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战神传记-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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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把你吓到了。”头顶处传来全致渡的声音,才令我松了口气。
全致渡坐到我对面关切地望着我:“身体好点了吗?怎么不留在家多休息几天呢?”
我摇头道:“不了,还是回来上课比较好……”
“可是我看你的状态不是太好。二十分钟前你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向你打了N个招呼了,你都没有反应。”
“哦,抱歉,我还以为教室是空的……”我对全致渡歉笑道。
“没什么,只是,我想问你一下,这段日子是否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了?”
听了全致渡的话,一时间我竟无言以对。
“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走走……或者到足球场去中跑上几圈怎样?”全致渡立即扯开话题。
“不……”
“那,还是在这里看看书好了。”全致渡识趣地站了起来。
“是一百圈!”我霍地跟着站了起来,定定地望着他:“而且是与你比赛!”
全致渡马上笑了起来:“一百圈就一百圈!先让你十圈怎样?”
“允许你先跑二十圈!”
“好大的口气!地点?”
“北运动场。”
“好!谁输了谁请吃大餐!”
“好提议!”
……
“啊———!”一百圈过后,我站在运动场中央,对着后山用尽气力长长地大叫了一声,以发泄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积压在心中的情感。
“叫出来感觉舒服多了吧。”全致渡走到我身边拍着我的肩头:“想不到你的运动细胞超凡得如此可怕!是不是基因特变的结果?”
我不禁被他的话逗得笑了起来,并捶了他一下,接过他手中的毛巾,与他坐在长满青草的阶级上。
“以前的吱喳鸟终于回来了!”全致渡望着我笑道。
“我一向都是我。”我抬头望着天空。
“是吗?以前的司天,笑容率可以达到每秒钟四个笑容;可是从今早到现在为止,你的笑容率已跌至每小时一个笑容。”
“放心好了,我没事。”
“嗯。我相信你。去吃大餐,我请!”
“当然是你请!”我一边走一边道:“对了,怎么今天教室里又没有人去上课?”
“因为那个科任教授病了。”
“唔?病那么久?”
“听说那教授得了重感冒。看来流行性感冒的高峰期开始了,你可得小心点儿!”
“嘿,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好了,你的运动细胞要比我少得多。”我故意揶揄他道。
“哈,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司天,我从出生到现在可是从来没患过感冒,因为我的家族一直遗传着感冒病毒的超强免疫因子!”全致渡自豪道。
“这么恐怖?!那得要拿你去研究研究,看看你是不是外星人。”我故意笑他。
“你怎么知道外星人不会得感冒?”
“那你又怎么知道外星人一定会得感冒?!”我反驳道。
“好,我投降。”
“哈……”
第10章阮冰凌之病
这几天都不见阮冰凌那淘气鬼来缠我,她到哪里去了呢。不久我便打听到她的情况,原来她病了。感冒导致高烧入院。奇怪,阮冰凌的身体一向很好的。我立即赶往医院去探望她。
只见阮冰凌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由于高烧导致她苍白的脸上泛着一层异样的红光。
我不由得伸出手背贴向她的额。哇!她的头竟然烫得令我的手背发疼!突然,阮冰凌剧烈地咳嗽起来,神情痛苦得让人看了心酸。
“冰凌……冰凌,你怎么了?”我立即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胸口。
“天瞳儿……是你吗?”阮冰凌微微睁开了眼睛。
“是我。”我马上对她点头:“感觉好点了吗?”我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地道。
“我……我的头很疼……水……舌头……很干……”阮冰凌伸出一只手握着我吃力地回答。
我忙为她倒了杯温开水,并慢慢地喂着她喝。待阮冰凌喝完水后,我便问她:“冰凌,你为什么突然病倒了?这两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了?或者有没有受过什么体伤?”
阮冰凌轻摇了一下头:“没有,天瞳儿……”她说到这里,突然又痛苦地咳嗽起来:“很疼……天瞳儿,我的头,很疼!”阮冰凌一边叫一边开始抱头在床上挣扎起来。
“别怕冰凌,医生就到了!”我立刻疾按床头的应急按钮。
看着注射过镇静剂而缓缓入睡的阮冰凌,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医生,我的朋友情况怎样?”
医生轻呼了口气,道:“她的情况不是太乐观,自入院期间到现在为止,几乎所有的方法都用尽了,可就是一直高烧不退……”
“她入院多久了?”我突然打断了医生的话。
“一个星期了。”
一个星期!原来在我未曾出院之前阮冰凌就已经患病入院了!
“她刚才一直嚷着头疼,是不是病因在于脑部?”
“不是,我已经为她的脑子综合检查过十多遍了,她的脑部并无任何病毒感染的迹象或者创伤。”
“会不会是基因方面的遗传病?”我依旧追问着。
“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我们曾为她的家族遗传病史作过详细的调查,她的直系甚至旁系家族都没有任何基因变异的遗传病。”医生十分认真地回答着我。
此时,跑进来一名护士,通知医生去应付另一个急诊。我转身走向阮冰凌,护士正为她盖好身上的被单。我望着病床上那个可怜的洋娃娃,对护士道:“她的亲人来探望过她吗?”
