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庙禁地-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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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也知道宁陵生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所以推说道:“我就一跑腿的,成交价多少我不知道。”
“你大哥会做生意啊,很精明。”他哈哈笑道。
赵大福所在的岭背村是临江市下属的村镇,随后他包了一辆的士宁陵生、我、王殿臣和馒头去了村子里,只见家家户户都盖着古色古香的宅地,村子西面则是一片大芦苇荡,右面则是稻田,虽然现在还不是种植稻谷的季节,但到了春天一片绿油油的稻谷地掩映着一片古色古香的民宅,想想都让人心醉。
能住在这种地方真是福气。
赵大福家里装修的很好,足可见他所从事的这门行业收益有多好,我拿出镜子摆在面前正打算解释一下镜面上的“异状”,他却哈哈一笑道:“不奇怪,这说明你们也都是懂行的人,在上面滴了纯阳之血对吗”一句话让人对他刮目相看,这人并非是江湖骗子。
:“没错,我确实在上滴血了,但镜面太模糊,所以只能用菜油把血迹擦干净,如果你觉得品相不好价格上还能在便宜点。”
赵大福连连道:“辛苦,几位真是辛苦了,我很满意。”
总之我们的聊天是很令人感到愉快的,之后我们又吃了一顿正宗农家土菜,赵大福没怠慢我们,各种好菜摆了满满一桌子,不过宁陵生基本没动几筷子,吃过饭又聊了会闲天我们便告辞离开了。
出了屋子只见村子里有不少户人家在盖房子,我笑道:“两年国家经济真是飞速发展,农村家家户户盖新房了,也不知道我老家发展的怎样”
“你想家了”
“想个屁,那些人想想就是一肚子气,我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别这么说,他们可是你在世上的血亲。”
“我不想说他们,没兴趣。”宁陵生拍了拍我肩膀没再说了。
王殿臣道:“前两天看报纸说岭背村回来个老华侨,他的父亲是这个村子第一任村长,他回来是认祖归宗的,村民这些房子都是他出资修建的,没想到今天就来了,也是凑巧。”
“原来如此,这些人倒也有良心。”我道。
:“人无根就是一叶飘萍,这辈子是没法大富大贵的,这人认祖归宗也是为了求个富贵地。”说罢他指着田垄尽头一处山头,只见山顶上有人在立碑,而石碑之后则是一处面积极大绿化优美的大墓,尤其是入口处两株粗大挺拔的苍柏十分惹眼。
“祖坟修得好,子孙辈辈饱,这个富商是为了给自己找一块风水宝地求万世富贵的。”
我道:“富贵不过三代,有谁能永远富贵的这也太贪心了。”
47、闹鬼重灾区
“贪心到也未必,你可以理解为是一个美好的愿望。”
说罢他定定看着高山之上修建的陵墓,表情似乎有些凝重,看得十分出神,我跟着看了一会儿实在没发现有什么状况值得他如此注意便问道:“宁哥。你看见什么了”
他想了想随后摆了摆手道:“没事,咱们走吧。”
没想到的是经过这面铜镜宁陵生收藏古董的瘾还翻了,没过几天他又要去买一张罗汉床。
罗汉床的拥有者在皇都小区,这是一处高档公寓,住着的绝大部分是一些思想前卫且有经济能力的年轻人。
我们在9栋13层一户人家里见到了那张罗汉床,只见罗汉床围板、牙条等处采用浮雕的工艺手法,雕有“松鹿”、“喜鹊登梅”、“麒麟柳树”等传统吉祥图案纹饰。
雕工极为精美,一看就是出自大师手笔,宁陵生先夸道:“这床确实是个老物件,也是一等一的雕工,不过漆面保存的不好,有的地方都起皮了。我看后期的保养难点。”
卖家是一对二十岁刚出头的年轻小夫妻,根本没有丝毫买卖古董的经验,一听宁陵生的话男青年立马就急了道:“既然是老物件起皮总是难免的,不能因为这个说事儿啊。”
