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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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能者多不显于世,显于世多为鸡鸣狗盗者。
老方丈又给我上了十分生动的人生大课,虽然这是在他无意的情况下,但我却的的确确受益良多。
回了紫桐别苑,让我惊诧的是一辆军车又停在屋子门口,陈庆之坐在车里,大口大口的吸着烟,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这里等了多久。
“老大,啥时候来的?”
我在车门上敲了敲,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陈庆之撇撇嘴道:“老幺,老大等你等了将近两个小时了,你小子是出去泡妞了不是?老实交代,我党的政策一贯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得了吧!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现在这三岁娃娃都知道的,你拿来忽悠高智商的我?”我白了陈庆之一眼。
陈庆之脸色一正,说道:“我说郑起桥同志,你得对我党对人民的奴仆有足够的信心才行!你这样的思想很危险嘛!”
“去去去,以前都是我给你们上政治思想教育课,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跟我唧唧歪歪了。”
“我草!老幺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实交代,究竟是干啥去了!别逼你老啊对你用刑!”
“去佛寺了。”我无可奈何的回答。
陈庆之脸色却一变,紧张兮兮的问道:“你勾搭尼姑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老二出事了
陈庆之就是这样,嘴贱。
我看着这个老大,这么多年就没有改过的臭毛病,也不知道他在部队那种地方是怎么混出来的,他这张嘴估计每天挨打都是家常便饭吧。
当然,这货现在倒是当官了,打也应该是他打别人。
再次出去喝酒,当陈庆之听到我介绍范存虎的时候,张开嘴下巴都能掉到了地上,他又咧咧着要跟范存虎比划,结果在我预料之中,范存虎很干脆就把陈庆之丢了出去。
陈庆之连连搓手说道:“人才啊,人才啊!小子,来根你陈哥干吧,你这身手,我保证你在部队里吃香的喝辣的前途一片光明。”
范存虎闷闷的‘哦’了一声,正在陈庆之以为有门准备趁热打铁把范存虎直接弄到他手下的时候,范存虎一句话差点把陈庆之憋得喷出一口老血。
“可是我得保护郑哥,走不开的。”
“老幺,你有什么需要保护的!你知不知道阻碍这样的人才进入部队是对国家的犯罪?你这是一种对人民对国家乃至于对世界都极为不负责任的一种行为!我代表人民,代表党和国家批评你,你怎么能这样自私自利,我们应该以国家的利益重,没有大国哪里来的小家?你说对不对?”陈庆之对我怒目而视,嘴里说出的话连我也觉得诧异,他还真的学会给人上政治思想教育课了,而且还懂得站在人民党跟国家的高度来进行大义上的谴责。
这是个进步!我心里默默想着,看来部队还真的是个锻炼人的地方。
“老大,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让存虎去当兵么?”我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庆之,他立刻点点头眉开眼笑的说道:“是的是的,老幺你还真是聪明,不是我这当老大的说你,你说你身边都有存龙那小子了,就漏一个宝贝给我算了。你说是吧?”
我深以为然的点点说道:“老大你的一番教育犹如对我而言犹如醍醐灌顶,被我放弃了很多年的马列主义又再次浮现在心头,很多忘了的东西我都想起来了,那一幕幕,在眼前还是记忆犹新啊,现在想着,让我不禁觉得惭愧。”
陈庆之很豪爽的大手一挥,说道:“老幺,这也不是你的错,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所以现在你的明悟还是及时的,还是可以救治的,还是……”
我看着正在发挥的陈庆之,幽幽叹了口气,说道:“记忆犹新啊!记得那个时候,老大你为了爬上女生澡堂的窗口,硬是拉着……”
“噗!”陈庆之刚刚塞进嘴里的一口菜喷了出来,他用杀人一般的眼睛看着我,要是眼神可以杀人,我相信我这时候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我毫不害怕的跟陈庆之对视,他盯着我,我看着他,我们两个看了许久相视一笑。
啪!陈庆之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老幺,你别逼我爆你那时候的事儿!”
“你爆啊你爆啊,我这么一个五讲四美的新时代好青年害怕你的诋毁不成?”
“那时候你在吃饭。”
“你偷看女生洗澡!”
“你!你还记得你去偷人家鸡。”
“你给人写情书,结果不小心送所错了人,让一恐龙缠了你半个月。”
“噗!你个混蛋!你!那次我们去公园玩,你跳到人家……”
“你偷看女生洗澡。”
“草!那你那次……”
“你偷看女生洗澡还没环卫处的大爷给抓到了。”
“除了偷看女生洗澡你还知道什么!?混蛋!”陈庆之要抓狂了,范存虎看着陈庆之的眼神也越来越怪异。
“我还知道……老大你真让我说?”我很认真的看着陈庆之。
他忽然安静下来,也很认真的看着我,当然,我相信他从我的眼睛中看不到半点杂质,于是我们又相视一笑,陈庆之说道:“吃菜吃菜,存虎啊,你别停老幺胡扯八道,我们就是斗嘴玩玩。”
范存虎的笑跟范存龙很像,所以他也是显得十分憨厚的笑笑,然后闷头大吃那意思是他什么都没听到,他什么都没看到,所以他什么都不知道。
酒过三巡,我看着仿佛一直藏着什么心事的陈庆之说道:“老大,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陈庆之喝了口酒说道:“我听说老二在南边出了些事情,被关进了号子里,这心里忒不得劲。我想去看看他吧,根本没法去,老三那犊子一天比我还忙,老幺,你说老二这是咋整的,怎么就犯事了?”
