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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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真人不管那个,大有收人钱财替人卖命的说法,嗤嗤的又打起来。
终于围墙内传来一目大师的吼声,“善哉善哉,哪位施主在此作孽,快快放下屠刀。”
李真人也不搭话,大有你说你的,我继续打我的架势。
片刻后一目大师终于沉不住气了,吆喝一嗓子去开门。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真人胆小,他妈呀的叫唤一声撒腿就跑。
一目大师别看是高僧,但上来脾气跟凡人也没区别,他叫嚷着追了出去。
我忍不住捂嘴直乐,尤其令我高兴的是,李真人这么快就得手了。
我对巴图使个眼色,那意思该咱们上了吧,那巴图却摇摇头,跟我说“建军,还不是时候,咱们再等等。”
第十三章 入塔
我诧异的看着巴图,在我来看,现在绝对是偷跑到小通天塔的最佳时机,毕竟一目大师正追着李真人无暇注意我们。
巴图看出我的不解,解释道,“建军,李真人刚来捣乱,一目大师肯定不会追太远,咱们跟李真人定的是他捣乱半个小时给咱们制造机会,现在才过去多少时间,凭我对李真人的了解,他一会肯定还会回来,咱们耐心下,等一目耐不住再追出去,那时他肯定能追的很远。”
我明白巴图的意思,但同时我心里又产生了一个新的疑问,心说掰手指头算,我和巴图才见过李真人两次,老巴怎么话里话外就说自己对李真人了解呢,反过来依我看,李真人被一目大师追跑了,弄不好还真回不来。
但我也没接着问什么,毕竟现在这场合不适合谈论,我就坐着闷声等待起来。
没多久,一目大师回来了,我不知道李真人逃跑时又说了什么风凉话,或者耍了什么宝,反正一目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的,我侧耳细听好一阵,听到有句话出现在一目嘴里的次数最多,“哪来的混小子,大晚上捣乱脸上还蒙个毛巾。”
我捂嘴直乐,在我印象里,遮面的不是传说中的侠客就是现实中的劫匪,李真人只是过来捣乱,何必要弄得这么神秘,再者说,就算他要弄得神秘,那也弄快好点的布料遮面,怎么能拿毛巾敷衍了事呢。
但也真被巴图说中了,估计一目进院里气还没喘顺呢,围墙门口处就嗤的响起了一声枪响。
李真人还捏着嗓子怪叫,“一目贫僧,我又来了,快快出来迎接。”
一目气得哇哇直叫,大步向门口走去,甚至在他脚步声中我还能听到一阵阵木棒划地的异响,我心说一目算是动了真火,这次打算拿棍棒招呼李真人了。
李真人猴精着呢,看情况不对,赶紧怪叫着再次逃跑,只是这次他一边逃跑一边还喊着话,“一目贫僧,你有种就逮住我,不然我今晚就在这包宿打鸟玩。”
打心里我暗赞李真人一句,明白他这话是说给我和巴图听得,那意思这次他会缠住一目,让我和巴图赶紧往塔上溜。
想到这我扭头看了巴图一眼,心说老巴看人还真挺准,而这么一看我还发现巴图眼中充满了一丝欣赏,甚至还有着一丝欣慰,他这表情可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我俩也没耽误,抓紧时机翻墙。
小通天塔的外围墙不矮,足足有四米左右的高度,单论我的身手,想翻过这墙还真有点费劲,毕竟我俩手中除了扳手就没其他的工具。
但巴图跟我说了个办法,让我先去墙底下站着并把双手举起,让我临时成为一个人肉踏板,他则在助跑之下借着我这个“踏板”一下翻到墙上。
其实当踏板可是个受气活,但我一点犹豫都没有,也理解巴图这么分配最合理,我稳稳的蹲着马步举着手,在我俩默契配合下,巴图一举上了墙,随后他也耍了一个小绝活,把双腿别在墙头并探个身子递了一只手过来。
我借着助跑蹬墙的弹跳一把拉住巴图,我俩这么一弄,半分钟之内都轻松坐在墙头上。
下墙就没什么说的了,屁股一挪腿一伸直接跳。
不过饶是这么简单的下墙法,我还是吃了一个暗亏。
前半起动作我做的一点毛病都没有,按说落地后我再跑出去几步卸个力,整套下墙动作就算完成了。
