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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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赢了,这下赚大发了!”
“滚下去!这不公平,主持呢!滚出来,这不公平,狗娘养的!”
范存虎一个挠头的动作,顿时像是给平静的深水中扔进了一枚重磅炸弹,人群沸腾了,所有人都癫狂了,在范存虎身上下了注的人们疯狂的漫骂,各种难听的污言秽语漫天飞舞。
而在范存虎对手身上下注的人,则开怀大笑,他们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不停拍着桌子,不停挥舞着手臂。
另一个满身肌肉,浑身看着有些黝黑的男人轻佻的对着范存虎竖了竖中指,然后勾了勾手,他的另一个手中拿着一根镶满了钢钉的狼牙棒。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快些,一棒子抽死这个小子吧,我的钱啊!”
随着黝黑大汉的一个挑衅的手势,因为双方登场稍微有些平息的场面再次沸腾起来,所有人都竭力的嘶喊着,他们好像要喊破自己的喉咙,叠起的声浪仿佛能把厚实的屋顶掀翻。
范存虎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他甚至连背后被粗布包裹着的朴刀都没有展露出来,只留着一个刀柄在斜在肩膀上,配合着一身松散的黑色休闲装,看着很有一些古代侠客的味道。
黝黑大汉再次对着范存虎做了几个挑衅的手势。
范存虎还是站在原地只是看着他,却并不动手,如同一杆标枪,如同一尊泥人。
被面前这个看着十分瘦弱的小子无视,黝黑大汉怒了,彻底地怒了,他疯狂的嘶吼一声,右手提着狼牙棒,朝着范存虎迎面砸了过去。
狼牙棒很快,很猛,来势汹汹。下面的观众疯狂尖叫,他们睁大了眼睛,像是在等待着范存虎脑浆迸裂的一刻。
只是范存虎更快,更猛,刀势更加潇洒飘逸无从揣度。
只见他右手按在刀柄上,手掌微微一抖,包裹着朴刀的粗布便自动脱开,一把漆黑,纯粹的,黑的不能再黑的刀身出现在众人眼前。
当!
轻轻一个斜挑,重若千钧的狼牙棒被范存虎轻易的拨偏了方向,四两拨千斤的手法被范存虎演绎的淋漓尽致。
之后就像是电影卡带一样,还让人来不及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范存虎已经弯腰去捡掉落在地上的粗布跟麻绳,而他对面的黝黑大汉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诡异的场景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疑惑的盯着囚笼里面的两个人,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稍微出一点声音。
他们好像很害怕打破这种诡异的宁静。
终于,在范存虎用粗布重新包裹住朴刀,并且用麻绳捆好之后,下面才有一个人大吼了一声。
“混蛋!你们两个砸碎,你们……”
他一句话还没有骂完,就盯着像是一个囚笼的舞台一脸不可思议,那种就如同见了鬼一样的表情让刚刚有些松动,准备跟他一起呐喊的人们的表情再次凝固在脸上。
他们看到了什么?
没有一个人敢相信他看到的那一幕,就连我旁边的卫义也睁大也眼睛满目不可置信,他垂落在身体两边的手骤然握成了拳头。
黝黑大汉的脖子上随着那一声呐喊,开始出现了一道血痕,然后那一条血痕不断扩大,不断的顺着脖子开始延伸,很规则的圆形连接在一起,黝黑大汉的头就像是皮球一样吧嗒掉在了地上,还滚了两圈。
那具无头的身体倒下,鲜血疯狂的往出流,就像是一条小河,慢慢流淌着直奔台下。
“啊!赢了!”
“小鬼别走,再打一局,再打一局,老子还押你赢!”
“别走,再来一局!”
疯了,这一幕让下面彻底的疯了,他们那些红了眼睛的人看着范存虎,就像是看到了一颗金光闪闪的摇钱树,他们疯狂的呐喊要求范存虎继续留在台上,范存虎被这些声音弄得有些狼狈的扭头跑出了笼子。
吴怀看着我,眼里有迷惑有震惊,他根本就还没看清范存虎出手,对手却已经这样诡异的倒在了地上。
若不是刚才那个黝黑大汉挥出重若千钧的狼牙棒,他可能都要以为站在范存虎面前的原本就是个死人吧。
而很显然,有不少人都是这样认为,所以它们开始破口大骂,说是举办方作弊,要求举办方归还它们的筹码。
卫义脖子也变得有些僵硬的扭头看着我,他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在这个包厢里现在站了三个人,大概也只有我才勉强看清了刚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吧。
范存虎将打斗的过程演绎的很简单很干脆,干脆到连那一把漆黑的朴刀从始至终都没有见血。黝黑大汉狼牙棒砸了下来,范存虎一刀点在了狼牙棒的根部,他是用力量十分有技巧,轻描淡写就把原本应该砸在他头上的狼牙棒挑开。然后趁着黝黑大汉力气用老空门打开的时刻,又是十分随意的将刀尖贴着对手的脖子划过。
霸道的内劲从刀尖倾吐而出,形成一刀气很干脆的切过了对手的脖子。
然而因为速度过快,所以整个过程看着有些别扭,甚至连应该掉落的头颅都没有第一时间掉下来,我甚至在想那一刻黝黑大汉学管里的血依然在正常流动,他的神经连在一起可能还没断开,所以他本能的站在原地不敢再有丝毫动作,因为稍稍的一些风吹草动就能让他丢掉性命。
而偏偏这个时候,下面的观众力气很足的喊了一声,声波,来来回回弹射在墙壁上的声波不停从黝黑大汉的脖子上经过,所以他的脖子就断了了,他也就成了一个死人。
第一百三十六章 掌嘴
老付跟在范存虎的后面,一脸死灰色。
范存虎站在我的面前傻笑了两声,我让他落座,他还是固执的扎在了我身后。
桌上放着两张一百万的巨额支票,卫义看着桌上的支票眼里不时闪过一丝凶光,而后做了一个深呼吸,强行把一口郁气压了下去,但是却并没有再提桌我们两个的赌局。
我也没有提,只是喝着茶,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个可能是黑色,也可能是徘徊在黑白之间的地头蛇。
所以桌上的两张支票就孤零零的仍在果盘的旁边,数额很大,很沉重,可是支票的本身确实那样轻飘飘,小风一吹就能吹走。
“卫老板,热闹也热闹过了,谈谈事情吧。我想把你手底下的那个古玩店买下来,你给开个价?”
