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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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还是有些怀疑,他指着我的脸又解释道,“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他自己独特的面部特征,就拿你的脸来说,我现在就能找出十三处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我条件放的很宽,就算一个人受外界干扰长相改变了,但少说也有三五处不会变的,但刚才的胖子,我没跟任何人的任何特征对上号。”
我本想再问一嘴这面部特征是怎么看的,但又一寻思,别我一开话题老巴又拿我的脸来举例,对这种举例法我实在是不习惯。
最后我也只能把面部识人的疑问压在心里,心说以后赶巧有人自愿当“标本”时再问。
而话说回来,既然巴图说不认识这矮胖,那他一定就没在搜救船上出现过,我隐隐感觉到,他假装熟人来“巴结”我们一定有动机,只是现在这矮胖也走了,我们追究也无从下手。
我俩吃完饭后直接回了宿舍,现在是军队训练的时间,我俩冒牌特派员没什么地方可去。
趁这时间,我和巴图又碰了一下捉妖的事。
巴图感到事很棘手,按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这一部队人被妖气感染的很多,按正常来说,他们一定是被某种途径感染的,而这个途径很有可能就是食物。
但早饭巴图检查的很仔细,食物里丁点可疑的迹象都没有,这一条很来看似最有可能的线索断了。
我们又各自琢磨着提出了很多可能,但都显得不现实,比如人体接触,巴图说真要是通过接触感染的话,那这些当兵的体表一定会分泌某种物质,甚至是某种毒素,可这种现象压根就没出现过,另外我也问巴图会不会是借着打喷嚏用鼻涕来感染,巴图说这更不可能,墩儿的鼻涕就是很好的证明,他昨晚拿回去偷偷看过,没毛病。
反正我俩最后谈论的都略有迷茫,觉得这次捉妖没了方向感。
巴图倒是说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建议我俩换个宿舍,跟当兵的住在一起,同吃同住的来找原因。
对于我俩的要求,墩儿痛快的答应了,一来看在交情的份上,二来碍于我俩特派员的身份。
而且墩儿很够意思,把我俩安排在一个模范班的宿舍里。
当然别看我和巴图不认识这宿舍里的士兵,但他们可都认识我俩,甚至在晚间还有一个士兵客气的问我们喝不喝热水。
我不知道是不是部队的伙食有明文规定,每餐都要有汤,反正这一天的三顿饭吃完,我汤水没少喝,对现在又喝热水不感兴趣。
这一宿舍是八个人,我和巴图占了一个上下铺的床位,军队的作息很有规律,晚上九点小号一吹,整个楼就熄灯了。
其实平时我也是这个点睡觉,既然现在黑兮兮的没事干,我也闭着眼睛准备“挺尸”。
可还没等我睡着,突然的一个手捏住了我的鼻子。
我本来吓一跳,睁眼一看是巴图,也说老巴的胳膊太奇葩,从上铺直接伸下来就能够到我的鼻子。
随后巴图对我摆手那意思让我坐起来。
我悄声问巴图什么事。
他虚指着屋里的这六个人,拿连我也只能勉强听到的声音回道,“建军,这里的‘妖’(咸)气很重。”
我一下紧张起来,甚至这就想下地。
倒不能说我胆小,按我的理解,妖气重可不是什么好事,甚至既有可能妖就在周围。
可巴图又强行制止了我的想法,“别妄动,咱们再品品。”
我不知道巴图还要品个什么劲,但我犹豫一番后还是接受了巴图的建议。
本来我是个粘上枕头就能睡觉的人,但一有心事,我反倒睡不着了,挣个眼睛在屋里来回看着。
这样一直快到午夜时分,我对面下铺的士兵坐了起来。
他这一下很突然,而且他坐起后还一副直勾勾的样子。
我吓得一激灵也跟着坐了起来,直视着他,甚至我拳头都握的紧紧的,随时准备应付突变。
这小伙回过神来后很好奇的看了我一眼,“特派员,你怎么了?”
我没直接回他反试探的问道,“你干嘛?”
