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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极品阴阳师-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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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越谈越投机,酒后乱性双双中招,两人睡到了同一张床上。

不用说导致的结果就是他妻子和闺蜜翻脸断交,白正刚他们夫妻俩也陷入了冷战之中,一度到了离婚的边缘。

尽管白正刚感觉对不起妻子,百般请求原谅,两人没有离婚,但心中有了一层隔阂。

很多人都说破镜重圆,其中很重圆的破镜终究有裂痕,只是隐藏在心底,极其细微,大家平时小心翼翼,选择看不见而已!

唉,何苦呢!秦天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对贫贱夫妻走到这一步,不是谁责任的问题,而是彼此信任不信任的问题。

看来白正刚妻子这个人,确实很多方面想得不周全,说不好听的话,她还是不了解人性,人性是不能随便考验的,简直是自找麻烦,自作自受。

别说是人,就是聪明的神仙也不会随便考验人性的。

记得小时候老爹给秦天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说两个神仙想到凡间各自点化一个徒弟,其中一个神仙要求很苛刻,每次看中的徒弟人选,恐怕对方无法坚持修道的枯燥,经受不住美女、金钱等诱惑,便开始设下各种考验,数年下来,他所选中的人无一合格。

而另外一个神仙,仅仅用几个月的时间,就收到了一个心性和灵性都不错的徒弟,开始传道授业,上百年的时间过去了,他的徒弟也得到了天庭的认可。

那个始终没有找到合适徒弟人选的神仙,便来问后面的神仙。

后面的那个神仙便笑了,说:要站在神仙的角度俯瞰世人,也永远别去考验人性。凡人出身于尘世间,怎么会不对美人、金钱有所渴望。

如果我们一定要设置难题考验他,一方面要给他一个轻易可获的荣华富贵,另一方面希望他选择拒绝,这就要求他必须是一个圣人。

即使我们是神仙,恐怕也做不到。

他说当年如果用巨大利益做诱饵,去诱惑他的徒弟,来评估对方的人格,他的徒弟恐怕也是无法过关的,肯定会掉进那个陷阱。

因为他知道,当时他徒弟家中实在太穷了,母亲患病在床需要医治,而弟妹们嗷嗷待哺,很需要一大笔钱。如果他用钱去考验,他徒弟很难过关,因此他不可能收到这个得意弟子,他徒弟也没有今天的成就了……

从白正刚妻子的行为让秦天又想起了历史上的烽火戏诸侯,其实周幽王真的是为博得美人一笑吗?其实如果周幽王不是傻子,他准定不会这么做的。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想以此检验各诸侯国的忠诚度,结果确实是证明了一些东西,可是由此也留下了国破家亡的隐患,最后以悲剧告终。

白正刚犯得最大的错,就不应该胡乱猜疑,又尝试去考验丈夫的人性!

就在他们两人还处于冷战的时候,没想到白正刚妻子又犯了一个错,终于导致两人翻了脸,婚姻名存实亡。

自从闺蜜和丈夫上床之后,白正刚妻子始终心里耿耿于怀,整天胡思乱想,男人都能放纵,为什么女人不能放纵呢?男女不平等吗?

开始这种怨念仅仅可能是女人的一个想法,可是这个想法一旦产生了,就会像毒蛇钻到人骨子里,随时都可能毒性发作,让忘记迷失自己的本性之中。

有次白正刚妻子和丈夫吵了架之后,便去酒吧喝酒解闷。

其实酒吧的男人,很是是来寻艳的,很快她被一个男人盯上了,开始她还有点反感,一想到允许男人们花天酒地,就不允许女人和陌生男人聊天?

于是她让那个男人坐在了自己的对面,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酒越喝越多,糊里糊涂进了酒店。

开始的时候,她有些后悔了,试图反抗,可是只觉得浑身无力。

随后她大脑中突然冒出了一股强大的怨气,想起丈夫就产生了赌气的想法,放纵一次又如何?就允许你出轨,不允许我放纵?你出轨我也出轨,大家平等了,看你白正刚又能把我咋样?

