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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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仝家还是有好人的,虽然有点少。”郑无邪好似在位仝家人辩解,说出的话确实不怎么对味。“你看你看,仝老三扭头看你了,哟!那是什么眼神啊,人妖,我估摸着他可能是恨上你了。”
“不准喊那两个字!”雷仁耀被郑无邪的人妖二字称呼,弄得额头有些青筋暴起,想着也是应该的,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顶着这个称呼而面不改色。“至于仝老三,随他吧。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个未知数,我们的交情还没到可以陪他玩命的程度。”
“人妖,这才对嘛!你们家跟我家本身就是世交,听说你家老爷子跟我父亲母亲还是生死交情,到我们这一代可不能分崩离析。至于仝家,让他们玩自己蛋去吧。”郑无邪搭在了雷仁耀的肩膀上,一副十分熟络的表情。
“你再喊人妖试试!”雷仁耀眼角开始跳,要是眼神能杀人,郑无邪这会儿估计已经要被雷仁耀给整的欲仙欲死,哦不,是死去活来了。
“我喊了又怎么了!人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雷叔叔跟伯母给你起了这个名气,难道你还想改名不成?不怕他们打断了你的狗腿!?”郑无邪自有一番歪理,他的辩解把雷仁耀的嘴都快给气抽了。
雷仁耀把折扇拽在手中,做最后的努力。“我叫仁耀,不叫人妖!你发音准确点!”
“我发音挺准确的,你听啊,人妖,人妖……就是这个音调啊,人妖……”郑无邪果真是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我有些无语的看着雷仁耀,自从决定跟郑无邪斗嘴,这孩儿就已经废了一半了。郑无邪那张嘴里的舌头,不是一般的毒,绝对是能杀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你!”雷仁耀气极,他指着郑无邪正想放狠话,郑无邪却伸手把它的手给拉了下去。“行了,都喊了几十年了要改口还真不容易,以后慢慢来吧。我们这也算化干戈为玉帛,更何况本身就是屁大点事情。你说是吧?”
“屁大点事情?”雷仁耀眼皮跳了跳,眉毛都掉了几根。就像是他那个人妖的称呼一样,没有哪个男人能把被一个长相极丑的女给鬼OOXX这种事情当做一个屁大点事情,这伤自尊啊!“要不是这次事关重大,郑无邪,我真不想跟你联手。”雷仁耀怨念很大,但就像郑无邪说的,这次可真的是要化干戈为玉帛,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少年时候留下的阴影这时候也该走出来了。
“可你还是选择了找我!人妖我学过心理学,这证明在你心里其实我郑无邪还是个挺受信任的人。虽然从小到大吧,我经常坑你,但那都是小事儿,大事上从来都有分寸吧?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偏偏在小节上跟我对上了十几年!诶……”
郑无邪继续开始耍宝,范存虎都听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这货说话真的是太无耻了,简直是给我诠释了一种无耻的新境界。
“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兄弟郑起桥,这个是我小兄弟范存虎!起桥,这个家伙是雷仁耀,雷家,在这个行当里名气很响,这个家伙本身能力也很强,就比我差那么一点点。”
