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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破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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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着,凭一种感觉,感觉到后面有人径直朝他走来,而且伸手直向他肩头搭来,秦履尘立即生出一种反应,正等对方拍上肩头之时,才发觉自己有些过敏,回头一瞧之时,才发觉一个年龄与自己相若的年轻人立在身后。
  那人给他的感觉是很随便的样子,也许是夏天,衣服随意地搭在身上仿佛风一吹,就会给掀去,而且有些脏兮兮的,笑着脸,嘴巴向左歪着,眉毛像会说话似的,向上翘起,头发亦是有些蓬松,其中有几缕扬在额前,其余的给绑在脑后,给人一种非常亲切,和气的样子,声音也很爽朗:
  “喂,兄弟,这么多无用的东西,居然花了十两银子,你给人耍了。”
  秦履尘此时发现那人居然背了柄长剑,一看那剑柄,就知道是好剑,不仅古朴,没有任何花巧的雕饰,更重要的是剑柄造得非常合理,不长不短,刚好一把抓着,显得无比的自然和流畅,而他衣衫扬起之时,异常白晰的皮肤,显得一种晶莹之暗光。
  “我从你进城之起,就从远处看着你,你与别人很特别,好像傻子,我却知道你是非常之人,是吗?”那人毫不掩饰对秦履尘的好奇。
  秦履尘想了想道:
  “我好像并不认识你,你却说了一通废话。”其实秦履尘亦暗自惊异,此人自远处观察他,他居然毫不知情,可见此人亦像他一样是“非常”之人。
  那人居然毫不生气,笑道:
  “不要紧,我的名字是方谪尘,别人都说我名字很有诗意,我却觉得很是窝囊,不知阁下能否让我作东,喝杯酒怎样?”一副搞定的样子。
  秦履尘不禁哈哈大笑,露出狂态,大声道:
  “好!请方兄拿些东西吧!”也不由分说,把那些方谪尘以为是废物的大堆东西,直向方谪尘怀中放去。
  方谪尘不禁一愣,亦是莫可奈何,别人的狂放亦是毫不逊色。
  方谪尘似乎在这带很有名气,与之相识的人亦多,不时有人同他打招呼,亦惊奇地问他为何买这么多玩意,叫方谪尘亦是哭笑不得。
  两人喝了近一个时辰,谈得亦是不亦乐乎,方谪尘笑道:
  “想不到我们是一见如故,而秦兄亦如此的风趣,哈哈……”
  秦履尘此时更是开怀,只有和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才明白欢畅为何物,特别是自离开林寒笙、越青云,丹枫院兄弟月余以来,不仅是异常的思念,更是特别的孤独,今日遇到志趣相较的人物,自是心境奇好。
  “哈,这可是你自找麻烦,谁叫你讥讽我是笨蛋。”
  两人亦是开怀大笑,两个时辰亦悄悄流走,但是每人五坛好酒已经下肚,均感到满肚是酒,胀得不行了,方谪尘忽然叫道:
  “我得脱裤子,干上一场了。”立刻酒馆里所有人不禁看这个言行颠狂者,在此如此出言不逊秦履尘一听大喜,深感为同道之人,两人丢下酒钱,买来的废物亦是不要,狂奔而去。
  两人躺在荒野之上,任斜阳的余晕染遍西天,还有天上的流云不时飘过和煦的风亦吹拂着两人的面颊,即使草丛仍有烈阳留下的余温,两人不以为意,仰观天上的流云,方谪尘忽然道:
  “今天晚上有活动,不知道秦兄有没有兴趣参与。”
  秦履尘答道:
  “你说的活动一定有意思,我倒是很有好奇心。”
  “的确很有兴趣,而且非常之刺激,因为我们去杀人。”方谪尘突然说道。
  “杀人!”秦履尘皱眉道:
