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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224章

小说: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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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谢迅速交换了眼神,我俩互相也了解,从眼神中就能达成协议。心里想的也八九不离十。大概就是有钱不赚白不赚,但我心里还有别的想法,那就是:很想坑一把这个钱王。

做佛牌生意两年多,除去客户要求之外,我总共只主动坑过两三位客户,其中有那个喜欢虐待小动物的大学生叶勇,还有自称二郎神下凡的那位假神仙。现在看到这位钱王先生没用多久就骗了几百名中老年人十几万钱,我心里非常不爽。但我这个想法,不知道老谢是否也能有同感。

老谢说:“那就是要强效成愿了,佛牌中的宾灵、人胎路过可以,或者古墓拍婴、地童古曼和鬼仔也可以试试。您放心,我保证一分钱也不赚,就因为您今天让我懂了这么多,不知道钱老师喜欢哪种?”

这些话把钱王和那姑娘听得一头雾水,钱王笑着说:“我对佛牌不是很内行,您能仔细说说吗?”老谢简单地把刚才那几种东西讲了讲,不光钱王,那姑娘更是吓得脸煞白,连上来的菜也忘了夹。老谢和我倒是不客气,我们俩都饿了,直接开吃。

钱王倒是无心吃饭,边抽烟边感叹:“没想到泰国佛牌还有这样的,居然用人体器官做原料!不过也能理解,普通的寺庙产品哪会有那么明显的效果?这和中国寺庙中请出来的什么观音玉坠、弥勒佛像是一个道理。”

姑娘助理害怕地问:“钱王老师,您真想请这种用人头盖骨和胎儿做的佛牌?”

“有什么不行?”钱王笑着说,“习惯成自然,你看那么多港台明星都戴,张柏芝还在家里偷着养小鬼呢,不然能那么红吗?”

我边吃边假装轻描淡写地说:“没问题,效果好的宾灵和人胎路过也不贵,一万来块钱就够。”

钱王刚要说什么,老谢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说:“宾灵和人胎路过效果有限,古墓拍婴不好找。地童古曼需要经常和它们沟通,太麻烦。最好直接养小鬼,用不了几万,那才叫真正的强效成愿呢。”

那姑娘助理捂着嘴,惊得说不出话来。钱王沉默不语,老谢吃得满嘴流油,像没事人似的,我也感觉很意外,不动声色地偷眼看着他。钱王问:“养小鬼我虽然不懂,但也听说过,好像效果很霸道,但副作用也大?”

老谢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又喝了几口啤酒,笑着说:“鬼仔也分三六九等,法力高深的阿赞师父,加持出来的鬼仔才听话。再说你又不会养它半辈子,最多一年,可以再给我送回来,让阿赞师父重新加持之后再给别人供养,这不就行了吗?”

“哦,还可以这样……”钱王有些犹豫。姑娘助理问:“谢老板,鬼仔是什么样的,你有图片吗?”老谢边吃边用手指了指我。

我掏出手机,调出几张养小鬼的照片给他们俩看。这姑娘看得脸越来越白,最后已经不敢再看,钱王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阿赞师父手捧木盒,里面装着鬼仔的照片,却一言不发。

我说:“这图片上的阿赞师父叫阿赞久,居住在曼谷郊外,以专门制作和加持极阴物出名。比如鬼仔、人胎路过和山精,这些东西虽然价格高,但效果也是非常明显。图中的鬼仔是在难产时死去,而且孕妇也同时去世,怨气最大,也最难加持。像阿赞久这样拥有高深法术的黑衣阿赞才能对付,价格方面大概是……”我下意识做了停顿,老谢没接话,却有意无意地把放在桌上的左手微微探出四根手指,动作很隐蔽。

“四万元人民币左右。”我说。

钱王笑了:“这价格不便宜呀,我的朋友在广州,说从香港佛牌店带回来的宾灵佛牌,才六千块港币。”

我喝了一口啤酒,边掏皮包边说:“不管什么样的佛牌,只要你能提供照片和文字说明,我保证比香港佛牌的便宜百分之二十。”我取出另一张名片放在钱王面前的桌上。

他拿起名片,念着:“陈大师泰国佛牌店,高级佛牌顾问,田七先生……香港尖沙咀弥敦道XXXX号……”翻过去看,名片的背面印着阿赞Nangya在佛牌店内做法事的彩图,旁边站着陈大师和我等人,这是我特地印制的最新版名片。

“这间佛牌店开在香港最繁华的地段,我每年都要去坐镇当三个月顾问,经常有香港巨富和明星去光顾,连香港警察都找我买佛牌。”我笑道,“香港的佛牌都是从泰国供货,难道他还能卖得比泰国便宜?”