可是等她一觉醒来,一切都晚了。

当白正刚了解这一切,没有多说,毅然决定和她离婚了。

一直以来,她是深爱自己丈夫的,不然也不会怕失去丈夫,但最终因为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亲手毁掉了一切。

白正刚的鬼魂面带疯狂,痛苦地哭泣着。他说他不是爱自己的妻子。

但是每当想到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他就要发疯了,根本无法原谅、无法忍受。其实他的妻子也是如此。

就在准备签离婚协议的前一天晚上,两人在家门口再次吵了架,他妻子痛哭地跑开了,结果慌不择路栽到路边的沟渠里,当场摔死了。

这让白正刚很是痛苦,想想妻子陪自己一路走来,心情十分复杂,除了不理解,有太多的爱恋不舍,才会按照亡妻模样扎一个纸人。

第四百零九章 追踪扎纸人

等把白正刚痛苦的鬼魂超度之后,秦天和陈笑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当初那个被白正刚砍碎的纸扎人,早已经被警方焚烧了,所以根本无从探查,但有一点可以推断出,那纸扎人不知什么原因引来他亡妻死后的一丝怨念。

为什么是怨念,而不是亡妻的鬼魂呢?

因为白正刚和妻子明显还彼此深爱着,如果是亡妻的鬼魂,不可能不现身,也不可能附体在纸扎人上害他。

如果其他鬼魂的话,他死法和妻子一模一样,未免又太过巧合了。

不管怎么说,那个纸扎人是一定有问题的,因为一般的纸扎人,仅凭鬼魂留下的一股怨念是无法附在上面的,更不能行走害人。

“秦天,你说这一对夫妻是不是真的很可怜,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了,却这样的结果……”想起白正刚夫妻的事,陈笑幽幽地说道。

“时也命也,怨不得别人,这可能就是他们的宿命吧!但愿来生别犯同样的错……”秦天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回答了一句。

从白正刚妻子的身上,他似乎看到以前那个女赌鬼白晓曼的影子,两人有一些相似之处。

其实她们不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用来赌的。

不可否认,这个女人与丈夫同甘共苦是她优秀的品质,可是她用诱惑来考验人性,用自己的贞操来考验一个男人的忍耐度,简直是愚蠢之极。

难道说她的种种行为,真的是诠释男女平等吗?

自古以来有多少伟大的女性,又有几个去做这种挑战呢?难道别人就不知道男女平等,就她聪明就她知道?

事实上,大部分女人还是聪明的,她们绝对不会尝试用自己的幸福,去打破了千古以来形成的礼俗。

只有愚蠢又自以为是的女人才会如此干,以为自己知道男女平等的真谛。

其实那些所谓男女平等的思想,大多是政治口号,从来没有真正在主流社会上实现过。

即使西方社会也是如此,强势的女人是不少,但很难同时获得婚姻上的幸福,这是毋庸置疑的。

一个男人流连于花天酒地,只要诚心改正,就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但女人走出那一步,名声别指望好,回头很难,这也是古代妓女从良很多变成悲剧的原因。