“撒尿啊。”他随口说道。
我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误会他了。
也说这小伙可气,他想去尿就尿呗,非得又多嘴问我,“特派员,你没事吧?”
我一时间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心说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被他这动作吓得吧?
而他也不下地,就坐着等我回复。
我一急也一捂肚子,来了句,“小腹突然有点胀,咱们同尿吧。”
其实我哪有尿,尤其我这岁数和现在的体质更不可能患上尿频尿急的病,而且我偷空还拿出一副怀疑的眼光看了身边这小伙一眼,心说莫不是你小子有这毛病吧。
可等我俩来到厕所时我彻底愣住了,这大半夜的上个厕所竟然还要排队。
好多士兵都一副睡眼朦胧的样站在厕所外,甚至还有人不时催促厕所里面的兄弟。
我无奈的笑了笑,同时心里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怎么个不对劲法我还说不出来。
等我俩回到宿舍后,我悄悄拉了巴图一下,并把这怪现象跟他说了。
我本以为巴图能跟我说点什么,但他只点点头来了句我知道了后,就一翻身接着睡了。
我能感觉到巴图看出些东西,但既然他不愿跟我说什么,我也就没兴趣大晚上的接着追问。
尤其刚才这么出去假尿一回,我也觉得自己太敏感了些,再加上都到了后半夜,我躺下没多久就来了困意。
正当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屋里又有人坐了起来。
我也没睁眼看,甚至还见怪不怪的想着,又一个去尿的。
可这人坐了很久都没下床,甚至陆续还有其他人也坐了起来。
气氛显出一丝诡异,其实巴图一直都没睡,这时他噌的一下从上铺跳到地上同时一手捂着我的嘴一手把我拉醒。
本来我被巴图这动作弄得很难受,尤其他捂我嘴巴的手劲还很大,都让我有了瞬间窒息感。
我爬起身示意巴图,手轻些。
巴图歉意的一笑,随后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又指着周围这些干坐着的士兵。
我也知道情况不对,但还是试探的问了一句,“你们怎么了?”
没人回答我,之后这些人反倒默契的打起喷嚏来。
第六章 惊魂夜(二)
一个人偶尔打下喷嚏没什么,可这么多人一起打喷嚏尤其我还联想着墩儿性格大变前的状态,心里不由得紧缩一下。
我不得不悲观的认为,这些小兵正处在“暴风雨”前的平静期。
晨练那会我看到过这帮兵的勇猛,尤其那拳术打得让我心里不住的赞,就事论事的讲,我认为自己一对一的与他们单打独斗,自己打不过他们的面大。
而这次面对一宿舍整整六个人的变异,我心里快速的打了一下小算盘。
我对付一个,剩下五个交给巴图,但好像这么算我俩还是处于劣势。
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也没闲心在这打肿脸充胖子,我对巴图使个眼色说了句撤后,率先撒腿向门口冲去。
巴图冲的比我快,但他不是逃跑,而是追着我一拉我胳膊,“建军,别急着走,跟我来。”
我听得迷糊,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咱俩是在妖怪窝,不跑干什么?
巴图也没多解释,一个箭步冲到就近小兵的床上,还一把拽起他的手把起脉来。
我明白巴图是想摸清小兵异变前的征兆,我也急忙打消了逃跑的念头,配合他在一旁站着。
甚至为了防止突发危险,我还特意把拳头递在这小兵太阳穴的附近,心说只要他有反常变化,我就会毫不迟疑的给他来上一拳。
巴图把脉把的直皱眉,我忍不住问了他一嘴,“怎么样?”
