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战神传记-第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问题的症结不在这里!在于我根本就对你那什么鸟蛋三修科一点儿兴趣也没有!有的话我早就报读了!还用得着你为我报名?!”我真是要被她气炸肺了。
可阮冰凌的想法就是与常人不同,她竟对我笑道:“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呀,因为以后你就可以经常见到我啦……”
晕!
“你!看我怎样修理你!”我一边叫一边取过桌上的一个本子作势力要打她。
“啊,还有几分钟就上课了!我要迟到了!再见天瞳儿!我会想你的!”阮冰凌自知理亏,给了我一个飞吻便拔腿外逃。
再跑晚一步我可真要亲手教训她了。我没好气地在心中咕嘟了一句。但见她跑得像个逃罚的小孩子一样消失在门口,我不禁叹了口气,托着下巴苦笑起来……
阮冰凌是本国与美国的混血儿。母亲是个金发女郎。可就在阮冰凌八岁那年因飞机失事而丧生。阮冰凌是那次意外当中的幸存者之一,但她却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当时活生生地因痛苦被折磨而死去。正是由于那次意外使阮冰凌受到了惊吓,使她形成了一种极端的新性格:既厌世绝望,又渴望关怀的脾气。阮冰凌是在我读高三的时候插班进来的。当时她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寒冰脸,从不跟人说话。可是不知为何,她却很喜欢我,几乎是第一次遇见我便对我笑的。后来我们就成了好朋友。自从成为好朋友以后,阮冰凌就很喜欢粘着我了。现在看来,以后又得受阮冰凌贴身膏药式的粘伴了,痛苦啊!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看看时间,咦,过了上课时间已经有十分钟了,怎么科任教授还没到?我又环视了一下教室,就只有全致渡和我二人了。
于是我走到全致渡跟前坐下问:“人呢?”
全致渡放下手中的新型书对我笑道:“我们都不是人?”
“少来捉我的‘字蚤’!”我对他道:“这堂课不用上?”
全致渡挤了一下眼,伸手指向讲台旁边的信息通知仪:“那里显示着一张通知,是科任教授的病假单。他病了。”
“你怎么不早说呀,害我白等了一个早上!”我鼓腮瞪了他一眼。
全致渡摊摊手,表情无辜地望着我:“你又没有问我。”
“伊~~~~!”我对他挤牙狠狠地做了个鬼脸。
“哪,别再怪我没义气了……”全致渡说着从抽屉中取出一枚指甲大小的微型存储晶片交给我:“这全都是这个月以来各科的上课内容与重点。我整理了一式两份。这份留给你。哈哈!感动吧!”
本来我的确有些感动,但我很清楚这家伙想我对他作怎样的回答。于是我故作认真地对他皱眉道:“呃……我早就说过叫你不要如此了解我的啦,我与你是没有可能发展的啦!”
“呵!省着点吧小丫头!”全致渡白了我一眼笑道。
我又对着他吐吐舌头表示回应。
“喂,反正有空,咱们去打上一转篮球怎样?”全致渡忽然提议。
“好建议!”
一小时过后,我们一起坐在球场边的石椅上乘凉。迎面走来一位学生,身上的银红色三角襟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生辉,那是奇联报社的派报专员。不过看来那位派报专员是新来的。因为那学生的表情十分木然,眼神显得极迷蒙!在我的记忆之中,奇联报社的派报员一向十分有礼,而且精神抖擞。而现在这位派报专员,只见他默默走到我们身边,机械式地将手中的折叠式报刊向我们递过来。
全致渡一看见那张报碟子,居然反射性地飞身弹了开去,接报刊的任务只好由我来做了。派报专员木然离开后,我便对离我已经有N米远的全致渡叫道:“这位先生,请你下次别在人家的一番好意之下弹开好不?!”