男女不同,其实不仅仅是性别的不同,很多方面是不同的,这种不同是客观存在的。

在秦天看来,这不是歧视,也不是男女平等的问题,就像男人违反女人意愿发生关系算是强暴,但与之相反女人很少因此被指控,这是一种深入骨子里的观念。

“明天我们一起去查看那个极乐天堂,那纸扎店准定有问题。现在我们把林老板弄醒了……”秦天摇了摇头,似乎把刚才的想法从大脑中全部甩了出去,对着陈笑说道。

待把林红军唤醒之后,秦天两人叮嘱他两句,就准备离开。

一见他们两人要离开,这林红军顿时害怕了,他不想在纸扎店过夜了,想让秦天顺便开车把他捎回家。

这倒是小事情,秦天点了点头,出了门。

林家纸扎店位于殡葬用品批发市场边上,这里之所以形成市场,就是因为这里毗邻一座大型的公墓,比较好做死人的生意。

此时夜深人静,走在冷冷清清,大街上,除了偶尔看见亮灯的店铺,昏黄的路灯下,连一个人影子都没有,偶尔刮过一丝阴冷的凉风,足以让人毛骨悚然。

秦天开着车,很快离开了市场,到了公墓所在的的山下。

“秦天,停车,你看那是什么?”就在这时,副驾驶上的陈笑突然喊了一声,用手指一直旁边的树林里。

现在秦天的驾驶技术算是一流的,第一时间把车停了下来。

他顺着陈笑所指的方向一看,顿时眼睛一紧,借着朦胧的月光和路灯,隐隐看见树林处有一个人影,确切是是一个纸扎人。

让人恐怖的是,那个纸扎人正缓缓地向山上走。

再仔细看,发现纸扎人的双脚并没有落地,而是悬空悬浮着,但好像和人一般,两只腿一前一后,行动缓慢,身体僵硬。

“林老板,你看那是不是丢失的纸扎人?”秦天冲着后座的林红军喊道。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他直觉上这个会走的纸扎人,应该就是怀疑杀了两个人,随后从纸扎店失踪的那个纸扎人。

林红军也看见了,惊恐得忙着捂着嘴,生怕自己惊叫出来。

“是,好像是……”听到秦天一问,他连连点头,脸色苍白,浑身吓得直哆嗦。

“走,追上去看看。”看着纸扎人消失在了树林里,秦天和陈笑相视一眼,立刻跳下了车。

“等等,我,我也去。”此时恐惧到极点的林红军,当然不敢自己一个人车上来,慌忙地也跟着下了车。

秦天干脆把大黑、小白也带上了。

顺着纸扎人消失的方向,秦天等人迅速地往上前跑。可是那纸扎人似乎没有么有沿着直线走,过了一段小路,就看不见了。

幸好大黑修了到了纸扎人身上的气味,立刻向另一个方向带头追去。

等到了尽头,发现自己等人竟然进入了一片墓园之内,在惨白的月光下,一大片寥寂清冷的山坡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灰白墓碑。

秦天四周打量,整个墓园弥漫着一股幽冷怪异的气息。

这并不难理解,这里聚集了成千上万的骨灰,作为死者栖息地及鬼魂出没的场所,如果阴气不重才怪呢!

“秦天,你看那不是纸扎人吗?”顺着陈笑所指的方向,秦天看见那纸扎人正在墓碑与墓碑间穿行,十分诡异。

就在他们赶上的时候,那纸扎人立在一座灰白色的墓碑前。

“大胆恶鬼,竟然附体纸人上伤人,今天看本法师灭了你……”突然从树林另一侧窜出两个人影,直向纸扎人方向掠去。

借着月光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党启明和徐雪珍。

只见党启明怒吼一声,气势十足,身体换成一个优美的姿势,挥起手中的木剑,直取纸扎人的脑袋。

看见党启明的出现,纸扎人裂开嘴,发出一声桀桀的怪笑。

随着桀桀的笑声,周围的空气似乎更加阴冷,墓地里卷起一阵阴风,瞬间把纸扎人吹到了一边,纸扎人险险躲过党启明的攻击。

在月光下,这一幕格外诡异又惊悚,骇人可怖。

第四百一十章 发生冲突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报仇?”纸扎人一阵桀桀怒笑后,发出尖锐的声音质问道。

纸扎人毕竟是纸扎人,别说只是鬼魂附体在上面,就是通了灵也未必是党启明的对手,燃机怎么说也是茅山派的传人。

转眼间,纸扎人被他一道符镇住了。

“报仇?我管你报仇不报仇,人鬼不同路,你个恶鬼,胆敢杀人,今天我就替天行道,将你打得魂飞魄散……”说着党启明一脸傲然,举起木剑就砍了下去。

“且慢,等一等!”秦天上前一步,立刻将他喝住。

虽然自以为不是什么烂好人,但无论人也好鬼也罢,皆分善恶好坏,如果惩罚打杀的话,总要找个理由吧!

