏僻的地方,而不是香港那个花花世界。

“可是,他和阿大师能有什么合作?”我问。

方刚说:“真是不会动脑!在香港,很多人都找陈大师看风水,但也会有人找他保平安。他不是也和你说过,有人想驱邪也找陈大师,被他推掉很多吗?现在有了阿赞巴登,这些生意就都可以接下来。”

我问:“要是他在香港接生意,那鬼王早晚是要知道的啊!”方刚说香港不像东南亚那么乱,香港有很多镇邪之物,阳气旺盛,降头师在那里法力都要打折扣,而且鬼王也不太可能屈尊跑到香港去抓阿赞巴登。先让他在香港躲着,接生意的事可以等安稳下来之后,悄悄地进行。

我笑着说:“也好,看风水有风水堂,保平安辟邪有佛牌店,驱邪有东南亚法师,这就成了一个完整的生意链啊!”方刚说你总算开了窍。

接下来就是我和陈大师的沟通了,经他的女助理传话之后,在这天的下午,陈大师给我打来电话,询问阿赞巴登的事。我把他的法力给陈大师仔细讲了讲,他说:“这个巴登法师有这么神?那还真是个厉害人物,只是我没有亲眼见过,但田先生我是相信的。你的意思是说,让他来到香港,安排在比较僻静的地方,平时可以接一些驱邪超度的法事?”

我说:“是啊,而且阿赞巴登是典型的降头师,最擅长解降落降。您也知道,香港台湾人对东南亚邪术都很崇拜,如果陈大师平时有什么仇敌,想用南洋邪术加害于您,有了巴登师父,这些就都不用担心了。当然这只是我的设想,您别多心。”

陈大师沉吟片刻,说:“田先生,这事你说对了。不瞒你说,去年我差点就被人给落了邪降。”

“什么?您被下过降头?”我惊讶。陈大师说,那还是一年半之前的事,不知道得罪了哪位风水师,或者别的什么人,总之他的女助理怀疑有人近期在跟踪他。后来在某酒店出来的时候,有人迎面走过来,女助理认出那人这几天每天都会在不同的场合出现,就加了小心。结果那人经过陈大师身边的时候故意摔跤,陈大师下意识要去扶,女助理抢先伸手,那人用手抓着女助理的手腕,道谢后就走了。而女助理觉得手腕有刺痛感,之后就连续发烧七天七夜,最后已经昏迷。陈大师从马来西亚请来降头师,说女助理中了三种降头,幸亏算解的早,女助理这才捡了条命,但再也不敢给陈大师当助理了。

我说:“原来是这样!那还真险,看来是您名气太大,所以会招人嫉妒。不过要是有了阿赞巴登,您也就算有了御用法师,至少在香港没人敢惹您,否则您就给他落个降。”

陈大师笑了:“防人之心不可有,害人之心不可无,我是不会给别人下降头的,哪怕他是我的仇敌对头。”我说当然,法师就跟核武器一样,能起到攻击作用,也能起到震慑作用。有了降头师在您身边,那些想打歪主意的人就不敢动心眼。

“嗯,您这话很有道理。”陈大师说,“既然那位巴登师父有难处,想来香港躲躲,而我这边也可能会需要他的帮助,那就让他来吧,到时候你把行程告诉我的助理,让她派人去接你们。”

挂断电话,我心里非常有成就感。马上把消息告诉方刚,他也很高兴,说会通知阿赞巴登,到时候我们从曼谷共同出发。

几天后,我和方刚在曼谷机场见到了阿赞巴登,他罕见地跟我握手,感谢我的帮忙。

从曼谷飞到香港,陈大师的那位女助理和一名男司机已经在机场外等候我们。按照之前我的要求,陈大师把我们带到大埔一处偏僻的围村。

第0404章跟踪蒋姐

这里相当于香港的农村,比较偏僻,陈大师在这里有处旧宅,附近住的全是老年人。

在旧宅里坐着,方刚说:“这里让我想起之前在台湾躲风头时候的新埤,好眼熟!”