我把玩着手里小小的茶杯,给坐在我对面的卫义说道。
卫义沉默几秒,深处两个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说道:“我那个古玩店,在长安也算是有不小的名气,而且规模很大。二百万,它就是你的了。”说完看着我。
二百万?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同样盯着卫义跟他对视。
“卫老板,这样就没有诚意了。我是带着诚意来的,希望卫老板不要让我败兴而归。”
噔……噔……噔……噔……噔……
卫义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敲击着,他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两张支票,又说道:“一百五十万。”
“去掉一百万,五十万。卫老板,这个价钱很公道了。”
“五十万……”卫义的手依然放在桌面上不停的敲着,他似乎是在权衡利弊,眼睛却盯着桌上的支票看了半天。
“五十万……也行吧,我就吃点亏,反正那个店当时也只是随便投资着玩玩。郑兄弟,让你手下的人拟合同把,然后这事就这么定了。”
卫义一边说着,把手伸出去按在了属于他的那张支票上。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卫义会这样,我早就已经猜到了。所以我没有丝毫犹豫的,把手按在了他那张支票的另一端,他使劲拉了拉,并没有抽动。
“郑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卫义冷着脸问我。
我的脸色也唰的一下冷了下来,看着卫义,我说道:“卫老板,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处也给你了,姓郑的,别太过分。”
卫义终于不再掩饰眼睛里的凶光,他看着我满是警告的神色。
“过分?卫老板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愿赌服输,既然输不起,那刚才就别跟我玩。”
“混蛋!你他妈找死!”卫义‘唰’地一下站起来,他一手猛地拍在桌面上,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范存虎立刻上前一步,他盯着卫义,一手按在背后的刀柄上,只要卫义敢有什么更加出格的动作,我毫不怀疑范存虎会在下一瞬间就抹了他的脖子。
从大山里刚刚出来,范存虎的心中并没有什么法律的概念,在他看来这里应该就跟大山里一样,人杀了也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就像生后在外面的人杀一只鸡一样,不会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对范存虎,卫义心里十分忌惮。他把手从支票上放开,很谨慎的后退了两步,说道:“好!好!姓郑的,你有种。可是别他妈忘了,这是在我的地盘,这是在我卫义卫财神的地盘!”
啪啦!
卫义抓这一个放在房间小柜子上的瓷瓶,狠狠依稀摔在了地上。
“砰!咯吱……”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一伙光着膀子的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穿着也十分怪异满脸凶相的男人冲进了房间,我注意到他们每个人腰间都憋着一把刀,有几个人则是把长长的砍刀提在手里。
“卫哥!”
“卫哥!”
一伙人乱七八糟的叫着卫义,并不算很大的包厢顿时被挤了个严实。
“姓郑的,知道什么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吗?老子给你脸,可你他妈给脸不要脸!混账东西,现在老子的古玩店涨价了,三百万!并且你刚刚打赌输给了我,还有一百万的赌金!”
“四百万,留下你走人,要不然……今天未央湖说不得要多三个尸体了。”
卫义十分嚣张的说着,他超前走了两步,站在距离我不足两米的地方。
吴怀脸色变得惨白,他愤怒地指着卫义‘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人家今天就是摆明了跟我们耍无赖,说再多又有什么意思?
范存龙看着涌进来的这些人,他添了添有些干涩的嘴唇,按在刀柄上的右手开始用力,而背在身后的左手,则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了四根钢针,我坐在他的背后,恰好能够看到那明显是淬了剧毒的长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卫老板,啧啧,这嘴真是够臭的。存虎,掌嘴十下!”
