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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鬼媒人-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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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师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也不打算深究,我们俩人趁着夜色,向莫优优的房中跑去,跑了一半我心想这是剧情的发展需要,哪会有什么意外,当下就挺直了腰,大大咧咧的走了过去。

李先师到了院门口对我说,“楚兄,这里就麻烦你把守了!有事定要通知我!”

说完,一探身就进去了,我嘿嘿一笑,“好你个老东西,做这寻花问柳的事情一点都不脸红,让我看上一眼,以后也好拿出来笑话你!”

我向四周看了看,也不知是不是心里有鬼,也猫着腰进去了,然后偷偷跑到门边,侧着耳朵听起来,只听见屋里……

391、金玉良宵

我偷偷趴在莫优优的门前侧耳倾听,可是里面没有任何的响动,没有让人面红耳赤的甜言蜜语,也没有令人听后会软到骨头里的咿咿呀呀,有的只是一片安静,那种安静我甚至可以理解成为死寂。

不对,李先师呢?我连他推门的细小声音刚才都没有听见!

这个时候我反应过来了,在我的脑子里只有离奇二字!

我定了定神,下定决心一般伸手推开了门,吱呀一声,那门就打开了,院子里黑黑的,可是屋子里面更为黑暗!我虽然自从得了窦家精血之后心明眼亮,可我依旧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房中的轮廓,而且还是建立在我之前对这屋中布置的认识上!

这屋子里仿若是一个恐怖的黑洞,充满了神秘。

我挨着门边轻轻抬脚迈过了门槛,只等脚一落在地上,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了一声疑问,“师郎?”

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李先师没进来,别是莫优优把我当成她的师郎了吧!想到这里我当时就要撤出脚去,可这一脚却如同踩进了泥潭之中,拔不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顾不上去考虑,而是紧紧闭住嘴巴,双手死命的扒着那只深陷黑暗之中的右腿。

“进来了为什么还不过来?”那娇嫩带着期盼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还听到莫优优起身,我顿时骇的魂不附体,完蛋了,莫优优可别错把我给拖上床去,我一想起今天白日莫优优飘进来那恐怖的样子,我就有些胆颤,心里又想,真是难为了老李了!

我听着对方的小碎步碾在地上,就连那浮土被踩碎的声音我都觉得清晰可闻,妈呀,吓死我了!

待那声音越来越近,我终于止不住了,急忙开口说我是楚小天,优优姑娘你可别认错了!

可是话到了嘴边,不知为何竟然变成了其他的话,只听我自己说,“这就来了!”

话一出口,我登时就反应过来了,正拔着双腿的手忽的一下捂住了嘴,可也是来不及了,就听见那莫优优轻声笑了笑,“师郎,你快进来,怎么不想我吗?”

我不敢答话,赶紧又底下脑袋弯了腰,死命的拔着自己的右腿,见右腿不听使唤,还使劲的掐了自己一把,疼的眼泪横流。

就在这弯腰低头之时,一双洁白的小手伸到了我的面前,当跃入我眼帘的时候,我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就被这双手给捉住了臂弯,只觉得这纤细的手上,如同有千斤巨力也不为过,一下就把我的身体带着我死活拔不动的右腿也给拉了进去,身后的门吱呀一声,竟然自动合上了!

整个房间,彻底陷入了黑暗,我什么都看不见,就跟瞎了一眼,但觉怀中一暖,一个软绵绵的身子扑了进来,我的双臂不由自主的就将她揽进了怀里。

是不由自主,我惊讶的发现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她是莫优优,老李的婆娘,怎么跑我怀里了,这要让老李看见了,可是要哪样啊?

而且莫优优是鬼,鬼和人怎么可以在一起做那种事情,我一个拥有道术的人是决不能允许的,我终于知道了李先师再度失去记忆的一刻时,是怎么样的害怕。

但,就是我没有法力也不能这样啊,我觉得那软绵绵的身体不住在我的胸口摩挲,双手已经捧在了我的脸上,淡淡的女儿香冲进我的鼻孔,就连那发梢也……也不经意间落在了我的鼻子上,痒痒的……

不,不能这样,你快放开我!我张嘴就要叫,却听见自己说道,“优优,我好想你!”

