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装魔-第3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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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章 忙碌的季节
“还有其他消息没？”雷云暂时把修士姐妹的事情放下，他的小队不是以杀戮其他终端使用者为乐的，任何人都不一定必须是敌人，只要霍华德那边能保持追踪，这些人能对他们产生的威胁并不大。
“她们和那个怪物都是在莺城的上游城市‘昌隆’出现的，霍华德怀疑她们和怪物之间有其他关系。”
说起来，安排监视周边城市的确是好几天前的事情了，不过它们是去监视权贵的，怪物和修士姐妹都被拍到的确值得怀疑。
“他有没有说那怪物是干什么的？”由于邻居们都是妖怪，雷云之前也没在意一个靠近城市的怪物，但两者有所关联就不同了。
法蒂玛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胸口蹭着，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好像是说制造了几个丧尸。”
“丧尸？是僵尸吧，算了，记下来，我们找个时间去会会它。”这就算结束了今天的报告。
主要是跟法蒂玛一起火气太大，特别是这回她好不容易抓到他俩一组的机会，更是变本加厉，导致雷云的休息时间一缩再缩。
第二天早上，两人天亮前就起床了，从现在开始，之后两天的日程排的满满当当，有没有机会睡觉都成问题。
第一个项目是关于狐狸的，玉姬昨天下午已经来过村里，今天要进行第二次试飞。这回试飞有两个课题，一是让玉姬多飞几圈，二则是要让她习惯在外层空间用喷火的方式移动，雷云现在就要去跟她说明第二次飞行的要点。
上午九点多就和法蒂玛、莱娜还有小地芽们汇合，等着阿尔忒弥斯的第二批小地芽落地，在差不多的时间，小小爱丽舍被伊丽莎白护送过来，其实她那么点大还有翅膀，稍微远点就跟蝴蝶一样，是不太需要保护的，但还是安全些好。
等待的时间里，自然是询问猫鼻子的调查进度，猫鼻子的修士师姐伤情已经较为稳定了，而且在没有触动暗示条文时，算是比较好说话。只是猫鼻子对催眠这个项目一窍不通，完全找不到重点，回复雷云的时候就跟做工作总结报告一般，啰嗦了一大堆，什么师姐早上用柳枝刷牙啊、上午又去干了神马等等，好像在讲一个又臭又长的又无聊的故事。
结果是这个故事把法蒂玛、莱娜、还有小地芽们全部催眠了，雷云也是很勉强才在故事讲完前没睡着。总的来说，还是有点收获的，根据猫鼻子的叙述，妖师司徒并没有进行一对一接触，也就是没有单独催眠，但是跟他在一起的人过几天就“看不见”他了，是一种潜移默化式的影响。
就雷云所了解的有关知识，催眠是一种很有趣的力量，它可以治疗心理疾病，甚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世界观，但前提是不能一次到位。意味着即使对象进入催眠状态，也不能立刻就下与其本身意志背道而驰的暗示，这会让对象意识到自己出问题了，这种状态下进行回忆是可以想起被催眠的过程的！对不怀好意的催眠师，这种情况是很危险的。妖师司徒人在修士堆中，修士与他的精神力差距绝不可能差上好几倍，意味着他不能犯任何错误，利用某种特别的能力长时间影响修士们以完成催眠的前置工作是很有必要的。
