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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星海中的幸运-第104章

小说: 星海中的幸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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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然而现在的门却能透过不少声音。

突然,海伦惊觉,自己从刚刚直到现在,一直在想着那个不断自我提醒“没什么相干、不用多想”的人。不行,不能这样!海伦使劲摇了摇头。接下来,女孩头脑中闪现一丝亮光:芭芭拉她们八卦着关于花花公子和索班斗篷的事,而如今自己的楼上不正有一个行为诡异的男人号称自己来自索班基斯的首府“英雄峡谷”么?海伦嘴角掀起一丝轻蔑的微笑,看来自己的猜测越来越正确了,那个男人虽然长得挺老实憨厚的样子,其实还是跟外面那些耍酷装帅的没有内涵的男人一样,一门心思想欺骗没有判断力的小姑娘。一想通这个环节,海伦就轻松起来了。“我可不是没有判断力的小姑娘,想骗我?哼哼。”海伦自言自语起来,不然单身家庭的寂静无声实在是死气沉沉,“你爱耍就耍去吧,最好哪天也弄件假冒的索班斗篷来向我大献殷勤好了!”

如此程度的感情流露,在芭芭拉她们三个那里,恐怕只属于“比较大声说话”的范畴,但是在海伦这里已经算是“快意宣泄”了。把一身不爽宣泄掉的海伦一头栽进床里,在柔软被子的包裹下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正常,一切照旧。每天上班下班,见客户,谈生意,跑空港送货,在兑换站把各种票据换成生活用品,隔三差五地跟三个女伴一起泡泡吧,当然还有——离开家或者回家的时候在小区里跟那个人点头打声招呼。

海伦把楼上那个人的事情跟三个朋友说了,大家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她碰到的正是一个“冒牌索班”。大家还猜测,这个人可能平时老老实实,只是跟人学着骗人,所以才行动得这么缓慢和无害。芭芭拉自告奋勇去收拾他,被海伦制止了,毕竟现在还没有什么过分的苗头出现,就这样去兴师问罪有点说不过去。

又过了几天,又到了四个女人聚会的时间了。海伦白天工作很不顺心,公司有一大批真空板材要从轨道上运下来,而联系好的几家货运公司又互相扯皮,明天还得处理那些错综复杂的营销关系,海伦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销售部经理还是公关部经理。还好,一接触自己的三个朋友,不开心就消散了大半。那就先乐一乐好了,海伦打定主意。

这一次的聚会情景跟往常也差不多,2000只鸭子上下翻腾。不过中间有一个插曲,两个穿着索班斗篷的男人凑上来搭讪,说自己是什么什么舰上的什么什么兵,结果被几个女人一通狗血给撵走了。也怪这两个傻小子实在太傻,居然连假斗篷上面的标签都不揭下来。这一次海伦也加入了吵架的战团,借以宣泄一下在老板和客户那里得来的冤枉气。

在与往常差不多的时间里,鸭子们分手了。

海伦走向自己住的8号楼,奇怪的是,这一次那个男人居然没在——早上离开的时候,就没碰到他,海伦当时还想晚上一定会碰到的呢。带着心中不知道是什么的一种感受,海伦进了自家房门。她刚刚卸装停当,准备看一会书就休息,这时先起了门铃声。

海伦打开监视器,发现门外站着的正是那个憨头憨脑的人。让人受不了的是,他居然学人家披着一件索班斗篷——要学还不学得像样点,居然找这么一件洗得有点退色的来。

“真见鬼!”也许是酒劲上涌,也许是刚刚撵走那两个冒牌索班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也许是老板那张丑恶的脸很不幸地与门外那个人重叠起来,海伦气愤难当,决定打开开双向可视窗好好教训他一下。

看到海伦把门上的视窗从单向可视改为双向可视,女孩子那美好的脸庞出现在面前,“退色斗篷”傻笑起来。(看到这种笑脸,海伦一阵恶心。要是长得帅一点来骗至少还赏心悦目,居然来了这么一个丑八怪!)他抢先说:“您好,海伦。特特。卡勒尔小姐,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我的名字是马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是个索班战士,是个太空人,在宇宙飞船上飞来飞去,对不对!”

