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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国安局档案-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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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后来的事情竟然是这样”雨轩一脸惊诧。

“这些只是她所说的,并没有经过我的验证,她也因此拜在了祁老头儿媳妇膝下当徒弟,目的就是为了找我报仇。”

“那她姐姐肚子里的孩子”雨轩轻声对我询问,脸色很复杂。

“不会是我的,这一点我很肯定,因为我压根就没有碰过小涵,至于我父母有没有找过她,这点我不是很确定,也一直没抽出时间去质问他们老两口。”我如实地对雨轩回应道。

“哦,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不过,我想这其中肯定有误会,要是解除了,那个小滢估计也不会仇视你了。”

和雨轩又胡乱聊了些其他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她下去买了点晚餐后,我们匆匆吃了些。

饭后望着夜空中的繁星,我有点纳闷,不知为何,今天李师傅他们几个竟然没有过来看望紫嫣,或许明天就会来吧,我这样想道。

这一晚,我坚持让雨轩先去睡觉,省得我再睡过头。她执拗不过我,只好躺在了沙发上,没多大一会就安静地睡下了。

雨轩睡后,我独自坐在紫嫣的床边,闲得没事玩起了手机,浏览了一阵新闻,时间过得飞快,两个小时后医院里变得安静下来,偶尔有人从外面道楼道走过,哒哒的脚步声显得更加空寂。

又过了一会,两只眼皮就打起了架,坚持了几分钟,实在撑不住,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我,隐隐约约的似乎是在做梦,睁开眼睛后,看到眼前白蒙蒙的一片,心说果真是在梦中,这种半睡半醒的状态实在憋屈得难受,我努力地去晃动身子,想要清醒过来,却动弹不得。

“阿飞,阿飞”远处又响起了对我的呼喊声。

我转动眼珠四下扫视起来,终于,看到前方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朝我走来,步履蹒跚衣衫褴褛,怎么看都有点像要饭的叫花子。

“你是谁”我大声地喊道。

他没有回应,而是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立在我面前:浑身上下全是血,原来衣服是被划破的,头和脸已经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来的五官轮廓。

我吞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稳定下来,自我安慰道:周公说了,梦见血是发财的征兆,预示着我明天有财运,对有财运

面前的男人朝我颤巍巍地伸出了手指已经被压扁了的手指,嘴唇翕动起来:“帮我,帮我”

见他说得啰嗦,我催促道:“帮你什么快说”

“帮我照顾照顾好美丽”

听到这里我浑身一颤,突然觉得这男人道的声音虽然沙哑,但却很像美丽父亲的,想到这儿忙抬眼打量起来,男人个子不高,长得很瘦小,身形也与美丽父亲很相似。

奇怪如果是他,干嘛要进入到我的梦里来不会是真出事了,在托梦给我吧

我呼吸急促起来,忙再次朝他身上瞅去,男人上上下下全是伤口,就像是坠进了山崖般,脸上一道血口子,头骨也已经碎裂,有些白色的、犹如脑浆样的豆腐块已经渗出来,看这情况,如果是人的话,恐怕是活不成了。

“你是美丽的父亲”我大声地反问了他一句。

“我我”

男人还没有说完,我突然觉得一双手搭在了肩膀上,冰冷的指尖触碰着脖子,让我顿时寒毛耸立,人一下子跳了起来。

“啊--”一声尖叫在后面响起。

我忙扭头瞅去,发现雨轩正一脸惊慌地瞅着我,双手举在胸前,身子瑟瑟发抖,应该是被我刚才的窜起吓坏了。

“对不起,刚才吓着你了,我我正在做一个噩梦,碰巧你一碰,所以”我尽力地解释起来,希望雨轩能明白,我不是个胆小的男人。

“哦,那应该是我不对,喊你不是时候,应该早一会叫醒你的,那样你也不用做噩梦了。”

我一瞧手机,已经凌晨一点了,原来雨轩是醒来喊我替班的,打了个哈欠对她道:“我刚才睡了一会,现在不困,你继续睡吧。”