可若是这样，就说明妖师有不止一种的催眠相关能力。首先对付的是修士，即使完成了前置工作，也不能在同一个人身上花太多时间以免引起注意，用人类催眠治疗师的摇摇催眠法也是行不通的。然后作为源空间终端使用者，他要面对多种情况，有的任务没那么多时间给他准备，他很可能还会有一对一且立刻生效的催眠能力。那他有成系统的催眠相关能力的可能性就会很大。
这就跟雷云的火系能力差不多，他不是任何情况都能用灼热扩散和生火摆平一切的，所以必须有其他的手段。
结果是猫鼻子的啰嗦故事没有什么帮助，雷云想知道的就是妖师司徒一对一催眠的情况，知道这个问题，才能清楚正面作战时要用什么配置。他的小队中雷云家三口子包括莱娜这个精神类免疫的火龙，是肯定能保证短时间内无法被催眠的，因为有法蒂玛的加持他们最低的精神力也接近四百，这个数值在精神高度集中在战斗中的时候被催眠的可能性无限接近零，除非是妖师司徒有能力瞬间把整个山门的修士都催眠了，才有可能短时间内就干扰到他们的思维。
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雷云考虑的是对付妖师的时候，他身边会有多少修士！？乔赛特、洁莲、霍华德、斯芬妮都不会飞，其中只有洁莲和斯芬妮能对空中的修士造成致命威胁；洁莲是单纯的射手，对付修士需要额外保护；伊丽莎白的攻击手段完全靠近身，单挑肯定干不赢修士。所以只要有几个修士，雷云和法蒂玛就没可能空出手来对付妖师，其实乔赛特才是最好的人选，可是这丫的精神力太烂，他不可能让法蒂玛去亲狼人吧！就算他肯，若妖师是很专业的催眠师，那狼人的精神力加一百还是低了，亲狼人还不如去亲阿尔忒弥斯！阿尔忒弥斯体型够小速度够快，只要想法子把丧尸藤种到妖师身上，他不动手术就只能等死。
故事听的差不多，时间来到中午，第二批小地芽也落地了。
给四个小地芽取名字，把她们的发型对应名字刻在之前的石头上，让爱丽舍把忒弥斯唤醒。
接下来就要分开来行动，阿尔忒弥斯被强制唤醒后需要几个小时休息，之后的两天她除了要照顾莱娜，还要想办法给小地芽们灌输知识。雷云和法蒂玛等到下午三点，此时阿尔忒弥斯的精神状态已经好多了，才带着二十来个村民离开村子，伊丽莎白和爱丽舍自然也跟他们一起，两个小东西一个伪装成头饰，一个伪装成宠物，倒也不太显眼。
今天是去莺城的，但不是去对付昨天法蒂玛提到的怪物，而是处理一些已经迫在眉睫的事情。
先是钱的问题，灵石矿经过一个星期的开采，已经挖出来近一公斤，这还是多亏投入了苦力机器人在里面用冲击钻打墙。要分给蒙面女妖怪一半作为保护费，另一半由村长和副村长构成的村委会保管，向蒙面女妖怪购买粮食还要额外支出，两天前女妖怪的家奴又送来十几担米粮和几十套衣物，这一公斤不到的灵石这回要给她六成用于第一次分红，以后就按月结算。
剩下的灵石暂时由雷云拿着，是要去换银两的，银两立刻就要被用来购买女人！没错，雷云带着二十来个村民，就是护送女人的。这时莺城外难民颇多，大都只要求有口饭吃就肯卖身，这些灵石说不得也能买到不少人。至于他给村民们更换的高级工具的钱，暂时就让村子欠着他的，反正村委会做了账目，他们到时候也不敢不给。
买女人的事情只是顺道而为，雷云和法蒂玛是来给队友们送钱的。
之前雷云本来是要他们去村子里拿的，不过其他终端使用者的出现使得一个人上路变得危险起来，加上前几天他们在忙着给落星之人下慢性毒药和做必要的调查，就给耽搁了。
雷云手上从修士们的储物袋里，或多或少的弄了接近三公斤灵石，平均每个修士才一两都不到。另外修士们的银两有三百多两，金叶子金锭还有两百多两。
这么多钱留在雷云手上，他也不可能全部给阿尔忒弥斯用于成长，而且黄金白银在村里根本没有用的说！为了装钱，不得不让法蒂玛开启储物装置，一会儿还要倒出来，160点就这么没了，相当坑人。由于储物装置难得动用一次，所以雷云的装备现在也在里面，免得留在家里被小偷惦记了可不好，特别是忒弥斯也要上山，现在院子后面的大土包下面还有很多他不认识的东西，说不定就有谁盯上了，倒时来个顺手牵羊那他就悲剧了。
