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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征战五千年-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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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这位小爵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看的那朵花可不在小圃之中,而是在这亭子里!”有人忍不住开始调戏起周南来,“太平姐姐,如今太阳已经下山了,日头也没那么毒了,要不命人将这薄纱摘去?也好让小爵爷看看这朵花儿?”

“净说胡话,外面这么多男子,我等姐妹怎么好抛头露面?”太平轻轻啐了一口为周南解围,不过既然人家都已经来了,不让他看看南妹妹的样子似乎的确有些不合适啊?李令月眼睛一转,似乎有了主意。

行文畅达流转,格调轻松自适,这阙词倒也是近些年来少有的佳作啊?将李悠方才所应吟诵的词细细品味数遍,周南的嘴角微微翘起,显然她对李悠今日的表现非常满意,有这样一位模样俊俏、才华过人的夫婿为伴,自己今后的日子大概不会寂寞吧?想到此处,周南的耳朵不禁开始发热了。

“小姐小姐!王学士都说姑爷的词做得好呢!”一旁的丹青更是兴奋,一时疏忽竟然又把李悠喊成了姑爷。

“哈哈,文阳贤弟果然不凡!”吕景昭和钱骅同声叫好,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李悠今日代表勋贵一脉压过了世家和寒门出身的士子,他们的脸上也有光彩。

紧接着,勋贵一脉的士子们也纷纷叫起好来,而那些世家和寒门的年轻人迟疑片刻,也不得不称赞起李悠的这阙词来,唯独袁章和王机巍然不动,只是他俩所想各不相同。

如今朝政混乱,奸佞当道,正需我辈奋勇而起扫除**,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这李悠空有才华却自甘颓丧,实在是可惜之极。

若是王摩诘这般年纪稍长的词人做出这样的词来我倒不奇怪,他的仕途已然无望,只好去以花酒自娱倒也说得通;可这李悠方才明明流露出那般摄人的气势,又岂是自甘堕落之辈?莫非此人真的不是潜龙?王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李悠,不不不,如今说这些为时尚早,当年大燕的太祖四十多岁之前不也是安于亭长之位虚度终日么?可一旦天下大乱,他就立刻显露峥嵘,区区数年之间就从无到有一统天下!

如此或许是时机未到吧?当年跟在大燕太祖身边的屠夫小吏都得了公侯之赏,若是我能跟在这李悠身边,等到他日潜龙跃空之时,琅琊王家的家主之位舍我其谁?王机的面色瞬息三变,良久之后才恢复正常,他也跟着众人叫起好来。

随后,这曲水流觞又进行了几轮,但终是没有出现能和袁章、李悠一争高下之人,最终在杨德明等人的评判之下,李悠的这一阕《西江月》被评为此次雅集的头名,而袁章的五绝连前五都没有进去。

“袁兄,这杨德明乃是当今宰相杨介夫之子,你在诗中抨击朝政,他如何会开心?”王清任看到友人不甘的样子,暗叹一声出言劝道,“在小弟等看来,此次诗会当以袁兄为首,余者皆不足道也!”

而就在不远处,钱骅、吕景昭等人围着李悠不断恭喜,“李贤弟方入京城,就技压群雄闯下偌大的名号!真是羡煞愚兄等了!”

“李贤弟明日定要同我去一趟章台楼,哪里的小娘个个都故作清高,若是吟不出诗词来就无人作陪;为兄才疏学浅不得其门而入,李贤弟你可要帮我这个忙啊!”张广泰更是拉着李悠的手不放。

咫尺之隔竟是完全不同的两重天,一边得意一边失落,稍倾过后袁章缓缓转过身来向园外走去,王清任想同他一道离开却被他制止了。

恍恍惚惚的走到西园门口,一道人影擦身而过,以袁章的武艺竟然过了许久才发觉自己的手心多了一个纸团。

他瞬间清醒过来,不动声色的挪到大树后面悄悄地打开了纸团,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小字,“欲知龙溪先生当年之事,明日午时到春和楼甲字三号房等候。”

这是阴谋还是有人不忍我一无所知,故而出手帮忙?袁章陷入两难之境,明日究竟是去还是不去?

