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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星海中的幸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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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追求又怎么样!”戈尔说,“方向正确,有追求是好事;方向错误,反倒是坏事。这些年我追来追去,我追对了方向么?我越来越觉得方向错了,因为我并没有感到快乐,我爱的人也没有快乐。追求成了一个负担,让我失去了很多,失去了朋友。”他说这话时看着我。“有些追赶和攀比是好的,可有些是伤害。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归根结底是我自视过高。今天看了你的那些船,又听了你们的经历,我终于知道了,还是你更强。”

“不,可别这么说!”我大声道。

“我说的是真心话。”戈尔说。

“不,不,不,你听我说,事情并不像你说的那样。”我说,“我有个好朋友,跟我一样大,是我家邻居,当然是在卡拉克上啦。我们上一个小学,一个初中,后来我上了高中,他上中专;再后来我上大学,他工作了;后来我去了蒂大,他跑起了运输。大学期间,每次寒暑假回家,我俩都会一块儿去喝酒,谈谈自己这一年的经历。我给他讲大学生活,他给我讲公路上的事。事无巨细。所以我好像同时生活在两种环境中,一面在上大学当老实学生,一面在挣钱养家糊口、准备娶媳妇。要说,我们俩的社会背景差异不小,但谁也没瞧不起谁,谁也没觉得低人一等,因为我们俩都知道造成我们俩生活处境不同的不是我们自身的能力,而是机遇,或是一堆机遇叠加的结果。如果当时是我去中专,而他去考高中,那么现在跟你们坐在这儿喝酒的就是他;早早挣钱立事、换了三四五个女朋友,最后一切灰飞烟灭的就是我。我一向认为,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能力上的差异还没有大到足以单独造成个人前途的不同,造成这种不同的是其它因素。所以别看威尔之博现在那么风光无限,大展宏图,——你们还记得威尔之博么?对,咱们的同班同学。——我可从没当回事,要是换了我生在威尔家,我也会跟他差不多光景。我不眼馋,也不眼气,所以也就不会丧失自信,不会迷失自我,不会活得不快乐。

“所以,戈尔,你别这样。换了当初是你领了内地任务,你也会跟今天的我一样,那些船就会是你的。既然决定咱俩今天不同的不是我们自身的因素,那你就完全没必要想证明什么。你说是这么回事么?”

戈尔重重地点头,说:“对,你说的对。干!”

“干。”

大家都沉默了一会儿。

我大大地叹了口气。戈尔问:“叹什么气?”

“烦啊。”我说,“现在这形势……唉!”

一提到这个,气氛都凝重起来。孔秀说:“也无所谓。咱们希格拉人这十几年从来都没闲下来过,再怎么苦、怎么难,也没人会怕。”

我和戈尔、芙子笑了。战场上下来的人气魄就是不一样。

我说:“我们自己怎么苦怎么累也无所谓了,能忍就忍,最后忍不住了就死了好了。但最怕的就是我们千辛万苦挺过来了,回去一看,希格拉没了。千辛万苦夺来的家园,家园啊……”

戈尔点头道:“我也很担心。”

“至少你们还能跟家里边联系。”我说,“能不能再多说说希格拉那边的情况?就当给我解解渴。”

戈尔笑道:“自从你们和柯利桑号失踪后,境内就突然冒出大批图拉尼人的飞船四处袭击,其中还夹杂着侍僧机,后来又出现了泰坦人;他们有一种新式武器,可以使我们的飞船失去联络,然后倒戈。整个家园都戒备起来,准备应对泰坦人和图拉尼人的新一轮攻势。但这一次泰坦人在他们的新武器的作用下保持了优势。战局对我们很不利。萨通知我们呆在外边不要回去,留意一切可疑飞船。不过这都是以前的资料了,现在我知道了,那并不是泰坦人的新武器,而是异兽。”

“仗一定打得很郁闷。”我说,“敌人不仅强大,而且还知道什么原因要跟自己的飞机作战。”

“可不是。”戈尔说,“萨告诉我们要特别注意希格拉型号的飞船,刀锋机啊,侍僧机啊,怀疑自己人,那种感觉糟透了。

“所以说,你们就算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敌对的侍僧机,但一定不是第一次听说敌对的侍僧机。”我说。

“对。”戈尔随口答道。然后突然反应过来点什么,问我:“怎么?”

