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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小村魅影三-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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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解释。”

“我没法解释,也许是我记错了上班的时间。”邢惠开的思维显然有些混乱。遗憾的是,根据我们刚才的分析,邢惠开无论上什么班都无法自圆其说。

第六十九章 资料丢失

卞一鸣又开始在笔记本上写东西了。

“到棉纺厂查一九七二年十一月的考勤记录。”李云帆看到了笔记本上的内容,他朝卞一鸣点点头,眼神之中充满了赞许。

“邢惠开,十一月六号的夜里,你们在一起厮混的时间为什么要放在凌晨三四点钟呢?”

男女偷情,其心情都比较急切,把时间安排在凌晨三四点钟,似乎有违常理常情。

“公安同志,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那天上的是二班,夜里面十一点钟下班,交完班,换好衣服就是十一点半了,我家离县城又比较远,再怎么快都要一个小时;当时,贡明启不是在朋友家打麻将吗?打麻将的时间哪有准的呢?”

“邢惠开,我们正在调查的是一起谋杀案。”李云帆朝卞一鸣看了一眼。

卞一鸣从皮包里面拿出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面是有个长条形的纸包。

李云帆打开纸包,里面是一根棺材钉:“邢惠开,你看看这是什么?”

邢惠开朝桌子上扫了一眼:“这是什么?”邢惠开说话比较从容,但眼神和表情所表现出来的是紧张。邢惠开应该是明知故问,我们都知道,棺材钉和一般的铁钉都不同,现在的人没有见过,但在那个年代,一般人都知道。

“这是一根棺材钉。”

“棺材钉?你们不要吓我。”邢惠开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是我们从缪智文的耳朵里面取出来的,这是一起恶性的谋杀案。我们希望你认真地想一想,我看你是一个人聪明人,如果知情不报,隐瞒实情,那也是一种犯罪,同样要受到法律的惩处。”

“公安同志,我虽然是一个妇道人家,但一般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贡明启和你们刚才说的案子到底有没有关系,我确实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什么的话,一定会如实相告。绝不会有半点隐瞒。”

李云帆和卞一鸣对这次谈话本来就没有抱有什么希望,好在同志们在邢家村的调查还没有结束。

两点钟,李云帆结束了和邢惠开的谈话,李云帆和卞一鸣决定在邢家村逗留一段时间。

走出邢家村以后,李云帆一行驱车去了南山棉纺厂。汽车路径东山镇的时候,毛书记回公社去了,双方讲好,晚上还在公社食堂吃饭。

棉纺厂在县城东边两三里地,厂的名称叫南山县纺织厂。

严小格很快就找到了纺织厂的杨厂长。

杨厂长领着李云帆一行去了人事科,几分钟以后就调出了邢惠开的档案材料。

邢惠开在一车间。

杨厂长亲自领大家去了一车间。

车间主任叫吴晨阳,当吴晨阳知道大家的来意以后,头摇的像拨浪鼓。正常情况下,所有的考勤记录应该都在,可谁也没有想到一九七三年,厂子里面文武两派闹腾了半年多,不要说考勤资料,就是生产都收到了很大的影响。迫于当时的形式,厂子里面曾经停产两个多月。所有的档案资料全部丢失。

第七十章 路口分手

过来的人都知道,不仅南山纺织厂遇到这种情况,当时,全国就是这种形势。当时的口号是“抓革命,促生产”,“以阶级斗争为纲”,实际的情形是,所有的生产都停了下来。

李云帆一行的调查在这里搁浅了。

李云帆仍不罢休,能不能找几个和邢惠开在一起工作的同事来问一问呢?