“退色斗篷”说:“差不多。更准确点说是……”

海伦抢白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像你这号人多得是,可他们至少有点专业精神,不会拿掉色的破布来骗人!”这些差不多就是今天芭芭拉撵走酒吧里那两个冒牌索班时所说的话,现在的情景跟那时实在太像了,所以海伦引用得得心应手。“你这么些日子纠缠我我都忍了,我只希望你能够知难而退,所以才没找人来修理你,(这些完全不是海伦风格的话,而跟芭芭拉在酒吧里说的“再不走我找人修理你们信不信!”比较类似)我看你是个挺老实的,居然敢骚扰到我门口来!”

“退色斗篷”说:“我只是……”

“我只是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想被人纠缠,更不想被一个根本不熟悉、只想假冒高贵的骗子纠缠!”说完,海伦狠命地扭动开关,把视窗变成双向完全不可视。那一瞬间,海伦真羡慕古代电影中的女主人公,她们可以“砰”地很大声地关门来发泄情绪,而自己手边只有无声的开关。厨房有一扇平开门,海伦冲过去弄出了“砰”然大声,然后倒在沙发里。

过了那么几分钟,也许“退色斗篷”正在门外呆立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之后他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海伦。特特小姐,我……如果我的冒昧造访给您带来了……不方便,我很抱歉。”

真是奇怪,虽然那道门的隔音效果不算理想,但声音也不应该传得这么清晰啊,海伦只好抄起靠垫一左一右把耳朵堵起来,可是那个男人没有丝毫个性的声音还是直往她脑袋里钻。“我其实……其实只是想来告别一下。您说的对,我确实没有说实话。我不是一个业务员,我是索班舰队的一个飞行员,拦截机的飞行员。”

无聊,真是鬼话连篇!海伦想。

“退色斗篷”接着说:“现在前面又要打仗了,我的假期只好结束。”

打仗?开始满嘴跑火车了,无聊!海伦想。

“我……我不期望能从您这里得到什么,一个月来我们除了打招呼也没多说过什么。……我只是来道别,我也只是希望您能接受我的道别。”

无聊,受不了了!!海伦心中大叫。

“要是……要是您能再对我笑一下,我将……我将不胜荣……”

海伦再也忍无可忍,冲到门口,也顾不得打开可视开关,直接冲着门外大喊:“无聊无聊无聊!”

“我只是来道别,我也只是希望您能接受我的道别……”

“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ok!”

接下来是寂静。不知道门那边是什么情景,门这边的海伦两眼目光灼灼地盯着门板,仿佛要烧穿门板再把那个死皮赖脸的苍蝇搞成一级烧伤。

门外居然还有声音:“我只是……”

“无聊!”海伦毫不客气地回应。

“您……”

“无聊!”海伦决定毫不退缩,兵来将挡。正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焦头烂额的女孩回到沙发前,接起电话:“喂,您好。”不管来电话的是谁,能够把自己从苍蝇身边解救出来,都值得感谢。原来是老板——即便是老板,也值得感谢。海伦心想。

老板告诉海伦,明天不用去太空港调度那些货船了,前线打仗了,它们都被抽调走了;也不用来上班了,在自己区的防空洞报道吧。

放下电话,海伦有半刻大脑空白。打仗了?真的打仗了?门外那个无聊蛋是一语成谶,还是……说的是实话?海伦又回到门前,隔着门听了听,没有声音,而且凭女人莫名其妙的直觉——门那边已经没有人了。海伦打开单向可视窗:可不,门那边已经没有人了。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呢?她恍惚记得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听到过一声“再见”,可是仔细想一下,又好像没听到过。

