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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摸金拍档之幽冥途-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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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命的就给他算了地方,然后跟他说了几个去处,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不要去,结果第二天下午,他去的地方是真没了城管的骚扰,关键的是那算命的不让去的地方,却有去检查的闹腾。

这老汉后来就到处跟人讲张天师的灵着呢,有人听了消息第二天去找他算命,算了三卦之后真就收了卦摊。

那天下午卦摊就摆在了他们这儿的时候,这镇子上正好传的沸沸扬扬了,他爸说反正也不要钱,就趁着外面还没人挤过来,出去让算了算这店面怎么能兴旺点,那人指点让把门面有面南改成了双开正东。

那时候他们这店里面的确人不多,常年就那么维持着不亏本,听说就是改改门,就找人把门给打通换了换,这小店铺收拾起来也快,一天就好了,第三天头上,来的人真就多了,今天更就不用说了。

反正镇上的人找他算过的,只要是眼下的事情,基本都也灵验了,我听着还是觉得不靠谱,扫了眼这个店的风水,如果按照她刚才说的,以前那门的位置用风水来看的话,的确有点儿不合适,这点儿我倒也能看的出来,不过这也不能说明这算命的高明在什么地方,一般的风水阴阳师不都能看的出来吗?

这只不过在不懂风水的普通人面前算是出彩,实在没什么可圈可点的地方,最大能证明他不是骗子的就是没跟这些人收钱,而且还是说到做到,一天三卦,卦三天,卦完真就走人了。

算命这一行,跟活人打交道不比摸金发丘这种跟死人打交道的一样,即便是同样的看风水,也有不同的地方,我也没办法给出个公正的评价来,这就证明还是有必要见见这张天师的算卦人的。

刘三听完问道:“这个年头了真还有这种人,这也算是奇葩了啊!”

这年头了还能有我们这种盗墓找东西,解诅咒的人,有个这种算命的也没什么可奇怪的,自己做的这些怪事说出去让人听了也绝对是神经病的典型,说是这算命的是奇葩,跟我们比起来,也就是个彼此彼此。

我摆手否定他的话,说道:“说不准这次你真碰上高人了,就算他解不了骨简的事情,这个人也值得一见,你可以问问你的因缘,我过去就算算我还有几年的好活,也不算白走这一遭,不赖!”

这么一想,我心情倒是好了不少,而且也迫切的想见见这人了,从这面馆出来,我问张瞎子那算命的从南走,可能是去了什么地方,我们怎么追?

张瞎子之前对这人是做了功课的,出来的时候就说过我们可能会错过,那时候我还着急错过了怎么办,他说这人每到年前后,都出来给人不图钱财的算命,基本会把一个镇子附近村子都转一遍才走的,一般在那儿是会呆半个月左右。

这次他既然在义乌镇上摆了出来,那就证明他可能在这儿会停留到过完年才离开,我们先在这镇子附近的村子找一遍,南边的村子有两三个,张瞎子让我们挨个找过去。

当天下午,我们就坐了当地去村子载人飞入面包车去了南面的第一个村子——瓦关村,到哪儿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外面冷清清的,我们找当地人问了下有没有招待所,就打算在村子里面的招待所住下来。

这个招待所的环境实在太糟糕,我跟刘三进去就崩溃了,里面因为常年没人住宿,断了电,看门的是个中年妇女,拿了串钥匙,结果那门上的锁子早就锈的不成样了,开了半天打不开,这中年妇女可能也正值更年期,用我们听不懂的话,骂骂咧咧的大骂了几声,最后费了半天的力,还是打不开,就抬脚踹了过去。

一脚下去,那门应声,“嘎吱”一声给打开了,里面就是一股子潮湿的霉味,我呛得直咳嗽,打了手机上的手电筒照进去,只见地板上都潮的长了蘑菇,四张上下铺的床靠墙立着,中间摆了一个双人木头的老式课桌,上面好像有个空酒瓶,酒瓶上插着跟白蜡烛。

这环境不用来拍鬼片简直对不住这地方啊!我感慨了一声,刘三说道:“谁他娘的说要找招待所来着,绝对是脑袋被门挤了!东家,我看咱们还是在村子里面找户人家来住吧,住在这儿今晚儿非得玩儿倩女幽魂了!”