“话是没错,但这是客观存在的缺陷,咱们也得承认。”
“这个缺陷只要是带漆的古物就会有,别指望那这个压价。”年轻人态度很强硬。
我正要说话,宁陵生示意我禁声,接着他绕着木头床来回仔细的走了一圈道:“这床你准备出多少钱卖”
“至少一百万,少一分钱我都不给”
“我说句不太中听的话,这上面既然死过人是个邪物你还开这么高的价格,朋友,如果你真心想把这床卖出去。价格上就得诚心实意点”宁陵生笑道。
年轻人吃了一惊失声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年轻人估计是从小到大没经历过过什么事情,还没咋样呢,自己就放了岔子。这样看来生意就好谈了。
:“床我是诚心想要,你也开个诚心实意的价格,这种东西就算有人不知道内情一百万买了它,回去后发现情况不对,岂能与你善罢甘休到时候还是麻烦事一大堆,赚钱还是要赚的心安,这样花起来也痛快,你说呢”
年轻人想了想道:“你们等会,我和老婆商量一下。”
宁陵生点点头道:“我们在楼下的咖啡厅等你消息。”
到一楼的茶座我们点了三杯茶。我道:“闹了半天这东西也是诡物,我还以为是古董呢。”
:“看那张罗汉床的照片我就觉得不对劲。这种类型的器物都是用红木、檀木、黄花梨木打造的,但这张居然是用榆木造的,而且仔细看有很多细密的接口细缝,所以可以肯定这张床是用木板子拼接而成的。”
“床不都是用木板拼成的,总不能说榆木板就是诡物吧”我不解的道。
“年轻人说话的语音是陕甘地区的,当地盛产榆树,在明朝时当地人就用榆木制作棺材,所以陕甘地区的榆木棺材在当时是非常出名的,清朝时罗汉床开始盛行,但做这种床必须得要是上等好木。”
“陕甘气候干燥缺水,无法生长名贵的树种,直到乾隆年间陕甘地区出了一名木匠叫王山,这人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能用榆木做出黄梨花木效果的罗汉床,他发现埋在土里超过十年的棺材只要表面漆层平稳,做出来的东西只要在表面镀一层黄油漆冒充黄梨花木能到以假乱真的程度,除了眼光极好的内行人,一般人根本看不出破绽,所以当地人伪造了一堆假冒黄花梨木的罗汉床,即便是现在还有不少留存于世。”
“但这种东西也不是完全没有价值,毕竟是老物件,而且雕工精美,但问题在于棺材板做成的床确实容易出事,所以肯定是诡物。”
“宁哥,你买铜镜我还能理解,是为了转卖给别人,可是买这张床又为什么呢”
“就算是我做好事吧,以免别人吃亏。”他笑道。
过了十几分钟后年轻人打电话让我们上去,进屋后他问道:“你们开个诚心价吧,只要不亏着我,这东西就给你们拿走。”
“我开个诚心价,一口十五万,再多我就要亏本了,不过我可以保证这东西只要出了屋子,我肯定不会找你退货的。”此时的宁陵生就像是个十足的古董商人。
对于这个价格,年轻人肯定是不满意的,却也无可奈何,虽然犹豫良久,但最终咬牙点头道:“就按你说的这个价格,不过我要一次性付款。”
“那肯定是,如果你同意了,我这就去取钱。”
最终这张床我们以十五万的价格拿到了手,搬着床进入电梯后我问:“宁哥,上次在医院电梯里你让我们闭上眼,其中道理还没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电梯尤其是住宅电梯一般都安装在楼体的中间区域,日久不见阳光阴气就重,而且坐电梯的可不光是活人,死人也坐电梯,日久天长情况可想而知了。”听了宁陵生的解释我还好,王殿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或许是心理作用我觉得电梯里的气氛变的阴森起来。
电梯确实是一个怪事频发的场所,英国曾经发生过一起非常离奇的电梯致人死亡的案件,那是在伦敦一栋写字楼的电梯里发生的,当时并非出于高峰期,所以同坐电梯的共有三个人,一个母亲抱着三岁的孩子,另一人是某公司负责人,在乘坐电梯的过程中婴孩很奇怪的对电梯按钮的方位笑了,而且看孩子的表情似乎是在和人玩闹,但当时那个方位是没有人的,成年男人因为早下所以站在电梯门前。