“郑起桥?你们家什么时候还再添了个人?”雷仁耀显然误会了我跟郑无邪之间的关系,合着把我们当亲兄弟了。
郑无邪摇头说道:“都姓郑,但不是一家人,只是脾气合得来。反正,这以后都是朋友,绝对信得过的那种。”
“我怎么看你都让人很难相信。郑起桥你好,我是雷仁耀。仁人志士的人,荣耀的耀。”雷仁耀跟我握手,那只小手还真是柔嫩光滑让人抓着……我去,我想什么呢!我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思想抛锚了。
“郑起桥,起床的起,桥梁的桥。”我没有装逼的解释自己名字的意思,这种场合,不合适。
雷仁耀扭头而走,又挤到了最前面,有两人立刻跟他低声交谈,应该就是他说的两个小兄弟。
第二百二十二章 预兆
祭台之上,穿着黑色斗篷的大祭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祭祀的特殊方式。
而那个一直保持着同一种姿势不再变化的小圣女,此刻却像是不断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她紧闭的眼皮不断抖动,剧烈颤抖,虽然看着像是要极力克制让自己表现的更加平静些,但身体上的变化,却并不怎么以她的意志为转移。
终于,在一阵略显惊慌的呼声中,小圣女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漂亮的服饰如同被涂了颜色的鹅毛毯子,把她簇拥在其中。
“圣女!”人群惊慌,就连一直吟唱祭文的声音也是骤然一顿,有了十分突兀的停滞。这些大祭们不太在乎未成年的圣女,但这不代表普通的苗家人不在乎。不管圣女是不是成年,在这些淳朴人们的心中,始终都是他们精神上的一种寄托。
在这个时候,上溪的那位深不可测的大祭迅速稳住了场面。“祭祀继续,圣女体力不支,没有大碍。”大祭短短一句话,刚开始有些骚动的人群便迅速安宁,上溪这位大祭在这方圆几十里十几个大寨子中,都有着绝对的声望。
很快,这个仪式便被重新执行。小圣女晕过去没关系,只要各位大祭还能行动,那么一切都没有问题。于是在一连串虔诚祈福般的音调中,一个个大祭面无表情的继续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那个躺在祭台上好像已经昏迷过去的小圣女,身体仍然在他们的施为下不断颤抖。
“各位大祭,再这样下去,圣女会不会出问题!?”祭祀的过程再次被打断,一位老人分开人群,孤零零一个人拄着拐杖,从后面走向祭台,而后在祭台前站定对着祭台缓缓鞠了一躬。
祭台之上,那些大祭都皱了皱眉头,其中几个人将目光瞥向上湾那位大祭,有点为他是从的意思。
“我苗疆圣女,本就是为我族祭祀而存,神既然选择了她,这便是她的幸运,也是她的责任。这样的苦楚不是苦楚,是福分,天大的福分。”
上湾那位大祭耐着性子说了两句,然后,便挥了挥手。“这些事情,我们自有分寸,祭祀继续,不得再有任何干扰!否则山神怪罪下来,便是我族祸事。”
老人看着台上,看看那倒地不起的小圣女,微微叹息一声,又拄着拐杖原路返回,似乎是在这里一刻也不想多呆。
“这群老家伙,还真是神棍到一种境界了!”郑无邪低声笑骂,我微微摇头,刚刚那位老人也不知道什么身份,但想来肯定不一般,不然也不敢孤身一人就前来打断这种对于苗家人来说无比神圣的祭神盛典。
我们这边的人群传来了一阵骚动,消息从前面传到了后面,说是那些大祭给了消息,让大家都做做准备,为台上那位昏厥过去的圣女祈福将她唤醒。
“这算是怎么回事?”我问郑无邪,“不是他们苗疆一位重要人物除了问题需要我们帮忙,难道就指的是这个事情?”