全致渡双手捂住口鼻含糊地对我道:“也不见得那派报员有多礼貌!而且,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我天生对折叠报纸里面的人造元素有敏感症的!快把它扔掉然后洗手,不然我不请你吃东西了。”
我只好对他作了个手势:“给我一分钟时间。”于是我把在报碟子上的按钮点了一下,将它打开,略略翻阅了一下。
第3章梁佳
今天最大的头条也没有什么特别。标题就只有两个字:灯光。内容大概是说校园的扩建区中,每当夜幕降临,就会出现一片神秘的灯光。那片灯光十分神奇,可以为人们实现任何的愿望……
胡说八道!这奇联报社一定是写无可写了。我的好奇感立即跌至负一百。把手中的报刊丢进回收筒,洗了手我便与全致度一起去找吃的。
“小天,今天上课紧张吗?累不累?”一踏进家门,比路斯便奔过来搂着我问。
我马上撒娇地把早上遇见阮冰凌的事全告诉给他。然后嘟起了嘴道:“我现在就要连吻你的时间都没有了。”
“嗯,原来是这样啊……”比路斯抱在我腰间的双手缓缓收紧,把脸贴向我的颈温柔地道:“既然你这个学期有如此多的功课,那以后家中的一切事务就由我包办。而且,亲吻的事情也让我来安排好了。怎样?”
我终于被比路斯的话逗笑了。
……我漫不经心地走着,眼前的每一个景象都仿佛在美妙地变化、欢舞着,耳边总是回响起比路斯那一把犹如明静小溪在轻流般清朗的声音。可就在我沉浸在甜蜜的心境之中的一刹那,漆黑的脑海中竟霍地闪了一下,眼前猝然出现一个奇怪的景象:只见一道暗红的闪电自半空之中突然出现,转眼便往校园的扩建区方向划过并消失!好象有什么东西迅速没入了扩建区?!那种让人感到窒息的暗红竟将我的眼睛刺得疼痛非常!我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继续向前走。一不留神,竟一头撞在一个人的身上。“哗啦”一声,我手上的资料已经被撞跌到地上。被我撞着的人也跟着双手一松,一大叠资料随即洒了一地……
我霍地坐了起来,原来是做梦了,看看时间显示器,原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怎么了,小天?做恶梦了?”睡在身边的比路斯被我弄醒了,抚着我的头发问。
“唔。”我摇头:“只是个怪梦,梦中的情景是之前在现实中已经发生过的,我梦见了校园的扩建区……”我才一说到这里,脑海间已经陡然一闪:对了!奇联的报刊不就是报道过扩建区的灯光?!难道说,是那个扩建区有古怪?!
想到这里,我不禁对比路斯道:“比路斯,从明天开始,我打算到校园内住宿几天。”
“好的。”比路斯欣然点头,也不问我理由。因为我们已经培养出很好的默契了。
“小天……”比路斯托起我挂在胸前的红茉之星疑惑道:“我怎么总觉得红茉之星的能量似乎被削弱了。”
“嗯?才戴了几天,就变了?”我不禁也变得疑惑起来。
于是比路斯认真地观察起红茉之星来,然后又问我;“小天,在你身上,除了配戴着红茉之星以外,还有没有配戴着其它什么特别的东西?”
我略为想了一下随即道:“有啊!我身上还戴着多摩陀呢……”
多摩陀吊坠,是已故好友蝶丽娜的家族之宝,它关系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宝藏。自从大约一年前在竹明园寻回多摩陀,我便一直将之配戴在身上。后来,我担心会有人窥视着它便将其与青铜项链分开,找专家打造了一件膺品并将假多摩陀收藏起来。而真正的多摩陀与青铜项链分离之后不久,竟然自那根乳白色的小柱子的一端伸出一条黑色的细丝,缓缓伸入小柱子的另一端,围成一圈,组成一条新的“链条”,最后连个接口也找不到。而当我将多摩陀重新戴在身上时,它才一接触我的皮肤,居然就慢慢地溶入并完全隐没于我的身体之中,连一点儿痕迹也没有!于是我也渐渐将它淡忘了。多摩陀本身的确极其神秘,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连比路斯也察觉不出它的存在,因为毕竟他是个高级的外星人,是地球人眼中的神。
“多摩陀?”比路斯疑惑地望着我。
“对,是多摩陀……”于是我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多摩陀的一切资料告诉比路斯。
“这吊坠真神奇!听上去很有点像我族的战衣任务。”比路斯听完后不禁吸了口气:“看来红茉之星的能量被削弱的原因是来自于多摩陀。因为它似乎拥有极高的溶合吸纳以及聚散能力。这东西究竟是谁的杰作呢?!”