“哈哈……姓郑……”听到我的话,卫义顿时大小,他脸上满是不屑的正要嘲讽我,到嘴边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
范存虎已经一瞬间揪住了他的衣领,钢针收回了衣袖左手在他的脸上左右开弓,十个狠狠的耳光一瞬间打完。范存虎用力很猛,所以卫义的脸高高肿了起来,而且范存虎打的时候又用了巧劲,所以卫义的脸肿胀得很不规则。
我想现在如果他走在大街上,可能他妈见了他都认不出来了吧。
范存虎这个实诚的大秦愣娃,下手简直太和我胃口了。我咧着嘴笑了出来。
“我草!你他妈敢打卫哥,兄弟们,砍死这狗日的!”一个红毛说着拔出了腰间的西瓜刀作势欲扑,我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猛地站了起来。
“姓卫的!别给自己找麻烦,我要是想收拾你,十个你也不够看的!”
要扑上来的红毛立刻挺住了身子,准备跟着红毛扑上来的一群人手里也都拿着刀站住,手里拿着刀目露凶光的看着我。
卫义被我一句话说得有些惊疑不定,他神色阴沉的看着我说道:“姓郑的,老子也不是吓大的!你今天要是不拿出让我满意的说法,就别想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吓大的?哼哼,给我找个电话,你跟电话那头的人说吧。”我冷笑了一声。
凡事一旦沾黑,就是这样,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背景惊人的人物,动辄就是身死沉江的下场。卫义在这一代可能也算是个人物吧,但是在周老二给我说长安各个势力的时候,并没有提到过卫义这号人,所以他顶天了也就是一个混得比较好的大混混。在真正有实力的人面前,说句不好听的,他连个屁都不是。
卫义看着我,抖着肿胀的脸说道:“把我的黑金刚拿来!”
很快就有一个马仔模样的人两手捧着一个带着天线的黑色砖头块走了进来,很恭敬的递给卫义。
“给他!姓郑的,我倒要看看你能给谁打电话。”卫义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我看了看他,拿着这个笨重的砖头疙瘩,拨通了周老二的电话。
“让你们老大接电话。”电话接通,是周老二一个手下接听的。
“喂,谁啊!”周老二那边传来了搓动麻将的声音。
“老周,是我,起桥。”
“啊!起桥啊,找我啥事?赶紧说,这边正打牌呢。四条!”
“我在商业街这边,碰到了一些麻烦。有个叫卫义的混子把我堵住了。”
我直接说卫义是个混子,没有给他留半分脸面。事情就是这样,既然大家已经把脸撕破了,那就可以直接按着一方使劲的,用力的踩。
“我草!卫义?哪个王八犊子啊!听都没听过。”周老二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大,他满不在乎的喊着,这边整个房间的人却都能挺清楚。
而卫义听到周老二的话,一张脸顿时就黑了,他的一双拳头猛然握紧,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周老二,还真是二,说话也太让人难为情了。
“你管人家是不是王八犊子,反正我是被一大票人堵在这里了,你看着怎么办吧。”
“妈的,打个麻将都不安生,那狗东西是找死,起桥你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周老二骂骂咧咧地。“八筒,碰!”
我把电话递给了卫义,卫义咬牙切齿的接过了电话,他才刚刚“喂”了一声,那边立刻传来了周老二铺天盖地的谩骂声。
“你他妈就是那个什么王八犊子卫义?我草你老母的,你个狗逼养的连我兄弟你他妈也敢碰?找死是吧?信不信老子今晚就把你跟你全家剁了喂狗?什么东西!商业街是吧?你们那个地方是不是有个叫孙二能的?你去问问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要是觉得活够了让他给老子说,老子把你跟他一起剁了喂狗!草!”
我目瞪口呆的听着那浑然不似一个人的周敦颐,那一朵如同黑莲花一样妖孽的人物,嘴里怎么可能骂出这么粗俗的话?而且我也从来都没有见过周老二一次性说这么多,他平时都是个阴沉沉满身鬼气的模样。
卫义开始听得脸色铁青,但是当他听到孙二能这个名字的时候,头上的冷汗‘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那一章被揍得肿胀的脸上竟然开始陪着笑,虽然看着比哭更吓人,但从他的声音我能听出来,那的确是在笑。
等那边周老二的骂声告一段落,卫义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您是?”
“老子是周敦颐,听过没?没听过是吧?那周老二你知道不?不知道就让孙二能那个狗东西过来接电话!”
周老二。听到这个名号,卫义的脸上立刻血色全无。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一万块钱跟牛排
周敦颐不知道卫义是什么人物,但是卫义焉能不知道周老二是谁?所以他拿着电话的手抖开始不停地抖,肿胀的脸上露着难看的笑容点头哈腰,好像电话那边的周老二就站在他面前看着他一样。
短短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对卫义来说却完全是度秒如年。当周老二让他把电话给我的时候,卫义赶紧用最恭敬的姿态,弯着腰两手捧着电话如同捧着他祖宗的骨灰盒一样把黑疙瘩递到了我的手里。
“起桥,还有啥事情没有?”
“嗯没事了。”
“没事我就挂了啊,战况正激烈,别动,四筒是吧,碰!”
掐断了电话,我似笑非笑的看着站在那里显得十分忐忑的卫义,他看着我,咧着嘴不停的赔笑,而他身边的那一群小弟都把目光投向他,等着卫义做出下一步指令。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