我心里也打了退堂鼓,想退出来,可那开了半天门的女人不乐意了,撂下句:“干啥哩,当我们好耍是咋地,折腾人得……”

刘三梗起脖子要骂人,我拉住他,想了想还是算了。

第511章 鬼屋

这个时间点儿,想在村子里面找个人家出来住,估计也不好找,何况得罪了这母夜叉,就算出去了也估计难在她这地盘上找个住处,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样将就一晚上算了。

刘三被我拉住,没能跟那中年妇女争执起来,我给了那女人一百块,打发她走人了,刘三气的直跺脚,骂道:“白敬天,你丫就是个锤子,这是什么鬼情况,你又不是瞎了看不见,这他娘的能住人?!你与其给那娘们儿一百,给这村子里面哪一个,不能给咱三个找个能住人的地方……”

我听他聒噪起来没完的抱怨,听得就先头疼了,踹了他一脚,骂道:“少他娘的给老子叽歪个没完,现在这个时候,外面人生地不熟,谁特么的跟你折腾!”

刘三被我呵斥了两句,堵了一肚子的火气踹了脚那破桌子,火道:“白敬天,老子下次再跟着你出来活受罪,老子就特么的傻逼。”

我看了眼床上黑乎乎被褥,上面还有一堆又一堆干了的老鼠屎,真还不能怪刘三发飙,我自己看着也皱眉头,叹了口气,心里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张瞎子吸了吸鼻子,说了句:“最少五年内是没住过人了,小伙子,你这随遇而安的精神头也难得,行!”

“行你大爷!”我在心里大骂了一句,刚才真的是瞎了眼,就对刘三说道:“实在住不下去,就照你说的出去看看村子里面能不能找户人家来将就一晚吧。”

刘三听了差点儿蹦上天,叫了声:“我的哥呀,你总算开窍了,这鬼地方连他娘的鬼也不愿意住啊!”

外面那么冷,虽然这里面也不暖和,可我一想着要出去走动,浑身起鸡皮疙瘩,上牙嗑下牙的打了个寒颤,说道:“这事儿你这么积极就交给你,要是还找不下,我给咱们收拾开这鬼地方,就死了心在这儿准备就寝吧!”

刘三一听我没打算跟他去,瞪着眼就道:“你特么又坑我?!”

“爱去不去,又不是老子住不惯。”我怼了他一句,扯开一床被子,抖了抖,心想要是真在这儿将就一晚会怎么样,躺着睡觉就算了,我看坐着还是靠谱点儿,虽然还有两张上铺的床,但是这床单被罩实在不是给活人准备的……

刘三看了看张瞎子又看了看我,张瞎子必然不可能跟他出去的,他叹了口气出门去。

这招待所活脱脱个鬼屋,我是打着收拾的心态来着,可是一翻之后,那灰尘跟味道实在让人难以接受,这想法我也彻底没了,心里倒是盼着刘三能给我们尽快的找个住处,哪怕是多花点儿钱我也是愿意的。

张瞎子点了旱烟袋,我把桌子上的那根白蜡烛点上,这地方的窗户是玻璃小方格窗子,有了烛火的映衬,玻璃窗上出现了一簇火光,照着这屋子显得稍微有点儿人气,我端着蜡烛给自己点了根烟。

刘三没多久就回来了,踹开门看了眼周围,呼哧呼哧地喘气道:“白敬天,你特么不是收拾这儿吗,怎么还是这鸟样儿?!”

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没戏了,我也懒得多问,掀了下面一床被褥,铺了外套,把张瞎子带过去,说道:“将就吧,能有个一瓦遮头的地方就行了,哪特么那么多的讲究!”