  “说真的,杀人一向是件倒胃口的事,秦履尘经常这样想除非是万不得已,他不愿动杀戒。”
  “杀的只是倭寇,这些畜牲比海上的海盗更为凶残,不但杀烧抢掠,而且淫人妇女,没有一种罪行不叫人发指痛恨。”方谪尘表现出少有的冲动。
  “原来如此,这些人自然该杀!”秦履尘的痕恨之中亦露出杀机,让方涌尘不禁侧头笑道:
  “你似乎变了个人似的,刚才还出家人般慈悲为怀似的,片刻间杀气满盈,和一个屠户似的。”
  “因为我最痛怀的就是这种人,你不知道,我一个朋友的兄弟正是被一群海盗……”回想起那惨不忍睹的一幕,秦履尘不忍再说下去。
  “那走吧,他们称我是倭寇克星,今晚他们又多了一个天敌,哈哈!”说完方谪尘爬起来,一溜烟地向来路奔去。
  到了夜里,整个云泉城静得像经过屠杀一般,没有一点生气,同白天的繁华与喧闹简直是难以想象,到处一片死寂,城门像张巨口就那样张着。
  方谪尘一边飞掠,一边说道:
  “这里以前,晚上的夜市更是热闹,又好玩,像开灯会一样,自从倭寇来扰,便从此没有以前的气氛了。”
  秦履尘亦感觉到箫条之夜,异常的冷清,让人感觉到死神即将来临般,忽然听到自远方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瞬间之后方谪尘产生警觉,方谪尘不仅叫道:
  “跟我来!”说完只向城门内冲去,选在两颗巨石之后,刚好石缝间有余探的隙缝,将城门的情形看得明明白白。
  不知何时,那里早放了几张弓和大捆的弓矢,方谪尘从容不迫的拿起一张递给秦履尘,自己亦取了张弓,同时说道:
  “秦兄,试下是否顺手?”
  秦履尘引臂一拉,不禁暗叫,好家侠,原来那弓少说也有五百石的张力。
  方谪尘见秦履尘居然信手即拉满,不仅赞道:
  “想不到秦兄看似削瘦,臂力居然如此雄深,比我是不遑多让,更胜一筹,哈哈……今晚倭寇有难,待会让他们进城来再杀。”
  那急促的声音正是马蹄响,且越来越近,方谪尘的面色亦是凝重起来,喃道:
  “居然有四五百人,秩序不乱。”
  “踏!踏!……”远方传来一阵急促的声响,这次看来定有高手相随。
  不到片刻,那蹄声已近门前,方谪尘回头发现秦秘尘居然丝毫不显紧张之色,镇定自若,仿佛对方五百人亦不放在眼里般,不仅动容。
  秦履尘忽然抱起半捆箭,说道:
  “我到城楼上去。”说完,便一阵轻烟般登上城楼。
  方谪尘暗自庆幸,幸亏今晚有这一见如故的兄弟,否则……
  几乎是一息之隔,方谪尘首先看到一骑穿门而来,接着数骑并过,方谪尘方将弓引满如同满月,如同猎豹窥视着猎物一般冷静。
  只听到一声“嘣”响,自然是弓弦发出的声音,立刻一马栽倒,于是后面狂奔的马亦是翻头载下,几声惨呼,又有人倒下。
  方谪尘一搭就是四支利箭,不疾不徐地射出,箭一脱手,即是四声闷哼,然后四具尸体躺下,不到片刻的功夫,已有十几骑命丧尘埃。
  随这而来的,居然对方不疯狂涌入,而是下马而行,而且备有钢质,护住要害,并且在从城门中飞速向里面飞奔。
  方谪尘亦是一声冷哼,飞快取出一支黑黑的箭来,对准最前面的一只盾,手一松,那只箭带着刺耳的啸声,破空飞去,只听到一声脆响,又是一声惨呼。
  那只盾遇到含有方谪尘贯注具有穿透真气的利箭时,应声而裂,盾后的倭寇亦丧命倒下,接连几个亦是如此。
  只到方谪尘射到第五支之时,发觉第五人居然根本不带盾,而是倒持倭寇持有的钩镰弯月刀,缓缓进来,同时面对方谪尘站着的地方。
  当方谪尘射出那一箭时,那名倭寇却丝毫不惧,迎着剧速的箭矢。举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剧亮的弯弧,直听到一声叮响,那只利箭居然被那倭寇劈落,方谪尘不禁一怔,倭寇之中居然有如此人物,倒是未曾遇过。
  那人亦飞快地向他躲藏的方向奔来,可是未过几步,忽然向前栽倒背后插着一支箭矢,透胸而入。
