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域尸咒-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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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弱点无疑就等于自杀。
秦淮拿出笔记本和那块手表,淡淡的说了一句,“拿去吧。”他随手扔给了高柏铭的亲信,那人也没说什么,小心翼翼的用一个两个布袋将这东西套上,然后放进了一个密码的手提箱中,那布袋似乎是特质的,上面的印花都是符咒一样的东西,只是我看不太懂,那人随手递给我们三张火车票,是今天下午从北京直接到呼伦贝尔的,大概明天早上直接能到。
凌熠辰撇撇嘴,“这回不是飞机了啊,火车多慢啊,耽误我们这么长时间,怎么的,高先生最近手头紧了?”他的话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我却是眉开眼笑,大赞道:“火车好,火车好,起码不晕啊。”想起之前晕飞机的那个场面,我就不想再有第二次,红禅最近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那药物的事,这几天一直都蔫蔫的在我肩膀趴着,也不贫僧老衲的说话了,我有点担心这小东西。
问了问他亲信,那人没说话,只说高柏铭不会骗我们,所问非所答,收拾收拾东西吃过饭,我们就准备往火车站去了,不管是不是过年过节,火车站的人永远都不会少,尤其是首都的火车站,我恋恋不舍的看着总统套房,估计以后都住不了这么好的屋子了。
临走的时候,听到对面有警车鸣笛,好像是警方去庞盛集团抓人了,或者说抓走了被还魂的庞赢,想想他的名字还真是讽刺,赢了一生,最后不过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差不多到点了,我们早就到了火车站,过了安检就准备上火车了,还好是三张卧铺票,高柏铭也没算亏待我们,卧铺里的人并不多,秦淮一直盯着外面就看风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今已经是九月初了,越是往内蒙的方向秋意也就越浓,凌熠辰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便小声问;“你们说,高柏铭要这些东西到底干什么,而且天南地北的都有,件件物品都满是邪气。”
我耸耸肩,还记得当时他说只是想要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难道这些本来就是高柏铭的?那怎么会散落的到处都是,实在让人难以理解,“连你凌大公子都猜不出来,我哪里知道?”
凌熠辰皱了皱眉,道:“你们知道佛闭眼的事吗?”
“佛闭眼?”我眨巴眨巴眼睛从来没说过。
凌熠辰轻轻嗓子道:“我也是听说,传说第一任冥昱教教主死的时候,留下一种秘术,可以在一年中某一天卫佛闭眼日,那一天神佛闭眼,不管是什么灵符和法阵,或是神佛还愿都是失效的,那一天六道开,鬼横行,所以叫佛闭眼。”
我顿时瞠目结舌,怎么让凌熠辰描述完觉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呢,“冥昱教教主要是这么厉害,他还用死了?”我撇撇嘴,这故事实在太夸张。
凌熠辰轻哼了一声,“你还别不信,我以前在外面闯荡的时候就碰到过,只不过佛闭眼日不知道是可以选定的,还是有固定的日子。”
“关键是,这跟高柏铭有什么关系?”我白了凌熠辰一眼,说没用的,他比谁都厉害。
秦淮却突然明白了什么,目光转向凌熠辰,又渐渐的挪开然后继续沉默,我俩都习惯了完全没理会他,“他给咱们定了一个特别着急的日子,也就是说这些东西他在特定的某天要用,如果那天正好是佛闭眼日,他得了七件凶物,你说他会干什么?”
我翻了翻眼睛,幽幽的说:“召唤神龙?”
凌熠辰上来就拍了我一下,秦淮突然说了一句,“为了让某人复活!”这话我倒是惊讶,之间冥昱教还是收集人皮人血人魂的时候,林叶就这么分析过,我诧异的是,这七样凶物跟复活有什么关系?
第七十二章 消失的金河镇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凌熠辰表情认真,头一次没用嘲笑的语气针对秦淮。。
秦淮缓了半晌,道:“虽然还不能完全确定,目前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但是这件事情应该已经八九不离十,这些东西之上都附着了某人的魄。”
我顿时心里一惊,提高了声调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某人的魄?”
