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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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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个中年男人在几个比他年轻的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他们一共来了四五个人。

从他们的穿着和走路的姿势,我看的出他们不像是道上混的。

这年头江湖险恶,不得不防,我按下车窗扫了他们一眼。

那中年男的见到我后,视乎客气许多。

随后我简单的和他客套了几句,连车头没有下,就让他们跟在我的汽车后面,我们找了一家装修考究的咖啡厅。

我此时清楚的知道,没有必要再和他藏着掖着,便直接了断的直奔主题,把整件事的事情经过详细的描述了一遍。

他听后先是沉默半天了,见我的表情不像开玩笑,也被我吓了一跳。

我准确的说出,那天夜里会车的时间,以及那个玻璃酒瓶从乞丐的手里飞出去落下的抛物线。

中年男人视乎陷入的深深的恐慌之中。

随后他表情异常的说出了,他最不愿意提起的往事。

其实那天他看见当时货车是怎么把那个乞丐撞到的,但是当时雨下的太大,而且碾压乞丐的车辆就是他们公司的,而此时阳北市正遭遇着前所未有的经济危机,做矿业的日子都不好过。

他实在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而且扼龙湾极其的偏僻,

中年男人便让车上的所有人选择了沉默。让他们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阳赐县矿上一共有四个矿石公司几十辆车,这货车碾压一具尸体。压根就不需要什么撞击痕迹。

但是毕竟出了人命,事发当时货车司机心里是清楚的。但是却没有人停车施救,更为巧合的第一次碾压乞丐的那辆货车,是一辆白皮车,没有任何的保险。

当我听到中年人说这些的时候,我半天没有缓过神,我实在想不明白,当初在事发现场的时候,那些货车司机视乎意识到有人碾压了,为什么停车查看。

如果当时能停车报警。不让死者的尸体经过那么多的汽车无情的碾压,也许就不会有乞丐复仇这一档子事。

然而我说出让中年男人主动把真相告诉警察的时候。

中年男人突然眼睛一黯,他死死的盯着我,眼神中写满了震惊。

他随后低头沉思片刻:

“这事警察都没有查,我如果冒然去报案,我该怎么向我公司车队的司机解释。

这老话说到好,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你换成是我,你怎么开口。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灵异的鬼魂存在。那就让它报复我好了。这事是一个意外谁也不愿意发生。

韩冰我希望你能高抬贵手,抬抬手让我暂时过了这一关行吗?

你放心,这事过了我一定请法师为那死者祈福。

中年男人话说的这个份上我还能说些什么。

有些话点好为止,如果我在一味的强求对方报案。那就会显得我太不近人情。

因为我知道乞丐的报复周期是四天,那几天我过的异常的乏味,和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甚至不认识的中年男人寸步不离,视乎让我异常尴尬。

或许我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乞丐鬼魂那事,中途狗头一直给我打电话。我一直不接他的电话。