巴图说,“脉很弱,死前的征兆。”
他这话一下让我想起双子群礁岛那一晚的场景来,古力那些考古队员半夜失魂般的坐起。甚至在这种想法的带动下,我还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可屋里静悄悄的一点杂音都没有。
巴图看出我的意图,驳我道,“你别胡想,他的脉相跟古力那次不一样,甚至他的脉里好像还隐藏跟一个更小的脉搏。”
“老巴,撤吧。”我再次建议。
巴图说情况没这么严重,随后他一摸腰间拿出一盒银针,拿出两支对着小兵的脑顶戳了进去。
也别说,巴图这两针下去后,小兵哼都没哼就跟个肉泥似的躺回到床上。
我看的心口一送,知道巴图定是用了针刺之术把这小兵弄昏了。
我心说这样好,把他们弄晕了可比我俩逃亡要强,尤其这楼里到底有多少人打过喷嚏我们都不知道,一会怎么个逃法我也搞不清楚,别逃错地方碰到一堆人斗殴,那我俩可成了刚出狼窝又进虎穴了。
我跟着巴图屁股后面转,甚至还特意给他打下手,他要针时我都提前准备好递给他。
反正忙活了一通,这六个人都被巴图戳穴,个个像个乖宝宝似的躺在床上打起轻鼾。
我长吐一口子,甚至身子一软随便找个坐了上去。
巴图比我谨慎,他还抻着一个人的脉搏把着脉。
不久后,门外走廊里传来了其他宿舍的叫喊声,暴动开始了。
我说不好心里什么滋味,有紧张害怕的感觉,也有那么一丝庆幸感。
别看我俩没迈出宿舍门一步,但我却认为我俩是安全的,俗话讲那叫灯下黑。
可我这好念头还没好上多久巴图就突然预警起来,“建军,快躲到犄角,这些人要醒了。”
我先是一愣,随后也不多问,奔着一个犄角而去,而且途中还顺手搂了一个铁盆。
虽说铁盆算不上武器,但拿它护在身前总比什么都不拿要强的多。
巴图很快也赶到我的身边,并和我合力举着木盆龟缩着。
也真如老巴所料,这六个小兵先后又坐了起来,并且各各都是一副痛苦样,就好像在跟什么东西较劲似的。
突然的,一个小兵暴喝一声,他头顶的银针也受激般的落了下来。
随后这种情况在其他五人身上一连串的发生着。
我不懂他们逼针用的什么原理,甚至也没法追究这到底是气功还是其他因素,我只知道我俩陷入了极度危险之中。
这六个小兵慢慢走下床,都用无神的眼睛打量着我俩。
“老巴,你,你一会负责对付五个,另外那个我想办法解决。”我说话都不由有些结巴起来。
巴图点头应着我,甚至还提早活动起腕子来。
不过情况并没那么悲观,这六个小兵都一咧嘴,随后两人一组的逐队厮杀起来。
我看的直愣,尤其他们可都真打,你一拳我一腿的弄的热闹异常。
我不知道这该算是好现象还是坏征兆,反正我拿不定主意的再问巴图,“老巴,咱俩怎么办?”
巴图看的挺开还嘿嘿乐起来,甚至调侃般的回我句,“建军,咱俩看戏吧,对了,你有烟没,给我来跟。”
我俩就这么站在角落里待着,这样一直持续了十分钟,突然一组离我们最近的小兵互相停止殴打,一同扭头看着我奔了过来。
我看的既紧张又来气,心说我俩也没打扰你俩的“约会”,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俩过来干什么,尤其他俩还真会挑人,光找我麻烦。
我本来看准时机对着一个小兵踹了一脚上去看,别看这一脚踹的挺狠,但给我感觉,我跟踹着一块木头没任何分别,小兵身上的肉都硬邦邦的。
我吓得一时胆怯,脑袋里也想到了僵尸,甚至在这念头的引导下,我急忙把铁盆扣到脑袋上蹲了下去。
他俩对着铁盆就开始乒乒乓乓的砸上了。
其实有铁盆的遮挡我到没觉得这有什么,但就是这俩小兵的拳头砸在铁盆上弄出的响声震的我耳朵嗡嗡直响。
巴图在一旁给我施加援手,也说我成功吸引了这俩小兵的注意,他很方便甚至很从容的给这俩人一人脖颈上来了一下子。
巴图认穴准手劲大,这一招下去后,他俩赛着吐白沫晕倒在一旁。
我松了口气,慢慢站起身来,对巴图竖个大拇指表示赞叹。
