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生命-第1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不知道怎么想的,除了那个刚刚从师范学校毕业的美女班主任进行了20分钟亲切的讲话并且让大家进行了整整两节课的自我介绍和互相认识之后。所有其它任课老师都像是发疯一样给这个应该是放羊班地4班施压,严酷地气氛压在大家头上。
清河国立高等学校的制服是非常奇特地军装样式。在绝大部分学生的体型太瘦或者太胖的时候。这种式样的制服显得很奇怪。但毫无疑问,吕璇和阿翔,穿着这样的制服却显得很漂亮。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体型健壮,更重要的是因为他们的姿态,那种习惯了挺胸抬头,充满了自信,健康而自信的姿态,是那些普通的学生们永远也模仿不来的。这种姿态,就好像是纪律,自信和斗志都已经融入了血液。那种姿态。就像是在军校中经过锤炼一般。这种姿态,也让左胸前的标识年级和班级的饰条有了自己的骄傲一般。这种健康昂扬的姿态。居然是如此特立独行。大部分的学生都展示了完全不同的特色,装酷的,装颓废的,因为学业压力而有点佝偻的,趾高气扬的……而正是这种乱七八糟的表现,让吕璇和阿翔显得如此出众。
吕璇和阿翔在同学们面前的自我介绍都非常简短,姓名……仅此而已。吕璇和阿翔都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和这帮小孩子套交情的必要。吕璇和这些人还算是同龄人,可惜没有什么共同点,而阿翔虽然看上去是十几岁的少年的样子,可是阿翔的实际年龄要比吕璇还要大呢。
那自我介绍的两节班会之后,几乎所有的任课老师都在第一节课上强调了自己的课会很难……而且居然都不约而同的针对吕璇或者阿翔提出了很难的问题。但是,只要很难这个标准仍然在高中的学习范围内,对吕璇或者阿翔就不会有任何难度。可是,当那些班级里的同学们几乎都听不懂的问题,一一被两个人轻松解决之后,实际上吕璇和阿翔事先约定的夹着尾巴做人的约定,已经做不到了。
被一再诘问之后,吕璇和阿翔不约而同地开始对老师反击。在生物课老师的关于遗传学地显性隐性问题被轻松解决之后,阿翔问了那个据说是东京大学生物系毕业的任教5年多的中年女教师一个问题。一个关于细胞培植和细胞化学方面的极为艰深的问题。那个老师愣了半天……
随后,吕璇如法炮制,在数学课上几笔涂完老师自以为很得意的难题,然后在黑板上写了一道空间数据理论方面的题目……这道数学题诗现在全世界所有选择了这个分支地数学系学生的博士生课程阶段需要完成地第一道题。显然,吕璇用这个方式表明了自己已经掌握到了这个阶段……至少是这个阶段。
折磨老师和恐吓老师的行动显然很有趣,而要和所有老师见面一遍的过程,要持续3天。而在开学的头三天里。吕璇和阿翔已经用无可辩驳的势力向那些老师证明了他们并不需要老师的指导,也不怕他们的刁难。至于在体育课上阿翔被罚跑了2000米后。居然连汗都没有多出一点地表现,那就不仅仅是用出题来回馈了。阿翔在和体育老师掰手腕的过程中直接用极大的牵引力折断了体育老师的小臂骨。
当开学第四天,他们终于站在了棒球部甄选新成员的选拔考试的场地上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是全校知名人物了。
“是不是玩得有些过火了。”体育场周围聚集着相当多的人在看着棒球部进行地选拔考试,也是为了看吕璇和阿翔的表现。而其中,相当部分是女生……小女生总是很容易匆忙认定一个所谓偶像的,而现在。吕璇和阿翔似乎都可以料想出现“xx亲卫队”之类的事件了。而这并不是他们想要的。看到棒球场周围聚集起来的有些怪异地人群,听着人群里传出的响亮的,很有鼓舞意味的喊声,尖叫声和刺耳的笑声,吕璇有些忧心忡忡地说。
“怕什么……”阿翔撇了撇嘴,说:“他们自找的。难为你倒也算了,毕竟人力有时而穷,可是。出题目考我,那就是典型的自取其辱了。”
阿翔用脚蹭了蹭场地里的细腻的沙土。体育场里铺的并不是真地泥土,而是红褐色地胶泥颗粒,类似于大型体育场里,田径跑道的那种材质,只不过颗粒更加细腻。而且也没有用胶水粘在地面上,而是想普通地泥土一样铺在棒球场里,用简陋的手段夯实。这种地面,无论是跑步还是做其它运动都是最舒服的,有弹性,也富于变化。
阿翔看到远处带着队长袖标的人手里拿着文件夹,朝他招了招手。阿翔对吕璇说:“高中联赛好像没有体检什么的……便宜我了,不过棒球好像真的蛮好玩的。”
阿翔的笑容仅仅保持了1分钟。阿翔选择的是投手的位置,而他觉得,以吕璇的性格。无论是当投手和强棒应该都是适合的。不过好像吕璇更喜欢进攻也更适合进攻。但是,当教练核实他的身份的时候。看了看他的名字,轻蔑地问道;“中国人?”