“也许是某些外星人的杰作吧。那,要将它们分开吗?”我指着红茉之星与多摩陀问。
“不用。因为这两个吊坠都没有产生排斥现象。”
“嗯。待查出母亲的身世后,我们再一起寻找这个神秘的宝藏,好吗?”
“好的。”
搬回学校的宿舍我才发现,以前三位室友中的其中一位———海葵,在这个学期突然缀学不读了。海葵的家庭环境一向不好,可是,我们是朋友,她怎么不把自己的困难对大家说出来呢。可惜,到现在为止,我依然联系不上她,听说她到别的城市打工去了。这着实让我纳闷了好一阵子。
从这个星期开始便要上那几科可恶的鸟蛋生物课。每个星期三节课,每节课四十五分钟!一回想起那个课程时间表,我就不禁要把阮冰凌骂上几千遍!
这天,在我终于带着七分的无奈,沮丧地抱着书本独自走向生物楼的时候,迎面又来了一位奇联的派报专员。
真怪,这次的派报专员难道又是新来的?怎么净是表现出一种迷茫木然的迟钝样子?!我疑惑地接过折叠报刊,打开一看,不禁翻了翻白眼———又是那篇“灯光”的头条!
“这报社真是无聊之至!”我暗哼了一声,顺手往报纸上的按钮一点,将其折叠回去,然后扔向身边的垃圾箱。就在那份报纸叠片脱手而出的一刹那,一个人影突然自我背后霍地闪了出来,一伸手,利落地接住了它。
“司天瞳,心情不好也不能拿报纸来出气啊。你这样很有点侮辱了奇联的成分在内。”
话一出口我就已经知道是谁了。但我仍然余气未消,便淡淡地道:“梁佳,看来那奇联报社也不外如是!”
“司天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梁佳不禁对我微愠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奇联报社并不如传闻中的那么专业而已……”
怎知我还没说完,梁佳便已经冲到我跟前瞪着我:“你!司天瞳!你可别说得太过分!”
唔?怪了,这梁佳看上去怎么心情似乎比我还要差?我又不是在骂她,她那么火光干嘛?我一时间搞不明白她恼气的原因,只是自顾自地继续道:“我说得不对吗?你自己看吧!也好来评评理……”我边说边夺过梁佳手中的报纸将之点击张开,然后一手指着那篇头条,气道:“告诉你!这篇所谓的头条据我所知至少已经重复报道了一个星期了!是一个星期!这本身就已经严重违背了新闻自身的特征。我现在对这个报社感到十分失望!”
我说完才发现梁佳已用双手紧紧地抓住报纸的边沿,脸颊则由红转白,又由白变成青。她双手微颤,双目瞪得滚圆,语气犹如含冤不白的人一样:“这!……这,这……!”她吐了三个“这”字,居然还吐不出个所以然来。
“喂,报纸都快被你抓破啦!”我吃惊地看着梁佳缓缓收紧的双手,要知道,这种折叠校报所用的原材料十分坚韧,没有相当的手劲是很难将之屈曲弄皱的。
“我……!”梁佳猛一抬头正要说话,却被忽然响起的上课铃打断了,还把我们吓了一跳。
“走!”梁佳突然拉起我的手跑了起来,并将已被她抓成一团的报纸霍地扔向身后的屑纸箩。
“喂,你要拉我到哪里去?!”我边跑边叫。
“到生物楼去上课啊!”
“你怎么知道我要上生物课?”