“啥?老大你是不是喝高了?你说老二被抓了?”我心里噔地一跳,盯着陈庆之希望他是真的醉了嘴里在说胡话。
事与愿违,陈庆之此刻却是清醒无比,虽然他在不停的喝着,但却好像越喝越清醒,越喝身上的郁气就越大。
“清醒的很,当时我跟一个战友通电话,那小子在南边一个监狱当狱警,闲聊的时候说他们监狱去了一个听怪气的犯人,还是个大学生,我就好奇的问了两句……”
这世界上许多东西,说是巧合,又很难说是巧合。就像是冥冥之中有种力量,在把很多有关的一切往一起汇聚。该碰到的人,该遇到的事情,不管怎么躲都难逃冥冥中那种力量的算计。
就像是死亡如果要来,不管如何躲避,哪怕今天躲过了车祸明天也可能死于煤气中毒,世上这么多事情,谁又说得好谁又说得准呢。
“老二是犯了什么事情进去的?”
陈庆之说着,我也确定了那的确就是老二,但前段时间陈庆之还告诉我,老二去南边闯荡打拼了,却没想到才短短的时间,竟然就得到了这样让我震惊的消息。
老二为人十分精明,但是他更加在乎自己的小命,所以我相信不管做什么侍寝,他都会秉承着安全第一的原则,所以想要他触犯华夏法律去做一些事情,那真是比登天还难,除非……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
“这种事情你觉得我有办法打听到吗?”陈庆之幽幽的叹了口气,神情颇为落寞。
我眉头一挑,说道:“那个狱警跟你不是战友么?”
陈庆之摇头,嘴里吐出了四个字。“保密条例。”
我心里肃然一紧,要是普通的案件,我相信陈庆之的那个战友在察觉到陈庆之对那个案件有兴趣之后,一定会很乐意卖一个人情给他,毕竟陈庆之背后哈杵着一个军方高官的老子。
“保密条例无小事啊,往小了说,关乎个人前途,往大了说,甚至干系到国家机密。”陈庆之连连摇头,他又闷头灌了一大杯。
“少喝点!等会你还得开车会部队。”我夺了陈庆之手里的酒杯扔在桌上,对他说道:“是在哪个监狱?我时间比较自由,过些日子去趟南边看看!”
“琼海监狱,A级管制,你去了也不一定能见到。”
“总得试试!今天就到这里吧,你路上开车小心点,别把自己给整出什么事情了!”
把陈庆之塞上车,看着他还十分清醒地给我说他马上要着手参与一次军事演习,我略微放心,不然说不得就得我开车送他回去。
心里记挂着老二的事情,我刚一回到紫桐别苑就给管仲挂了个电话。
“老三,老二出事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电话那边刚刚传来老三管仲的声音,我就直截了当的问他。
管仲先是一愣,然后有些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我知道的都是老大告诉我的,你说我能知道多少?”
“在京里呆了也这么久了,你难道都舍不得动用自己的人脉调查一下?”我心里有了怒气,管仲在被称之为小果园的地方工作,那可是某位国老的智囊团一样的地方,在那里工作的人,哪个不是有一章十分骇人的关系网?
管仲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再次苦笑,说道:“老四,你以为老二出事我不急?可是我这边真的没办法,要说在京里跟附近这几个地方,我还能打听到一些事儿,可是琼海那个地方我真的有些鞭长莫及。”
听着管仲的语气,我把心思稍微沉了沉,然后也跟着他叹了口气。
静下来就能想通,我刚才那些怒气的确让管仲受的有些冤枉。小果园里的机要秘书各个都是手眼通天不假,但是管仲才在里面呆了多久?
“算了,我自己想想办法吧。你跟老大都忙,看来也只有我这个闲人能去看看老二,还不知道他家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我听老二说过,他们家里兄弟姐妹很多,所以我到也不担心说两位老人没人照顾,就是想着得知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抓,两位老人能不能承受这样的打击。
毕竟陈庆之刚才说的清楚,A级管制,这可真的是特别重要的重刑犯才能享受的待遇。
心情烦躁,我躺在床上又把《佛说阿弥陀经》粗粗看了看,又拿着放在桌子上那个白马寺方丈交给我的一纸《心经》。
短短二百多字,读了几遍,却根本没有任何一点用处,佛经在这时候也完全失效了。
第一百四十章 翡翠!翡翠!
