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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极品阴阳师-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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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之前目击者的问话中得知,不等消防车到来,那大火就自己熄了,

公路上只余下一堆灰烬,并不像孙奇志所说的,既没有汽车残骸,也没有五爷的尸首,就像是一堆纸扎燃烧过后的痕迹。

“唉,这事也怪我,说起来惭愧,五爷去世的时候,我没有赶回来。昨晚又喝得迷迷糊糊的,见到五爷还以为他老人家活着,怪我,确实怪我……”

现在李奇志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心里后怕不已,脸上有些发烧,没有参加老人的葬礼,确实是他的不好。

秦天等人谁都没有说,将心比心,倒是可以理解。

说不好听的话,这社会本来就是如此,生活压力大,为了生活有时在外面打拼,连亲生父母都照顾不周全,何况来参加出了五服的族亲葬礼呢!

“你改天买一辆纸扎车,再多卖一些纸钱,哪天天气好,在坟前给老人烧了。记得要多磕几个头,说点好话,请求对方原谅,别再纠缠你了!”最后秦天叮嘱道。

本来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谁知道接下来又出了枝节,似乎远远没有结束。

第三百九十六章 纸扎店

事情已经过去三天了。

这天店里突然来了一个三十多年的瘦弱青年,一屋便向孙大伟询问。“请问,你们秦师父在不在?”

“你是?找秦师父什么事?”看着对方焦急的样子,孙大伟便说道,

“我叫吴贺之,是探秘杂志社的记者,我找秦师父有点事。请问哪个是秦师父。”对方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时候,秦天在里屋办公室听见了,刚想出来,孙大伟已经让人带进来了。

这个青年身材偏瘦,皮肤黝黑,瘦瘦的脸上,偏偏长着一双老鼠眼,还留着一缕小胡子,看起来让人感觉很有喜感。

“你就是秦师父吧?秦师父,救命啊!”当看见秦天,这个青年先是一怔,可能是见太过年轻的缘故,随后大声喊救命,差点给秦天跪下来。

这下把秦天也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搀扶好,问到底咋回事?

这位叫吴贺之的哥们,才把事情说明白!他是探秘杂志的记者,所谓探秘,无非就是写一些稀奇古怪的奇闻怪事,以飱读者了

这些记者也是很不容易的,为了找些新闻素材,继续狗一样到处乱窜。不然怎么会有狗狗仔队的说法呢!

吴贺之听说纸扎店经常出一些怪事,所以便决定追踪调查这些灵异事件。

说去纸扎,秦天小时候曾经一度对这东西有些恐惧。那时候喜欢和老爹赶农村大集,因为可以买许多好吃的。

可是这些不是印象最深的,最深的是每依次路过镇头的纸扎店,看到店里摆的那些纸牛,纸人、花圈之类的,总觉得森森的恐怖。

纸糊得东西还好,看起来很平常,但纸糊的小人,总感觉阴森渗人,尤其是画了眼睛的,从来不敢盯着看,就怕它突然“活”过来。

当然了,秦天大了一点之后,和老爹及老骗子呆久了,看到纸扎也不在乎了。

纸扎,又称糊纸、扎纸、扎纸马、扎罩子等,最初起源于丧俗,它是将扎制、贴糊、剪纸、泥塑、彩绘等技艺融为一体的民间艺术。

说好听一点是一门中国民间的传统艺术,说难听一点就是吃死人饭的手艺人。

因为所扎之物可谈不上什么艺术性,就是一些烧给死者用的童男童女,纸屋纸马之类的不外乎以下四类:一是神像,如入葬时焚于陵墓前的大件扎制品;二是人像,包括童男童女、戏曲人物、侍者等;三是建筑,如灵房、门楼、牌坊、车轿等;四是明器、包括饮食器皿、供品和吉祥用品以及瑞兽类。

在民间某些地方,出殡时要用到很多纸扎。出殡当天,最前面是开路鬼、大头鬼。

纸制的行列有:卧室全部“家具”,床帐被褥都是真的,还有陈设、古玩,其后是真服装的男女仆人、丫环、小童等,最少是个,纸人前胸贴上名字,并将其耳、目、口、鼻扎个眼,以示能听、看、言。

它们手中都捧着一样东西,如脸盆、梳头匣、水烟袋、痰盂、糕点、鱼肉蔬菜等。有的纸糊马车、汽车,四轮可活动,由人推行。

就像孙大伟三爷和五爷的小轿车,就属于后一种,也算是与时俱进吧!