“因为我也报读了那三门自选科!”
第4章生物教授陈探科
跑到教室门口,时间刚刚好,因为任课的教授还没有到。但我们也算是最晚到的两位了,因为几乎整个教室都满了座。我与梁佳才坐下,科任教授便走了进来。这是一位十分年轻的男士,大概在二十五岁左右。拥有一头棕色微卷的头发,红茶色的瞳孔,浅金色皮肤,身材高挑。最突出的就是他的唇色,居然是一种如血一样的浓红色。怪不得选修这三门学科的几乎都是女生。
我无所事事地想道:阮冰凌好象还没到,奇怪,那淘气鬼究竟到哪儿去了呢?就在我东西南北地想着的时候,那位教授已经走上了讲台,十分有魄力地对着随身携带的智能教学对讲器道:“午安,同学们!今天有幸与大家一起学习确实使我感到无上的高兴。我叫陈探科,今年二十六岁,刚修读完三个博士学课程,未婚……”
“切,不知道是在上课还是在征婚!晒命!”我听着陈探科的话感觉到很不顺耳,不由得咕嘟了一句。
“这位同学。”不知何时,陈探科已经站到我的跟前,还居然搬过一张椅子坐到我的对面笑呵呵地望着我;“你叫什么名字?”
真不想告诉你!但我还是对着陈探科略翘了一下嘴角:“司天瞳。”
“哦。操纵着天空的眼睛!很有意思的名字。”陈探科笑着又问:“对了,刚才我听见你在说什么‘晒命’是吗?”
“对。”我直截了当地点了一下头。
陈探科继续道:“我对于中国的语言算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当然,我是外籍的。可我的外公却是个地道的中国人。而且,我对中国的语言也很感兴趣,因此,你能为我解释一下‘晒命’这个词的意思吗?”
就原谅你的无知!
“好。”我微微翘首笑道:“我很乐意为教授你解释‘晒命’的意思。这是我们白城的方言‘土特产’,意思就是:在别人面前使劲地炫耀自己!”
陈探科听后不禁一愕,随即笑了起来:“哈哈……有意思!与你谈话实在是一种乐趣!”
与你谈话绝对是一种折磨!
陈探科肆无忌惮地在教室中笑着完全无视众学生的存在。我终于忍无可忍,对着他道:“教授,你好象忘记上课了!”
“啊!噢!我的助手还在外面等着呢!”陈探科如梦初醒般地自椅子上弹了起来。
“待会儿见,‘莉莉天使’!”他对着我挥了一下手便提着椅子走回讲台。
莉……莉天使?!他在叫谁?!
陈探科活力十足地道:“这一堂课我临时决定不上正课,先来熟悉一下大家,好让我们在往后的课堂上相处得更融洽一些。”
于是,陈探科便开始对每一个学生都谈上一两分钟的话,更绝的就是,他竟然为每一位学生都起了一个以植物(多以花朵)为名的代称。梁佳被称作“卡密丽雅”,意指山茶花。真是要把我笑死!梁佳先是瞪了我一阵,然后又瞪向陈探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低头竭力忍住笑,差点被气呛着。
“可爱的安琪儿,有什么令得你如此开心发笑的事吗?”陈探科不知何时闪了出来笑望着我。
什么“可爱的安琪儿”!?恶心!!
我耸耸肩,故意扯开话题:“教授你在二十分钟前不是说过要把你的助手叫进来的吗?”
“噢!”陈探科又是反射性地愕了一下,但他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又弯腰对我笑问:“那么小百合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使你发笑?”
“不是———!”我没好气地对他挤齿:“只是顺便提醒你一下而已!”做着你的那位助手真是不幸!
“好学生!”陈探科像是为自己的学生能如此关心自己而感到高兴。他终于快步走上讲台道:“同学们,请记住你们自己的新代称,因为在以后的课程上,我只会用你们的代称。离下课还有十分钟,我向你们介绍一下我的实验准助手———露丝小姐!”
话音刚落,便进来一位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