秦淮恩了一声,继续说道,“每个人都有三魂七魄,冥昱教复活某人的秘术除了需要人皮人血人魂外,还需找齐那人散落的七魄。此人的魄附着在某物之上才得以保存,只是那东西就会变成凶物,三魂主命。而七魄便是一种精神力量。”
我跟凌熠辰眼睛瞪的老大,等着秦淮继续说,“咱们第一次去的那个村子,村民接触到那诅咒的镜子就会大笑,那镜子之上附着的是喜魄,在庞盛集团找到那手表是怒魄,因此会让人都变的暴躁,而日记本之中附着的是哀魄,即使实现了写在其中的愿望,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哀莫哀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我默默的念到那个笔记本之第一页的话,大概明白了上面的意思。
“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让咱们三个来啊?而且秦淮能打开那个装着镜子的盒子,莫不是你跟高柏铭有什么联系?”凌熠辰一针见血的问了我一直困惑的问题。
秦淮说完上面那些,直接假装没有听见我们说话。自顾自的往窗外看去,他这个人向来如此,选择性的听我们说话,就算回答也是选择性的回答,反正我俩已经习惯了,也懒得说了。尽私余圾。
这一下午我们三个人基本都没怎么说话,都各怀着心思,而我最惦记的还是我爸和我弟,高柏铭只说发现了我爸的下落,却不知道我弟现在如何,五年没见,重逢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我在脑袋里不停的回想。
晚上吃过饭不久,卧铺车厢便熄灯了,我躺在床上,听着铁轨的声音,渐渐的睡着了,一夜无梦,秦淮为了防止我再被某种精神力量控制,将我之前护身的玉佩拿走,在上面仔细的刻着什么,只是每天只科一会,他每次弄完都会脸色苍白,似乎很耗费精神。
一觉醒来,便是早上,吃过了早饭,差不多车也到站了,这是我第一次来内蒙古,小时候一直很想往草原,也知道这一次有没有机会去看看,有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的心真大,按理说这些东西若是收集不全,估计我也蹦跶不了几天了,可我却一点都不担心,想来想去,也许因为秦淮在吧。
下车之后,觉得有点冷,毕竟已经是9月初了,内蒙古比较偏北方,高柏铭之前并没告诉我们应该往哪去,说是下车有人接应,可是我们找了一圈也不见有人。
凌熠辰不耐烦的说:“这小子什么意思,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这时候从远处走过来一个穿着绿色军大衣的人,那大衣已经破的不像样子,不过我最惊异的是,就算是九月初吧,现在怎么说也有零上二十多度,这哥居然穿着厚厚的棉军大衣,估计是个精神病,我也没在意。
这人走到我们跟前,伸出一个锈迹斑斑的老式的那种铁茶缸,凌熠辰从兜里掏出了一些零钱扔了进去,那人依然比划着茶缸子,嘴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我这时候才发现,他应该是得了什么病,五官都不争气,一脸有话却说不出来感觉。
“是嫌少吧,我这还有点。”说完,我从包里掏了几块钱也扔了进去,这一次他“呜呜”的声音更大,我跟凌熠辰看了一眼,没明白什么意思。
这时候秦淮翻了翻他那铁茶缸,一堆硬币的下面好像有一张白色的纸条,折叠的很整齐,我们对视了一眼,秦淮将那纸条拿了出来,上面整整齐齐的写了三个字金河镇。
凌熠辰看完,不耐烦的说;“这高柏铭真是有病,故弄玄虚啊。”
我摇摇头,一脸严肃的说:“他这么给咱们传消息,只能说明只怕不止咱们再找那个附着魄的东西,他只是不想让其他人抢先一步,这样看来这件事情知道内情的人还真不少,咱们在竹楼的时候,突然出现的那个人你们还记不记得了?”我摆了摆手上的龙头戒,正是那个人攻击我们的时候留下的,“这个人一定不是高柏铭的人。”
