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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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贾他……”我问。方刚点了点头,示意我们赶紧下楼,以免被人看到我们来找拉贾,以后要是这家伙真的死在屋里。那就说不清楚。
我们在登康租的这间公寓里住下,拉贾那几名导游只知道阿赞巴登的住所,除此之外,他没有我们这三人的任何联系方式。差不多有半个月,我和方刚都很少出门,顶多去这条街上的几家餐馆吃饭,附近有两个酒吧,也有几间马杀鸡店。但为了避免被人找到,方刚只好忍着不去,每天吃完饭就回来。这让他感觉度日如年,为了平息此事,也只好忍着。
最理想的结局是,拉贾确实已经死了,而且这家伙在曼谷没什么家人,他在坤昌寺所做的事也没人知道。除了那三名导游之外,我们给阴神像重新加持的事也没有更多人知情。而那三名导游是拉贾当时精挑出来的,都在曼谷独居。其中两位女导游是中国人,来泰国两年多,一直当导游,既无男友,也不和朋友合住。如果这三人都按照我的叮嘱,没把参与加持阴神像的事说出去,那就再好不过。
半个月之后,为探消息,我和方刚悄悄开车,从登康的公寓回到阿赞巴登的住所。刚把车开到门口,就看到有一名男子在门口附近徘徊,但又不是那三名导游中的男子。
方刚说:“这家伙看上去像是找阿赞巴登或登康的,你去问问。”我硬着头皮钻出汽车,走到门口,这男子看了看我,我能确定没见过他。
“你也是来找阿赞师父请牌的吗?”我用话试探。
男子摇摇头:“我是来找登康师父的。”我说我也来找他,看来咱俩目的一样。这男子警觉地看着我,没说话。
第0892章自作孽
我大概能猜测出他的身份,很有可能也是跟拉贾合作的那些导游之一,就左右看看,低声说:“我也是和拉贾合作的导游,刚开始做没多久。这家伙最近怎么联系不上了?庙门也没开,我就想来找登康师父问问,除了拉贾的电话号码,看他是否知道拉贾的住址。”
这番话打消了男子的警觉心理。他马上说:“怪不得我没见过你,也没有你的电话号码!对对,我和你也一样,可是很奇怪,不光拉贾的电话打不通,而且还有好几名导游也都联系不到,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全都失踪了?”
他指的“好几名导游”应该就是参与加持阴神像的那三位,我假装气愤地说:“这事我也听说了,肯定有鬼!我怀疑是拉贾带着他们又去别的地方,继续合作搞生意去了,把我们这几个导游抛开,真他妈缺德!”
“怎么可能?”男子满脸疑惑。“拉贾为什么要这么做,连坤昌寺也不要了吗?”
我四下看了看,假装神秘地把男子拉到旁边,低声说:“我听说过这么一件事,坤昌寺的那尊阴神像,几个月前就失效了,根本起不到作用!不然怎么会近三个月都不开庙门?还骗我们说是从印尼找来厉害的阿赞师父重新加持,你信吗?”
男子惊愕地问:“什么重新加持?”我假装惊讶地说你还蒙在鼓里呢。这是拉贾对我们说的借口,从那以后就庙门紧闭。男子生气地想了半天,说他怎么没得到消息。
我说:“得到又有什么用?反正都是借口,又不是真的!我看啊,你不用找了,拉贾这家伙说不定早就离开泰国,去马来西亚或者什么地方去搞生意,我也得另想办法,自寻生意啦!”