张瞎子一直也都没怎么抱怨过,他早先年经历过的环境可能比这还要恶劣几百倍,如果不可避免,也没什么必要一直说个没完,我爬到上铺,几脚把上面的被褥踹下去,躺倒在空床板上,刘三跟着窜了上来。

桌上的蜡烛没吹灭,一直摇曳着亮着弱光,我闭了眼睛,外套脱给了张瞎子,那种潮湿的冷气透着背心往身上灌,我鼻子不通气,呼吸起来就跟拉着破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响,这种状态除非昏死过去,不然根本是不可能睡着的,我干脆坐起来点了根烟,撑着脑袋外窗子外面看。

这招待所的房子前后都有窗户,还都是那种小方格的木头窗框,中间隔着玻璃板,玻璃上全都是灰尘,朝这儿往外看,本来是看不见外面的,我随意瞥了一眼,就见窗户外突然多了张白森森的脸,贴在玻璃上,正使劲的往里面顶脑袋,像是想穿过窗户,把脑袋挤进来一样。

我第一反应倒没多吃惊,只是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住个鬼屋还真遇上鬼了?!有没有这么邪门的?!

那张白森森的脸也不大,只有我一巴掌大小,眼睛贼亮的往里面来回的扫,好像是在找什么,我不知道它有没有看到我,反正一直都是在往里面挤。

我一脚把刘三踹醒了,给他指了指窗户上的那东西,我怕他乱叫,嘘了一声,说道:“看那熊样也不是什么鬼,我开门出去看看,你在里面给我瞧着。”

刘三坐起来拉了我一下,说道:“算了,他不招人,我们就别过去招他了……”我推开刘三,说道:“怂什么,他现在哪是不招人,要不是那玻璃挡着,早就挤进来了,现在不把他赶走,难道还等他挤进来?”

这东西是真的缺心眼儿,明明挡着层玻璃进不来,还一个劲儿的往里面挤,我开门出去,还在贴着玻璃往里面滚,我将手机的手电筒打开了,对着那东西一晃,听到一声“呼——克,呼——克”的声音,那东西一窜一跳,逃离了窗子附近,往黑暗处一躲,动作灵活敏捷,眨眼就闪到了我看不见的地方。

我打着手电转了一圈,忽然又听到“呼——克”的一声,紧接着就看到了头顶上飞下一道银光,朝我身上落了下来,那东西快落下来,我反手一伸将落下来的东西接到手里,入手一阵冰凉,我摊开掌心见是一块发白光鹅卵石。

前面又传来一阵“哗啦”的走动声,我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东西通身白毛,一晃影纵跃在了黑暗里,不出片刻就消失在了视线外,那白影的行动起来的样子似乎跟猴子有几分相似。

第512章 信物?!

我握了握手里面那滑凉的东西,转身进了门,刘三趴在窗户前,正探着脑袋挤眼睛往外看,见我进来问道:“怎么样?吓跑了?!”

我摊开手看了看那怪物抛出来的那东西,一种奇异的感觉窜进心里头。

那东西像是块鹅卵石光不溜求,上面透着晶莹的光亮,只有鹌鹑蛋的大小,被我放在手里握了一阵子,上面的温度从微凉变的有些发暖。

可那怪物给我这东西做什么,我拿在手里掂了个来回,刘三说道:“那猢狲是习惯了乱丢垃圾吧?”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这垃圾你随便丢一个试试看!”那怪物扔出来的是一块羊脂白玉的籽玉,如果我判断的没错应该是在昆仑山下玉河中捞取的。

这种“籽玉”细密、温润、光泽如脂肪,“籽玉”肌里内含“饭渗”,是一块欲化未化的白饭状,我记忆里这是水产白玉的肌理的特征,这块籽玉是牛乳一般皮子,极为珍罕,不知道那猢狲在什么地方拿了这么珍贵的东西随手扔给我。

我揉了揉脸,这件事真够蹊跷的,怪事年年有,今年轮到我头上的特别多啊!张瞎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说道:“把东西给我看看!”

刘三从我手里接过那块羊脂白玉,撇着嘴说道:“看看?!您老能看的见吗,就看看……”

这孙子是想玩儿火,我骂道:“你想死就明说,老子送你一程!”刘三讪讪的闭嘴,张瞎子拿在手里揉了揉,想了下放在鼻子下端闻了闻,一时间没什么话说,我看了他两眼,心想到底摸出来什么没有!