看着名片的两面,钱王脸色变幻不定,姑娘助理也接过名片仔细看着,脸上露出羡慕之色。老谢一直在专注地吃喝,似乎对我们的谈话并不感冒。

钱王问:“那小鬼要怎么养呢?”我说,只要你按阿赞师父提供的独特心咒做入门,平时按规矩供奉,别破坏禁忌就没事。

他问我都有什么禁忌,我说:“每月用供奉者的鲜血滴在鬼仔身上数十滴,别的没有。不需要用东西供奉,它只认主人的鲜血。”

第0479章大智若愚的老谢

姑娘助理张大嘴说不出话,钱王脸色也有变,看来确实是完全不了解。他又问:“那、那效果如何?”

“这个怎么说呢,”我笑着,“你知道梁洛施是怎么成为李嘉诚儿媳的吗?”钱王和姑娘助理互相看看,我也不再解释。继续和老谢吃喝。

辞别钱王,我和老谢乘出租车回到酒店,在路上,我没先说话,等着老谢主动。车里闷热,他掏出手帕擦汗,问:“田老弟,怎么不说话了?”

我说:“看来你对钱王很感激啊,收获不小。”

老谢嘿嘿笑着:“肯定有收获,发了那么多张名片。而且还有可能卖出去一个鬼仔,当然要感激他!”

“那你什么时候成为他公司的会员?五百万指日可待。”我看了看他。

老谢嘿嘿笑着,边擦汗边说:“真当我是白痴,那种鬼话我怎么可能信,湖北武汉是中国三大传销窝点之一,我要是信那东西,还用等到今天?”我意外地看着老谢。心想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差点把我都给骗了。

回到酒店客房睡下,迷迷糊糊中有电话打来,是个陌生号码,自称是钱王的女助理,问要是想养那个小鬼的话,要怎么交易。我说可以淘宝,要么就只能先款后货。女助理说:“先款后货太不完全了吧?对双方都没有保障嘛,可不可以一手货一手钱呢?”

我说:“不可以,泰国佛牌和供奉物,从阿赞师父手中必须用现金才能请出来。再运到北京,你们看了之后不要,那我岂不是砸在手里?淘宝吧,有网站做担保,还是比较有保障的,或者你们来趟泰国,我明天就和谢先生回泰国去,到时候可以直接去阿赞师父家里把鬼仔请走。”

次日早晨,我看到手机里有一条钱王女助理发来的短信。说过几天会和钱王老师亲自去泰国,到时候再联系。

把短信给老谢看,他笑着说:“我就猜到是这样。这种人成天行骗,最害怕的就是自己被别人给骗了,他们不会相信任何人。只要他去泰国,这笔生意就做成啦!”我点头称是,能大老远赶去泰国就为请阴物,基本都能成交。

中午我和老谢、阿赞洪班三人飞回到曼谷,各自回孔敬和罗勇。先是收到了小曲给我汇到的五千块钱,我立刻给方刚打电话,告诉他发一盒桃花法膏到上次那个北京大兴区的地址。方刚问:“这东西才四千泰铢,你小子就不能要些让我能赚钱的东西?”