这男子恨恨地骂了半天拉贾的全家,转身走开。我回到方刚的车上,把对话跟他讲了一遍,方刚竖起大拇指:“不错,话套得漂亮。至少又得到新消息,那三个导游现在也都出事了。如果运气好的话,这四个人全都死在自己的住所中,他们都是独居。没人目击,起码得好几天才会被人发现,还得是先闻到臭味。走,再去拉贾的公寓打探打探。”
从曼谷驶到那空沙旺,到了拉贾的住处上楼,刚拐过走廊,就看到拉贾住所的房门贴着封条,从上面印的字来看。是当地警署查封的,不许随意破坏及进入。我俩连忙离开这里,开车返回。
回到曼谷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但我和方刚心情都不错,都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搞掉了坤昌寺的阴神像和拉贾这帮人,剩下的几名导游不足为惧,没有经过复杂制作出来的阴神,这帮人就算再想坑人也没办法。对拉贾和跟他合作的导游们来说,个个都死不足惜。那些拜过阴神像出事的游客,虽然有很多都能找到导游,来泰国驱邪治好,但毕竟也有没找导游解决的。这些人最后只能糊里糊涂地死去。所以。这些导游相当于都杀过人,只是他们没亲眼看到而已。而拉贾更不用说,他是主要参与者,无论哪个导游带过的游客送命了,都与他有关。只是剩下的那几个导游算是漏网之鱼,害过人命却能逃过一劫,只好寄希望于老天爷,以后惩罚他们了。
到现在为止。坑骗三人组已经被我们解决两个,就剩下还不知道踪迹的熊导游。我让方刚托人打听过,熊导游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已经不在泰国,也许在四处寻找更厉害的阿赞师父,以试图解开自己体内的虫降水。那天于先生趁机在路虎车里的半瓶矿泉水中做了手脚,就是猜测熊导游多半能喝。按我们的设想,搞掉阿赞尤之后,熊导游开车逃走,他心神不定又烦躁,肯定会口渴,也许随手就拿起车上的水喝几口,那就中计了。
如果真像猜测的那样,现在我们和熊导游之间的关系就是麻杆打狼……两头害怕。我们怕他死咬着不放,而熊导游又怕找到我们的时候被发现,然后以经咒催动他体内的虫降发作。
晚上在曼谷的酒吧,我和方刚坐着喝酒。聊起熊导游的事,我骂道:“这家伙也真是难缠,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呢?大家都安安心心地做生意赚钱多好!”
方刚点燃一根烟,吸了两口:“全世界的人都是一个想法。那这世界还有什么意思!你要是担心,就先回国内去呆几个月,我在这边也会继续盯着熊富仁。那次和老谢去新加坡接生意,我也嘱咐他。平时多留意这类消息,有消息及时通知我们。明天我要去大城一趟,有客户想请效果好的阴牌,为了躲拉贾,我已经拖了十多天,再拖客户就跑掉了。”
“那我也回沈阳去吧。”我回答。提到老谢和阴牌,我忽然想起之前于先生来给登康治病的时候,交给我的那块蜈蚣宾灵牌。之前被阿赞尤做了手脚。用极阴控灵术加持过。后来于先生在江西把这块牌重新加持,平息了阴灵的反噬之气后又还给我。我答应要还给老谢的,就随手翻了翻皮包,没找到。
仔细回忆。解决阿赞尤之后我曾经回沈阳一段时间,但那时候在皮包里翻东西,似乎并没里看到过这块牌,难道落在罗勇表哥家里?方刚嘿嘿笑:“你在找什么。假装钱包不见了吧?告诉你,这招没有用,今天必须是你请客,没钱就把手表押给老板。”我说是在找于先生给我的那块邪牌。准备还给老谢的。
方刚抽口烟:“你不是已经送给费大宝那家伙了?”
我很奇怪:“什么时候的事?”