“五天前来过一次。”
“五天前?!”我的心不禁又是一酸。
“她,因为感冒而引发的高烧不退?”我又问。
“初步断定是突发性重感冒引起的高烧。”护士侧着头自顾自继续道;“近来有不少人与她一样都是由于突发性重感冒引起高烧入院的。看来城市人的体质真的下降得很快……”
“是谁送她入院的?”我突然产生了一个疑惑。
因为白城离阮冰凌的家相当远遥远,一般情况下,如果病人的情况太紧急,都应该被送往就近的医院,而不是像如今这所座落在白城正中央区的医院。
“一个大男孩。”护士回答。
我听后马上道:“是一个拥有浅金色皮肤,微卷头发,浅棕色瞳孔,唇色鲜红,左边面上有一颗绿豆粒般大小的痣,样子看上去有点外国化的年轻男子?”
“对,就是他!”护士立即点头:“那男孩的唇真是好看!”
果然是陈探科将阮冰凌送进医院来的。
“她的医疗费用不成问题吧?”她的父亲怎么可以为了挣钱而到现在为止才只看过她一次?!
“哦,不成问题,因为那个男孩已经为病人预付了超过一年的医疗综合费用了。”护士笑道。
天!陈探科不但将阮冰凌送入了本城最著名的脑专科医院,而且还为她预付了一笔巨额的医疗费用!?别说阮冰凌与陈探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即便是有,也不会有像陈探科这种认为阮冰凌会在医院中呆上一年的人吧!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态!?
护士见我不再与她搭讪便对我微笑了一下,准备离开。临行前她按了一下墙上颗蓝色的按钮,一个离地约三米高的圆形玻璃窗中那片镶陷式的玻璃盖便缓缓向外掀起。一阵轻风伴着一片清新的空气透进病房。
阮冰凌一直睡得很沉,看来一时半刻是不会清醒过来的。我守在她身边,坐了半个小时才决定离去。就在我踏出病房走了两步转身离开的一刹那,我突然感应到身后有一股异样的能量向着我缓缓趋近。由于自小我的触觉便十分敏锐,尤其是自从继承了战衣之后的这段日子,我的触觉就变得更加灵敏了。我刻意加快了脚步走进前面的拐弯处并迅速转身接着以一个最巧妙的角度探眼往阮冰凌的病房望去,正好看见一双属于男性的小腿先后踏入了病房。
是冰凌的父亲吗?假如是的话,我可就得要向他“讨教”一下才行。于是我往回走,打算直接从病房的窗口先看看探望者是谁。可是当我走到窗口对面的时候,不禁愣住了:因为窗帘被拉上了!奇怪,看来我必须在这里多呆一会儿……
我找了一张距离病房斜对面的长椅坐下,佯装闭目养神,实际上却是十分技巧地时刻盯着那扇紧闭着的病房门。十分钟后,那扇门被陡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是陈探科!虽然只是匆匆一看,但我十分肯定那个人就是陈探科。
奇怪,刚才我离开的时候他一定看到我走出阮冰凌的病房的,他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呢?
晚上,我躺在床上展转反侧。下床爬上窗台,望着天空的繁星,伸手触及那明亮的星光。眼前,我必须积极去寻找母亲身世的资料;可是在另一方面阮冰凌又突然病倒;而那个陈探科的行为又实在太古怪了!我该怎么办?比路斯……假如你在我身边,一定可以为我想出应对的办法的,对不?
我定定地望着头上璀璨的星光,犹如比路斯那明亮的双眼:还是先照顾阮冰凌的病,待她病愈后再去解开母亲的身世之谜……比路斯,你一定要打败那些比伦或星人!我等着你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回校,才一踏进宿舍楼就被梁佳以惊人的速度将我拉往她的宿舍。
“干嘛呀?!”我边跟边问。
“我有事要跟你说!”梁佳一进宿舍便将我按到一张椅子上,并以一次性的杯子为我一边倒茶一边道。
“事态很严重?”我不禁打量着她的宿舍,然后道:“你宿舍的人都很勤奋呀,大清早就上教室自习。”
第11章梁佳的怪遇
“不是啦,她们病了,一起患上了重感冒,都请假看病去了。”梁佳不以为然地道。
“哈?那也太夸张了吧!你的免疫力似乎很强嘛!”我扬了扬眉赞道。
“你的也不弱啊!不过还真有点夸张,两天下来,学校居然就有十分之一的师生突然患上了重感冒……”
突然患上?!梁佳这句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问题!
“慢着,你是说他们都是在突然之间患上了重感冒的?”我开始感到这次感冒潮来得不寻常。
“对。”梁佳点头:“看来现在已经进入到流行性感冒的高峰期,因此你必须小心注意身体。常言道‘预防胜于治疗’,来,我这里有家传的预防感冒的药,有提高免疫力的功效!”梁佳说着从抽屉中取出一盒东西放置到我的手中。
那是一只十分别致的正方形小瓷盒。我好奇地打开盖子,随即,一阵怡人的芳香扑鼻而至,令人精神为之一振!原来里面装满了一种枣红色的泛着珍珠光泽的大药丸。
“试一下。”梁佳的语气略带自豪。
我马上大胆地吃了一颗。当药丸顺着喉咙缓缓下滑时,我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清凉自食道处一直通往胃部;再从胃部缓缓渗上来,贯通了我的眼、耳、口、鼻、舌喉,然后一直深入到脑部,最后蔓延至全身。
“感觉怎样?”梁佳望着我问。
“好极了!”