我说:“你刚才说,基斯萨让你着意防范希格拉型号的飞船。”

“对。”

“可是你自己白天说因为第一次见到希格拉自己人打自己人,所以一时慌乱误以为昆兰叛变了。”

戈尔没有说什么,只是躲开了我的目光。

我也没有马上说什么,等了一会才幽幽地说:“你到底有什么还藏着没有对我说?”

戈尔很不自在。

“你们并不是因为慌张或是别的什么才叫我们叛徒的对不对?你们一见到是昆兰号就直接叫了我们叛徒,戴阿米德和萨木塔基斯萨那里肯定有什么说法对不对?”我语气很沉重。

戈尔仿佛不堪重负,高声辩解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直到今天之前我们不了解真相!你们失踪了快两年!”

“就是说,我刚才的猜测都是真的,是么?”我说。

戈尔放下酒杯说:“是。戴阿米德把你们、柯利桑号,还有其它基斯的一些失踪船只都列入叛徒名单。战斗中倒戈的那些飞船也都逐一追加进去了。”

我也放下酒杯,无言了。猜测归猜测,猜得再合情入理,总还是抱着一线希望能得到否定答案,但一经证实,无论多有心理准备,心中仍然翻江倒海。

“没有人发现,攻击他们的自己飞船和那些临阵倒戈的飞船上面有感染特征么?”孔秀问。

“发现了。”戈尔说,“但就像我刚才说的,他们把那看成是泰坦人的新式武器。”

“真是伤心啊。”我说,“我们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没有死,却成了叛徒。

芙子和戈尔都连声说对不起。

“不,这不能怪你们,也不能怪希格拉。我们知道那种情况下他们也只能如此判断。只是,这心里还是不好受。“我说。

“所以我不想告诉你们真相,编了一个理由。”戈尔说,“听说你们是叛徒我们也很难受。白天我之所以比你先上量子脑,就是为了抢先告诉地面让他们跟我一起保密,就是不希望你们难过。”

我苦笑了一下。

“不过,说真的。”戈尔说,“怪不得希格拉。除了刚才说的形势严峻,还有一个主要原因。萨说你们失去联络之后2个月,收到了你们的量子通讯,明确宣称昆兰船队叛变。”

什么?我扭头看向孔秀,孔秀也看向我,同声说:“底层甲板!”

“对。白天你们一说我才明白过来。”戈尔说,“显然是异兽感染的底层甲板有了智慧,迪生不是说能形成集体智慧么,学会使用量子脑不是什么难事,玩离间计也并非不可能。”

“看来就是这原因了。”我说,“萨说没说,异兽是怎么说的?”

“萨当时很气愤。”戈尔说,“我也不知道他转述的是不是原话,大概意思就是‘既然在你们内部无法获得权利,我就到外面去寻找权利。’”

“看这话说的,看来异兽确实是有意陷害我们了。它们恐怕已经把我们内部的纠葛摸得一清二楚了。”孔秀说。

“可能是在底层甲板的电脑里看到了一些文件吧。”我苦笑道。

“还有柯利桑,也电告叛变了。”戈尔说,“那一阵儿萨木塔的压力非常大,整个希格拉都快要把萨木塔踏平了。所以萨让我们不要回去,一是要避开战乱,再有就是要避开政治漩涡。最近七八个月好点了,听说戴军委那边有一些新发现,跟先前的叛徒论有点冲突;而且打仗离不开我们的矿石,我们近空的那几个采矿站都干疯了,就为了给萨木塔洗刷耻辱。”