一直想要摆脱的对象一旦真的不见了,心中竟有些异样的感觉。那个人的那些话居然记忆深刻,一整晚都驻留心头,不肯像它们的主人一样离开。

外传:淡然如风 下

更新时间2006…7…6 11:42:00  字数:5266

海伦第二天一早被人防广播叫醒来,(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离开楼的时候确实没有遇到那个“退色斗篷”。海伦依照广播里发布的人防动员命令来到小区的防空洞,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同时有更多的人陆续赶来。兼职为引导员的芭芭拉正在忙前忙后地安排大家的位置。海伦留意了一下,没有见到那个“退色斗篷”;她又特意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上年纪的妇女,但是她也不知道哪个才是他的母亲。

没过多久,本防空区的所有成员都就位了,一切物资准备也已经就绪了。——经历过无数次演练以及五六次真刀真枪的避难,这一切对所有人都差不多驾轻就熟了。(由于回归希格拉时日不久,立足未稳,经济也还没有进入正轨,每次抵御敌人的进攻都可谓险象环生,因此每次戴阿米德都发布全民动员令,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

电视里面开始滚动播放有关战斗的每一点消息。与往常一样,海伦周围充溢的,还是一股乐观而坚强的氛围,一种丝毫不为环境的艰苦而动摇的生存下去的决心和信心。海伦不是一个胸怀天地的人,但她知道,正是这种全民范围的自强精神,才是使得自己的种族能够在强敌屡犯的环境里存在、发展下去的根本原因。

海伦找机会跟芭芭拉讲了那个“退色斗篷”的事,也讲了自己心里面的混乱。芭芭拉开导她说,天下哪有那么多索班太空战士好给她碰见,那个人一定像那些情场骗子一样,早一步听到打仗的消息,就去说这说那。芭芭拉还猜测,那个人弄不好现在躲到哪个防空洞去,等戒严令一解除就跳到海伦面前,宣称自己刚从战场回来。至于所谓的“母亲”,芭芭拉更是认为根本没这个人。如果到时候那个人又去纠缠海伦,芭芭拉自告奋勇给她出头。

应该说,在以往的经历看来,这不是一次大仗。因为,仅仅三天后,戒严令就撤销了,一切都可以脱离战时状态,恢复和平时期的状态了。

于是,海伦得以继续自己的生活。为了弥补这短短几天战争中的损失,各行各业都埋头苦干起来,海伦的公司自然也不例外。繁忙的每一天使海伦根本没时间寻思那些本来也不打算重视起来的生活琐事。

直到戒严令撤销后的第三天。

这一天,海伦下班后就会同芭芭拉一起回家了。接连几天的满负荷运转,使两个姑娘很想大睡一觉。正当她们刚进入小区,眼尖的芭芭拉远远望见8号楼前的草地上有一个红色的身影。芭芭拉指给海伦看,海伦的心跳了一下,至于是意外、吃惊、害怕还是别的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一定是那小子又来了。”芭芭拉冷笑一声,“‘我刚从太空浴血奋战归来!’走,我帮你给他点颜色看看!”

两个怒气冲冲的姑娘快步而来。正当越走越近,芭芭拉刚要开始发作的时候,草地座椅上的那个人抬起了头站起身来。这下子,海伦才发现这根本不是“那个人”,而是另一个人:个子不高,长得却很结实,同样穿着一件退了色的索班斗篷——比“那个人”退色得还要厉害。海伦及时地制止了芭芭拉,然后两个人一起疑惑地看着对方。

现在的这个“退色斗篷”迎了上来:“你们好。请问你们谁是海伦。特特。卡勒尔小姐?”

这个人有一种奇怪的气质,让人有一种情愿接受他的任何建议或者命令的、却不会觉得被其盛气欺凌的感觉。所以,不仅海伦根本无法把这个人同那些“冒牌索班”的情场骗子等同起来,连一向说话办事愣头愣脑的芭芭拉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海伦答道:“我是。您……?”

