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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极品阴阳师-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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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也顾不上他们受不受伤了,见其他人疯癫地扑了上来,由于镇压符没几张,只好连挥铜钱剑,红芒闪烁,迅速击在他们的头上。

他们之所以变得疯魔,其实无非是沾染了殃煞的煞气,被殃煞所控。

再看他们侵袭头内的煞气一被击散,身体立刻栽倒在地,随之秦天爆喝一声,红芒斩出,冲向死死掐着小表舅妈脖子的殃煞。

那殃煞躲闪不及,那双正用力掐人的虎爪连带胳膊被铜钱剑斩落,“啊!”它嘴里顿时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怒叫,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渗人!

“五行伏鬼符阵!赦!”见殃煞带着凌厉的扑了过来,秦天五道五行符同时抛出,顿时令殃煞陷入其中,然后将其困了起来。

想想它毕竟和大姨姥的鬼魂有关,秦天当然不忍心将他打的魂飞魄散。

再说了,出殃的鬼魂毕竟不同于孤魂野鬼,说得比较玄乎的话,它是阴曹地府记录在案的鬼魂,如果强行将其灭杀,弄不好会惹来一些因果。

“你原来李家先人,何必呢!”见尖叫着的殃煞拼命挣扎,秦天冷哼一声,道。

“桀桀……你们不孝,还我身体,你们快还我身体……”那殃煞根本不搭理秦天,嘴里反复叨念着这两句话。

看着殃煞眼露疯狂,不停地幻化鬼脸,面目狰狞,秦天心里暗叹一声。

知道如今这殃煞和大姨姥的亡殃完全不是一回事,只能说是大姨姥亡殃一丝执念而已!此时它并没有太多的意识。

现在最好的办法,只能把它超度了,尽快让其回归地府之中。

在秦天的诵经声中,殃煞挣扎着幅度越来越小,最后不甘地破碎成点点碎光,消失在漫天的大雪之中。

整个院子的阴风也停了下来。

这时候,秦天喊了一声,在谷先生的带头下,院外的亲戚纷纷进来,大家七手八脚把大表舅他们全部抬进了屋里。

“糊涂啊!糊涂!无妄之灾,无妄之灾,我姓谷的无能,我告辞了……”谷先生气得胡子都撅了起来,斥责几句,转身就走。

当把他们全部就醒了,谷先生心生疑虑,立刻问及大姨姥咽气的具体时辰,小表舅妈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最后才知道,在老太太抬上车的时,小表舅妈就发现老太太咽气了,为了不承担他家把老人气死的罪名,她也没有告诉手忙脚乱的大表舅。

当时她和李老三后车厢内护着老太太。大表舅开车,自然照顾不到。

到了半路上,小表舅妈才说老太太咽气了,这和老太太咽气时间跨了一个时辰。按照年月日时计算,分明是犯六凶神,结果小表舅妈谎报了死亡时辰。

即使时辰错了,谷先生自然推算不准,也没有禳解

出殃的过程中,阴阳生还要使用攘解与净等手段。阴阳家有所谓“六凶神冲殃不出”的说法,由于死的年。月、日、时犯“六凶神”,致使殃煞不出,占于一处不走,所以须举行禳解仪式。

关于殃煞占处有歌诀云:寅窗卯门辰在墙,巳在阴沟午未梁。申西在碓戌亥灶,子丑二时在厅堂。

攘解仪式首先是在殃煞占处。贴上五道符,其次是配一副所谓六精斩退魂魄散。

六精斩退魂魄散计有:金精石、银精石、避殃砂、鬼见愁、鬼箭草、安息香等,研为细末,扬撒于死者的住处。

可是李老三两口自作聪明,竟然玩了这么一出,谷先生一时不差,没有禳解,险些害人害己,怪不得人家恼羞成怒。

老李家人慌忙给谷先生赔礼道歉,小表舅妈甚至都要跪下了,其他人在旁边去劝解,谷先生的火气才消了一些。

娘的,现在才知道,他们两口子都是极品!秦天心里骂了一句!