在秩序册上,阿翔现在使用的名字是史涵翔。一个典型的中国名字,他并不需要什么掩护。阿翔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说:“没错。”
教练似乎有些不屑一顾地走到了准备击球的人的身边,准备看看自己麾下的主力队员的击球。棒球队的队长连忙对阿翔说:“不要在意,教练就是这样的。他是个右翼。”
阿翔没有生气,他微笑着,纵然那种微笑在队长看来是那样阴险,“日本人什么时候开始不掩饰自己的政治立场了?……队长,我不喜欢教练,换个教练吧。”
队长的脸色有些尴尬。然后他看到阿翔以极为夸张的动作投出了球。
那球仿佛是幻化成了一道闪光,重重打在击球手后面,捕手位置的那面缓冲墙。原本能够将极快极重的球的冲力都瞬间吸收的缓冲墙发出轰地一声……然后,那面在底部有些相当不小的配重的缓冲墙朝后倒下了。而球,就沿着墙面,慢慢滑落下来,掉进了下面用来收集球的篮子里。而那个击球手,全队打击率排名第二的正选主力队员,对这个典型的好球居然没有能做出任何反应。
整个场内场外霎那间鸦雀无声。随后,爆发出剧烈地鼓掌声和叫好声,还有尖叫声。
“可以了……你入选了。”队长连忙在秩序册上阿翔的名字后面做上了记号。
“告诉那个教练,下次对中国人再是这种态度,我就用球砸他的右半边脸。他的脖子再也转不到左边,他就彻底右翼了。”阿翔微笑着,将手套和球交还给队长。然后又说:“让你们的王牌投手上场吧。叶山玄……很厉害的。”
2分钟后,‘叶山玄’站在了打击位置。而他的对面则是清河国力高等学校棒球队地副队长,主力投手。
吕璇的耳朵里,这个时候充斥着周围地那些已经被阿翔的一个球挑逗得沸腾起来的人群发出的震耳欲聋的加油声……女生的富集让这颇为激昂的声音地中频部分清脆悦耳,虽然缺少了那种好像能将人都震动起来的低音,但不得不承认,这声音还是颇为悦耳的。
当周围都是热情的观众的时候,吕璇也难免要回报一下。他将自己带来的那根球棒举向天空,做出了著名的“全垒打宣言”。那么,一旦打中,“宣言全垒打”的效果和偶尔碰出来地全垒打相比,更能挑动观众的情绪。
论…文…坛
…心…
坛…阁…论
投手显然有些愠怒。虽然清河高中在日本的高中棒球界没什么名气,他们去年甚至都没能突破地区内的联赛进入到争夺出线权的大循环,但是,能够在一个球队里担任主力投手。仍然要有着相当的水平。
然而,他投出地变化球,可以让自己队里的那些打击者有些晕眩的球,在吕璇手里却像是失去了魔力一般。球棒毫无花巧地打在球的中间。投手感觉到好像球棒在那个瞬间震动了一下,然后,整个球被压扁。顺着整个球棒挥出的方向远远飞了出去,轻脆的声音将大家的目光都吸引在了球和棒子交接的那个瞬间和那个细小的接触点……然后,那个在金红色的天空中掠过地黑点,变得那样触目惊心。
然后,那根沉重地球棒想是变成了一根麦秆,顺着吕璇的动作在空中打着圈,杂耍一般地动作像是点燃了刚才被那惊艳的击球吓到了的人群,瞬间爆发出了更为强烈的叫好声,那混杂其中的尖叫声,更像是要刺破青天。
“……可以了。叶山玄。你也入选了。”队长看了看站在投手板上。脸色灰白的自己的好朋友和好搭档,虽然有些不忍心。但更多的则是激荡着的信心……有了阿翔和叶山玄这样恐怖的队员,要是还无法站在甲子园的土地上,那大概神仙也不会相信的。
吕璇和阿翔是带着极大的荣耀,轻松通过了棒球部的初选考试的。并且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入选了主力阵容。虽然那个教练并不喜欢自己的队里有个中国人,但是,他却同样渴望胜利,而且那个谦和的队长,背后也有着他不敢得罪的人存在。而那个谦和的队长,虽然父辈里有好几个右翼分子,但是那个队长本人却非常奇怪地是个非常慕濡中国文化的人。