秦淮清冷的撇了我一眼,道:“智商提高了,估计咱们这次不会太顺利,只怕会有另一股实力干扰。”秦淮拿走了纸条以后,那穿着军大衣奇怪的人便悻悻的走了,我当时心里有种疑惑,既然那个人明显不正常,高柏铭怎么会把那纸条交给他呢?反过来想想,也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吧。
秦淮打了个电话给总局,请人来查一下金河镇到底在什么地方,那边来消息有点让我们震惊,说这金河镇位于根河市,但是在1985年的时候,呼伦贝尔做了县区调整,这个镇子原来只是个村子,现在好像已经合并了,也就是说这个镇子现在根本不存在,而且去往根河那边比较偏僻,山路崎岖不通车,我们能去唯一的途径就是坐火车,通往那边只开辟了一条火车专线,而且每天只有一趟,若是错过了,只能明天再去。
凌熠辰不耐烦的皱皱眉,骂道:“妈的,他怎么总干这事,给个不存在的地方让老子怎么去?”我叹了口气没说话,心里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淮看了一眼表,距离那趟火车出发还有一个小时,我们赶紧进了候车室排队买了车票,由于是始发所以可以提前半小时上车,买到的时候基本上时间就差不多了,我有的时候蛮佩服高柏铭,所有的事情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恐怕连这个时间他都算计好了。
我坐了一趟最神奇的火车旅行,这火车跟公交汽车一样,你眼看着周围都是树林,没有任何人烟,车就在这里停下了,还不时的有人从下面上来,如果不是确定没什么事情,我还以为又碰到沈阳的那个火车了呢,就是中途莫名其妙的停下,后来我们就去了涂山墓。
火车大概开了两个小时,便到了根河市,在这里下车的人比较多,几乎下了火车上的一半人,我们在当地找了个饭馆吃饭,别的地吃饭服务员一般都会先上一壶水,而到这里上来的就是奶茶,一提到奶茶,我脑子里立马浮现,你是我的优乐美。
赶紧上去倒了一杯,咖啡色闻着特别的醇香,我咕咚就喝了一口,噗的就吐了出去,先不说这水太烫,差点没把我舌头烫掉,更悲催的是,我才知道原来内蒙古的奶茶是咸的,而且我口轻,这盐放的好像有点多。
凌熠辰看我狼狈的样子在一旁嘻嘻的发笑,秦淮嫌弃的瞪我一眼,撇撇嘴没说话,吃完饭,秦淮跟老板打听了一下去金河镇的事。
那老板是个黝黑的彪形大汉,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一听我们打听此处,顿时皱起眉头,“你们去那干什么,那地方早就没有了,村里的人也都迁出来了。”
“因为什么迁出来的?”我诧异的问道。
那老板撇撇嘴,“没了很多年了,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怎么这几天打听金河镇的人这么多?上星期就有人来打听,还把东西落我这了,以为他们能回来取,到现在也没回来,估计是不要了。”老板自言自语的说到。
第七十三章 心神降临
秦淮随意的问了一句,“是吗?落下了什么,你没打开看看吗?不然现在打开我们看看,没准我们认识。直接就给你送过去了。”
老板犹豫了一下,道了一句:“好吧…………”然后从里屋拿出一个女士的布质的卡通背包,一看就是旅游经常的背的那种。被这种包的人应该是个年轻的姑娘,老板把拉锁一打开,里面很整洁,只有简单的几样东西,钱包。木梳,镜子还有卫生纸和一些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一看到有钱包。老板有些犹豫,他还是拿出来,打开看了看,钱包里只有几百块钱,几张银行卡和一个身份证。
我们凑了过去,看了一眼,这女孩叫陈语,长的很秀气,年龄28岁是河北人,秦淮微微一笑说:“我们不认识,帮不了你了。”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正常的情况下。如果我们发现身份证落在了哪里想起来的时候,应该马上会回头来去,而这女孩却迟迟没回来。我第一反应就是,这女孩是不是出事了,可是他们去金河镇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按照老板意思,最近打听金河镇的人很多,莫非我们之前猜测的那股势力已经在我们之前来了?