“我已经醒了,林哥,你去睡吧,哦对了,你刚才做什么噩梦了”雨轩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踟蹰起来,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梦里那个摔得血肉模糊,长得很像美丽父亲的男子。

雨轩见我犹豫,忙微笑了下:“瞧我,人家都说太阳没出之前不要讲噩梦的,真是太不懂事了对不起林哥。”

“是有这么一说,不过我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刚才的梦有点血腥和匪夷所思,还不如不说的好。”我解释起来。

“难道是鬼”雨轩说着做了个夸张的表情。

“叮铃铃,叮铃铃”手机铃声此时突然响了起来,将我和雨轩都惊了一下,忙摸向自己的口袋。手机是我的,掏出来一瞅,竟然是阿三的号码,心里顿时一阵疑惑,半夜三更的,这家伙打电话干嘛

第五百二十章夜郎王古墓(一)

“谁来的电话”雨轩见我脸色疑虑地盯着手机不接,好奇地道。。

“阿三”我回应了句后,接通了电话,对着那边询问起来,“喂,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事吗”

“林哥,那个紫嫣姐醒了没”电话那头的阿三欲言又止。

“还没有,干嘛说话吞吞吐吐的”我反问了他一句,觉得这家伙似乎有事。

他嗯嗯啊啊了两声:“就是这边”

那边难道有事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顿时紧张起来,刚要追问,声音突然断了,随即传来一个女孩急促的声音:“林哥,我是美丽阿三说你在照料昏迷中的紫嫣姐,心情本来就很沉重,不愿意打电话给你,是我要联系你的,因为这边出事了”

我的心弦绷紧起来:“美丽,快告诉我,你们究竟怎么了”

“我们没事,是我阿爸还有李师傅强哥和米姐他们四个,今天一早,不对不对应该是昨天一早就进山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肯定是出了意外现在我们几个在家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快拿点主意吧”说完这丫头哽咽着啜泣起来。

“美丽,你别哭,告诉我李师傅他们走的时候说什么了没有,有没有留下什么嘱咐和交代”我赶紧追问道。

“前天晚上,大家从医院里回来后,围着火堆聊了好久,阿爸告诉了大家很多周围山林的事情,还有夜郎王国的传说。第二天一早,李师傅还有强哥就让阿爸带路,要去更远的山体逛逛,米姐见强哥去,也坚持着跟去了,他们走的时候说天黑前就会回来,谁知道现在都下半夜了,仍旧不见人影,也瞧不到山上有丁点亮光,山上那么冷,他们又没带多少衣服。我阿妈现在老是哭个不停,嘴里絮絮叨叨,说阿爸答应天黑前回来的,以往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食言过,现在肯定是凶多吉少,出了意外”

“美丽美丽”我打断她的话语,规劝起来,“先安慰好你阿妈,别想得太悲观,兴许只是和我们前天一样,迷路了呢你们在家里等着,我这就回去”说完挂了电话,就朝门外跑去。

“林哥”雨轩在后面喊了起来,见我回头,忙急切地问道,“他们几个是不是出事了”

我抓住雨轩的肩膀:“李师傅和强哥还有米姐,在美丽她爸的引路下上山了,走了一天一夜了,我必须回去一趟,这里紫嫣就摆脱你了。”

雨轩点点头:“那你去吧,不过千万要小心点”

我下楼出了医院四下扫视,还好有的士,打了一辆后,朝占里快速驶去。还没到村口,就看见有几个人在路上来回走动着,近了之后发现是阿三他们几个,忙付了钱下车,朝他们着急问道:“一直没有回来”

“没有”他们摇头回应道,脸上写满了焦虑。

“李师傅有没有说是去哪座山林”我瞅着远处的群山皱眉询问道。

“是我们前天去的山林后面的那座。”美丽回应道。

我瞅了瞅她和阿三:“你们俩先回去,我和小远去山上找找。”

“我们俩也和你们一起去”美丽固执起来,请求道。

“要是都去了,万一李师傅和你阿爸他们回来,找不到我们人,也不知道大家去哪儿了怎么办肯定会更担忧,你们俩待在家里等着。”说完我转向阿三,“照顾好美丽和她母亲”