  方谪尘当然知道是秦履尘施袭。
  其实秦履尘不愿暗后偷袭,可一想到倭寇和其他海盗,亦即云泉城全城人对其的恐惧如斯,立即狠下心来,一箭克敌,先射杀对方的高手。
  秦履尘忽然感觉背后有风声,立即调转箭头,看也不看,张弓直射,箭矢带着一种无声的气息直电奔而去。
  来人果然不敢临空接那支箭,又落了下去,秦履尘立即面对城外,随时准备张弓搭弦,躲杀上墙的倭寇,一时之间居然形成对峙的局势,两人以利箭为武器,把云泉城守得紧密,将剩下四百余骑拒之城门之外。
  “方谪尘,还有墙头的那位朋友,赶快出来,否则我将这些人杀干净。”倭寇居然说出一口流利的汉语,声落之后,使听到哭喊。
  方谪尘不禁暗骂其卑鄙,居然利用平民的性命来威胁他们,方谪尘无奈,只好走了出来,出了城门。
  一阵急促的蹄音,倭寇的四百余骑逞扇形摆开,前面的正是补捆绑的一些临近城的村民。
  而秦履尘自出现在城楼,一身青衣,立于城楼之上,在倭寇火把的照耀之下,如天神临凡般。
  方谪尘背插长剑,不疾不徐,踏步而行,夜风扬起他额头的发缕,此刻神情冷峻得亦是英俊不凡,气势逼人。
  方谪尘迎向着一个面蒙黑巾,作倭寇打扮者,足跨高头大马,雄踞中心,不怒而威,一看就是领头人物。
  那人黑巾之上,一双犀利如寒星的眼睛,闪烁着令人莫测高深的目光,精光所攻,让人即使在夏夜,亦感到背上冷汗涔涔的感觉,仿佛要穿透每个人的心灵的邪恶,一身黑衣将全身除面巾以上的部位遮得十分严实,充满着诡异,如同从地狱走出的死神来临人间。
  而两侧的人亦是同样打扮,眼神亦是闪闪发光,透露出一种待人而噬的凶残光芒,怪不得人们畏之如虎。
  “上面的朋友还不下来吗?”这次听到那高踞马上之人所发出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妖异,不但有些发颤,而且异常的冰冷。
  虽然是对秦履尘说话,方谪尘亦感觉到一种心神突然一种晃晃惚惚的感觉,不禁大惊,连忙抱元守神。
  秦履尘则毫不犹柔豫的跃了下来,停在方谪尘之处。
  “很好,你先过来吗?”声音是那样温和,仿佛是母亲招呼出门已久的游了一般,让方谪尘却听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秦履尘居然不理方谪尘的反应,朝前直走而去,方谪尘大急,伸手直向秦履尘的背上抓了过去,可是那一刻,一阵微风飘了过来,一阵巨大的力道将他身形一阻,秦履尘依然机械前行。
  眼看是走到仅剩丈余距离,方谪尘决定不顾生死来救秦履尘之时,秦履尘忽然闪电般从背后取出了弓,而箭早已搭好。
  秦履尘不禁放声大笑。
  而骑上那首领者亦是心头狂震,张口狂喷一口鲜血。
  秦履尘把弓对准他笑道:
  “魔音感敌,雕虫小技,亦敢卖弄,可笑啊可笑。”
  那人似乎受了一击一般,感觉心口如千斤重锤一击,又是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心神亦是如同电击一般,感觉到脑中空荡荡的。
  背后的其它倭寇立即引起一阵骚动,竟欲抢出,以抵挡在自己的首领前。
  秦履尘立即晃动拉满了弓弦,如同满月一般,顿时群寇感觉到箭簇闪着森冷的光芒,仿佛每一次晃动,都能放射出死神的召唤,而且前面蠢蠢欲动者亦都能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威胁,让每个人都感觉到自己稍有异动,那支引弦侍发的玄芒将会穿胸而过。
  而那倭寇首领此时亦受到重创,原来他刚才使出的魔音正是魔道绝技导魂术,是魔界无上的神奇绝技,最重控制人的心神,一旦受制,将心神完全受其控制,灵魂任其控制操纵,意志亦被其征服,整个人亦任其奴驭,只要施术者发出任何指令,受控制者即使是被指信自杀,亦在所不惜,可见其厉害,练到十成圆满境界之时,这种魔界奇术可以随心所欲地发挥。