而此时的西园之中,众位士子也纷纷开始散去,钱骅和吕景昭商量着今日晚间究竟去哪里给李悠庆祝,李悠一边随口敷衍一边不甘心的回头望去,这好不容易来一趟,若是看不到未来媳妇究竟长得什么样实在是太亏了啊!

就在此时,一帘薄纱飘然垂下,李悠瞅见丹青身前一位明眸皓齿、粉妆玉砌的姑娘正向他这边看过来,俩人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第112章 春和楼上

西园雅集之后,有两个年轻人在京城之中名声大噪,一个是吟诵出了“日日深杯酒满”的李悠,被点为此次诗会头名的他陡然成为京中士子一轮的焦点;而另外一个就是袁章了,虽然他没有获得任何名次,但这首诗的质量无论如何也是掩盖不住的,而且正是因为此诗被杨德明等人驳斥,更是引得无数寒门士子为之追捧;一时间邀请他们俩人赴宴的请柬像雪花一般飘过来。

对于这些请柬,李悠并不怎么在意,昨日见到周南,自己的心愿已了,再也无需参加这样的聚会来赢得一个才子的名号,因此将这些请柬翻了翻,除了一两个不得不去的聚会之外,其他的都束之高阁,

而袁章更是因为有其他的安排,连这些请柬看都没来得及去看,就独身一人直奔春和楼而去,进入楼内直接抛出一锭碎银子,“小二,带我去甲字第三号房!”

“是,爷您这边请!”小二掂了掂银子,乐滋滋的将袁章引到房间;袁章点了茶水、点心将小二赶到一边,独自在房内静静地等候。

昨日那人究竟是谁?是老师的旧友还是仇人?他是如何知道老师当年之事?又为何要约我到这里来?袁章心不在焉的品着茶水,眼睛时不时的瞟向门外,然而奇怪的是过了许久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敲响甲字三号房的门。

噔,噔。。。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脚步声响起,从声音的方向来判断,来人似乎正是往甲字房的方向走来,难道就是这个人么?袁章屏住了呼吸。

一名手持拐杖的老者出现在甲字第三号房的门口,然后。。。脚不停地的向旁边的四号房走去,接着点茶、要点心的声音响起,这位老者似乎是专门来喝茶的。

看来不是他,袁章郁闷的摇摇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不多时,一壶茶就被他喝的干干净净,正在他琢磨着是续茶还是改要一壶酒的时候,隔壁忽然传来了对话声。

“赵兄昨日没去西园雅集,可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啊!”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

“哦?赵某只是听闻昨日的雅集之上出了两首好诗词,至于其他的就不甚清楚了,还望南宫兄告知一二。”另一个同样苍老,但中气略足的声音回道;他俩的对话让袁章轻轻放下酒杯,挪到了靠近四号房的位置。

“呵呵,赵兄昨日没看到那杨德明的脸色,真是难看之极。”被称作南宫兄的老者笑了两声说道,“龙溪先生弟子的一首绝妙好诗硬是在他的威逼下被判了个不入流。”

“当年若不是杨介夫,龙溪先生又何至于被贬出朝廷?连带着孔七丧命、元九被罢,这都是杨介夫一党的手笔!既如此这杨德明又怎么会帮着袁章扬名呢?”赵兄说罢叹了一口气,“哎,奸佞当道,乃至贤良远罢,以老夫看这袁章的科举之路定然不会顺利。”

“这倒也未必,此次恩科的总裁观文殿大学士王乐道乃是寒门出身,必会对袁章有所照顾;而殿试向来很少黜落考生,袁章此次应考可谓十拿九稳;即使以杨介夫宰相之职怕也是难以施手段啊?”南宫兄提出了不同看法。

“南宫兄谬矣,会试也不是王乐道一人说了算的,副总裁之中亦有杨介夫的人手;而袁章虽然才华出众,但毕竟年轻难免锋芒毕露,若是行文之间犯了忌讳,这就不好说了!更何况进士得中之后分配官职可是归吏部管的,而杨德明正是吏部侍郎,这袁章又怎么能落得好去?”赵兄出言反驳。