我快疯了,该死的李先师,你到底去了哪里,我焦急的向门外看去,窗户上的树影斑驳,可外面却没有一点动静,忽然,我感受到了一片芳香,就在的脖颈处,一双薄唇也碰了上来,就轻轻的,紧紧的贴着我的肌肤,我的双眼骤然间紧缩,火辣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师郎,今夜我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你……”

剧情完全就像李先师讲述的那样,可怎么的男主角就换成了我?

我的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是双手却摸上了莫优优的背脊,我的十根指头都颤抖了一下,隔着衣衫,我也觉得滑不留手。

我紧张的控制着眼珠向下看去,看到的只是黑黑的一捧秀发,那些青丝如此柔顺,标致着我怀中尤物的美妙。

“啊……”怀中的柔软被我两手一紧,似乎要揉进我的身体里,便传来了**的呻吟,我能想象到此刻莫优优的娇嫩,但见那发帘一动,一张美的令我窒息的脸跃然入目,可那张脸……却不是莫优优!

是以甜!

怎么会是她!

一连串的惊讶已经让我无法思考了,我紧紧的盯着怀里的谨以甜,只见谨以甜的眼中也全是惊慌,我们两个人唯一能够控制的,也就剩下眼珠了!

以甜,怎么是你!我的眼睛恐怕是适应了黑暗,现在也似乎能看清楚些什么了,只见谨以甜薄如糖片的粉唇一动,“你爱我吗?”

我只见以甜的眼神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略微的惊慌了一下,似乎对于这突然的表白感到大为羞燥,可很快,她的眼睛里又转变为了清亮,这清澈闪烁着恳求的双眸中,让我感觉到了一点坚持。

如若莫优优借谨以甜之口对李先师求问,何尝不是谨以甜借莫优优之名对我的追问。

至少我在某一瞬间的时候,对自己的心底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爱。”

李先师一定是这样回答的吧,李先师也一定回答的斩钉截铁吧。

可我不是李先师,那我的回答呢?我可能会迷惘,因为我知不觉间似乎在心底已经问过自己这样的问题了,就在每一次的捉手时,每一次对视时,这是为什么呢?我记得曾经以甜扒在我的背上,她对我说,性命相托、生死不错,她和我拉钩的时候,可爱的重复了一遍原本危难之间的承诺,是不是也就在那个时候,在那个时候……

我的手就这样,在莫优优的帮助下,慢慢的合拢,让以甜安静的看着我,我的胸口挤压在以甜的心脏上,感受着她的跳跃。

这加速的心跳,又让我的眼神趋于平静,我的眼神没有离开以甜的俊脸,看的以甜双颊微微发红,就在害羞低头的一刻,以甜的眼神也娇柔的躲过了我的目光,与那不受控制的身体配合的毫无瑕疵。

我慢慢的凑近了以甜,也同样的将鼻尖停留在了她的耳后,滑向了她的脖颈,一手贴着以甜的背,绕过腋下,迫不及待的伸进了以甜的衣服中,一只脱兔在轻触之下竟觉红玉有芽,酥酥软软,怎么就不像那含在口中的软糖一般让人放不开手。

我的脸已经羞的比猴子的屁股还红,可那不受控制的手一抖,却又撕开了以甜身前的遮羞布,以甜也被我这大胆的动作吓的闭上了双眼。

我的身体急忙一抱,就将以甜像一条刚出水的小鱼揽了起来,大步的走到床前,也不管那红帘还未放下,就将以甜扔了上去,自己也剥了衣服,爬了上去,做了那乘人之危的坏事,黑灯瞎火,却掩盖不住一夜风光。

没有意外,也没有任何人的打扰,这一夜让我褪尽了青涩,就在汗流浃背之后,我才恢复了行动,可惜却铸成大错,我一拍脑门,但一句安慰以甜的话也说不出来。

安慰?这种事情的发生,岂是安慰可以说清的?