  但这种魔界绝技最大的弱点即是,一旦遇到意志坚定不拔,心神毫无破绽者则会徒劳无功,而且一不小心,遇到功力深厚者,反遭其功的反噬,受到对方的控制,秦履尘是剑林年青一代最杰出的人物,在从孩童时在剑林绝技修炼过程中,犹重意志的千锤百炼,在修炼剑林的心法之时,练剑注重炼心,只有心到坚如磐石,才能心到手到,秦履尘在此道更是有着异常的天赋。
  在倭寇首领施术之时,以他从剑林如烟海的武学宝库中得到的对各种绝技的认识,特别是对魔界的最为厉害的奇功,剑林各代杰出人物亦是作出深刻而卓越的批著,所以他马上反应出这正是导魂术变幻出来的魔音唤魂术,并且将导魂术奇功凝聚于眼神焦点,欲出奇不意地控制他的心神,不但被他识破,而且将计就计,以正宗内功所幻化的真气,纳于唇舌之下,一声如春雷的大喊,趁势大破异术。
  倭寇首领立遭重创,顿时整个形势得到扭转。
  方谪尘更是紧伺身后,搭上四支利箭,立即两人对峙的近五百余骑亦被两人两张硬弓压得动弹不得。
  秦履尘大声喝道:
  “让他们都自己走过来,谁敢出手担挡,方兄,不要留情,把他当箭靶射穿!”
  方谪尘立即高声立对,那些惊魂不定的附近被抓来的平民立刻如获大赫一般,潮水一般向城门内涌去。
  当所有的平民将尽入城内之时,背对城门的方秦两人几乎同时感觉到背后传来几声几乎微秒可察的嘶响,带着缕缕的寒意直射背心。
  世间居然有如此的暗算,破空的声音几乎微不可察,虽然迅即若此,直到快陷入几百骑倭寇的左冲右突的缫杀。
  正当他欲撤手之时,一道惊电般的寒光一闪即逝,而那渗入心脾的寒意亦是荡然无存,而清晰传来的是几声轻脆的叮响。
  不知何时方谪尘手中擎着一把长约二尺的短剑,龙形的把柄,雕满古篆的花纹,暗青的剑身流动着一丝不易辨察的毫光。
  而顿时,方谪尘的玩世不恭,嘻笑风尘的放荡样子一扫而尽,眼神蕴积地限的冷漠,以攻他的剑眉露出的冷意,即在仲夏之意,在至冷的眼神的交睫之际,让人触目心寒。
  秦履尘不自禁一声惊呼,这恐怕是他见过的最快的一剑,仿佛足以掌握天地玄机,割断光阴之脉,将天地的混沌撕成两半。
  秦履尘感到有种难以相信的感觉,如果不是听到那“叮”的腹响。
  然而敌骑不动则已,一动必然是狂风骤雨。
  两人仅以两种弓压得众恶寇动弹不得,让他们深蕴于骨髓的凶猛之下理是汇聚如山洪,那几丝暗器正式的破防洪之堤。
  只听到倭寇阵里一阵狂吼,顿时近五百余骑的啼声,如同幻魔的鼓点一般,冲决而上,而马上的倭寇一把独异的长刀,高举头顶,策马狂冲,在七把辉映之下,刀上生出的寒光让人心丧胆裂。
  秦履尘忽然明白,这群倭寇为何能在沿海一带,纵横自若,凭借的不仅是凶残暴力,他们还有一种无坚不摧,不畏生死的强悍,让人足以望风而披摩,更何况他们一流的马技更是让人叹服,虽近五百余骑,但一动涌动起来,丝毫有序,混然一体,仿佛久经沙场,久经训练的精兵一般,进退有据,不会混乱。
  几乎在同时,一声悦耳的崩响,方谪尘挽起长弓,引弦而发,立刻四支长箭直中马首,跃出的前四骑猝然翻身栽倒。
  射人先射马,是马战之中的至理,果然倭寇如同潮水的攻势一滞,阻隔在离两人十步之外。
  方谪尘立即扔掉手上的长弓,疾如风雷般的抽出插在背上的长剑,准确的说不是长剑是把长刀,但长刀却有剑般的刀背,刀头轻微上翘,但却是把双刃刀,仿佛是综合刀剑于一体的兵刃,不仅可以砍杀,又利于刺击。
  秦履尘虽然面对几百余高于自己的敌寇,但仍然保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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