有纸扎,那就有扎纸这个行业,扎纸这门手艺可是古时五花八门中的老行业了。

所谓五花八门,到底指什么呢?现在可能很多人不知道了。五花分别是金菊花,指的是卖茶女人:木棉花,指为人治病的郎中;水仙花,指酒楼歌女,火棘花,指玩杂耍的人,土中花,指是挑夫。

至于八门,一门巾,指算命占卦之人;二门皮,指卖草药的人;三门彩,指变戏法的人;四门挂,指江湖卖艺人;五门平,指说书评弹者;六门团,指街头卖唱的人;七门调,指搭篷扎纸的人;八门聊,指高台唱戏者。

而这五花八门中,七门调指的就是这种扎纸的人。

由于这行当也是吃死人饭的,所以老骗子没事的时候,没少把这行业里的一些规矩当成故事给秦天来讲。

老骗子说,因为纸扎就是烧给死人用的,不能像平常生人所用之物那般随意。

就拿扎纸人来讲,纸人无非就是童男童女,但是这童男童女的颜色却大有讲究,童男得用红色,童女得用绿色,这就是所谓的红男绿女。而且纸人扎好,是不能画眼睛的,因为画了眼睛,它便会活过来。

当然,现如今很多扎纸店都不懂这些规矩了。纸人都会画眼睛,必竟现在的人知道规矩的不多,只不过把扎纸当成一种赚钱养家的工具,所扎之物就是卖给生人祭拜所用。

而真正内行的扎纸匠则不同,所扎之物大有名堂,纸桥可引魂过关,躲阴差拘魂,纸马与童男童女可阴间引路,防止那孤魂野鬼侵扰。

而烧这类东西也是大有讲究,就拿纸马之类的来讲,男死烧马,女死烧牛,可并非所有人死了都是烧白马的,要不然死者是过不了鬼门关的。

当然,这其中也有另一种说法。有的说男人死了是到别的地方上任去了,骑马去得快,也有的说此举是根据古时人死时骑马飞上天的传说而遗留下来的习俗,所以以后人们给死者烧纸马是希望能像古人那样骑马飞天。

对于女人烧牛,说是女人在世洗衣做饭浪费很多水是罪过,烧个纸扎牛,让牛到阴间帮着喝水,以减轻女人的罪过。

总而言之,纸扎行业有点规矩必须遵守的,不然容易出事。

这也是现在的一些纸扎店经常出现灵异事件的原因,吴贺之正是这些灵异事件所吸引,亲自到各大殡葬市场搜集这些素材。

前两天无意中得知孙奇志的事之后,他专门找到孙奇志进行采访,这也由此知道仙佛堂及秦天,想有机会来拜访秦天这位高人。

但是昨晚他遇到的恐怖一幕,差点没把他胆子吓破了,让他提前见到了秦天,一大早就慌慌张张地跑到仙佛堂来求助。

原来三天前,他在郊外公墓附近一处殡葬用品市场采访。

因为记住没有开车去,又错了公交车,他就在路边来车,突然看见一辆废渣车带着尘土直向自己冲来,吴贺之吓得脸色发白,连忙往后躲闪。

车倒是躲闪过去了,看见废渣车飞驰而过,气得连骂人的心思都没有了,随后感觉自己好像撞到了什么,随后一看,知道坏了!

第三百九十七章 漂泊生涯

这路边有不少寿衣店和纸扎铺,吴贺之拦车地点正好在一家纸扎铺门口。

这家店铺的门口摆了两个纸扎人,应该是客户定了要烧的,他刚才慌忙地往后躲闪,不小心儿把其中那纸扎的丫环给撞倒了。

更让不巧的是,那个纸扎人的脸磕在地上,左手的胳膊也摔断了。

真他娘的纸扎的,一碰就坏!吴贺之心里还不由得嘟囔了一句!