但准定不能让谷先生就此离开了,不然的话,老李家名声臭了,出殡事宜没有主持,这时候再找别的阴阳先生,没有人愿意来的。

李老三夫妻这么做,几乎是戏耍阴阳先生,不尊重这个行业,其他阴阳先生即使和谷先生不熟或者有恩怨,但心里准定不舒服。

再说了,你开始不找人家,现在找人家,分明是临时抱佛脚,任谁当了备胎,心里都不痛快,何况同行是冤家呢!

此时谷先生生气走了,其他人来了,难免得罪人。

看见大表舅连连使眼色,秦天也出面劝了几句。

看见头上包扎药带的谷先生,听了自己劝说不情不愿坐在炕上,秦天心里对小表舅一家也极为愤慨。

但毕竟是亲戚,而且事情已经出了,只要尽量解决了。

虽然殃煞被超度了,在院子及屋内依然残存一些殃煞所带来的殃气,被自己打散之后潜伏了起来。

这可是一个麻烦事。因为这些殃气一丝一缕,极为细微,别说肉眼,就是阴阳眼也有时察觉不到。

可是时间长了,那就是暗藏煞气的炸弹。

第一百七十四章 净宅出殡

说实在话,这位谷先生人品相当好。

见李家道歉了,他也就不再计较,开始准备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对于秦天出手相救,他自是感激不已!对于秦天的手段,也即是佩服。他首先请教是否应该提前净宅。

其实丧礼有一套完整的程序,秦天并不是很清楚,也知道人家是客气。

当秦天推辞之后,谷先生也不再客气,开始着手安排净宅事宜。

净宅也是为了避免殃煞不退不散,滋扰家门;另一方面也是为驱逐在丧礼中招来的邪魔外祟,俗语说烧纸引出鬼来。

按理说,出殡后才净宅大,但现在等不及了,顾先生决定前后进行两次。

于是他着手安排,首先给城隍、当方土地、门神、灶王、火德真君等神灵上香致祭,祈求这些神灵庇护。其次是在死人屋门和各处贴上不同的驱邪符篆。

按照谷先生的指点,大表舅拿来火盆,在里面点燃干木柴,火焰烧得通红,然后将一铁秤扔在其中。

这时候,小表舅妈端来一小铁上好陈醋。

谷先生待铁秤砣烧红后,用大长钳子将秤砣加出来,然后往醋盆里一放,顿时刺啦一声,盆里冒起来酸酸的雾气。

这时候,秦天看见几缕附在屋梁上的殃气,与醋气一接触,慢慢地变淡。

由于之后就有净宅安排,所以配药总已经准备好了,

谷先生配制一副十二精药。计有:天巴戟、地芍药、鸟头、月官桂、人人参、鬼鬼箭、神茯神、天杜仲、道远志、松茯苓、山桔梗、兽狼毒。共十二味药。另外七种香:檀香、藿香、寸香、沉香、木香、芸香、**。各等分,共为细末,围绕庭院以及几间痦子,在各个角落扬洒,避殃除煞。

说起来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待谷先生将完事之后,整个屋子为之一清,散发淡淡香气,一扫之前的霉味。

眼看天光大亮,但外面依然是大雪纷飞,到处是白茫茫一片。

雪出奇的大,晶莹剔透的雪花一层一层地袭卷下来,连村里老人也说好几年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

除了住院的李老三,大表舅他们几个子女及其他至亲无不愁容满面,便和谷先生与秦天聚在一起,商量出殡事宜!