阿三嘴唇蠕动了几下,开口保证道:“放心吧林哥不过你们也要小心点,安全第一,找人第二。”说完将他和美丽的手电递给了我和小远。

“等一下”我和小远刚跑几步,美丽突然喊了起来,说完跑上前,塞给我一盒火柴,“上山的人离不开火,带着它有用。”

我将火柴装进兜里后,和小远一起朝山上飞速奔去,出了村寨顺着前天踩过的痕迹,一口气爬到了山腰才歇息。

小远手扶在一颗树干上,喘着粗气对我询问:“林林哥,为什么不不让美丽带路我们越过前面茂盛树林的话,即使能辨识出方向,也要花费很长时间。”

“她她母亲需要她,再再说了,万一要是有什么危险怎么办,她只是个小女孩。”其实我之所以没让美丽带路,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就是午夜做的那个噩梦,里面的男人要真是他父亲,要真是出了意外托梦给我的话,那应该答应他照顾好美丽的安危,绝不能让她冒险上山,但愿那只是一个梦,不会是噩耗的前奏。

歇了两三分钟后,我和小远照着手电走进了林子,还好前天的踏痕以及掰断的残枝还在,我们俩循着这些标志,缓慢地朝山顶爬去,变爬行边高声地喊叫着李师傅他们四个的名字。

但空寂的山林没有任何回应。

深更半夜在树林行走更加艰难,总是时不时被枯草绊一跤、突枝划一下,没多大会,身上的羽绒服就已经露洞百出、羽絮乱飞。

其实这些还不是最折磨人的,由于树林茂盛,即便冬天也是密不透风的样子,所以外面的寒风根本吹不进来,潮气散不去,露水相当严重,我和小远的裤管一直湿透到大腿根,冰冷黏糊的感觉别提多悲催了。

但这些并不能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注意力全放在四周,时刻盯视着,想要抓住任何可能出现的亮光。也不知道是惯性还是幸运,我们竟然既没有迷路,也没有掉进暗洞,顺利地出了林子。

出来爬了没一会就登到了山顶,用灯光朝前方照去,可以笼统地瞧到后面的山体一面黑幽幽的斜坡;一面成断崖状,耸立着。

坡面部分除了山顶是裸露的巨岩,基本上全被树木覆盖,而断崖的下方则是一条宽阔的河流,反射着手电的晶莹亮光。

虽然我和小远口上没说什么,但脸上的表情几近凝固,接下来是一片陌生的树林,没有人带路,也没有走过的痕迹,很容易迷路,但并不能因此放弃寻找李师傅他们四个。

停留了几分钟,和小远商议了下,决定用两种方法防止迷路,一是做标记,在树上刻上箭头,尽量走直线;二是一旦转向,点然火把后爬上树梢,用烟尘的漂浮辨别出东北方向。

进入这片林子之后,才发现一切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复杂,里面除了繁枝还有紧密的藤罗枯茎缠绕,每走一步都要花费很长时间,去拽开挡住去路的这些杂七杂八之类。

身上所带的匕首肯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枝干枯藤只能靠手臂的力量去掐断,没一会我和小远得手上就已经血迹斑斑,伤痕累累。

“林哥,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走不了几步的。”小远掰断一根树枝后对我提醒道。

我停下来,照着手电四下扫视,前面密密麻麻全是紧蹙的枝干藤茎,根本不知道何时是头,靠双手的话,即便是天亮也爬不了几百米,必须想想其他法子。

低头的瞬间,突然发觉脚前空空的,忙蹲下身子用灯照去,发现越靠近地面的枝干和藤罗越少,于是兴奋地对小远建议道:“我们不走了,爬”说完咬着手电,四肢着地趴下身子,朝前挪动起来。

虽然这动作有点不雅,也使我脑子里想起那首爬出来吧,给你自由的革命诗歌,但确实顺畅省力多了,料想美丽父亲带着李师傅他们应该也是用的这种方法,要不然为何先前没有看到任何枝干被破坏的迹象。