“当初在解决完阿赞尤之后,他开车送费大宝去机场。在候机大厅,这小子从包里拿出一块佛牌戴在脖子上,就是你那个蜈蚣宾灵。”方刚说,“那时候我还奇怪,这不是你要还给老谢的吗,就问他。这小子告诉我,是你送给他的礼物。”
听着方刚的话,我脑子里开始像放电影似的回忆,忽然想起那时候费大宝曾经向我要这块牌,说是要仔细看看。然后我去找于先生还是方刚说话,后来费大宝是否归还我都忘了,就以为他早就还给了我。方刚说:“我还奇怪,你怎么可能把邪牌送给他,原来是这小子贪便宜,真是他妈的老谢二世,以后我得好好管教。”
“臭小子,看我忘了就故意不归还,雁过拔毛,居然还敢编瞎话骗人!”我愤愤地说。掏出手机就要给费大宝打电话,却被方刚拦住:“你要干什么?”我说还能干什么,找费大宝质问啊。
方刚哼了声:“就算他看到你忘记这码事而故意不还又怎样?一块佛牌能值几万泰铢,这小子帮我们演戏去骗熊导游和阿赞尤,难道还不值这块佛牌?”经他这么说,我倒也觉得有理,就慢慢把手机放回去。也是,要不是费大宝天生好奇心强,又喜欢泰国佛牌,他才不会免费帮我们演戏,去淌这趟混水呢。
我说:“可他拿了也没用,又不知道做入门的心咒,那可是当初洪班加持的,每批牌心咒都不同。”方刚嘿嘿笑着说我早就告诉过费大宝了。我很奇怪,你怎么会知道心咒。
方刚回答:“费大宝给我发短信询问心咒,我就去找登康。因为那块牌被于先生用鬼王派心咒重新加持过,已经不是洪班所用的法门,所以登康就给了我一段新的心咒。”
第0893章发财
我说你俩关系不错啊,方刚说废话,我是他大哥,他是我新收的小弟,大哥不罩着小弟,以后还怎么当大哥?而且有了这块佛牌,我就不用再送给他,因为之前曾经答应过费大宝,要送他一块能强效招财的阴牌。
这话让我无言以对,心想看来费大宝称方刚为大哥不是闹着玩,现在这两人是串通一气,就为算计我。方刚又说:“我告诉过费大宝,最好不要供奉邪牌,让他寄回来,我再送他一块正阴牌。可这小子不同意,说邪牌效果好,没事。”
“我觉得还是得给他打电话,把牌要回来。邪牌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从不卖邪牌给自己人。费大宝是你小弟。要是不小心供奉出错,你非埋怨我不可。”我回答,方刚也点点头。
次日方刚从曼谷去大城找老谢,我则先到罗勇,在表哥家住了两天。给费大宝打去电话。问那块佛牌的效果怎么样。费大宝笑着说:“田哥,你看这事真不好意思,那块蜈蚣宾灵的佛牌我忘还给你,带回无锡了。本来想给你寄回去的,顺便问了方大哥心咒是什么,就想试试能不能跟佛牌中的女大灵沟通。没想到还真灵,当天晚上就梦到有个女人和我说话,还说前些天把她关起来,心情很不好,希望今后我能对她好一点。”
“女大灵是这么说的?”我很奇怪,心想这块蜈蚣宾灵可是邪牌,就算与供奉者通梦,也是那种很隐讳、甚至诡异的梦境,而极少有这种柔和、直白的。
我说:“你小子可别骗我,那块佛牌本来是要还给你谢叔的,现在被你给顺走,我也就不说什么。但那是邪牌,你知道邪牌和正阴牌之间的区别吗?”
费大宝嘿嘿笑:“就知道田哥没这么抠门。当然知道,我大哥给我讲过啦!别忘了我和小杨可是死党,她是个佛牌迷,我也一样。”
“你大哥?”我刚说出口,就立刻知道他指的是方刚,于是接着问:“那你大哥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能同时戴两块阴牌?只能是单数。你之前在我手里请过一块白衣阿赞的女独立灵的佛牌,不就成双了吗?”费大宝说那块佛牌已经被朋友买走,现在就剩下这块蜈蚣宾灵。
我心想怪不得,这家伙还真会算账。就说邪牌副作用大,稍微供奉出错,或者以后阴灵没禁锢住,就会让供奉者倒霉。你还是还给我吧,我保证补一块正阴牌给你。
没想到,费大宝笑着说:“田哥,你真会蒙人,我就要这块牌,别的不要,你要是想送给我,就别换了。”我这个气,搞得好像我是个小气鬼,就只好告诉他。你必须得按规矩供奉,尤其要用正确的供奉品,只要不破坏规矩,这种独立灵的宾灵牌,其招财和成愿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费大宝有些沮丧地说:“我从泰国回无锡都两三个月了,也没发财呀!”我说邪牌和阴牌,在两三个月都会有效果,不可能完全没有,你最近就算没发大财,也总有过小财吧。
“好像都没有……”费大宝想了想,回答。我说不可能,你再好好想想,比如买彩票中个小奖,又从你爸妈手里骗到钱之类的。费大宝说:“田哥,我爸妈现在比侦探还狡猾。根本就不可能再从他们手里骗钱,彩票我从来不买。”
这让我感到意外,买佛牌两三年,从没遇到过独立灵的头顶骨佛牌没有任何效果的。我说:“你是按照方刚提供给你的心咒做的入门?”费大宝说没错,供奉品也是方大哥问过老谢得到的指点,一应俱全,可就是没效果。
我说:“你这小子没半句实话,有效果也不会告诉我,是发了财怕我朝你借钱?”