“……难道真的要一点一点打到甲子园去?说实话……对那个地方我并不算很向往阿。”第一次训练结束后,吕璇和阿翔在距离数字图腾日本分公司总部大厦不远的一个咖啡馆里,等着正在加班的椴儿下班。现在的吕璇,在第一次见识到了日本的年轻一代的疯狂表现后,开始对自己做出的决定有了质疑。
“没办法,谁让你是来日本而不是去美国。美国的高中棒球联赛也很不错啊。不过总的来说……你父亲当年漫画大概也看多了。高中棒球和甲子园之间的必然联系……这个好像也没办法。将就着混几年吧,最多日本厌烦了,想办法到美国去打大联盟。”阿翔装作是无所谓的样子,轻快地说。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人一身典型的高中生校服,在那样一个商务人士比较多的咖啡馆里,是多么奇特和多么引人注目。一个在这种季节,仍然能够穿着严谨的三件式西装,一丝不苟地保持着每个细节的完美,甚至连汗水都没有多出一点的中年人在不远处,看到了吕璇装球棒的那个狭长的塑料盒子,然后,逐渐将他的注意力投向了吕璇和阿翔。他的观察是那样隐秘,那样专业……
第十章 一人千面
一直到晚上7点多的时候,椴儿才终于下班了。从公司的大厦到咖啡馆,大概有10分钟的步程。羽族互相之间的联系是那样神秘,没有通知和约定,但椴儿仍然笑意盎然地准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那因为服饰和脸部的细节变化而产生的职业白领女性的特征和略显得老成的表情在看到吕璇得以瞬间绽放成无比灿烂的笑容。
但是,在轻轻拥抱吕璇的时候,椴儿却在吕璇的耳朵边上轻轻地说:“我被跟踪了。你们也被监视了。”
松开了椴儿之后,吕璇朝阿翔看了看,阿翔的脑袋以轻微到几乎不会引起注意的动作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走吧,我们到嵩山驿去。有人在那里等我们。”阿翔说。
阿翔并不是没有注意到那个悄悄注意他们的人,只不过,这个人并没有盯着他们从学校到这里,而是预先就坐在了这里。看那个人面前的咖啡杯子,纸巾,烟灰缸和他不时响起的电话,那个人恐怕在咖啡馆里坐了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了,而且,恐怕也是为了其他事情才出现在这里的。虽然不太清楚这个人为什么会对自己感兴趣,但阿翔对于这种不期而遇并不太在意,在威胁判断方面,这个人显然处于很低的级别。相反的,他同样注意到的那个跟踪着椴儿的那个人,似乎有威胁得多。那个人带着一顶渔夫帽,和一幅墨镜。背着一个摄影包和一个看起来颇为沉重的金属三脚架。装作是摄影师地样子显然还是非常有利于监视的。因为摄影师可以在一个地方架起三脚架等上几个小时什么也不干,也可以随意架起摄影器材,加上各种特殊效果的滤镜而不会被怀疑。最多也就是被人认为有那么一点怪异而以。而怪异,对于从事艺术领域的人来说不但不是攻击和辱骂反而是一种赞扬,他们并不需要被认为是主流的。
那个监视者并没有发现椴儿已经发现了他。椴儿并不需要依靠视觉来确定是不是有跟踪者或者跟踪者和自己的相对距离和方向。她有着多得多的手段,比如装载胸腔里地小型雷达就是一个很好的工具。或者仅仅凭耳朵,将跟踪者地脚步从纷繁芜杂的环境噪音里攫取出来作为判断的依据……一个被跟踪的人。没有改变步伐,没有回头看。没有任何特异的举动,那又有什么能够被用来作为跟踪者判断自己是不是被发现的依据呢?