可我还没来得及喘第二口气,又有两个互殴的小兵注意到我,奔了过来。
我心里一时气结,心里骂道一句他妈的,心说我和巴图都站在这,怎么没人打老巴的主意都可我欺负。
而巴图倒更能整,他盯着这俩小兵说句来的好后又扭头看着我,“建军,咱俩再配合一次。”
我明白巴图说的配合指的什么,说白了不就让我抱着铁盆再窝囊的蹲下来一次么?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窝囊,可老话讲,能拔脓的就是好膏药,为了让我俩能零受伤的解决对手,不得已我又故技重施。
反正我耳朵又经历了噼里啪啦一通刺耳噪音后,那俩小兵不出意外的也被巴图打昏过去。
这回屋里只剩下两个“对手”了,别看他俩还在互殴并没把注意打在我俩身上,但我有些等不及,想先下手为强。
我对巴图使个眼色后,我俩各挑一人凑了上去,我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刚一出手就是杀招。
但我这杀招并没打到正地方,中途就被对手拦了下来,之后他就一咧嘴跟我厮打起来。
我用厮打来容易他一点也不过分,他拳打脚踢的同时还用起了嘴咬手挠的动作,看着有种泼妇的感觉。
换做平时,我倒还真不惧他这动作,心说大不了挨他两下抓,找准机会近他身往他脖子软肋上招呼就是了,可现在问题是我不敢挨他的抓,怕被他一抓感染到什么毒。
这下我变得极其被动,甚至被他逼得一步步后退,等最后我又不得不捡起地上的铁盆龟缩的蹲在墙角任由他对我“施暴”。
巴图这次打得也费尽,他跟我抱着同样的想法,直到对手一个失误露出空挡时他才一大拇指下去狠狠戳在对方脖动脉上。
最后还是巴图给我解了围,而且他拉我起来时我发现那铁盆都被打得变了形,甚至盆底都被打漏了好几处。
我本以为事都过去了,又打着坐在床上休息一会的念头。
可巴图却对我说“建军,咱们还是想办法逃到楼外面去,不然一会真要被其他宿舍的小兵堵在这里,到时想逃可就逃不了了。”
我明白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我们的宿舍在四楼,按兵书上讲,绝对堪称死地。
可话说回来,我盯着巴图问,“咱们怎么下楼?”
巴图想了一个不能称之为办法的办法,他怀疑刚才之所以有人找我俩麻烦就是因为我俩干看戏没动手,这次我俩也假装互殴,试着这样一直殴到下面去。
别看现在气氛很紧张,但我还是被他说得苦笑起来。心里觉得巴图这招有点怪。
但怪归怪,为了能有更大的逃生空间,我也不介意跟巴图疯一把。
砰的一声,我们宿舍门被我一脚踢开,接着我和巴图嗷嗷叫着打了出去。
也别说,现在走廊里还真挺热闹,很多小兵都在捉对厮杀。
我俩一边打一边走着,这也是我头次发现作假真的很累,尤其是我俩互相打的拳不能轻也不能重,轻了太假重了太疼,而且我俩的步伐还要保持一致,总不能打着打着就打分开了。
就这样,我俩慢慢的向楼梯靠去,可事情还是被我俩想的简单了。
正当我俩要往楼下“逃走”时,突然有一组互殴的小兵插了队,而且他俩还舍了对手分别缠住我和巴图。
我气得真的嗷嗷叫唤起来,心说这是打架又不是跳舞,这么危险的活动怎么还有插队的说法呢?
第七章 妖王现
这两个小兵明显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眼中尽是迷茫的神色。
别看我被惹火了,但面对妖化小兵我还是不敢大意,也怪刚才宿舍里的挨打给我留下深刻的记忆。
我招招都是半守半攻的架势,本来还打定主意用拖字诀等着巴图来救我。
可打了一会我发现自己的对手并没想象中那么厉害。
我稍一琢磨就弄懂了其中缘由,我们宿舍住的六个兵可是墩儿团里的模范兵,而且这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