“以甜、我……我……”我手无举措,只见还躺在我身侧的以甜脸上尽是红潮,轻轻卷缩起她那玉白的身子,我连忙用她被我扯下的白色背心盖在以甜的身体上,可那耸起来的如藕笋般的肩头却始终掩不住。

谨以甜用细长的芊芊指拉了拉衣服,扭头看向我,看的我呼吸一紧,更加语无伦次起来,“这……”

“小天,你为什么这么紧张?”谨以甜没有责怪我,反而问了我这么一句!顿时惊的我不知该如何交代,这种事情难道不需要紧张吗?

“你……小天你不会是不想负责吧!”

哎,负责?对对,这种事情一定是要负责的,我楚小天做下了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情,如果没有个交代可也太说不过去了!

可是,以甜真的爱我吗?在这种情况下,不会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无奈吗?

“我……”在我的种种猜疑假设下,我又变的吞吞吐吐的了!

“哼,就会欺负我!”以甜一见我这犹犹豫豫的样子,就泪流满面,在她瞧来我分明就是做了坏事不想负责的那种人!

我一急,一把拉住以甜正要抹眼泪的脆手,“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咬了咬牙,“以甜,我楚小天虽然本领不高,人也没钱,可……可责任心还是有的,如果你、你不嫌弃我,我愿意负这个责任!”

事已至此,我身为一个七尺男儿,只能挺直了胸膛接受这美丽的惩罚了!

谨以甜这才破涕为笑,一刮我的鼻子,“你这么不心甘情愿的样子摆给谁看啊!骗你的啦,我们只是生魂被吸进了这幻境之中,身体还在外面呢,这……这件事情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

我一听大喜,“真的?”

可转而脸色却又黯淡下来,“原来是这样啊!要不是这样,你会要我负责任吗?”

“想的美!”谨以甜用衣服遮掩在自己的身前,坐了起来,“快下去,我要穿衣服了,还有别看!”

我不敢违抗谨以甜的命令,连滚带爬的逃下了床,只听耳边谨以甜小声的说,“小天,我希望有一天你是能发自真心的对我负责任,而不是带着一种愧疚的心情。”

我顿了顿,回头一看,却见谨以甜已经把卷帘散开,遮住了所有的春光,白嫩的**被这一挡,更加惹人留恋。

可是我下床的时候,分明又看见了床单上一抹落红,这是真的吗……

392、落红不是无情物

以甜穿好了衣服,羞答答的从床上下来,却把我给涨红了脸,我还想再说什么,但以甜没怎么理我,我想要说的话就像堵我嘴里一样愣是没说出来。

我跟在以甜后面,脑子里却一片凌乱,反倒是我好像失了身一般,但我总觉得我们之间突然间就像多了一层窗户纸,可心却更近了。

一直回到我们住的屋子里,就看见李先师那个老王八蛋坐在凳子前喝茶呢,一见我们回来了,就笑呵呵的说道,“呦,昨天夜里可好哇?”

哎,看起来李先师又恢复了记忆了,我真是恨不得撕了他,本想跟着去看一场热闹,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给架火堆上了。

谨以甜一听他的话,当时就又垂下了头,脸上泛着红晕走开了,临走还娇嗔了一声,“讨厌!”

李先师一拉我的胳膊,就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怎么样,这可是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俩我看也挺般配,回去就把事办了吧!”

顿时我就一拽李先师的领子,“老家伙,你咋知道?”

李先师刚喝进去的一口热茶就喷了出来,连忙打开我的手,“你小子还不知道吧,当时老夫就在外面站着呢,那么大的动静能听不到?嘿,别说,你小子还挺有力气,折腾的时间可不短。”

我看那李先师的话越来越没正行,而且声音越说越大,说的刚坐在床上的谨以甜又臊的扭过了身子,我就生气的说道,“好哇,你这老家伙就在门外,也不进来救人。”

刚说完我又一紧张,“你不会真的进来了吧,可我们看不见你!”