爬了一段时间后,我停了下来,心里一阵沮丧。

后面的小远不明就里,对我不解地问道:“怎么了林哥,为何不走了”

我叹了口气指着先前在树干上用匕首刻下的箭头:“又回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迷路了”

“爬行的时候,基本是直线啊,怎么会转回来算了,还是用第二种方法吧。”小远说着掰断一根树枝递给我。

我用匕首将毛衣割下来一块,缠绕在树枝尾端做成火把,划着火柴点燃起来,将手电交给小远,让他帮我照着,咬着火把朝一颗大树顶端快速攀爬。

越往上,树梢摇晃得越厉害,似乎随时都要折断,幸好没有。站在顶端的一处枝叉上,我举起了还在燃烧的火把。

望着黑烟漂向远方,我指着那边朝小远喊起来:“前边是东北方,你做好标记”

“好了林哥你可以下来了。”下面传来小远的回应声。

我刚要朝下攀爬,突然发觉漂浮的黑烟变换了方向,与刚才相反,忙对下面的小远喊起来:“不对,方向反了,刚才给你指示的是西南方。”

“啊这次你确定”小远被我这么一说,弄得有点迷糊起来。

肯定的话语还没有说出,赫然发现升腾的青烟又转换了方向,这次我彻底晕了:究竟哪一个是东北方呢难道是换风了

思忖了片刻,弄明白了:风吹到林子里后,受到阻挡分流,加上枝干摇动,方向肯定会发生变化,这时候是判断不出来具体风向的

我失落地爬了下去,对一脸疑惑的小远道:“林子里的风向在变,根本不能像山顶那样判断出来,刚才告诉你的两个方向可能都不对。”

“这”

“再想其他方法吧,。”说着我吹灭树枝上的火焰,颓然躺了下,转动脑子想要找出任何能辨析出方位的方式。

这时候我突然感到后脑勺有点硌得慌,本以为是一块砺石,反手想要拨弄到一边去,触碰到之后察觉到不对劲,忙反身拿起手电照去,发现竟然是一把飞刀,飞刀的尾端系着一截红丝。

“这是李师傅的飞刀”我兴奋地朝一旁的小远叫起来。

他忙凑过来一瞅,使劲点头道:“确实是那说明他们在附近走过。”说完将手拢在嘴边,就要高声呼喊,我赶紧制止了他。

因为此时我才注意到,在飞刀的利刃上残留着丝丝血痕。

“怎么了林--啊”小远的问话还没有说完就闷哼一声,挥舞着四肢从地上窜了起来,朝天上飞去。

“小远小远”我大喊起来,将飞刀揣进兜里后,忙一跃而起,抓着旁边垂下的藤枝往上追去,还好他上升得不是很快,被我赶了上,此时也看得清楚了,原来他的脖子被一条藤茎,不对,应该是一条尾巴给缠了住,正拖拽着朝树梢拉去。

我对着还在挣扎的小远大声提醒:“抓住一根树枝抓住一根树枝”

小远在惊慌中瞥见了我手里摇晃的飞刀,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忙抓住了旁边一根粗枝,但很快,他的人连带着树枝都被尾巴朝上拽去,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动物的尾巴,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

就在小远快要坚持不住放手的时候,我也没有心思考虑准不准了,将手里的飞刀忽的一下掷了出去。

“啪--”

与其说是水平,我更愿意说是幸运,飞刀亮光一闪,直直地刺中了小远脖子上方的那根尾巴。

“吱吱吱,吱吱吱”

一阵疼痛的厉叫声响起,小远脖颈上的尾巴松了开,朝上飞速地缩了回去,本想看清是什么东西,奈何手电光亮有限,只能看着它消失在黢黑的密枝中。

对面的小远有惊无险,此时正双手抓着枝干呼哧呼哧地上下摇晃,脸上满是重生的喜悦和兴奋,对我大声致谢:“多亏你了林哥,要不是你那一刀,我真不知道会被拽到哪里去”

我抓着藤茎一使劲,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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