莺城是座大城，由于是沿江而筑抱着月湖，它的形状也是带状的，这让城墙的跨度十分大，横跨出去近二十公里，两个方向都看不到头，有种相当宏伟的即视感。
难民聚集区总是很混乱的，而且味道也不太好，不过正因如此这种地方更适合碰头，没有修士会想来这里。让面带兴奋的村民们去挑人，他和法蒂玛则观察着有无特殊的家伙，尤其是那些对精神扫描有反应的。
说起这个社会，其实分化的有点变态，修士们只顾自己修炼，人们虽然称他们一声仙长，却不见得有多少人买账，比如此时难民区外不远就有两个修士摆起家伙在行医，只是没几个人去罢了。相反的，很多人家里供奉的神龛中的雕塑都是些妖怪！什么神龙、蛇妖、狐仙之类的人气是极高的。跟地球上的习俗有些不同，神龙也是管雨水，只有农民才拜，至于帝王拜不拜，雷云却还没见过首都；蛇妖是管下蛋的，家里有女人想要下蛋的时候才去拜；至于拜狐仙的那就多了，这也是当然的，莺城距离苍山太近了，那么大条狐狸在那，敢不拜吗？就连月岛上的修士也供了狐狸，生怕哪天狐狸上门找麻烦，毕竟这帮修士原本都是莺城本地的富家子弟，真论起道行天赋和那些精挑细选的还是有些差距的，别说对付某只狐狸了。
都无需进入城内，在难民区就能体会到修士和普通人的距离有多远，之前修士们和凡人的接触无非是因为那些专门为修士种植的庄园，这战乱来了，除了偶尔有个把修士来看看难民中有没有资质好的，也没啥不同。
等了不多久，做侍女打扮的斯芬妮扶着“残疾”的乔赛特找到了两人，并带来一个消息：“前天发现的怪物好像是专门来吸引注意力的，他弄出了些类似丧尸的怪物，现在月岛上的修士有一半都在找它。”
第576章 中空姐妹
听着斯芬妮带来的消息，雷云首先关心的只有一个问题：“岛上那个人怎么样了？”
他问的自然是落星之人的情况，他的身体素质或许还比不上之前发现的修士两姐妹，但对于五行法术的修行已经是这个世界最强的几个人类之一，一旦被妖师控制，而又有足够的灵丹妙药，立刻变身为比妖师还危险的对象也说不定。
斯芬妮眼神微黯，或许还是觉得这人挺冤枉的：“他上午已经睡下了，霍华德说他已经不可能再醒来。我帮他配的药剂会对脑组织产生伤害，应该不会有意外的。”
像是螳螂这样的仿生机器用来干食物投毒之类的事情安全度极高，霍华德要求斯芬妮配置一些效果更为和缓的药剂也会更进一步减少被察觉的可能。
雷云拉住斯芬妮的手说：“他只是让那人提早几天离开，总比留他犯下大罪下地狱要好。”
斯芬妮点头：“我明白的，好了，我们进城吧。”
雷云去和带队的副村长说一声，这时天色已经渐暗，回去也来不及，现阶段这么多人想一起进城很容易被怀疑成细作。干脆掏了些碎银给副村长，让村民先把要买的女人预定下来，带兄弟们先找个地儿将就一夜。他们都是当过山贼的，平静日子还没过几天，就算靠在城墙根下也能混过去，倒是不用操心。至于副村长那的灵石，等去市场看看价格了雷云自己出钱买了就是。
一行人才去到城门，经过繁琐的手续并交了不少入城费才进到莺城里。
莺城靠近外围的部分和其他城市一样，也是些被小型城墙般的围墙围住的庄园，这些庄园小的占地一两顷，大的十来顷，也许到了必要的时候，这些庄园会充当第二层防御吧。
斯芬妮几个就借宿在其中一个庄园中，比酒楼之类的地方更不易引人察觉，当然由于庄园都是些不缺钱的主，费用方面也高的多。这回碰头几人没有回去他们所居的庄园，免得借宿之人还有友人往来遭人嫌弃，临时去酒楼弄了间房。
把要交给他们的财务都倒出来，把张八仙桌上铺了满满一桌，斯芬妮也没时间给乔赛特感慨，手一扫把整个桌子清空，东西就落到她手里。
雷云继续之前的话题：“你说月岛上的修士有一半在追怪物，意思是到现在都没找到？他凭空消失了吗？”