我心想要真是那样可就遭了,一场风花雪月不是被这老家伙都偷看了去?而且以甜她可是个女人……

“没没没、你别把老夫想歪了,再说莫优优她还在外面看着老夫呢!”

我顿时一惊,“你昨天晚上见到她了?”

我又解释了一遍,“我是指在你有记忆的情况下又见到莫优优了?”

“见到了!”李先师点点头。

“那你们……”我没想到,李先师竟然昨天一夜都和莫优优在一起,不知是不是能旧情复燃,感动那莫优优放我们出去!

李先师听我询问昨天夜里的情况,当时就一拍桌子,那火又噌噌的冒上来了,不过喘了半天气又坐下了,“我们能怎么样!”

我可不会被他一句话给打发走,又要刨根问底,连谨以甜也被引的投过了目光,李先师一看我厚颜无耻的样子,一伸手就堵住了我的话头,“昨天一夜,莫优优心知有愧于我,怎么敢同我讲话,再者说它是一只鬼,老夫当年饶她一次,已经是恩尽义绝了,我与她再无半点瓜葛,休要再提!”

李先师说的决绝,就跟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一样,我心知这误会可比天还大了去了,但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又不了解具体细节,也是没了办法劝他,只好摇头苦叹。

显然李先师并不把我的表情放在眼里,只恨莫优优的负心。

“老先生,以甜倒是有些不明白,不知当问否?”谨以甜开了口,李先师也不好对一个女孩子发脾气,只是十分不愿意的说,“说吧,老夫问心无愧,没什么不好讲的!”

谨以甜就问道,“老先生一直说莫优优负你良多,可是究竟怎么负的老先生一番情意,我们都不知道,不知老先生能不能说上一说!”

李先师闻言顿时脸色一变,强压着满满的怒气答起来,“我李先师当年一门心思全放在她的身上,五十年前就从昨夜开始,更是死心塌地的爱她不悔,怎么想到我俩私定终身后,今日她去找她的父亲摊牌,表面上莫老爷默许了此事,可莫优优经不住她爹的整日游说,渐渐的就对老夫变了心思,后来干脆将老夫放弃,引的手下来追杀我,你们说,这种恶毒的女人值得我爱吗?不是玩玩老夫,又是什么!”

李先师越说越恨,不知不觉连那一对拳头都握紧了,我看到在李先师的手背上,绷出了一条又一条的血管,想必老家伙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了!

说到这里,李先师忽然无力的垂下了脑袋,“此事本来已经过了五十年了,老夫不想再提,造化弄人,想不到还得再重温一遍这生不如死的感情!”

五十年,悲伤似乎已经沉淀的差不多了,但如果某一天再揭开了伤疤,恐怕伤口上的鲜血会汹涌而出,那疼痛要比之前还痛吧!因为我看见李先师红了眼眶。

不过李先师这把岁数经历的风风雨雨也多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露出了戏谑的表情,“倒是小天、还有以甜,我看的出来你们俩都是好孩子,也生在了和平年代,没有那么多悲喜离合,昨晚上……”

李先师用两个大母指比划起来,散发着特殊的意味,“昨晚上又那样了,正好你俩都是鬼媒之后,门当户对,我看就让老夫做个媒,结成小夫妻吧!”

谨以甜顿时又不敢看我与李先师了,可我却一把将李先生拉的坐下了,趴在他耳边说道,“老李,刚才以甜和我说了,我们昨天不过是精神上的那个……并不是**上的那个……哎呀你知道啦,所以做不得数,你千万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

“嗯?”李先师大吃一惊,“什么精神上**上的乱七八糟,楚小天,我告诉你,老夫进来的是一道生魂不错,那是因为莫优优也是一道生魂,又躲藏在老夫的身体之内,可以说她对我生魂的理解是无人可及,所以拉老夫生魂进来也是正常,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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