于是,杨厂长和吴主任在几分钟之内喊来了五个人,这五个人平时经常和邢惠开在一起搭班,关系也不错。

遗憾的是,五个女人都回忆不出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六号和七号的班次了,时间太久,再加上每个人的班次都不固定,纺织女工经常倒班,上班的时间一个星期就要变一次。

李云帆和卞一鸣想要查清楚邢惠开十一月六号的班次的愿望落空了。

明明看见蛇穴里面有一只螃蟹,但就是抓不到它,这种感觉是非常难受的。而这只螃蟹对同志们来讲是非常重要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把很多事情都搞的杂乱无章,整个社会都处在一种癫狂和无序的状态。

我们都知道,南山纺织厂的考勤记录对李云帆和卞一鸣来讲,太重要了。如果能查清楚邢惠开十一月六号上的是什么班,就能确认邢惠开有没有撒谎,确认邢惠开有没有撒谎,就能确认贡明启在十一月七号凌晨三点至四点之间有没有和邢惠开在一起。

老案子的线索断了,好在有新案子在,而老案子和新案子又关乎同一个人,所以,李云帆和卞一鸣想做一点必要的调查。

晚上,除了找任大爷了解情况,还要找邢惠开的邻人了解情况,如果贡明启仍然保持着和邢惠开的关系,邻人不可能不知道。

夜幕降临之后,一辆汽车停在邢家村北边一个村庄的路口。当时,汽车是一个稀罕物,李云帆和卞一鸣只想悄悄进入邢家村,如果将汽车停在邢家村的社场上,一个村子的人都会知道。

汽车熄火之后,从车上走下来五个人,他们分别是李云帆、卞一鸣、王萍、严小格和左子健,谭晓飞和毛书记到智觉寺安排同志们的住处去了。今天晚上,李云帆一行就将在智觉寺住宿。

一行人步行到了邢家村。

经过社场的时候,社场一片寂静,只能听到水牛吃草的声音,偶尔还会有一两声牛叫声。

五个人在一个三岔路口分手,李云帆和左子健向东到任大爷家去;卞一鸣、王萍和严小格向北到邢惠开的邻人家去。

我们先跟着李云帆和左子健到任大爷家去看看。

经过一家又一家院门的时候,两个人看到人家堂屋里面的昏暗的灯光和灯光前晃动的人影。村子里面的人正在吃晚饭。

邢家村是一个比较大的村子,两个人一路向东,经过二十几户人家,还是没有见到任大爷所说的大石碾子和大槐树。

一些人家的院门口,还会蹲着两三个人,手里面端着饭碗,手上拿着筷子,他们一边吃饭,一边唠嗑,他们还会帮两个人训斥那些见了生人就吼两嗓子的狗。

第七十一章 不合规矩

吃饭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目送两个人从门前经过,好在他们看不清两个人身上所穿的衣服。

两个人也没有向任何人问路。只管一路向东。

两个人在两户人家的院子门口都看见了大槐树,但没有看到石碾子。于是继续向前。走过一家的院门之后,眼前是一片茂密的树林,穿过树林,眼前是一片开阔的田野,这应该就是村子的尽头了。

两个人重新折回头。走到第三家的院门口。

左子健向南走了十几步,终于看到了一个很大的石碾子,其位置在一棵大槐树下,因为天已经黑透了,两个人先前没有看见它。

李云帆走到院门口,轻轻敲了三下门。

只十几秒的工夫,院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正是任大爷。很显然,任大爷已经等待同志们多时了。

两个人走进院门之后,任大爷迅速关上了院门,在关院门之前,他伸头朝院门两边看了看。

三个人走进堂屋的时候,从里面走出一个老太太来,她应该是任大爷的老伴。

大桌上放着一个热水瓶、一个大茶壶,热水瓶和大茶壶旁边放着几个陶瓷茶杯。

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人家,简单的摆设,但收拾的非常干净。

东西两边各有两间房子,房子里面亮着微弱的灯光。西边的屋子里面不是传来小孩子说话的声音。

任大爷拎起大茶壶倒了两杯茶以后,方才坐下,手上仍然托着那根长长的烟枪。

“你们有所不知,邢家在咱们村是大姓,他们抱得很紧,你们要想了解惠开家的情况,可要找对了人。”任大爷尽量把声音压得很低。

“任大爷,请您跟我们好好谈谈。”

“上个月的二十三号早上——天刚朦朦亮,乡亲突然听到女人的哭声,所有人都被惊醒了,走出院门一打听,才知道是张有贵死了。”

“张有贵多大年龄?”