我笑着告诉他我卖两万五千泰铢,为了弥补你心里的不平衡,可以让你多赚一倍。就按八千泰铢给你。方刚很惊讶,问是什么样的客户,我说是搞传销的,一心想发大财,细节以后再和你说,方刚高兴地去给我发货了。

两天后,钱王和他的女助理来到曼谷,我和老谢去机场迎接。乘出租车来到郊外阿赞久的家中,在老谢的教导下,钱王和那姑娘也跪在团垫上,双手合十向阿赞久施礼。在老谢和阿赞久沟通的时候,钱王和女助理看到法坛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脸上满是迷茫。后来,他们看到了放在托盘中的两颗没有下颚的黑色人头骨,和几根大腿骨时,女助理浑身颤抖,手也在哆嗦。钱王努力强装镇定,但我仍然能看出他眼神中的紧张。

阿赞久拿过一个木盒,打开盒盖,里面装着一个蜷缩着身体的小鬼。全身发黑,用白色颜料写着经咒,头顶还贴了金箔。阿赞久告诉我们,这是半个月前刚加持完成的,怨气不小,因为是在八个月时被偷偷打掉的,贡金十二万泰铢。

“这个小鬼要五万元人民币,强效成愿,一年后需送回。”老谢说。

钱王和女助理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朝木盒里看,钱王问:“我怎么知道这东西有没有效果,这位师父有没有法力?”

我和老谢互相看看,老谢对阿赞久说,让他对这位善信施些巫咒,让他有明显的感应就行。阿赞久让钱王跪在面前,他开始施法。他从托盘中拿起一颗头骨,左手按在头骨的顶部,右手按住钱王头顶。

只念诵了几分钟的经咒,钱王呼吸急促,身体也一起一伏。女助理关切地问怎么了,钱王突然体如筛糠,一头栽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还直翻白眼。女助理连忙跑过去扶起他,大声喊着:“钱王老师,你、你怎么了?”

老谢示意可以,我过去把钱王扶到阿赞久面前,他伸手按着钱王的胸口,又换了种咒语开始念诵。几分钟后,钱王渐渐不再发抖,眼睛也睁开了,气喘如牛。女助理焦急地问我们:“钱王老师不会有事吧?”

阿赞久告诉我们:“我刚才用的是马来控灵术,暂时让他失去神智,几个小时后就会完全恢复。”我把这话转告给两人,钱王好像后悔了似的,一个劲摇着头。

女助理问:“您还想请这个鬼仔吗?”我和老谢互相看看,生怕他们反悔。钱王却一个劲连连点头,女助理从皮包里取出厚厚一叠钞票递给我,阿赞久将木盒的盖子盖好,再把写有心咒和罗马注音的纸递给我。

我将钞票交给老谢,和钱王及女助理两人来到外间屋,又详细告诉他们供奉的方法和禁忌,再让女助理扶着钱王在床上休息一会儿。

十分钟后老谢出来了,对我点点头,我们四人离开阿赞久的家,顺路找了间酒店订好回程的机票,再返回曼谷机场。临送钱王上飞机的时候,老谢说:“钱老师,千万要按规矩供奉,不能破坏禁忌。除了你之外,尽量不要让外人看到鬼仔,看了也别随便摸,不能让除了血液之外的液体洒在小鬼身上,尤其是不干净的液体。平时吃饭要记得给它留位置和碗筷,点小孩爱吃的甜食。”

钱王在女助理的搀扶下连连点头,女助理对我说,希望我们能保密,钱王不希望有人知道他在养小鬼。我和老谢连连点头,称这是生意人要遵守的规则。他们俩在候机大厅休息,我和老谢就告辞离开了。

在去大巴站的出租车上,老谢笑呵呵地告诉我:“田老弟,这个鬼仔的贡金是十二万泰铢,我们俩各赚六万五,利润还是不错的!”

“利润是可以,这种人来钱容易,不宰一刀实在不甘心。你事先和阿赞久说好了吧?”我问。老谢连连点头,说已经按我们商量的方案,让阿赞久在加持小鬼的时候,故意少用了两段禁锢的心咒。

这是我和老谢设下的圈套,他先联系了最近新制作小鬼的阿赞师父,再和他商量,先不要用完整的法门来加持,而故意少用最关键的那个环节。等钱王看到货后,如果不请,那就让阿赞久再把法门补齐。要是钱王出钱请走,就不用管了。

加持小鬼,必然要用黑巫咒法门,越完整越好。阿赞久所掌握的法门算是效果比较好的,正常供奉个一年半载完全没问题。但要是故意漏掉禁锢的那部分,后果就很难想象了。至于会出什么意外,我和老谢都不知道,但有一点我们能肯定,绝对没好事。