“午时出殡,吃过饭,你们就找人铲雪,应该耽误不了事情!”最后大家一商量,还是按原计划今天出殡。

本来秦天是晚辈,根本没有资格参加,但他连续几次出手,谷先生自是不敢小瞧,非得也让他掺合进来。

秦天倒是没有提意见,这类事情按照阴阳先生安排就可以了。

其实大家都明白,这次葬礼出了这多事情,在家停放久了,准定不合适。

到了上午十点多钟,雪终于停了,厚厚的积雪没过膝盖!在通往墓地的雪地上,早已经铲开了一条路。

时辰一到,吊丧的、送葬的、看热闹的,挤满了偌大的院子。

秦天发现,这地方葬礼和辽西一带葬礼差不多。

八个身强力壮的汉子走过来,套好绳索,穿好木杠,其中一个汉子蹩足一口气,大喝一声:起!沉重的灵柩便离地升了空。

顿时,鞭炮震耳欲聋地炸开来,唢呐撕心扯肺地朝天吹起来,与此同时,恸哭之声如平地汹涌泛滥的山洪,在人群中爆发开来。

就在此时,几声长长的哀嚎,如破竹之声响起,四个表姨早已经忍不住,带着一身白孝直扑灵柩,死死抱住不让抬走。

姥姥和二姨姥也泪流满脸,彩萱表姐她在旁边搀扶着。

最后在几个妇女的拉扯下,几个表姨也放开了灵柩,一路上极为顺利,稍微磕磕绊绊,大表舅和二表舅便在前面不停磕头。

看着堆起的新坟,秦天不由得有些感叹。

大姨姥一辈子确实股虽然争强好胜,总感觉过于平淡,像他这样的女人,应该是赫赫有名的女将军,秦天其实从小就这么认为。

尘归尘,土归土,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等回到家里,大家吃过饭,葬礼算是结束,看到了谷先生默不作声的往人群外走,秦天看到了也没有吱声。

而这个时候小表舅妈,不知道什么原因正从屋里出来,俩人一对面的功夫,她莫名其妙的和谷先生说了几句。

大概内容可能就是“先生这就走啦?”、“谢谢您!”之类的客套话。

原本,这也不算什么,殡葬堪舆之事,对于阴阳先生来说就是生意,生意结束了,客户上来客套几句很正常,可偏偏殡葬这门生意是个例外。

举个简单的例子,家里有人去世,去火葬场火化,几乎所有的办事人员言语都特别少,能说一个字的从不说俩字。

一是为了保持肃穆的气氛,二来是为了尊敬死者和死者亲属。

试想一下,如果殡仪馆里和饭馆一样热闹,死者家属的心里能像下馆子一样的热闹么?答案是肯定的。

如果某个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对丧家说“欢迎下次光临”,一准儿被打得满脸桃花开。遇到脾气暴躁的,也让他家直接办丧事。

秦天皱了皱眉,心中埋怨这个表舅妈不懂事的同时,也祈求别再出事了。

按照祖上口耳相传的行内规矩,这就是“阴阳先生,管接不管送”。

说的就是阴阳先生请上门,主持葬礼、堪舆墓地,要远接高迎,以示尊重。而走的时候通常会人不知鬼不觉的自觉离开,很少有人会发现他什么时候离开,怎么离开的。

如果这时候有人发现了阴阳先生正在离开,一定要装作没看见。否则会大不吉,至于为什么,会有什么后果,秦天还真不知道。

原本参加完葬礼,和姥姥他们便回哈尔滨,但雪下得太大,根本没有通往县城的车。听到电视里说,去哈尔滨的长途客车也停运了。

这一下子,秦天有些傻眼了。

当晚就住在大表舅家,附近亲戚早已经走了,由于没有客车,又希望和姥姥唠嗑,所以也没有回县城。

由于李老三还在医院里,葬礼结束后,小表舅妈就去了医院。

晚上大家便在大表舅家吃的晚饭,包括小表舅家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十九岁,女孩十五岁。他们还有个姐姐在医院里陪着。

“表哥,你说这天气去抓兔子,一抓一个准……”吃完饭,赵俊峰贼兮兮地说道。

“滚,还抓兔子,冻你个半死。”

秦天一瞪眼,知道这跳脱的表弟玩劲儿儿又上来了。

“老气横秋的,没劲儿!”赵俊峰不满地说,然后扭头不搭理他了。

这时候表姐插话了,调笑道,“我说小天,小峰输的对,你刚十七八岁,别一天到晚和小老头似的,弄得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是我哥,比我都大……”

看着小表舅家的那个便宜表弟李琦和赵俊峰说说笑笑,秦天无奈地摸了摸鼻子,看来自己确实不知不觉中心态变老了!