可在我落地的一刹那,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差没选好地方,那落地点竟然被我踩凹进去好一大块,结果被这么一弄,我最终是滚着卸力的。
等爬起来时我发现自己就跟个泥鬼似的,但好在身体没大碍。
巴图初步看了一眼这凹坑,又询问我有没有大碍,看我连连摆手说无事后,我俩也没纠结此事,接着夜色的掩盖,悄悄进了小通天塔。
说实话,活在现在我还是头次进塔里来逛逛,对塔里的格局和结构都感到很好奇,如果说这次入塔我俩纯是旅游的话,我保准挨个地方走走看看。
但现在我们可没那时间,一目大师晚间就在塔一层敲木鱼,我俩留恋的越久就越容易留下痕迹。
我俩打量着周围,找到了上二层的梯子,随后就鱼贯的爬了上去。
反正给我感觉,小通天塔一共是九层,前三层一点可疑之处都没有,二到三层都摆放着一些杂物和乱七八糟的经书,而到了第四层,当我望着封闭的屋顶时我愣住了,心说我和巴图打算用半个晚上来逛得塔,难不成三五分钟就逛完了么?
巴图对第四层的摆设很在意,第四层有八个窗户,分别对应的八方,而每个窗户上都放着一个大木盆,木盆里装的要么是水要么是饲料。
他走过去抓了一把饲料放在鼻前闻了闻,跟我说,“建军,这都是鸟食,而且没毒。”
我点点头,又指着封闭的屋顶强调一句,“老巴,依你看这塔咱们是不是走到头了?”
巴图一耸肩,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反正随后他就在四层里溜达上了,左看看右转转的,甚至还不时嗅下鼻子。
没过多久,一层传来了敲木鱼的声音,不用说,一目大师追回来了,本来我还琢磨着既然没什么发现索性也别在塔里干耗,早点走人回去另寻它法,现在被这木鱼声一听提醒,我无奈的轻叹口气,心说我俩这一晚上真要和塔耗上劲了。
但我也没打算跟巴图那样,一寸地盘一寸地盘的搜索,心说自己一来没那侦探的天赋,二来这里黑咕隆咚的,我压根就看不见什么,虽说巴图带着手电,但我也没敢用,怕一不小心把一楼敲木鱼那家伙给引上来。
我找个自认干净的地,一屁股坐了上去,打算打持久战苦熬时间。
可当我坐的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巴图走过来拉了拉我,还悄声说道,“建军,有发现。”
我一下精神了,甚至还四下看了看。
但我看了一大圈,也没找到巴图说的异常点在哪,最后我拿出一副怀疑的眼神瞥了巴图一眼,那意思四层就是这个鸟样子,你发现了什么?
巴图先指着四层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又指着正中心屋顶处解释道,“这几个地方都垂下来一根麻绳,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我好奇心起,站起身转了一圈,老巴嘴里说它是麻绳,但依我看这也只能勉强叫个绳,细的跟头发丝似的,要不仔细看还真找不到。
我心说这绳子哪来的,看样都有点从墙里长出来的架势,我伸手想去摸一下。
但巴图却一把拉住我,摇摇头说,“建军,别乱动,依我看这是机关。”
“机关?”我念叨一句又反问,“老巴,你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这塔又不是古墓,设计机关干什么?”
巴图说了一个可能,“这塔的下四层是给人的假象,面上看这塔里没什么异常,但这上五层嘛,一定有猫腻。”
我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催促的问了一嘴。
巴图接着解释,“你前几天中毒,罪魁祸首是塔上的乌鸦,但这第四层的饲料压根就没毒,乌鸦真要吃这饲料长大的话,它拉的鸟屎顶多能把人给熏死而不是把人给毒晕。”
我细品巴图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接话道,“老巴,你的意思是说,这五个麻绳中有一个是能开启通往上五层的暗门,另外四个则有可能是陷阱,而上五层中还会藏着养毒鸦甚至是通天之眼的秘密么?”