“比惠开大七岁,张有贵身体一向很好,从来没有听说他有什么病,一个活蹦乱跳的人,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邢惠开是怎么说的呢?”

“她说是酒要了有贵的命。他平时经常劝张有贵不要喝酒,可张有贵就是不听,她说两个人经常为喝酒的事情怄气。”

“任大爷,事实是不是这样呢?”

“他们从来不大吵大闹,夫妻俩的感情确实不好,但到底是什么原因,谁也不知道,张有贵经常在深更半夜用皮带抽惠开,我看不是为喝酒的事情,乡亲们也是这么看的。”

“乡亲们发现了什么疑点呢?”

“给张有贵穿衣服的是惠开自己。这不合规矩啊!”

“不合规矩?此话怎么讲?”

“村子里面不管是谁过世,都要到沈庄请沈老太太穿衣服。”

“为什么一定要请沈老太太呢?”

“沈老太太是福寿双全之人啊!她的老伴还健在,生养了三个儿子三个女儿,现在是五代同堂。这么多年来,村子里面不管谁过世,都得请沈老太太。可惠开没有请,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第七十二章 蹊跷事多

“那么,邢惠开是怎么解释这件事情的呢?”

“她说,发现有贵不行的时候,有贵就剩下一口气了,如果到沈庄去喊沈大奶,就来不及了。”

李云帆明白邢惠开的意思,在民间有一种说法,人在辞世的时候,如果在断气之前,将衣服穿到他的身上,他就能很体面地到阎王爷那里去报到,如果断气之后再穿,那就要光着身子到阴曹地府去了。这大概就是很多人家在老人不久于人世的时候准备寿衣的主要原因吧!

“那么,张有贵的衣服难道是在死之前就准备好的吗?”

“同志,您算是问着了,我正要说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最古怪了。”

“任大爷,请您跟我们说说。”

“我们看到有贵尸首的时候,邢有贵已经穿好了衣服。第二天早上,惠开派人从街上扯来布,给张有贵做了一身衣服,奇怪的是,外面的罩褂,她扯了最好的布,鞋子也是最好的——就是最贵的那一种,惟独少了一套内衣和一顶帽子。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人死了以后,应该是一身新,惠开家在咱们邢家村条件是不错的,那张有贵在机械厂工作,经常出差,工资加上出差补贴,不老少啊!惠开又在纺织厂上班,照理应该里里外外——把有贵身上的衣服全换了。”

“您的意思是,这些事情都是邢惠开一手操办的吗?他没有找村子里面上了年纪的老人张罗操办吗?”

“没有,村子里面不管哪家,只要遇到这种事情,都会找沈大奶帮忙。可惠开没有找她。”

“邢惠开不给张有贵换新帽子和新内衣,她有什么说法呢?”

“她说,张有贵身前最喜欢那套衣服和那顶帽子。有贵平时出差戴的、穿的就是那顶鸭舌帽和那身衣服,他想让有贵把那顶帽子和那身衣服带走。所以只做了一套罩褂穿在那身衣服的外面。罩褂是我帮有贵穿的。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除此以外,还有哪些蹊跷之处呢?”

“我跟你们说三件事情,你们帮我思量思量。”

“您请说。”

“我帮张有贵穿衣服的时候——我是早上九点钟给张有贵穿衣服的,我在挪动张有贵的手和脚的时候,张有贵的手和脚僵硬的厉害,脸上血色全无,皮肉已经蔫了。”

“皮肉已经蔫了?怎么讲?”

“就是死的时间比较长了。按时间算,张有贵断气的时间最起码在上半夜,可惠开说张有贵是天要亮没亮的时候断气的。村子里面不管哪家,谁过世,少不得请我给主持入殓,谁是什么时候断气的,我不敢打包票,但能说出一个大概的时间。邢惠开为什么要在张有贵断气的时间上说谎呢?”