费大宝急了:“田哥,你这是骂人不带脏字吗?我费大宝虽然没有大出息。但还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劲!”我说那就很奇怪了,不太可能啊。费大宝问会不会是假牌,我说当然不会,你没见过洪班师父,那是位最靠谱的阿赞,从来不蒙人,和你正相反。
“要么就是当初在我爸手里重新加持的时候,给弄坏了?”费大宝问。我奇怪地问你爸怎么也会法术?费大宝哈哈笑:“我说的是我干爸爸,于先生嘛!”我顿时语塞,心说这小子真是自来熟,都好几个月了,还没忘记于先生这个爸爸。
不过我倒是觉得他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因为正牌效果慢,甚至对某些人没效果,有时候阴牌也会。但邪阴牌却从没有例外,只要供奉就有效果。哪怕你供奉出错,心咒弄混,也照样有效果,没正面的也有负面的。不可能跟完全没戴佛牌一样。
我说:“大宝,建议你把佛牌给我寄回来,让阿赞巴登看看是什么情况。”
费大宝说:“田哥啊,给出去的东西怎么还想办法往回要呢?”我气得不行,说既然答应送给你,就不可能再要回来,你这是小人之心。要是怕我不还给你,就把佛牌寄到芭堤雅你大哥的地址,他肯定不会赖你的佛牌,这回总行了吧。费大宝嘿嘿笑着说不是怀疑你,只是开个玩笑。
我很认真地说:“这是为你好,因为邪牌从不可能没任何效果,我是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到时候你大哥非怪我不可。”费大宝看我说得郑重,就说那也得过几天再给我寄过来。因为马上就要动身去趟东阳,找小杨办些事,可能得半个多月之后才有空。
“你找小杨能有什么正事办?”我疑惑地问。费大宝得意地说,他弄个了好项目,想拉人投资,但没公司资质,想找小杨的父亲帮他注册个空壳公司。
我连忙说:“你小子可别动什么坏心眼,再把小杨给坑了!”费大宝拍着胸脯说肯定没事,小杨她爸爸可是精明的生意人,我哪里敢跟他动坏心眼。我心想也是,就让他办完事之后记得给我邮寄到泰国,我一会儿就把地址发给他的手机上。
两天后,我从曼谷回到沈阳,准备多呆些日子,解决掉阿赞尤和拉贾。我也想好好轻松轻松,熊导游那家伙不管在泰国还是哪里,暂时不去想它,反正他轻易找不到我在沈阳的地址。
买了些熟食和啤酒,我来到佛牌店。跟姐夫在店里吃喝。边喝边聊中,我告诉他,这段时间在网上维护广告的时候,对那种主动询问佛牌店地址的人,尽量不要透露。有事让客户给我打电话。你能解决的,直接就发货出去,但别写佛牌店的具体地址,最好写个假的。
姐夫很奇怪:“为什么?以前不是都希望客户多来店里看货吗,说这样能招人气。”我没对他说就是那个害得你下岗失业的熊导游。只说最近在泰国那边出了点儿情况,有个同行因为生意不好,一直想暗中使坏整我,所以要小心。
“还有这种人?会不会是黑社会啊?”姐夫有些紧张。我说你不用害怕,这种事什么行业都有,也不用太当回事,就是个在泰国干牌商的中国人,没什么大气候,过阵子他找不到我,慢慢也就放弃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