因为只要电话一接通,他会找各种理由谎称紫萱请我吃饭。

其实我心里清楚,狗头这样做无非是一个幌子,但是他压根就不知道我到底在担心什么。毕竟他和紫萱的是,是我和房辰无法逾越的一道坎。

值班的那天早上,我和金成公司齐桂山,一大早从阳赐县赶到阳北市比殡仪馆。

为了保险起见,我点完名后,就把他安排在值班室。

我看的出老蔡,王飞翔,老张包括我父亲,对突然来了个陌生人在我们休息室他们挺不待见的。我们殡仪馆有规定,不允许外人到我们的后区。

因为我主动帮王飞翔揽汽车自燃那事,老蔡和王飞翔也不好意思说我。

老张更不会说什么,毕竟他一般除了值班的上午在,别的时间都回家去照顾他生病的妻子。

齐桂山毕竟是做老板的,做了几年年的生意,别人一个眼色他立马心里神会。

他几次嚷着要回到前区停车场自己的车上,被我劝阻了,因为我清楚的知道。

齐桂山在今天最后的24小时内也是最危险的。

挺过着24小时,一帆风顺,挺不过也就意味着生命的终结。

但是我在齐桂山的眼神里却看不到一丝的担忧。

他视乎很从容,那一刻我不仅在想,这孙子是不是不相信我。

但是从齐桂山客气话音里,我立马打消了这个想法。

齐桂山自从那天和我见面后,视乎打听我,真的是万爷的徒弟后对我态度不仅是恭维那么简单,而且异常的客气。

如果我没有万爷徒弟这个身份,他一个日理万机的大老板不可能会相信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说自己能通灵,是来拯救他,这件事在现实的世界里,视乎特tmd搞笑。

齐桂山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从穿着和说话的语气,是一个挺有城府的人,他留着一个中年成功人士都喜欢留的发哥大后奔发型。

我有些搞不懂他,他从容不迫的谈话方式,视乎又让我感觉他是不是在敷衍我。

按理说,如果是普通人听到这一连串灵异的事,一定会吓的要死,但是齐桂山的反常让我觉的,有些人真是深藏不露,你压根在他脸上看不出一丁点的不自然。

齐桂山身上焕发着一种深不见底的城府,那种镇定是我所不具备的。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齐桂山让我看到成功的商人应该具备一种最基本的品质,那就是把自己的心里从外露出来。让你根本揣摩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值班那天异常忙,然后我和齐桂山却没有出值班室一步,因为此时的乞丐已经不在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鬼魂了,乞丐杀人从不手软,而且还特有心计。

我虽然能感知灵异的存在,但是我却分不清楚,灵异之间的不同,这是对我而言最可恨的。

自从3号冰柜组的老头利用群鬼制造的阴象之门后,或许我们达成了某些契约,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它们视乎不再忌讳我了,就像早上我刚把车停在停车场,还没有进走廊。一个掉光了牙的老太太竟然对我打了一个招呼。

我开始的时候愣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是咋回事。

但是当我进走廊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右手跟过电似的一直颤抖,它们在殡仪馆后区的各个角落里向我张望,皮笑肉不笑的问候我。

当然我一一的回应,我象一个傻逼似的对着别人看到不东西,点头微笑。

下午的时候殡仪馆异常冷清,因为我们阳北市老个老规矩就是过了中午12点不送死者上路。

中午齐桂山安排自己的一个司机带了十几个硬菜过来,这人就是这回事,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软,齐桂山这人挺会来事,一顿饭就把老蔡和王飞翔搞定了。