老师当初得罪的是宰相杨介夫?难怪乎槐野先生不肯告知我仇人的身份!袁章握紧了拳头,紧咬牙关静静地听着隔壁的对话,试图从中获取更多的信息,可惜的是这两名老者说了几句就将话题转到一边,说起其他事情来。

想来昨日那张纸条就是这两位老者中的某位派人塞到我手中的吧?他们和老师究竟是何关系?为何不肯光明正大的告诉我?不行,待会儿我一定要过去问问。

就在袁章犹豫间,隔壁两名老者的对话已经到了尾声,“今日赵某还有其他要事,就不陪南宫兄久聊了!咱们过几日再会!”

说罢隔壁响起凳子挪移声、脚步声,不一会儿刚才那名老者慢腾腾的走了出来。

如今隔壁还剩下哪位南宫先生,我一定要去问个清楚!从刚才的对话来看哪位南宫先生似乎对内情知道的更清楚些,等到赵兄的脚步声走远,袁章就立刻出了三号房,来到隔壁敲响了四号房的门,“可是南宫先生在里面?”

谁知连敲数次,里面依然没有回音,情急之下袁章不顾失礼直接推门而入,谁知那里面早已是空无一人,而桌子上也只摆放着一个茶杯,那像是两人对饮的样子。

上当了,是口技!袁章当即反应过来,难怪乎自己没看到第二个人进入四号房,原来方才的那两人对话全都是出自一人之口!他连忙下得楼来,四处寻找着方才那名老者的身影,可是春和楼地处繁华,周围人来人往甚众,过了这么久他那里还能找到?

而方才那名老人如今已经远远地离开了春和楼,在街上绕了几圈,确定无人跟踪之后才扯去头上的白发,丢掉手中的拐杖,瞬间就变成了一名中年人;将东西收好转身上了一辆马车,马车左拐右拐,不多时来到一座小院之内。

若是熟悉京城的人看到这座小院就能告诉袁章,这院子是英国公家的二公子金屋藏娇的所在,可惜的是袁章大概是不会有机会知道这些了。

是杨介夫么?难怪乎杨德明昨日会如此对待自己,春和楼门口的袁章将这个名字牢牢记在心中,然后消失在人群之中。

此后袁章接连出现在各种士子聚会的场所之中,抛出了一首又一首让人惊叹的绝妙好诗,一时间名震京城!而李悠此时却在准备着进入国子监就读的事宜。

第113章 此间的少年

“小爵爷,如今国子监管教不严,您入学之后亦可每日回家休息!至于中午的饭食我已经安排了小昭她们给您送去!”在前往国子监的路上,许光给李悠介绍着自己的安排,“国子监的经义诗文由王维桢祭酒主持某家说不上话,但教授兵法的武学谕杨翼与教授弓马骑射的宇文冲与老爵爷多有交往,许某这几日也曾登门拜会,他们定会对小爵爷多加照顾。±”

“有劳许先生了!”李悠温言谢过,心中颇为感慨,没想到自己从大学毕业多年,如今又要进入学校了!只可惜国子监是纯男子学校,没有女生难免让人失望。

来到国子监门外,哪里早就密密麻麻的停着许多装饰华丽的马车,显然都是各家豪门的子弟前来入学了。

李悠的马车也找了个空地停下,许光将李悠送到门口就止住了步伐,国子监只能是教授和学子方才能进去,他们这些人只有在外面等候。

“学生李悠见过祭酒大人!”来到正厅,送上自己的身份文书,李悠向王维桢躬身行礼。

“李悠,年方十六,乃嘉州伯世子,如今守孝期满入国子监就读,编于国子学甲班。”王维桢看了李悠一眼,读出了他的安排,接着勉励道,“尔辈依靠父祖之功方才得以入国子监就读,须得用心学习,不可让祖宗蒙羞。”