西方人并没有“孩子容易见鬼一说”,而且孩子只有三岁,母亲以为是小孩正常的玩闹,没觉得奇怪,然而当电梯门打开后在那人身体前倾准备走出电梯的瞬间电梯门迅速关闭接着就往上而去,那人的脑袋生生被夹断,鲜血喷射在电梯外的井壁上。
然而最惊悚的还不是这些,当时警方调取监控录像之后还没有对这个男孩的行为产生怀疑,直到五年后孩子八岁上学后再一次故事比赛中他才把这事当故事说出来,而男孩仔细叙述了他在电梯里看到的“透明人”外形长相以及所穿的衣物。
电梯压死人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五年,但老师中是有人记得这件事的,所以听了孩子的叙述后便立刻将情况反映给警方,结果一件非常可怕的“巧合”大白于天下。
根据男孩叙述的“透明人”情况,警方迅速锁定了一起多年未破的凶杀案,在伦敦郊外曾经发生了一起年轻女子被奸杀的案件,而电梯里的透明人无论是外形还是衣物都和那名死者高度契合。
之后警方安排小男孩指认死者,在一堆照片里他很快就找到了那名死者的照片,并坚决声称当时站在电梯按钮边的人就是她,并且男孩明确说明了在男人跨出电梯的一刹那,是这个女人按动了关闭电梯门的按钮才导致电梯上行夹断了男人的脑袋。
之后警方对这件案子重新展开了调查,由于有了清晰的切入点,所以很快就将一起无头案件调查的清清楚楚,死者其实是这个男人的情妇,两人保持了多年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48、撞邪的巫师 为温暖的午后时光带走的玉佩加更
当时男人已有家室,而这个女人几次催逼男人和原配妻子离婚,并威胁他如果不说就公布两人的地下恋情,于是男人再一个夜晚勒死了情妇,并将现场伪造成奸杀。警方一直顺着错误的路子调查,自然无法查明案情真相了。
所以这件案子只能解释为在死亡了数年之后这个女人的鬼魂又跟着男人并在电梯里杀死他,之后蓝可儿事件更进一步证明了电梯是一处诡异空间,如果你运气不够好,坐电梯很可能就会出事。
自从听过这个故事后王殿臣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斗坚持不乘电梯,爬楼梯锻炼身体。
之后我们顺利将这张床运回了“拆迁小屋”,在那里宁陵生围着罗汉床四周洒了一把铜钱,接着又在屋子中央挂了一盏铃铛,见状我道:“宁哥,你这是要驱走邪祟”
宁陵生笑道:“恰恰相反,我这是要招鬼,铜钱是墓穴五帝钱。风铃是招魂铃铛,两样东西搁一起能招来周围的邪祟。”
“可好端端的招鬼为什么”我惊讶的道。
“不招惹这些东西怎么能知道这张床是不是正品。”
“那咱们就在这儿等着看热闹”我道。
“当然不成,咱们三个身上的火气太旺,镇在此地一般邪祟是不会来的,咱们先避让,等到凌晨再来。”之后我们仨就去吃饭,之后又去看了电影,一直混到午夜十二点后才打车返回了民房。
这间屋子地处偏僻,又将要拆迁,到了午夜简直连个鬼影都没有,而且四周路灯也是隔几盏才有一个亮着的,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清楚的看到本来关闭着的屋门居然微微开了一条缝。
“真进鬼了。”我指着屋门小声道,听我这么说王殿臣不由在自主的往后退了半步。
“你别再那儿惑乱军心。如果是鬼魂进屋子还用开门吗咱们招贼了。”
一听这话我慌了,一张罗汉床可值十五万呢,可是当我慌慌张张跑到小屋前推开门却并未见到妖魔鬼怪。只有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睡在罗汉床上。
我们开门的动静不小,但这人睡的就像死猪一动不动,凑上去看清楚真人的脸我们三都愣了,居然是那个买铜镜的乡村巫师赵大福。