老蔡其实和王飞翔心里挺纳闷的,从齐桂山的穿着和谈吐应该是挺讲究的一个人,他干嘛呆我们的值班。

齐桂山的解释视乎非常的合理,他谎称自己这些年一直拼命的挣钱,大病一场后开始审视自己的人生,他突发奇想想要体现一下殡仪馆的生活直击面对死亡,思考生命的意义。

齐桂山不愧是做生意的,说话一套一套的。

老蔡,王飞翔和我父亲,一辈子朝九晚五的工人,当然对齐桂山的话深信不疑。

我看的出老蔡,王飞翔挺喜欢听齐桂山这年些生意场的尔虞我诈的往事,听听老蔡和王飞翔一愣一愣。

我父亲下午下班就回家了。

一般值夜班就我们几个人,齐桂山照例安排一段丰盛的晚餐,当然中午的酒没有喝,晚上补回来。

齐桂山的年龄比王飞翔大,比老蔡小,他们同龄人视乎有更多的话题。他们谈到了,知青的上山下乡,又谈到了国有企业下岗再就业,又谈到了如今的国际形势。

而我此刻却象一个局外人一样,安静的坐在床上看着湖南卫视的古装剧。

殡仪馆的晚上死一般的寂静,整个城市仿佛累一天,在慢慢的睡去,没有妖艳的霓虹灯和吵闹的汽车喇叭声,那种安静的让人,视乎觉的时间一分一秒的静止着。

也许大家都喝了点酒,忙了一天比较累,他们几个慢慢的开始入睡,齐桂山视乎说了一天的话,他一脸疲倦的望着我,我们两个彼此非常有默契的默默的望着对方。

我把我的床铺让给他,齐桂山开始还有些推脱,但是见我那雪白的枕头皮和干净的被子也不在推脱了。

等齐桂山上床休息后,没过多久我就听见富强那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随后我慢慢起身出了值班室,在门口点燃一根烟,我在心里问煞气之尊说:“老煞,你认为乞丐会来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章 煞气的出手

煞气之尊用一种沉重的口气说:“不知道?

我笑着扭头盯着那张被斗笠盖着脸说:

“还有你不知道事?

煞气之尊说:“乞丐的仇已经报了,最后一个坐在汽车后座的人,对乞丐来说可有可无。

冰冰,你做事很多地方,我是在想不明白?

你为什么要答应那死老头,你知道的?我的进化速度是非常快,我只要在吞噬几个灵魂就可以,开启恶魔之眼,一旦开启恶魔之眼,无论殡仪馆的鬼魂躲到哪?我能都找到它们。你和那死老头达成这种所谓的,井水不犯河水,无疑是断了我们的后路。

有时候你做事,我真的无法预料。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我弹了弹烟灰说:“也许我真的是他们说的,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精神病人,如果拿残杀别人灵魂,来成长自己。

我感觉我从心底无法接受。

我师傅曾经教育我,万事万物皆有它的生存法则,一旦外力强行的改变,那么到最后就是逆天而行。

有时候我曾问自己,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人活一辈子意义何在?

这个问题我纠结了好多年,直到我现在我才想明白,那就是还债,换那些用生命保护我的人。

以前不懂事混蛋,伤害了太多的人,我现在活着就是为了赎罪。

我以前从来不相信报应,但是现在我信。

煞气之尊听我说这,笑着说:

“你太善良了,世界万物的生存法则就是弱肉强食,你们人的世界不就是讲究优胜劣汰吗?

你是我的主人,不管我愿意不愿意。我都会听你的。赎罪我喜欢这两个字。

我笑着说:“你确实比上一个煞气之尊更听话,我记得曾经我对富贵说过,如果灵异的世界,没有秩序,那我就是秩序。

煞气之尊又问:

“我以前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你还有这个想法。听起来挺振奋人心的。

煞气之尊说完,视乎突然的明白过来,说:

“嗷,你是想和那个死老头拉关系,准备建立灵异的秩序?

正在这时,煞气之尊突然口气尖锐的说:

“有东西过来?

我的右手此时已经抖动了一天,就没有停下过。

虽然煞气之尊能感知到,而此时的手臂已经抖动的分不清到底是乞丐还是别的鬼魂。

毕竟我的右手感知灵异存在的力量,不带扫描功能。我无法感知危险。

不远处,停尸大厅的那扇厚重的木门,嘎吱一声突然响了起来。

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那停尸大厅在走廊的十字路口,离值班室不过四五十米,我刚跑两步便停下。

因为我怕深知乞丐诡计多端,它目标有可能是值班室内的齐桂山,它不会在调虎离山吧?

想到这。我又折回去。

我把手中的烟头弹飞,面无表情的望着不远处那昏暗的停尸大厅的入口方向。

短暂的声响后。整个殡仪馆的后区死一般的寂静,视乎空气弥漫着一种杀戮在即的诡异。

突然一声惨叫划破夜空,那声音视乎象一个可怜的女人被残杀,所发出的一种深入骨髓的吼叫。

那声音刚刚消失,紧接着又一声比上一次更凄厉的惨叫。

煞气之尊表情凝重的盯着我说:

“乞丐的目标不是齐桂山,而是它曾经残杀的那些死者的灵魂。这才是它的最终目标。它是想让那些死者的灵魂,永世不得安息。

我愣愣的望着煞气之尊那张没有一定点皮肉的脸,那白森森的脸。

我实在猜不出乞丐此时在想些什么?