早睡早起精神好。
我跟着范存虎也开始跑步,但是速度明显跟不上他。这厮就像是一个体内永远都有用不完劲的野兽,在比我快最起码一杯的速度下整整狂奔了一个小时,而且跑完连气都不喘一下。
于是原本没有太阳的天空,这时候也升起了一轮红红的就像是小孩脸蛋的太阳在偷窥着范存虎矫健的体魄。
老规矩,范存虎练刀我练拳,我们两个在院子里倒也成了一个别致的风景线。只是范存虎的一番动作,明显比我这慢吞吞犹如太极一样的拳法观赏性强多了。
但凡他出手,必然是大开大合气势慑人,就算是我熟练的打完两遍长生拳然后再一旁看他练刀,都觉得好像有无数的刀气从我脸上刮过。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但是却地的的确确存在,会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刺疼感在脸上出现。
吴怀一大早就来了紫桐别苑,他是来谈事情的。
把一大堆资料放在我的面前,我翻看开了看,全都是关于郑氏古行筹建会所的相关数据跟资料。
还有一大摞设计图纸跟室内立体图以及会所的鸟瞰图,看着这些东西,便能够在脑袋里构思出一个会所建成之后的大致景象。
我把资料合起来仍在茶几上,对吴怀说道:“具体施工的时候得盯着点,我可希望辛辛苦苦花费了大精力弄出来的会所出些别的岔子。”
吴怀点头说道:“我肯定会在现场盯着,而且为这个专门组织了一个材料验收小队,都是找到业内精英,我亲自带着他们验收。”
“这样就好,小心无大错!”吴怀办事很稳重,我交代这些也只是出于慎重,毕竟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有时候那一失足可就是千古恨,这就像是《地藏菩萨本愿经》里说的,地狱因果无处不在,一步迈错就会给自己种下地狱的引子。
“东家,这有个大事得你决定一下。”
吴怀带着目的而来,他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资料,对我说道:“会所的名字得东家你决定。”
“会所的名字?”这把我难了一下,一个好名字便是成功的一半,反制,一个坏名字会毁掉成功的路基。
郑氏古行筹建的会所,总不能去叫郑氏古行会所,这个名字未免也太过于沉重,显得有些暮气沉沉的味道。要是把我自己放在一个客人的角度,看到这样的名字我会首先对这个地方好感度降低一半。
“老吴,你心里有个概念吗?”我把难题抛回去,吴怀苦笑了一声,说道:“起名字,这个我心里一点想法都没。会所的名字太难确定,这关系到今后的发展,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啊。”
“的确有些难度,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样准备的时间也能长点。”
吴怀惭愧地说道:“当时光顾着做计划,忘了这茬了,现在要去拿执照的时候才想起来,咱们连名字都没有。”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刚刚才想着的话没想到现在就应验了,也所幸是在这种非执行性的问题上,不然要是牵扯到一些直接执行性的问题,那可能就要出大纰漏。
而说来也怪,出了这个小小的纰漏之后,原本我总有些不安的心竟然立刻平静了下来,不然什么都是这样顺风顺水,总会觉得心里不安稳。人的心思就是这样奇怪,种种现象,根本就没法找到任何规律来揣摩它。
“郑氏古行……”我琢磨了一阵,忽然想到了总会被遗忘的一个别称——翡翠古行。
“叫翡翠吧,嗯……就是这样,翡翠。”我定了调子。
吴怀眼睛一亮,他深以为然的点头说道:“不落俗套,有韵味,这个好。还是东家脑子活泛。”
“去去去,这么大的人了,拍马屁也不闲害臊。我就不信你心里一点主意都没有。”
吴怀在这上面用尽了心思,要说没有一点主意肯定不可能。但是定名字这种事情还是必须我来,这老头对主次把握得十分到位,任何可能引起我猜忌的动作都不会有一点。
人活这么大,早就成精了。不然为什么很多人说起自己比较厌恶的老人的时候,都会用老贼来替代?老而不死是为贼嘛。
……
我以为自己很闲,相比管仲跟陈庆之两人,最起码我的时间肯定十分充裕。但是后来这段时间,我却忽然变得十分忙碌,说了好几次去琼海监狱看望老二,却都被无限期的搁置了下来。
人在江湖,没谁能够事事如意。这事情总让我心里有些愧疚。
连续几个月,大大小小鸡毛蒜皮的事情始终缠在我身上让我无法脱身,尤其是在会所落成的之前一段时间跟之后这段时间,哪怕再小的事情都得我亲力亲为。
各个方面的关系都需要疏通,而吴怀虽然在长安厮混了许些年,但是对于那最上层的社会,他却始终有些不得其门而入。
华夏的最上层社会,永远都不会以富商名贾为主导,在这个官本位的国家,只要跟‘官’字扯上关系,就代表着财富。
用权利来创造财富,所以有了千里当官只为财的说法,更有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的典故。
这是一种不能被世界理解的奇怪现象,在华夏这个神奇的地方,很多规矩跟规律甚至都跟世界的大环境相冲突,但是这个不可一世的华夏却从来不会去刻意适应世界所谓的规矩,它用着自己独有的强悍的融合力,能把所有在这片土地上出现的异常规则同化。所以只要进了华夏,就得按照华夏的规矩来,不然哪怕是一条强龙,也无法飞跃这片瑰丽的大地。
长安城的官场怎样我不清楚,长安城的纨绔们我也不熟悉,但是这并不妨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