“第二件事情呢?”

“第二件事情就更加蹊跷了。有贵是三月二十三号早上过世的,到三月二十五号早上出殡,在这两天两夜的时间里面,邢惠开一直在张有贵的棺材前守灵,连吃饭都不离开半步。”

“夜里面也是这样吗?”

第七十三章 明清奇案

“你说对了,夜里面,她也不离开半步。我怀疑她是怕其他人碰张有贵的身体。”

“任大爷,您反映的这个情况非常重要。”

“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男人死了,老婆是应该守灵,但夜里面多半是晚辈们守灵。在外人看来,惠开舍不得有贵走,夫妻俩感情很好。让我说,她的葫芦里面一定不是什么好药。第三件事情更可疑。”老人吧嗒吧嗒一连抽了两口烟,然后在鞋尖上磕出锅头里面的烟灰,重新装上一锅。划着火柴,吧嗒吧嗒连吸两口把烟锅里面的烟丝点着了。

李云帆和左子健耐心的等待着,烟头在他们的鼻子下面一闪一闪的,一根香烟很快就变成了半根。

“二十四号黄昏入殓的时候,老陈头不小心把有贵头上的帽子弄掉了,当时,惠开就站在跟前,她手脚非常麻利,从地上捡起帽子,连帽子上的灰都没有弹掉就给有贵戴上了,结果戴歪了,我刚想走过去把帽子弄正了,邢惠开抢先一步讲帽子戴正了。”

“张有贵的头发长不长呢?”

“蛮长的,比一般人长。我猜想,张有贵的头上一定有名堂,要不然,惠开不会那么慌张。有贵的身上说不定还有伤。”

“要想弄清楚张有贵的死因,必须开馆验尸,关键是,我们在开馆验尸之前一定要有能站得住脚的证据。”

“这几天,村子里面的人在私下里都在嘀咕这件事情。我以为是什么人报了案,你们是来查这个案子的,没有想到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是为另一个案子来找邢惠开了解情况的。”

“啥案子?能跟我们说说吗?”

“三里寨,缪智文的案子,你们听说吗?”

“这个案子,我们知道,不是说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吗?”

“我们又重新研究了这个案子,觉得疑点很多,所以决定复查这个案子,在作出决定之前,我们对缪智文进行了第一次验尸,结果在缪智文的左耳朵里面发现了一根棺材钉。”

“这种杀人的方法,说书的曾经说过。”

“说书人也说杀人的事情吗?”

“咱们镇上有个说书人,他除了说《隋唐演义》,说《水浒》和《三国》,他还说明清奇案。在明清奇案里面就有一个伙计和女主人勾搭成奸,用棺材钉害死东家的故事。”

“这一带的村庄都找此人去说书吗?”

“对啊!附近几个公社都找他说书。”

莫不是凶手受到明清奇案的影响和启发?

“在说书人的故事中,凶手也是从被害人的耳朵将棺材钉砸进去的吗?”

“不是,但差不多。”

“怎么差不多?”

“是从天灵盖砸进脑袋里面去的。那张有贵的头发很密很长,往头发里面砸一根棺材钉,还真很难发现。”

“难道张有贵的脑袋里面也有一根棺材钉吗?”李云帆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左子健听的。

“你能不能告诉我,三里寨的案子和惠开有啥关系呢?”任大爷道。

第七十四章 有贵身世

“邢惠开在外面一共有几个男人?”

“我们知道的就一个。不过——”

“任大爷,你有话不妨直说。”

“这些话不该我说,既然你们是在问案子,那我不忌讳那么多了。那惠开,在做姑娘的时候,就不安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媒人介绍一个,就黄一个,在我们这里,姑娘长十五六岁,父母就开始考虑他们的婚姻问题了,可惠开到二十出头,婚姻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他和张有贵是怎么结合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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