“您好。我是索班基斯总参谋部5科的唐墉。索班中尉。”他敞开斗篷,递出证件。两个姑娘都没见过真正的军人证(尤其是索班军人证)应该是什么样子,但是看起来这个应该不是假的吧。何况从敞开的斗篷看进去,里面是一身笔挺的军服,还赫然别着军衔标志,可惜姑娘们对军队的级别标志没有起码的知识,无法辨别真假。

唐墉中尉接着说:“请问,您认识马晓勇。索班少尉么?”海伦刚想说不认识、而且从没听过这个名字,却被对方出示的照片定住了,照片上正是一个月来总是装作与自己“偶遇”的那个人。一下子,海伦想起来一次他自我介绍的时候确实提到的是这个名字,而且那一晚在门外他也提到过“马晓”什么的。

海伦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好乱,认定的冒牌货居然一下子变成正品,又或者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个帮凶同伙?姑娘迟疑地说:“算不得认识,他的名字我也不过是第二次听到。”

唐墉轻微皱了一下眉,问道:“你们真的只是这种程度的朋友么?”

海伦有点不高兴,干吗非得跟他扯上关系?说:“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

对方愧然一笑:“对不起。我只是想谨慎一点,免得让你们觉得事情太突然。”

芭芭拉皱眉说:“有什么事情么?”海伦则说:“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么?”

唐墉说:“既然这样,我想开门见山可能好一点。——是这样,这位马晓勇少尉在刚刚的保卫战中英勇牺牲。我们总参部希望海伦。特特小姐能够接收他的遗物。”中尉指了指脚边一个不大的箱子。

两个姑娘一下子呆住了,尤其海伦,心中喷涌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

唐墉等两个姑娘稍稍缓过来一些,建议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们能否上楼去谈谈。就现在的情形看来,事情有点小问题,我可能得多多解释一下。而且箱子还得搬上去。如何?”

海伦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思考了,木然的点头答应了。

等三个人分宾主落座在海伦的客厅里,已故的马晓勇少尉不大的遗物箱摆在茶几旁边的地上,唐墉中尉开始向海伦询问她到底是如何遇到马晓勇少尉的。——这是他很有技巧性的谈话方式,因为现在的海伦还无法进行有效的逻辑思维,有必要回忆一些事情来缓解情绪。

海伦把自己与马晓勇少尉的那些实在内容少的可怜、而且实在称不上是“交往”的交往慢慢讲来。等到讲完的时候,海伦已经多少恢复了一些常态。以前看电视报道战斗人员的伤亡,在完全生活在另外的精神状态中的年轻姑娘眼中看来,虽然不能说是冰冷的数字,可也是离自己比较遥远的事情。然而今天,虽然死的是一个并不熟悉的人,但至少几天前他还活生生的站在眼前,尽管那时自己那么地讨厌他;现在说没就没了,整个宇宙再也不存在这样一个生物了——一种无源的悲伤和恐惧感油然而生。

听了整个经过,唐墉。索班中尉轻轻点了点头。他从遗物箱子里面拿出3封信在海伦面前的桌子上,说:“我终于明白马晓勇少尉为什么没有把信寄出去了。他只是您的一个默默的爱慕者。”

海伦的手小心翼翼地伸出去,指尖在密封的信上轻轻瘼娑着,用铅笔写有自己名字的信纸给手指的触觉,传递到心里变成一种淡淡的,但却让人忍不住想哭的冲动。芭芭拉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背上,仿佛像要共同分担这份痛苦。

“您同意接收这些遗物么?”唐墉中尉轻声问。

海伦突然想起某处不对劲,便问:“为什么要找我呢?马……马少尉不是说他母亲住在楼上么?”

唐墉说:“不,不。他的母亲留在了卡拉克,他所有的亲人和朋友都留在了卡拉克。他是一个孑存人,跟你们一样。他更孤独,所有所有跟他有关系的人都没能来到希格拉。”

芭芭拉轻声叹息了一下。夕阳西下,屋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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