得知地上同胞的遭遇,我们被冤枉的不平减弱了一些。“但愿今天传过去的资料能起作用,还我们和萨木塔清白。”我直勾勾地望着地面说。

第95章 神秘的“6号”

更新时间2006…4…15 10:45:00  字数:3312

芙子温柔地说:“放心吧。我想萨们接到你们的资料也很着急,弄不好会直接把戴阿米德的人叫去,随时破译随时给他们看呢。”

戈尔说:“这下不仅是我们,其它基斯的‘叛徒’也可以平反了。其实那些天收到‘叛变信’的不止萨木塔一个基斯,那几个大基斯也或多或少地收到了。只不过底层甲板和柯利桑号总是被人在敌军中发现,似乎是首脑的样子,所以让萨木塔更突出一些罢了。当时大家都把底层甲板误判成昆兰号了,在初期它很活跃,但后来慢慢消失了。跟你们的资料对起来看,它应该是去找你们了。”

“等明天的回信吧。”我说,“至少情况不会更糟了。”孔秀温柔地扶上我的肩膀。

“放心吧。”戈尔说,“马上就会好起来的。为了清白,干一杯。”

我笑了:“为了清白。等等,四个人一起来。”

“为了清白。”“为了清白。”

放下酒杯,我说:“你们俩怎么还不要孩子?”

芙子脸红起来。戈尔笑道:“等什么时候不飞了,什么时候再说吧。”

“那时候你们就生不了孩子了。”我说。

“现在医学发达,没什么不可能。现在实在不行,把孩子留在地上芙子舍不得。”戈尔说。

“那就带上船。”我说,“成立一个托儿所分队也不是啥难事。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的地盘我们作主。”

“竟瞎说!”芙子嗔道,“那你们呢,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你不要转移话题。”我说。

“是你不要回避话题。”芙子说。

……

谈话又回到轻松路线上。总的来说这次谈心是很成功的,气氛基本良好,该说的说了,信息了解得全面了,被冤枉的不平也淡化了。戈尔的别扭似乎也烟消云散了。只担心明天酒精排出体外后他还会回到老样子上。

“今天你们就别回去了。住昆兰号上吧。”我说。

“你们还有舱位么?”戈尔说。

“有。有的是。”我说。

“骗人也要找好对象。”戈尔笑道,“全宇宙最了解这船的除了你就是我,你们两组船员全醒着,还有额外的乘客,所有寝舱都用光了吧。”

“反正你们俩只要一间屋,”我说,“我和孔秀的舱你们挑一个,剩一个给我俩就行。”

“你醉得不轻啊。”孔秀恶狠狠地瞪着我,右手就掐了下去。

“哎哟!”她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招?还是说这是女人天生的本领?

最终,戈尔和芙子还是回去了,毕竟,通勤艇的驾驶员还得回去睡觉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抱着一大堆图纸和光盘来到法康隆号上,噼里啪啦堆在戈尔桌子上。

“这是?”他问。

“我们那些新船的所有图纸。”我说,“这个是离子炮舰的,我们叫苦行僧级;这是模拟机;这是无人机护卫舰,蜂巢级;这是侍僧机的升级套装。这是图纸,这是光盘,把盘插进去,建造阵列马上就能开工。根目录有各种飞船的战术手册。”

“都……给我了?”

“对。”我点头道。

“就这么给我了?这些都是你们自主开发的,就这么给我了?”