房屋中又将本以昏暗的光线过滤一层,所以更是昏暗,借着朦胧的一点灯光,只见乡村巫师乱发中掩映着的面庞苍白如雪一般,在黑暗中看的更是清楚,简直和鬼一模一样。
难道和我们做铜镜生意的其实不是人。而是鬼
宁陵生走到他身边推了推道:“你怎么睡这儿来了”这人依旧闭着眼动也不动。
他并未死亡,因为胸口的起伏是非常匀称的。这说明他的呼吸没有任何问题,于是宁陵生示意我们退开,他轻轻摘下吊在屋子当中的风铃在赵大福的耳朵边轻轻摇动一下,这人的眼睛立刻就睁开了。
他苍白的脸上一对眼眶里只有乌黑的眼珠,那模样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虽然睁开了眼却还是躺在罗汉床上一动不动。
没人说话,这些年的默契配合让我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
宁陵生不停摇动着铜铃缓缓站起身来,而赵大福也跟着铜铃上升的高度上半身慢慢扬起直到完全坐直,宁陵生随即停了手示意我们出屋。
走到屋外他道:“你们注意没有,这人坐起身时没有借用一点手部的力量,两条腿也没动,这动作看似普通但除非腹部力量极大的人才能完成。”
“没错,而且他的动作特别僵硬,还有那个脸色简直苍白的吓人,宁哥,他是不是中邪了”我道。
“中邪的人只会丧失意志,外形或是动作不会有明显的变化,我看他是伤了内魄。”
“内魄还能受伤”我奇道。
“当然会受到伤害,人有三魂七魄,魂主思想精神,魄主身体行为,当人突然间受到完全出乎承受底线的状况时最直接的表现就是目瞪口呆,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发呆为失神,发抖为失控,失神和失控其实就是丢了魂与魄,所以赵大福有可能是遇到了被我招魂术招来的过路阴魂,吓成这幅模样的。”
“可他人应该在岭背村呢,难不成招来的鬼魂跑去岭背村先把他吓的魂飞魄散然后又把人给带来的”我道。
“在这之前他必然就在附近,铜铃影响有限,不可能辐射到岭背村。”
“那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出现难道是巧合”我道。
王殿臣不无担心的道:“等他有意识之后会不会告咱们一个伤害罪”
宁陵生冷笑一声道:“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告我的。”
看他的表情似乎这里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于是我问道:“宁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陵生从怀里掏出一份报纸递给我道:“你们看社会版,那上面报道了一起车祸事件。”
我翻到社会版,借着手电筒的灯光看其中报道的一起车祸事件,由于新闻报道写的十分详细,一起车祸几乎是亲眼所见一般。
事发在一天之前,地点位于临江市海马交口,一辆拉着钢管的货车加着油门冲黄灯尾,结果笔直撞上了一辆正常行驶的奔驰车,巨大的撞击力将奔驰车撞出了老远,碎裂的玻璃就像炸开一般四处溅射,而剧烈的撞击直接将司机从副驾驶室里给挤了出来,他脑袋是血肉模糊一团,人也是当场死亡,车子里的人也受了重伤,如今还没脱离危险。。
“这起车祸中的重伤者就是给岭背村民修建房屋的那个富豪,作为岭背村村民此刻来到临江市也不奇怪,伤者为他们修建了房屋,是村民的金主,作为岭背村村民此时应该过来看看他。问题在于他跑咱们这儿来干吗而且为什么别的人没撞鬼,偏偏给他撞上了”
我想了会儿道:“最容易被邪祟附体的并非是体质弱的人,心虚气短的人更容易撞鬼,因为这类人大多干了缺德事惶惶不可终日,而心虚则气短,气息微弱才是招惹脏东西最重要的原因,我怀疑巫师在这个时候跑来阳光小屋或许是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