“那是谁?”吕璇轻声问道。
“……数字图腾的专署产品摄影师,青山铭季。”椴儿轻声回答道,她为吕璇和阿翔结了帐后站了起来,有些不解地说,“不知道为什么会跟着我。而且……说实话,蛮专业地。”
大家齐声叹气。在日本这片土地上。发生怪事的几率太高了,以至于他们都不能按照常理来推测自己是不是处于危险中,或者来推测自己到底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威胁。那个青山铭季,可能是某个组织派来监视陈椴这个突然出现在日本分公司并且掌握了相当部分权力的人,但同样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喜欢跟踪别人的色狼。
椴儿在走出咖啡馆的时候,朝着在不远处地街角装作一副无所谓样子的青山铭季看了一眼,那眼神和神态足以让青山铭季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发现了。青山铭季没有继续跟着椴儿。而在咖啡馆里注意过他们的那个中年人。也没有跟上来。仿佛这些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嵩山驿是一个台湾人经营的会所。说是会所,但是比较类似于网吧,酒吧之类的场所的分类和集合。
在嵩山驿地网吧部分,有几间数字办公室。这几间类似包房的办公室中,有一间是高等事务局设立在这里的联络点。所有的线路都定期进行检查和扫除。虽然平时这个房间也接待一般人,但那充其量也就是掩饰这件办公室的真实用途的一种手段而已。如果有人要对出入这间办公室的所有人都进行监视和调查。那工作量可就太大了。但是,在办公室里,按照苏柯告诉吕璇的方法在3台电脑里分别输入了不同的密钥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办公室的门立刻锁紧。和走道之间地双层玻璃加电,变成了不能透视地乳白色,窗框上的用来防止有人用激光监视器依靠玻璃震动来监听地震颤发生器开始工作,玻璃开始以不规则的频率震动,但不会发出声音影响到市内的人。而在嵩山驿的员工休息室里,必然有一个员工看到一个灯亮起,而进入这个办公室所在的那条走道。在走道口放上“地板湿滑。请勿通行”的明黄色路障,然后拿着拖把拖地。将地板弄湿,而他会一直重复这样的动作,直到房间的门重新打开。在他的桔黄色的清洁工制服下,必然有轻型防弹衣和一支手枪。
在房间里,苏柯的脸迅速出现在了电脑屏幕上。
“我已经拿到那个我所说的比较奇怪的人的档案了。时间比较紧张,我就直接给你们介绍一下。那个调入高等事务局的,我所说的有疑问的人,名叫班林。原先是国际刑警组织反毒品联合调查组的中国方面的负责人。我手里有这个人的所有履历,不过之前的东西参考价值不是很大。比较重要的是它拿回来的那些情报和之后我们的一系列的审查和检测记录。虽然班林的记忆和他的精神状态在一段时间里显得非常奇怪,但是我们这里的精神医学方面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