巴图赞我一句聪明。
之后我忍不住要过手电,一边用手遮光一边对着这五个麻绳照了过去,我不知道巴图怎么看待这五条绳子的,但打心里我可犯上了迷糊。
这五根绳子从外表看没任何区别,都那么长那么粗,尤其令我郁闷的是我还不能试。
最后我想到一个笨招,我把扳手拿出来寻思对着这五处地方轻轻敲打一番,要在敲打之下出现空声的那一定是暗门,要是闷声的就很有可能是陷阱。
但我这想法还没付之行动就被巴图给否定了,他跟我说“建军,你别费力气了,我知道哪个麻绳是开启暗门的。”
我惊讶的看着巴图,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
巴图拉着我再次逐一的看了一遍麻绳,解释道,“这五个麻绳虽然面上看一边长,但你注意到没有,在最东边的麻绳比其他的都稍微断了些,这说明它一直被人拉,有损耗才会弄成这样。”
我不信摇头反驳道,“老巴,你别胡说,东边那绳子跟别的没任何区别,尤其你说它短了,但在我看它压根就没短。”
巴图再次肯定,“那绳子是短了,短了整整半个毫米呢,难道你没看出来么?”
我当时有种要撞墙的冲动,心说整整半个毫米?这是什么概念,毫米这种长度单位很大么?差个丁点的就很明显么?
但话说回来,我也对巴图这种惊人的观察力十分佩服。
巴图接着又说了另外两种可能,“建军,还有一处你可能也没观察到,东边的麻绳要比其他麻绳干净,而且塔自古以来都跟青龙有联系,要按传说中神兽分布规律来看,龙在左也既是东面,这也跟东面麻绳是安全的相吻合。”
他这番话的上半句我是听懂了,也觉得有道理,但有半句嘛,照我看明显是巴图的强词,我也没在乎什么青龙理论,对他摆手道,“老巴,你要觉得东面麻绳对劲的话那就拉一下试试,大不了出了危险咱哥俩一块担着就是了。”
巴图嘿嘿笑了,就好像他正等我这句话呢,他没犹豫的起身大步走到东面麻绳处,说了句建军你准备好后,就没犹豫的一使劲,把麻绳拉了下来。
第十四章 诡异眼珠
给我感觉,巴图这一拉没怎么费力,那条麻绳也在悄无声息间被扯了下来。
我急忙拿着扳手跑过去侯着,心说如果巴图算计错了,这麻绳开启机关放出什么怪物的话,我肯定先喂给它一记扳手。
可我的担心显得有些多余,在这条麻绳的带动下,砰的一声清响,屋顶露了一个暗门出来。
我和巴图对视一眼,接着巴图打头阵借着一跳之力爬了上去。
我俩在一起捉妖的次数不少,面对各种机关陷阱的场面也数不过来,我还按照老套路,规矩的等着巴图传话。
过了片刻,巴图探头跟我说了句安全。
我放下心,费力跟着爬了上去。
也不能怪我身手笨,这小通天塔层与层之间的距离可不低,少说有三米的高度,我全靠臂力往上爬还真有点牵强。
尤其是在我刚一露头时就闻到一股恶臭味,熏得我迷糊下差点松手摔回去。
这股恶臭跟厕所的不一样,甚至相比之下,厕所都算是香的,如果拿一句话来形容它,那就是臭鸡蛋味。
我知道具有臭鸡蛋味的东西一般都是放坏放腐的高蛋白产品,这种味道在五层能这么浓重,很明显,这里的肉质蛋质类东西不少。
等坐在五层地面上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很“憋屈”,刚才的一爬可费了我不少力气,弄得自己直想大喘气,可问题是现在根本没大喘气的条件,也别说深吸一口气了,就连张个嘴我都嫌恶心。
我也不是拘束的人,在巴图面前更没啥放不开的,我没管那么多,撅个屁股把脸又从暗门探到四层吸气去了。
这方法丑是丑了点,但挺有效果,不一会我就缓过劲来。
等我抽出功夫打量五层环境时,我发现这五层摆着七八个封好的木桶,而巴图正打开一个木桶凝神向里面看着。
我走过去凑热闹。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桶里的液体,看着像水但比水要浑上一些,尤其凑近闻的话,我还能闻到一股涩涩的味道,甚至在这种涩味中还隐隐有着一丝甘甜。
我扭头悄声问巴图,“这是什么?”