陈大师说:“希望巴登师父不要嫌弃。这里比较僻静,也很安全,治安非常好。您先在这里暂避一段时间,有什么事情和需要,就给我的助理打电话,她会替你安排妥当。留港签证她过几天就能办好。还有本地的电话卡。”

方刚翻译过去,阿赞巴登对陈大师双手合十施礼表示感谢。

阿赞巴登被鬼王怪罪这个事,其实也是因我们而起,但阿赞巴登到香港躲避,也没有抱怨过方刚和我们半句话,不得不佩服方刚和他的交情,我心里也觉得有几分对不起阿赞巴登。

从大埔出来,陈大师邀请我们去佛牌店坐了一会儿,美瑛和那位男店员仍然在店里负责销售。看到我来,美瑛高兴地问长问短。陈大师又把那张星级酒店的VIP金卡递给我,让我在香港的时候仍然可以去下榻。出了佛牌店,司机开车送陈大师回风水堂了,方刚站在店门口,左右观察着。

晚上在餐厅吃饭,陈大师和方刚用粤语聊得很投机,我在旁边也听不懂。后来陈大师接了个电话,用的是普通话,听到他说“明天不要来找我,我要出国”、“为什么非要见我”、“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之类的话,就能猜出肯定是蒋姐打来的,明天就是五号。她肯定是要来香港见陈大师。

挂断电话,陈大师叹着气:“蒋英这个女人真是难缠。一定要来找我复合。”

晚上在酒店里。方刚说:“从明天开始,我们就去佛牌店对面的那家冰室坐着,监视蒋姐,只要她一出现,我们就跟踪,看她在哪里落脚。真是他妈的天意,阿赞巴登也在香港,这下找人都方便了!”

我问:“我们是要用阿赞巴登来收拾蒋姐吗?”

方刚说:“难道是要他们俩相亲?”

“你想怎么收拾她?”我问。

方刚说:“越惨越好!这女人几次三番背后下手,又是横死新娘引灵符,又找皮滔搞我们,要不是命大,你和我早就死掉了!”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仍然很担心,弄出人命怎么办?虽然蒋姐好几次也是想要我们的命,但现在要收拾她,心里还是很忐忑不安。

第二天早晨,我和方刚就在佛牌店斜对面的冰室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将窗帘拉开一半,以利于观察。从早晨到中午,再到下午,也没见蒋姐露面。我问方刚会不会打错算盘,他说就算今天不出现,明天也会。

次日中午,终于看到蒋姐了。她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戴着宽沿大帽子,盖住了半边脸,但我们俩对她太熟悉了,烧成灰也记得她的身形外貌。进店不到十分钟,蒋姐就出来了,左右看看,朝冰室这个方向走来。我心虚地问她不会凑巧也来冰室坐坐吧,我和方刚离席走向男卫生间,在拐弯处观察窗外的街道。

蒋姐并没有进冰室,而是走了过去。我俩出了冰室在后面远远跟着,方刚跟踪很有经验,告诉我不要在正后面跟随,而是在马路对面斜着前进,随时找个路人当掩护,以免蒋姐回头的时候看到。

就这样,我们跟着蒋姐从尖沙咀乘了几站地铁,来到一条街上。这条街两旁全是店铺和旧式公寓楼宇,蒋姐走进其中一座浅灰色高层公寓楼,我和方刚躲在铁门两边偷眼向里看,见蒋姐进了电梯,门关上。

我俩跑进去,方刚站在电梯门前,注视着电梯门外的楼层指示板,显示电梯上到九楼停住。这楼只有一部电梯,我刚要走向楼梯,被方刚拦住:“干什么?”

“不上去怎么知道她住在哪个房间?”我问。

方刚搂着我的肩膀出来,说:“蒋姐不可能住在这里,她肯定要住酒店和宾馆的,这种地方非香港人或生意人,很难在这里落脚,她是来找人的。”后退几步,方刚观察着楼宇外墙贴的大大小小的广告牌。从跌打损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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