我郑重地点头:“对。这不是应该的么。”

我看戈尔就快热泪盈眶了。“我真是……”就在一个大男人将要被感动得掉眼泪的尴尬时刻,量子通讯舱传来消息,希格拉有回电了。

戈尔跟量子脑接上。一个小时后,来电破译出来。这回的情绪信息显示对方很兴奋、高兴、欣喜若狂,外加惭愧。而且这次通话的是萨首。他说,我昨天传过去的信息已经破译了一部分,录像和图表还在破译中;戴阿米德已经看了这部分,意甚嘉许,对我们表示赞扬和鼓励;后面一部分要求如果我在接听共振就汇报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如果不是我就换我接上量子脑。

戈尔下了来,说他已经向萨首汇报了我们已经得知“叛徒”的误会。

我接上量子脑,向萨首讲了我们“战”的决定,并请求法康隆号的天文计算组提供帮助,寻找奈格罗克号。

躺了一会儿,戈尔在一旁把我共振出来的话念给我听,萨首对误会我们叛变的事表示道歉,对我们在艰苦环境下不屈不挠、救助同胞、取得船队建设成绩表示表彰。这些话搁在平时听一听也就不再记得,八面玲珑,没有营养,标准的官话。但是对于我这个长年在外、终于又与家园取得联系的人来说,却由衷地感到关怀体贴,无微不至。看来当年第一个发明这些“套话”的领导者也许真是有感而发,兴许是后人用来用去给用俗了。

我回答:“没有什么。知道家园还好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奖励。这段时间萨木塔同胞在地面上也很不好过,萨首也很辛苦。未来的战斗还长,我们一定坚持到底。”云云。

萨首对我刚刚的请求回复道:“同意。你可与泰戈尔便宜行事,非重大事件可以不用请示。地上的事你们不用担心,希格拉收到你们的消息后,民情和舆论都有很乐观的变化。你们在外边打得越好,我们过得就越好。”

通话完毕。

既然基斯萨放权了,那不放手大干也不好意思啊。

法康隆的天文小组被“借”到昆兰号上来。两个船队组织互相学习,互相交流经验,畅谈当前局势。其实就是给一个公然的机会唠唠家常培养培养感情。

既然异兽大部队在这里袭击过法康隆,不敢保证它们还会不会来,所以这里不安全,得转移。

“我们去‘那个地方’吧,绝对安全。”戈尔说,“而且设施一应俱全,想休整想练兵都可以。”

“哪个地方?”我问,听他的语气好像我也知道,可是我真是想不起来,“哪里有这样的好地方?”

“别对我保密了。”他笑道,“你知道的东西,我跟你同级,当然也知道啦。就是‘那个’6号嘛。”

“什么‘6号’?”我越发不解了。

“怎么?”戈尔很吃惊,“你不知道‘6号’啊!”

我缓缓地摇头。什么“6号”,闻所未闻。

“你真不知道?”戈尔问道,“6号船坞?”

我郑重地摇头。

戈尔自语道:“不应该啊,为什么对你也保密……”然后看了看我说:“我向基斯萨请示一下。”

请便。6号船坞?顾名思义;但是谁的?萨木塔的还是戴阿米德的?听话锋,应该是萨木塔的,戈尔闪烁其辞,莫非是机密的所在?萨首已说我们可以便宜行事,非重大事情不用请示,但戈尔却必须去请示,看来不仅是机密,而且是绝密;戈尔知道,可是副总理级的我却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被什么人排挤出某个集团了?或者说这个船坞是在我们出事后的这一年来建成的?不会,既然戈尔以为我知道,那显然应该是一年前的事。

戈尔请示完毕后,又来到我面前,面带愧色说:“萨首同意带你去,允许我们在那里酌情行动。跟我来吧,坐标会传到昆兰号上。”

“等等。”我叫住他,“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6号船坞是什么东西?”

戈尔面色凝重:“这是二期太空计划的一部分,要造一些船,还要为太空舰队作准备……”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

“你说船坞还是二期计划?”戈尔问。

“都是。”

“船坞在13年建成。二期计划是12年启动的。”

“12年?”我说,“那时刚刚开会否决了立即开始二期的提案。”是我力主否决的。当时经济刚刚开始复苏,我们的技术实力也不足,在宇宙里的步子不能迈得太急。

“对。”戈尔说,“是否决了。但会后还是秘密启动了。”

我明白了。当时整个基斯萨几乎都被刚取得的成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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