“学生知道了,多谢祭酒大人教诲!”哎,果然和后世的教导主任一个口气啊,李悠心中腹诽,脸上却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国子监有国子、太学、广文、四门、律、书、算凡七学,其中国子学掌教三品以上及国公子孙、从二品以上曾孙为生者;正是李悠这样的勋贵子弟要就读的部门,而甲班更是特殊,不仅要学习经义诗文,还有学兵法弓马,按照大魏太祖的意思,是想将他们培养成文武全才。

从助教那里领了经书笔墨,李悠跟着小吏来到甲班所在的院落,甲班人数最少但占据的地方却是最大,除了教室书房之外,还有一块极为宽广的演武场,供他们练习刀枪弓马。

“甲班每日早晨练习弓马刀枪,之后逢单日研读经义诗文,双日修习兵法韬略,每十天休息一天谓之旬假!”一边走小吏一边巴结的给李悠介绍着国子监的各种规矩,“小爵爷您想住在国子监亦可,每日返回府上居住亦可!除了每月的月考期间,其他时候不禁外出。”

说话间俩人已经到了甲班的宿舍,小吏将李悠的东西放下,“小爵爷可还有其他事情要贾六去办?”

李悠摸出一锭碎银子递了过去,“可否给我说说如今这甲班还有那些学生?”

“多谢小爵爷!”贾六喜滋滋的将银子塞入怀中,言辞之间愈加谄媚,“每年甲班的人数都不多,如今也只有十多名学子,都是我大魏高官显爵之后;本届除了您之外还有兴安伯家的世子郑亮、顺昌伯家的世子陈景隆、太尉英国公家的长孙丘成轩。。。。。。哦,对了,还有琅琊王氏的公子王机!”

“这位王公子本来已经中举,按道理说应该去参加今年的恩科,不知为何却又要到国子监求学。”贾六摇头表示不解。

“哈哈,王某虽然侥幸中举,但觉得如今学问尚浅,还不到参加会试的时候,故而才求了族中长辈进入国子监攻读。”正说话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李悠抬头一看,正是数日前在西园雅集上曾经打过照面的哪位琅琊王氏的千里驹王机王士衡,于是忙拱手道,“原来是王世兄啊,快快请进。”

“文阳兄切勿客套,叫我士衡即可。”风度翩翩的王机走了进来,顺便发出了邀请,“文阳兄那日的‘日日深杯酒满’如今可是在京中四处传唱,本来王某早就想登门拜访了,只是一直忙于办理国子监的事物,因而一直未能如愿;却没想到今日在这里碰到了文阳兄,今日入学之事已经办完,明日方才正式开课,小弟想请文阳兄去长春楼坐一坐,不如文阳兄可口赏光?”

“额,这第一天就出去吃酒,怕是有些不好吧?”李悠略有迟疑的问道。

“不妨事不妨事。”不等王机回答,贾六就插话道,“太学、广文学、四门学的士子们早就已经出去了,祭酒大人并未不悦。”

“小弟已经约了甲班的其他同学,兴安伯家的世子郑亮、顺昌伯家的世子陈景隆、太尉英国公家的长孙丘成轩他们都已经应邀,如今就差文阳兄一人了!本次就当是我们甲班开学前的小聚,文阳兄可千万不要推辞啊!”王机笑嘻嘻的说道。

于是乎刚刚入学还不到一个小时,十来名甲班的学子就一同走出国子监,前往两条街之外的长春楼,一路上李悠细心观察,发现王机此人着实了得,无论是英国公家的长孙、其他勋贵的世子还是高官的子孙都和他显得异常熟络。

从他入京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的功夫,这些人里有几个和他还是第一次见面,短短的时间里就能和这些眼高于顶的家伙打得火热,这位琅琊王氏的千里驹实在是不简单。

而其他人也各有不同,英国公的长孙丘成轩和李悠见过一面,再次相遇时也只是微微点头,显得非常倨傲;兴安伯家的世子郑亮腰大膀圆、目露精光,看上去武艺不凡;顺昌伯家的世子陈景隆脚步虚浮一看就是酒色过度的样子。

而其他的诸如吏部尚书的长孙、参知政事的次子等都刻意和他们这些勋贵子弟保持了距离,围在一起自说自话,只是当王机插话时才显得热络一些。

哎,才十来个人就搞得这么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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