郑无邪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了,郑屏那小子溜得太快,不然这些事情他肯定知道。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最好还是做一些准备,可不能被人坑了还帮人数钱。”
郑无邪说着,迅速掏出了两张空白的符纸,用丹砂在上面一气呵成地画出了一个诡异图案。同时说道:“把你食指上的血往符纸的最顶上滴一点,然后带在身上。”一边说着,他就迅速用小刀划破自己的手指,献血低落符纸上,迅速隐没不见,好像是跟那些丹砂画过的痕迹融成了一体。
“我恨所有总是得用献血的符纸!”郑无邪声音中满是怨念。只是血液通灵,但凡是跟鬼神凶煞牵扯到的行当,总是避免不了的要经常跟血液打交道,这总是无法避免。
我学着他的样子将献血低落符纸上,如出一辙的变化,鲜血迅速隐匿不见,只是整张符纸的颜色较之刚刚,略微加深了一些,若是不仔细观看对比,根本就无法察觉。
这时候,我感觉这张符纸仿佛成了自己身体的一种延续,我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这张符纸的存在,就像是我能感觉到的我的手存在一样。
“什么玩意?”我惊奇的问他,这种符纸还真是好玩,这样说来如果能给上面点缀上一对眼睛,那么安放在一个地方,岂不是说自己随时随地都能看到那个地方的一切?这简直要比监控还要方便也更加给力许多。
“预警符,小东西不值一提,等上去的时候你注意点,要是这预警符一旦消失,立刻停下手头所有的东西。”郑无邪认真叮嘱,面对未知,他的眼里出现了一些凝重,显然是可能察觉到了什么。在危险越发临近的时候,经常跟鬼神打交道的这个行当众人,都能从很多细微之处看出不寻常的事情,尤其是这种事情牵扯到自己,那看到的也只会是更加清晰。
“你感觉到危险了?”我问郑无邪,他点了点头,说道:“刚刚那个老人过来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一些不对,你看这个。”
他从兜里拿出了两个核桃,此时原本应该是坚固的核桃皮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缝,肉眼看上去,颇为惨烈,而且那种裂开的纹路给人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
“这是我经常玩的,刚刚核桃忽然碎了,这种征兆很不好。”郑无邪皱着眉头,他眼睛盯着那个祭台再也不移开半点,好像是想要从上面窥视到什么。
佛珠断,水杯碎裂,还有很多东西,都能在特殊时候给人发出危险的信号,这两枚核桃应该就是郑无邪预测危险的手段之一,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能接着三花之一的地花提前感觉到许多微妙的东西。
我很小心的将符纸贴身放好,问郑无邪:“怎么没有给存虎?”范存虎武力值很高,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对这些鬼神之事有很强的抵抗力,相反,武力值越高阳气越盛的,一旦被那些鬼怪神煞之类的东西产生,那下场要比阳气不足的人惨上无数倍。
“这种东西能不用就尽量别用,会有一些不好的后遗症,虽然可能影响不到什么,但却的确是有很大的影响。而且等下,存虎!”郑无邪把头从祭台上挪开看着范存虎:“你注意周围动静,如果等会一旦有发生什么不好的,而我跟你郑哥也没有察觉到,你得立刻想办法将我们唤醒,千万不能拖。知道吗?”
范存虎的一只手,摸了摸自己伸手背着的那把被粗布包裹起来的黑色朴刀,他朝着我们点了点头。“放心吧无邪哥,我知道了。”
“恩!记住了,等会不管谁用什么办法让你先暂时离开这里,你都不能听,不管是谁,包括我跟你郑哥!”郑无邪已经开始在做最坏的打算。“无邪,我们两个都在存虎这里留个东西,等会如果是我们自己的意思,那就先给存虎把东西要了,这样存虎才能确认我们的身份。”
“你的意思是?”我惊疑不定的看着郑无邪,他做的这么悲观,让我的心情也跟的沉重了起来,不得不说情绪这种东西,真的是会传染的,而且传染起来十分恐怖,三两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会将一个人带入自己的情绪之中。
“我害怕我们被催眠变成傀儡!”郑无邪说起这个,显得有心有余悸。“这种事情我以前碰到过,要是一旦我们被催眠,那要从那种状态中缓过来,恐怕得需要很多的时间,而且还可能会留下许多不好的后遗症,总归是小心无打错。”