斯芬妮摇头，说了个很荒谬的结论：“他洗澡了。”
“……真够意外的。”雷云摸摸光头，法蒂玛也在一边偷笑。
能以这种方式逃避追捕，说明对方根本不是怪物，或者说是个有着与人类相同外形的妖怪。
想到村子里也有个死女人，雷云再次开口：“他可能是个僵尸，一种东方世界的吸血鬼，但两者有很多不同。”
“吸血鬼？”乔赛特难得的以人类形态开口了，虽然身体素质跟刚来到源空间时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但有着天然血统缺陷的他以人类形态说话时还是很辛苦，他尽量用简洁的语言，“他的怪物，丧尸，没有理智。”
……所以要跟人类形态的乔赛特说话最好还是洁莲在旁边。还好这句要表达的意思很明确，倒是不用瞎猜。他是在说那人变出来的怪物就跟丧尸一样毫无理智。
雷云点头：“没有理智才是正常的，僵尸以怨为力，他们的存在目的很像怨灵。”
“可是那人都会洗澡，和他的后代完全是两种生物啊。”
雷云耸肩：“吸血鬼的后代也会变弱，只是僵尸们在心智上的表现比较明显罢了。你就把它理解成病毒活性降低嘛。这个家伙你们不要花太多心思了，让霍华德盯着，明天我回去前如果他到城外我会把他解决了。”
“我去，城里，太闲。”乔赛特主动要求去打架。
雷云笑着摇头：“僵尸有很高的传染性，你被感染了斯芬妮、霍华德、洁莲的安全怎么办？另外你们有可能被其他使用者和修士盯上了，能不动用手段尽量忍着，等霍华德拿到所有可疑对象的确认信息后再说。”
“哈尼，现在城里的修士很多，你也会被盯上的，为了一个怪物，有必要吗？”斯芬妮表示担心。
“有两个理由，第一，僵尸是通过伤口感染的，感染性比吸血鬼高太多，如果城里有太多人变成僵尸，局势就会无法控制，它们对普通人的威胁不会比当初的伽椰子低，我们都不想看到死太多人。第二，霍华德昨天的报告说这个东西有可能和修士姐妹是一伙的，我想他出了意外后，修士姐妹的反应会给出一个更清晰的答案，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完全靠猜。”
话是如此，但他和斯芬妮都知道僵尸对普通人的威胁再大，其散播恐惧的力量却远远比不上伽椰子，那个娘们动不动就搞得人家家庭自相残杀，相比死亡和失去自主意识显然她的手段更不人道。再说伽椰子会随着时间过去变得越来越强，甚至有可能连修士都给诱惑了，这一点是僵尸拍马都赶不上的。两者只是呈几何数扩散的性质差不多。
雷云才提到修士姐妹，斯芬妮的眉毛就皱了一下：“哈尼，那两姐妹的行为很可疑，到今天我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接触了四个可疑对象，其中的两个已经被确认是终端使用者，因为伊丽莎白变成吸血鬼的女人就在里面。”
接触其他任务人员是很正常的，雷云的小组就经常这么干，因为除了完全对立的任务，很多情况下是存在合作可能的。
“所以呢？”雷云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可疑的，霍华德不是已经猜到她们是终端使用者了吗？
“法蒂玛没告诉你吗？她们和所有的接触对象都上了床，不论男女。”斯芬妮瞪了法蒂玛一眼，后者羞愧的低下头。
雷云也转头看她一眼，估计是昨天说话的环境太火大，她一时给忘记了。
这么说起来，修士姐妹的口味还挺重的嘛，男女通杀呢。若是专找其他终端使用者干这种事，那还真是挺可疑的。
在源空间，任何有智力的人都不会缺异性，了不起完成任务后去前面的世界舒坦舒坦，甚至完全可以买个宠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