北方人形容某些人身体虚弱不堪,特别容易生病,就说这个人好像纸扎的,一碰就倒,或者风一吹就倒!

“咳咳,年轻人,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把人都撞到了……”这时候,一位驼背弯腰的老太婆听到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嘴里嘟囔着。

当听到老太婆一说话,吴贺之顿时感觉脖脖颈子冒凉风。

尤其老太婆用浑浊的双眼盯着他,总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他连忙不停地解释。“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我刚才躲车,才不小心儿碰到这个纸扎……”

随后太婆不再看他了,而是弯着腰小心地把那个纸人扶了起来。

“你看看,你把人都撞伤了,你说怎么办,花钱给治吧?”老太婆一边扶着着纸人,一边嘴里嘟囔着。

听到这么说,吴贺之更加害怕了

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或对方语速快,或者说错了。现在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老太婆称呼纸人为人,而不是纸人或纸扎。

就在他暗想老太太是否精神不好的时候,之就听见纸人突然似乎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痛苦呻吟,声音极为轻微,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但是听到吴贺之的耳朵里,就如同炸雷一样,顿时吓得妈呀一声,落荒而跑。

因为他相信自己耳朵绝对没有听错,也不是什么幻觉,狂奔出数百米之外,看到一辆出租车,立刻上了车,一口气回到了市区。

为了排除恐惧,他干脆打电话叫来两个哥们陪他喝酒,一直喝到十点多钟才醉醺醺回家。

其实他所谓家,也是租的一处地下室。吴贺之是不折不扣的北漂,家境一般,毕业后在一些小媒体混了几年,也没有混出名堂,根本买不起房子,即使租好一点的房子都困难。如果不了解的人,绝对想不到他这个大记者,混得如此之惨。

其实杂志社这份工作,算是吴贺之的几份工作中待遇最好的了,但刚刚上班几个月,而且收入也不稳定,所以才如此拼命找素材,希望多赚点提成和稿酬!

可能是喝醉酒的缘故,在回家的路上,吴贺之总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

正所谓酒壮人胆,于是他回了几次头,发现身后根本什么都没有,只有远处有几个行人,心里害怕,就急匆匆往回赶。

回到住处,衣服都没有脱,就一头扎进了被窝里,很快睡着了。

现在吴贺之住在的地下室,租金比较贵一些,条件稍好一些,因为他喜欢安静,再加上有时晚上写稿子,所以专门换的,基本上和宾馆的标准间差不多。

要换成以前的住的地下室,那就热闹了,想如此容易入睡,没门!

有过北漂艰辛经历的人都知道,大部分地下室空间都是临时搭盖,用三合板隔成一个个小房间,有走廊,有通道。地下室空间算起来是个“三合一”场所,吃住烧煮,吃喝拉撒都在里面。

地下室空间不怎么冷,也有空气窗,但房间里有的没有窗户,大多是很阴冷潮湿的。进入就有一种木板的味道,还有空气中弥漫着阴森的气息。

没有卫生间的很不方便,几十个房间,几十号人拥挤在走道上可以排一队,地下室空间只有两个厕所,男女公用,等不及也得等,不然还是没得上。

急也没用,只能干巴等等。声声相闻于耳,开门声、关门声、褪裤声、拉链声、提裤声、撒尿声、大解声、咳嗽声、放屁声、冲水声,声声入耳,就在隔壁,从隔板对面发出。

换成一位哥们的说法,女撒尿声是急而短促,哗啦啦一片;男撒尿声是长而响亮,对准便池孔,像茶壶倒水一样,呼啦啦,好像回到以前,只有在学校里公共厕所一样。

在辞职保安工作之后,仙佛堂生意还不知道好坏,秦天租房的时候,曾经一度想考虑租地下室,后来一看环境,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地下室的空间房间利用率很高,很多人看好入住,也有很多夫妻或者恋人同居在一起。