巴图没接话,反倒用扳手沾了一下这液体。
在他把扳手拿出来的同时,我发现这液体很稠,尤其扳手上附着的液体往桶里回流的速度很慢,这让我想起了芝麻糊。
巴图皱眉好半天,看的出来,对这种液体他也泛起了迷糊,但最后他还是说了一个可能,“建军,我觉得这液体是眼睛。”
我听愣了,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的理解能力超强,领悟能力也不错,甚至别人只提个开头我就能联想出结果,别人只说一句话我就能猜个大概出来,但巴图刚说的可算把我给难住了。
我实在搞不懂液体跟眼睛能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尤其不客气的说,液体和眼睛是两种不同的形态。
巴图说完就扭头看我,而我回过神后拿出一副诧异的表情回了句“啊?”
巴图嘿嘿笑了,也没跟我继续打哑谜,解释道,“建军,这一桶的液体就是眼睛,或许这种说法不准确,较真的说,这该是眼睛和水调和出来的混合物。”
我摇头连说不可能,指着这液体强调,“老巴,你要说这东西是‘眼水’也行,但它是怎么做出来的?眼睛也是肉,就算绞了馅了那也有渣渣吧,但你看这桶里,丁点杂质都没有呢。”
巴图点头重复念了一句眼水,看样很赞同我给这怪水起的歪名,随后他又拍了拍自己裤带说道,“先不说一目大师是用什么办法做出眼水的,但换做是我的话,我用裤带里藏得化尸粉也能做到。”
我头次听说化尸粉的名字,虽说自己没见过它长什么样甚至也不知道它怎么用,但品着字眼的意思又联想着这一桶的眼水,我也明白了差不多。
但我又了新的疑问,指着眼水继续问巴图,“老巴,你说这桶眼水会不会就是那通天之眼的毒源呢。”
巴图摇头否定我,“建军,照我分析,眼水顶多是配置通天之眼毒药的一个部分,甚至只是一个步骤,这眼水是有毒,但它的毒性绝没达到让人沾到丁点就会精神错乱的程度。”
巴图是辨毒专家,既然他这么说,我绝对打心里认可他这结论。
我又打量下周围环境,问巴图,“老巴,你说五层的臭味从哪来的?眼水可不是这味道。”
巴图看了看犄角处通往六层的楼梯又瞧了瞧剩余那几只木桶,回我道,“两个可能,一来这臭味是从六层传来的,二来其他木桶里有猫腻。”
我也不接着问了,跟巴图一起挨个打开木桶查看。
也亏得我们带着扳手,直接拿这个铁家伙强行一别,木桶就被我们打开了。
我俩开桶的速度很快,而每打开一个桶,我向里面望了一眼后就失去了兴趣,还是眼水。
最后除了一个木桶,其他的都被我俩验证了,正巧最后这木桶离我最近,我对巴图一摆手那意思你歇会,这个我解决。
我开桶开的习惯了,尤其对眼水也没了新鲜感,打心里认为开这木桶也就是走个形势,没多在意。
我一扳手下去后掀开盖子,可当我看着桶里的东西时,在没准备下差点喊出声来。
巴图眼尖,看我这状态急忙走过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这桶里也盛着液体,但在这液体上方漂着密密麻麻的眼珠子。
不能说我这人怪,看到眼水不害怕,看到半成品的眼水时却慌了神,究其原因,还是这些白眼珠子给我带来的视觉冲击太大。
等缓过神后我对巴图摆手示意,那意思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