秦淮微笑的继续问道:“老板,您还没回答我,如果我们要去金河镇该怎么走?”
老板哦了一声,似乎一直在愣神:“从这一只往前走,有个满归镇,二十年前区域规划的时候,金河镇就归入了那个满归镇,你们去那里问问吧,不过一天去那边只有上午有公交车,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你们要是想去也不是没有办法,我那有车可以借你们,不过…”我一听这镇子的名,顿时一脸黑线,怎么听着跟满鬼镇这么像……
凌熠辰立马心领神会:“钱不是问题,您看到我们这位秦七爷没?那是土豪,您就说多少钱吧。”秦淮瞪了凌熠辰一眼没说话。
老板立马满脸堆笑,“钱啊,给多给少都无所谓,就算个押金,你要是完全好损给我开回来,我就收你个油钱。”说完,他带着我们去后院,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还不停的用十根手指头计数,我看着都郁闷,真是买的没有卖的精。
到了后院,我一看,顿时呆住了,眼前这个是汽车吗?上面坑坑洼洼撞的全是坑,车漆也是里一半外一半,而且好像还改过的,根本看不出这车原来什么色,更郁闷的是我连这车原来什么牌子的都不出来,车窗还用透明胶粘着,前面的车灯还碎了一个。
凌熠辰叹了一口气道:“老板,你这车……在哪捡的?”
老板顿时不乐意了,“什么叫在哪捡的,要不是看你们老实,这车我还不借呢,拿两千当押金,回来车完好无损收个油钱就成了。”
“你这车还能损啥地方?该坏的都坏了,这破车卖两千都没人买。”我无奈的说了一句。
老板还立马来劲了,“姑娘,这车和人一样,海水不可貌相,这里面的配置可好着呢,绝对不会在路上抛锚。”听了这话,我一脸尴尬,还抛锚呢,能不能开出去还是回事呢。
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秦淮在车周围走了一圈,道:“行了,别说了,就它了。”说完从兜里掏出钱给了他,那老板笑的嘴都快裂到耳朵旁去了,将钥匙递给了秦淮,才想起来转头问秦淮有没有驾照,秦淮也不搭理他,直接上了车。
这破车一启动,我还以为是拖拉机开了,我和凌熠辰不约而同都选择了坐后面,安全第一啊,秦淮开车的样子还是蛮帅的,左拐右弯的居然真的把车开了出来。
顺着老板刚才指的路,我们往前面开去,这里的路还算平整,也没什么岔路,只要一直顺着这路走,大概四十分钟左右就会到那,见秦淮开的还算顺手,我刚才提心吊胆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凌熠辰带着埋怨的口气说:“你就不能跟总局联系一下,给咱们调一辆好点的车,这车万一半路坏了不是更耽误事?”
秦淮淡淡的回了一句,“等他们调配已经来不及了,这里太偏,况且折腾他们太过引人注目,你们刚刚看到那个女孩的身份证没,她是隐调局五组的成员,就是陈虎的手下,你们两个来的晚所以不认识,他们去那边一周没回来,估计是出事了,而且这是陈虎如果再掺和一脚,事情就跟复杂了,我刚刚已经大致看过着车的配置,开到那个村子应该不是问题。”
秦淮难得一下子说这么多话,只是这件事被陈虎一参与显得更加匪夷所思,车大概开了一个小时,秦淮开的并不快,我坐在后面已经昏昏欲睡了,感觉这好像渐渐的停了,外面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我顿时一阵诧异,困意全消,抬头朝着外面望去这才发信,我们不知不觉得已经到了一个镇子,说是镇子也并不是特别大,周围都是平房,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