男男女女,孤男寡女也有,大家混居在一起,生生相息,息息相关,抬头不见低头见,洗刷上厕,不时遇到不认识的异性。

内屋当卧室兼电脑、电视室——内屋可以放一张床,一个电脑桌,一个电视桌,一个衣柜,几把1椅子,放置行李箱以及贵重物品。

打电脑、看电视、喝酒、洗脚足浴、换衣服可以在内屋,做完就可以上床睡觉。

外屋当厨房和洗衣擦澡处,可以放一个橱柜,煮饭炒菜都可以,还可以买个热水瓶,一个面盆,一个洗脚盆,一个洗衣塑料桶。食品、日用品、厨房用品、面巾、换洗衣服可以放在外屋。

而在夫妻房,因为以隔板隔开,一碰都会晃动,房间密闭性、隔音性不好,夫妻拍击声、**声、床板摇晃声、隔板敲击声、打呼噜声等等不绝于耳,算是交响乐吧!

地下室空间租房房客什么人都有,五花八门,三教九流,应有尽有,谁不知道他们都是干什么工作,每到晚上,人都回来,那才热闹,有的开着门看电视,有的在做饭,有的在洗衣服,有的在拖地,有的三五成群躺在床上聊天。

可是夜深了或者凌晨,还有放假日早晨,经常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这里根本就没有住人一样,很宁静!

两者之间形成巨大的反差,让很多人很难适应。

所以说,换成以前吴贺之根本睡不著,因为很多人这时候也刚刚从后面回来,人来人往,正热闹呢!

如今换了环境好多了,就这样吴贺之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就在他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床前呆呆地站着一个人影,他吓了一跳,立刻向喊出来,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来。

第三百九十八章 纸人敲门

吴贺之仔细一看,竟然是那家纸扎店神经兮兮的老太婆。

只见老太婆满脸皱纹,还带着老年斑,整张脸就像是橘子皮似的,直盯盯地看着自己,顿时把吴贺之吓坏了,他第一反应便想坐起来。

可是此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瞬间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小伙子你答应给我们家如意治伤,怎么言而不信,逃跑呢?是不是想反悔啊!就见老太婆声音异常冰冷地说道,嘴角带着阴阴的冷笑。

说着,老太婆一步步向床边靠近,眼睛露出阴冷的光芒,伸出枯瘦如鸟爪子的双手,暗黄的手上泛着灰,还有一块块硬币大小的黑斑。

吴贺之惊骇若死,想拼命地反抗,大声地喊救命。

眼见老太婆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自己大脑格外的清醒,可是身体根本无法动弹,更发不出声音来!

就在感觉自己喘不上气的时候,突然听见床头手机短信铃声响了。

与此同时那老太婆瞬间消失不见了,吴贺之顿时喘过气来,一下子惊醒了。

他连忙把室内的灯打开了,房间内什么都没有,发现刚才只是一场噩梦,于是稍稍安心了一些,坐在床上,大口喘了一会儿气,然后拿起手机看看。

开始还奇怪什么人深夜给自己发短信呢!

吴贺之一看才知道,竟然是一条恭喜你成为某某节目场外获奖观众的诈骗信息,以往对此他是深恶痛绝的,但现在又不禁感谢起这个骗子。

因为他感觉如果不是被短信铃声打断的话,很可能自己真的清醒不过来了。

难道自己真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吴贺之心里暗暗地想。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啪啪的敲门声,在这深更半夜的地下室里,声音显得格外突兀,吴贺之不由得吓得激灵一下。

他尽量屏住呼吸,并没有去开门,也没有应声,仔细倾听外面的动静。

原以为对方敲几下,没有人应答就会停止,可是敲门声只停隔几秒,又开始有节奏地敲了起来,吴贺之壮着胆子问了一句是谁,外面没有人应答。

这处地下室出于安全考虑,又本着一分钱一分货的理念,房东在每间房门都按了猫眼,他便顺着猫眼往外看。

借着走廊昏黄的灯光,吴贺之看到门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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