对于纸扎人的控诉,根本不加理会,就想将其灭魂,这茅山弟子未免太过霸道了。

陈笑开始还有点好奇,因为他秦天说,对方是茅山传人,对于和马氏一族并称的南茅的弟子,她第一次见面,当然好奇了。

可是看了对方的言行举止,陈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出现这里,还阻止我灭这鬼物,替天行道?”党启明说起话来毫不客气,一脸高傲咄咄逼人。手持着木剑,警惕地看着秦天等人,

替天行道?替天行道就不分青红皂白要把人家打得魂飞魄散了?

“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叫秦天,我们就见过的……”秦天没有太多客气,很淡然地说道。

同样一脸警惕的徐雪珍似乎想了起来。“咦,上次我们跟着明镜师叔他们下山寻找先师灵骨的时候,好像和师叔祖有亲戚,我们遇到过你……”

“不错,徐**记性不错,确实上次我见过。”秦天点了点头,回答道。

此时党启明也认出秦天来了,不由自主皱了皱眉头。“我们见过面不假,不知道你为什么阻止我?就算你是师叔祖的亲戚,也不能帮着这恶鬼啊?”

随后他又扫了扫陈笑和林红军,他不认识陈笑是有情可原,但是不会不认识林红军,却连一个招呼也没有打。

“我不管你们都是什么人,如果和恶鬼没关系的话,就速速离去。如果再帮这恶鬼,别怪我不客气了。”他再次看向秦天,一脸高傲地说。

“不客气?”秦天笑得很古怪,心里捻着味,不禁嘀咕了一声。

党启明也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见秦天似乎不以为然,无动于衷,立刻有些恼羞成怒。“对,就是不客气,如果你们阻止我灭掉这恶鬼,就是和恶鬼沦为一伙。”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讲不讲理?”看见对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陈笑也恼怒起来,上前娇叱道。

“我怎么不讲理了?我想灭掉这鬼物,你们为什么阻拦?”

“我们阻止是不想你不分青红皂白,灭杀无辜。我们想问清楚,有错吗?再说,我们是比你先出现在这里的,你有必要这样大呼小叫吗?”

听到陈笑这么一驳斥,党启明更加怒了,说话更加张狂起来。“我看你们居心不良,这鬼物不是人,是恶鬼,杀人的恶鬼,还什么无辜!我看你们就是不

分善恶,简直不可理喻。”

见旁边的纸扎人悲愤地尖叫着,喊着自己是报仇,是无辜的。他一甩手,一道符飞射而出,贴在了纸扎人嘴上。

“你这人怎么回事?它虽然不是人,但你问它为什么杀人了?你别听见它喊冤枉吗?”陈笑俏脸气得通红。

秦天连忙扯住她,让她消消气,和这种人置气犯不上。

这党启明是大门派出身,显然目中无人,骄横惯了。从他的话语中,得知这个纸扎人确实是杀死那两人的凶手。

“党启明,我知道你是大派弟子,今天我不想说谁对谁错,我只和你做一个赌注,你赢了,我们认错,你愿意怎么处置这个鬼物就怎么处置,以后遇到你,我本人退避三舍。你输了,这鬼物交给我处理,怎么样?”

“哼,激将法?小儿科。好,你成功了,今天我就和你赌!省得以后说我们茅山派欺负人,你说吧,怎么赌?”党启明冷哼一声,嗤之以鼻道。

秦天一脸的平静,说,“很简单,让纸扎人开口,问它杀人理由。如果它理亏,胡乱害人,算我输。如果它杀人有理由,大家觉得是应当的,你输。怎么样?”

“好!希望你们说话算数,我就陪你们玩一玩!”党启明冷笑了一声。

看着党启明一脸的高傲,秦天不以为然。

对于这个赌注,他心中有数,因为开始他就怀疑这个纸扎人是被鬼魂附体,至于害人也是事出有因,刚才又听到它体内鬼魂的悲愤,基本上断定自己赢定了。

当党启明一挥手,把那道符从纸扎人嘴上揭下来,纸扎人又开始说话了。

“说吧!你为什么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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