大概半个月后,小曲给我在QQ上留言,称钱老师在陶然亭那边的一个会场又办了讲座,他和老姨都去了。场面特别火爆,大概有五百人参加,后来加入公司办会员的居然有四百九十多人,只有三个人身上实在没带钱,向人借也没成,所以没交。可不知道谁打电话报的警,警察都来了,不过最后也没什么事,因为公司吸收会员并不违法。

第0480章婴灵效果

听了这个消息,我恨得牙根发痒,心想先让你尝些甜头。晚上,我收到钱王女助理的彩信,是好几张图片,应该是那次讲座的会场。场面还真不小。好多参会者都带着癫狂的表情,好像都打了鸡血似的。

给老谢打电话,问钱王供奉的那个小鬼,大概多久才会出事。老谢说:“怎么也要两个月吧。每月喂血一次,两个周期后,婴灵才会开始反噬,别急。”

就这样,又过了四五十天,小曲那边倒是经常在给我汇报情况,先是称他老姨用了那个桃花法膏之后。效果似乎并不明显。上次在地铁站里给人讲解项目,还差点儿被两个中年男人给打了。我告诉他,泰国圣物和供奉者之间也是要看缘分的,不同的圣物,对人的影响也不尽相同,慢慢看效果吧。

那天晚上,我正坐在电脑前看同学传给我的一部法国禁片。正看到入迷时,钱王的女助理打来电话:“田老板,我们钱老师这几天晚上经常做噩梦,梦到有个小孩子使劲咬钱老师的脖子,说特别地饿,想吃饭。钱老师醒来后全身都是冷汗,以前他可从不做噩梦的,这与养小鬼有关系吗?”

我心想骗了那么多昧心钱,还从没做过噩梦,真是老天瞎眼。我告诉她:“小鬼毕竟是鬼不是人,它要靠鲜血来喂养。如果经常梦到小孩要咬自己。就把供血的频率从一个月两次,改为半个月一次。这样要是不再做梦的话,就行了。”

“那、那不是越来越费血吗?”女助理提出疑问。

我回答:“不用担心,每次才用几滴,最多十几滴,就算费又能用多少?人一次献血都得好几百CC呢,十几滴血才占多少!效果怎么样?”

女助理说:“效果倒是不错,钱王老师这两个月在北京、天津和河北办了四五场讲座,每次几乎都能让所有听课的人交钱入了会员。”

我说:“嗯。这就是养小鬼的功效,继续供奉吧,它的效果还远不止此呢。”女助理非常高兴,但还是嘱咐我不要泄露出去。

几天后,小曲给我发QQ信息,说他老姨最近发展了不少人参加那公司的会员,有老同学、远房亲戚和几个单位的同事,问我是不是桃花法膏刚开始起效果。我心里暗笑,那盒东西方刚都忘了从哪请来的,效果也几乎等于没有。只是这些搞传销的人,无一例外都有严重的自我暗示,小曲老姨也一样。只要她的“事业”有半点变化,就会认为是桃花法膏的效果。而人做事不可能完全没收获,所以这东西肯定不会被小曲的老姨所质疑。

过了十来天。我忽然接到小杨打来的电话,自从卖给杭州那位老板盆栽小鬼之后,我就再没和小杨联系过,几个月前我曾经给她发短信询问近况,也打过电话,可都没有结果。小杨说:“田哥,你也不问问我这么长时间都在哪里?”

我说最近太忙,而且发短信你也不回复,打电话还关机。

小杨打了个唉声:“我都快被爸爸给逼疯了,替我找了个男朋友,是杭州市政府什么领导的儿子,在德国读金融管理,非要我也去深造半年,顺便和他沟通感情。”

“那你去了吗?那男朋友怎么样?”我连忙问。

小杨说:“不去不行啊。我爸让我姑姑全程陪着我在汉堡读书,除了跟那个公子哥约会之外,任何男人都不让见。手机号码也换了,只能用当地的手机,打电话都得向我姑姑借手机用,还得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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