我吼了一声,李莉娜守住值班室。

说完我以极快的速度跑了过去,整个停尸大厅死一般的寂静。

我那双平底鞋子反复击打着光滑的地面。

1号冰柜组的不锈钢防盗门。此时竟然敞开着,我冲进去里面一片狼藉,所有的冰柜组抽屉无一例外的被拉开。

盖着尸体的白布散落的到处都是,果不其然,那两具大馅和那具车祸后在殡仪馆后期被焚烧的男尸,还有在那具坠落的遗体,却不翼而飞。

我马不停蹄掉头出来1号冰柜组,跑向后区的小闸门。

经过小闸门跳下台阶,一个男人推着小推车快速的往环馆小道上跑。

那小推车按理说,只能盛放一辆此时却堆了四具遗体。

我健步如飞,追上那个中年男人后,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那人往右一个趔趄,一把扣住小推车的扶手,摇晃着没有摔倒。

而小推车那发黑的遗体,呼啦一下子全部从小推车上落在地上。

那男人眼冒红光的盯着我。

那人三十多岁,个子不高有些微胖,留着一个大平头。

他阴冷的说:“别多管闲事。

我瞅着那人,此人正是齐桂山给我们送饭的司机,这小子把晚饭给我们送去后,齐桂山就让他在安康路先找一个宾馆住下,明天早上来接他。这个司机晚上和齐桂山说的声音是慢斤四两的,有些像娘们,自己送个饭,还让我去接他。

如今的他口气却带着一种苍老浑厚的深沉。

此刻这小子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而且还偷着把那四具遗体拉了出来。

而且他双眼透露着一种狰狞的诡异,如果我猜的没有错,他一定被东西上了身。

难道乞丐的灵魂,早就到了殡仪馆在躲在旮旯里等着我吗?

如果这样的话,乞丐已经把殡仪馆摸的一清二楚了。

我为什么感觉不到它呢?

难道是,我前几天在三号冰柜组刚和那个老头达成了一种,井水不犯河水的契约。

所以那些灵魂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煞气,不谋而合的却隐藏了乞丐的煞气,所以我感知不到乞丐的存在。

齐桂山的这个司机,有些娘娘腔,胆特小。

给我们送饭的时候,在前区就怕的要死,别说夜里到殡仪馆偷尸体,就光在停尸大厅绕上一圈不吓的半死才怪。而且这小子竟然把1号冰柜组的陈尸抽屉一具一具的拉开查找。

如果不是长期接触尸体的人,他做不到这个定力。

我目光阴冷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我敢断定他一定被鬼上了身?

这几年我一直现实中的姻缘情仇所牵绊,如今我身上的这个煞气之尊是新生的,它视乎还不具备和我合二为一的能力。

所以我的右手没有以前那么暴力,如果是以前就算我不动,我的右手也会不停我的使唤上去揍这个杂碎,如今我的右手却只有抖动提醒我的份,却没有主动进攻的欲 望。

我心里清楚,此时我对灵异的能力非常的弱小。

我不仅看不到附在他身上的鬼魂,而且更不知道乞丐的灵魂会用什么方式来攻击我。

毕竟乞丐已经成了气候。

乞丐吞噬的那对母子,可以说是灵魂精华之中的精华。

乞丐的遗体被野狗撕咬过,同样它也吸食了野狗身上的灵气。

这同样也是最可怕的。然而就在我死死盯着那个司机的时候,那司机却猛然间冲了过来,伸手要抓我的脖子。

这小子显然不是个练家,出手不仅速度慢而且特愚笨。

我放着脖子让他锁,近身后,卡住他的双手,侧身堵他的退路重心下移,一个简单的防守反击,就把他放翻在地。

就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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