“那你以后就一天一颗,你可别推搪我的好意。”
“好,那谢谢了。”我只好爽快地收下。
梁佳见我收下药丸,才继续认真地道:“言归正传,这次拉你过来是有件事情要与你讨论一下。”我望了她一眼,示意她往下说。
“在调查假印章事件的过程中,我遇到了一些怪事……”
“怪事?难道这件怪事引导你查出了幕后主谋?”我不禁打断她的话。
梁佳听后摇了摇头:“真正的主谋我还没查到……”她说着,眼里现出了一种古怪的神情。
我只好保持沉默让她继续说下去。
“我发现,那些派报专员,好像是……像是……”梁佳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下去。
“像什么?土星人?”我实在有点看不惯她如此吞吞吐吐。
梁佳立即瞪了我一眼:“一点也不好笑!”
“既然不好笑那就快入正题啊。”我认真地催她道。
“唉,那些派报员都像是,像是被催眠了!”梁佳说完终于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
受催眠?!这使得我的脑袋嗡地响了一下。并让我想起了之前自己所接触过的某些派报员的怪异行为,给我的印象就是:他们的行动仿如行尸!这与受催眠所表现出来的举止不就有“异曲同工”之通吗!
“梁佳……”我正想将自己在之前所发现的情况告诉她,却被她打断了:“你先别发表意见,再听我说下去。”我只好点头。
“在最初的一个星期里,我几乎连一点儿线索也查不出来。可就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我发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就是:真正的报纸只要经过派报专员的手就都会演变成冒牌货!”梁佳吞了一下唾液继续道:“两星期以前,报社的正、副审稿员都先后因感冒发烧而请了病假。因此,我必须亲自上阵进行审核并亲自监督排版及打印等工作。我可以保证,所有的报纸在打印完成时全是正货。可是一出了打印室,所有的正货居然就变成了冒牌货了!我也终于发现问题的关键在于派报员。于是我决定‘搞跟踪’。我先锁定一个派报员为目标,起初几天,都没有收获,直到昨天我跟踪着那派报员一直来到北图书馆的杂物室为止……司天瞳!你知道我在那里发现了什么?!原来在杂物窒那里竟然是一团团堆积如山的折叠校报!而我就亲眼看着那名派报员先从背包中取出正版的校报碟子将之放在一边,再从另一堆校报上取下一叠假货塞进自己的背包中……”梁佳说到这里竟伸手恼火地捶了一下桌子。
“人赃并获,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还这么光火干嘛?”我见她捶得连桌面上的东西都为之一震,实在有点忍俊不禁。
梁佳又喘了几口气才道:“当时那名派报专员恰好转过身来与我打了个照面。你猜,他当时的反应如何?”
见梁佳的神情表现得十分认真,我便说:“当然是被吓了一大跳啦!被‘顶头上司’当场逮住,他死定了。”
“你错了,实际上被吓了一大跳的那个是我。因为那派报员看见我的时候竟然连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你这话指的是……?”
“就是对我的出现表现得毫无反应!正如你所说,他是我的属下,被我逮了下正着,正常情况下应该会被吓得一大跳才对!即使没被吓倒那至少也应该表现出惊愕或者害怕。”梁佳开始显得有点激动甚至惧怕,她咽了一口唾液,望向我:“司天瞳,我说的话,你能听明白么?”
我马上点头:“你的意思是:那些派报员的反应怪异得不合乎情理,对不?”
“对!”
“再恐怖一点来说,他当时的举动就像行尸对不?”我又联想起那些派报员木然的样子。
“对!你形容得很恰当。当时,我与他只不过是一米之隔,然而,他竟然视我如无物。十分呆滞地从我身边缓缓经过,连看也不看我一眼!”梁佳说着又马上为自己倒了杯温水然后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
我拍拍她的肩头表示安慰:“那后来怎样?”
“好久我才回过神来,当我走出杂物室,走回宿舍的途中又遇上了目标人物。但这一次他却隔远便对着我挥手打招呼!我立即气呼呼地向他跑去。怎知他居然对表现得我十分恭敬,我只好向他要了份假校报,他也爽快地交给了我。而他的反应就是表现得对杂物室里所发生过的一切一无所知!”梁佳说完又举起杯子向自己猛灌开水。
“或许,正如你所说,他的确是被催眠了。试想一下,一个已经受了催眠的人,清醒以后是绝对不会知道自己被催眠时所做过的事情的。”我缓缓地道。
“也是!”
“因此,这件事的确十分古怪。而且梁佳,不知你是否了解过,你的那些特派员,是不是所有人都是催眠的目标。”我又开始将自己在之前发现某些派报员的怪行为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