张瞎子反复的摩挲,我想问他一句,但是看他现在的表情,就觉得这种时候打断他有种不合时宜,就在快烧完的蜡烛上点了根烟,一手撑着桌子跳上去坐着,我以为他想出来还要个过程的,这才上了桌子坐着等他想出来,可等我刚坐上去,张瞎子头一仰,面对着我说道:“小子,我们也不用去找那张瞎子了。”

“什么?!”这一惊非同小可,我从桌子上跳下来,差点就上去掐着他的脖子问他说什么疯话了,我生生忍住,强迫自己镇定点儿,说道:“你什么意思?”

张瞎子拿着那块羊脂白玉递回给我,说道:“你要是能知道这东西出自什么地方,骨简的事可能就不用他了。”

我拿过那块羊脂白玉,心想这特么不是扯蛋吗,老子怎么知道这东西从哪儿出来的,总不能去抓那白毛猴子问个究竟吧?

张瞎子从床板上坐起来,招手说道:“你把那东西再给我……”

我脑子里面乱哄哄的,随手把那羊脂白玉递给他,心想这什么鸟蛋的张天师必须得去见,老子跑这一趟再被他这话给忽悠回去,怎么交代在处理钟晓晓事情的戚少麒。

张瞎子接过去,问了我一句:“小子,你看不出这东西从什么地方流传出来的?”我在心里大骂,“老子拿你妈看得出来!”随口应了他一句:“昆仑山的玉河,怎么,骨简的事情跟昆仑山的玉河还能挂上勾?!”

我心想老子看你怎么接着往下扯,张瞎子摇了摇头,说道:“你说的那是什么!”

“羊脂白玉的籽玉不就是从昆仑山的玉河出来的吗?!”我很不痛快的顶了他一句,张瞎子叹了口气说,“你小子动动脑子,但凡有事就拿你的脾气解决,要是行的通,你尽管冲着发火去!”

我第一次听他拿这种口气说话,有什么郁闷的火气也不好直接发作了,说道:“谁没事愿意生这个邪火,关键老爷子你这变脸比翻书还快,我刚说服了自己接受那个张天师,你这天还没亮,就立马又变卦了,我这心脏真是接受不了。”

刘三这时候也出来插了一句,说道:“张大爷,我怎么都觉着你这是有心想玩儿我们啊,这大老远跑来了,人也快追上了,你一句不用去了,就把这事又给推翻了,咱们缺时间,你又不是不知道!”

张瞎子听刘三教训他,脸也开始抽抽,表情都连带着有咬牙切齿的趋势了,我赶紧就说:“老爷子,你还是别听我们念叨这些了,真要是有什么问题先说出来听听,看怎么解决,我是真心不愿意白跑这一遭!”

“放心吧!让你白跑不了这一遭!”张瞎子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这东西你不知道,我虽然是个瞎子,也能看的出来,东西是张家墓的,这种上等的羊脂白玉最随便的出处就是那儿了,这东西算是信物,用来暗示我们可以直接找到张家古墓从里面找解骨简的东西。”

有这么好?!我疑惑的看了张瞎子一眼,总觉得这话怎么这么的不靠谱,这算命的跟我们可一点儿都不认识,更何况处在现在这种位置上,是我们有求于人,张天师可没必要这么帮我们。

不是我不相信这世上还有好人,而是天底下没有白吃果子,我背习惯了,哪一天突然走运一点儿,怎么都觉的不踏实。

我这不相信的表情张瞎子是看不见了,沉默不说话他也想不到我心里在想什么,我干脆就道:“老爷子,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张天师虽然跟你是一个姓,可也没必要这么帮我们吧?”

张瞎子“嘿”的一声,发出一声怪笑,说道:“当年他祖上给上官家算的那一卦可不是白算的……”

“你这话可能是说反了!”刘三猛不丁接了一句,我心里一般的想法。

张瞎子说道:“上官家的势力在那个年代不是你们这些毛都没长齐了的小子能懂的,那时候算命的就跟上官家扯上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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