两天继续的疲劳,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但半夜还是外面呼呼的北风吵醒了,秦天迷迷糊糊之中嘟囔了一句风真大,然后翻个身又睡着了。

一觉睡到天亮,吃过早饭,姥姥说她肩膀酸疼,秦天便一边给她按摩,一边陪二姨姥他俩聊天。

外面天已晴朗,一轮白色太阳悬挂在天边,雪后是干巴巴的冷,表姐没有出屋,赵俊峰那小子和李琦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

上午快到十一点的时候,外面渐渐起风,又飘起小雪了。

“小萱,你看看小峰去了哪里玩了?”表姐应了一声,便出了屋子。

不一会儿,眼看外面风雪越来越大,表姐慌慌张张一掀棉门帘子,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奶,不好了,小峰和李琦他们上山了……”

看着外面怒吼的风声,卷着漫天的雪花,秦天一激灵,知道麻烦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大雪封山

“小天,和我们老虎岭一带,你们去磨盘山那边……”一支十三四人组成的寻人队伍,在雪地里见拿地跋涉着,秦天也在其中。

村里老人看天气说,这样的大雪至少要持续一两天,如果赵俊峰他们不及时赶回来,那就危险了。

村里有个孩子说,除了李琦他俩还有另外四个孩子。

这一下整个村子热闹起来了,组织了十三四个年轻汉子上山寻找。

大家世世代代都定居在这里,当然知道大雪封山时打猎的可怕,不仅寒冷而且容易迷路,更可怕的是遭到饥肠辘辘的野兽袭击!

秦天安慰了姥姥几句,然后和找人队伍上了山,刚才说话的叫李国友,和表舅他们是堂兄弟,所以秦天跟着称呼表舅。

小兴安岭不像大兴安岭那么变态,一年有八个月是冬季,零下三四十摄氏度是常事。

但是这两天这里也足有零下二十度了,少有的严寒天气,下这么大雪,人陷进雪窝子里,能陷进去几米深,喊都喊不出来声音,没一会儿就憋死了。

他们一行五个人,除了秦天、李国友,还有三个人人,分别山柱子、大旺和猛子,一听就是小明,至少大名秦天也不知道。

“大家几把劲儿,争取早点感到老虎岭,,不然晚上干不回来就麻烦了……”李国友气喘吁吁地说道。

由于大雪天没有人进山,没有看不到路眼,在厚厚的积雪里跋涉,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尤其前面的领路人。

后面的人,踩着他的脚窝走,相对轻松了许多。

尽管如此,每个人都累得和死狗一样,大口喘着粗气,狗皮帽子里热气腾腾的,全他娘的是热汗。

为了节省体力,大家不得不轮流在前面探路。

由于秦天不熟悉路况,再加上大雪天在前面带路十分危险,随时都有可以陷入雪窝子里,所以他们四个轮流,只让秦天在外面跟着。

大家一路上走,一路大声地喊,却依然没有那些孩子的踪影。

如果晴天的话,还好说,也可以看看是否有脚印,但现在又是风又是雪,那些脚印早已经被风雪掩盖了。

大家只好一路往前走,到了中午已经到了老虎岭,这里和磨盘山都是以前村里人打猎经常出没的地带,也是进入原始森林的两条通道。

这时候,天上飘落的雪花竟然渐渐停了。

“这几个兔崽子,不会吃了豹子胆子,上山了吧?”在大虎岭脚下,大家喊了好久,也没有动静,山柱子骂了一句说道。

看着这座形似老虎昂首的巍峨大山,满是冰晶的原始森林以及后面连绵不断的崇山峻岭,秦天也紧皱眉头。

“那我们再往里面走走……”李国友想了想,便说道。

猛子和大旺两人巴不得地点了点头,和赵俊峰他们一起进山的就有他们的孩子。

大家顺着老虎岭的阳坡往里走,里面的树木越来越密,樟子松、落叶松、白桦还有一些说不得的高大树木,合抱粗的大叔随处可见,在冰天雪地里显得异常挺拔,有一些树枝被大雪压断了。

因为天冷,这种老林子里的树长得慢,像铁块那么硬,敲起来梆梆响。

有的树木长了好几百年,在北京的时候,秦天认识一个鄂伦春族小伙子。

他说大小兴安岭森林里有的老树有一间屋子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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