“话是这么说……那就这么做吧!存虎,这方面的安全问题就交给你了!”我整了整衣领,我们所在的这个人群已经往祭台的两侧移动,雷仁耀刻意放慢了步子,等一个又的人从面前经过之后他才跟他两个朋友跟我们并排走在一起,朝着祭台上面走去。
“事情是越来越不对劲了,我感觉这里的气氛很怪异。”雷仁耀小心给我跟郑无邪说着,那说话的声音大概只有我跟郑无邪才能够刚刚听到。
“哪里怪了?”郑无邪发问,他瞅了跟着雷仁耀的那两个年轻男人,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我们似乎认识吧?好像是小时候见过来着?”两个男人都是黑着脸把头转向一边,显然跟郑无邪之间的记忆很不愉快。
雷仁耀没有搭理这茬,他说道:“哪里都怪,他们对待那个圣女的态度,这场祭神本身的规模,总觉得平淡的有些过分了,一点都没有闹腾起来。”
“苗疆的祭祀本身就跟我们山外头的不大一样,这种场合他们不可能会闹的。不过你说的对,很多地方都不会,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看郑无邪点头,雷仁耀说道:“等会我们几个人联手给那个圣女祈福,一旦谁发现不对劲,立刻停手。”
第二百二十三章 冲动的梦魇,仇家的诞生
“劳烦各位了。”祭台之上,上湾大祭领头,朝我们点头致意。
仝老三走在最前面,他当即摆手,说道:“前辈客气,能聆听前辈们教诲,是我们这些当小辈的荣幸,但凡能尽到力的地方,我们一定竭力而为。”
“我苗裔部族,在三魂七魄上的造诣,远不如山外,这点不得不承认。正所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而诸位小友,都是山外的青年俊彦,当得上是他山之玉,所以我族圣女之事,就拜托诸位了。”上湾大祭很客气,人虽然老迈,但是吐字十分清晰。他慢慢说着,其他的大祭们脸上适时地露出微笑,看不到半点刚刚对待那位圣女的冷漠。好像,这真的就是一群和蔼慈祥到极点的老人,人畜无害,关爱下一代。
“谈不上什么拜托不拜托,我代表山外的各位,在这里表个态。”仝老三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更加清晰更加有穿透力一些。“如果诸位前辈有什么事情,但请吩咐,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辞!大家说,是不是啊?”
众人沉默,没人吭声,仝老三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在他眼神的逼迫下,开始有人表态,这应该都是摄于仝家淫威不想得罪他们的。
众人表态的声音自然不怎么大,而偏偏在这个时候,郑无邪那毒舌的毛病又犯了,拦都拦不住,更何况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直接发神经,雷仁耀对此却好像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他只是十分淡定的站远了一步,同时应该还在暗自窃喜,郑无邪这次进攻的人并不是他。
“小屁玩意,怎么口气比脚气还大?你代表这里的众人?谁让你代表了?谁给你资格代表了?你要代表我之前有征询过我的意见吗?这就代表了,你的优越感是哪里来的?啊!?”
郑无邪跟仝老三之间的冤仇,恐怕除了他们之外没人再清楚其中的具体事儿。但这种样子,却绝对是有无法化解的恨,不然就算是郑无邪脑子再抽筋,也不可能这样说话直接往死里得罪人。
仝老三被郑无邪站在道德道理道义制高点上的言论给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站在原地看着郑无邪,脸色红了又黑黑了有红,慢慢地有朝着紫色进发的趋势。这孩子这次被郑无邪给弄得丢人丢大发了,这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时候,还有这么多人在,还有那么多苗疆的魁梧汉子跟漂亮妹子看着,这让他怎么下台?把人按住用耳光往死里抽,也不过就是这样了吧。
“我没说要代表你!”好半天,仝老三才缓过劲来,他喘着粗气怒目而视郑无邪。此刻的他,大概很想用自己的眼神,OOXX郑无邪八百遍吧,当然,如果他的确有龙阳之好这个倾向的话。什么?你不知道龙阳之好是什么?就是Gay啊,Gay就是基佬的意思。
“没代表我?那你刚刚说代表我们?难道我不是我们里面的一员?啊?”郑无邪如炮弹一般发问,仝老三已经来不及生气,他愣了,看着郑无邪真的愣了。但郑无邪却没有就此罢休的机会,好容易找到一个能按着对手狠狠抽的机会,要是放弃了岂不是痴呆傻?所以他深吸一口气之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