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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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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进小树林简单商议了一下,决定还是应该把老鲍带回观里,这个道士应该没有撒谎,说的都是事实。

首先他说的这些在逻辑上算是比较严谨,能自圆其说,能够解释老森在拉面馆里的奇遇。再一个,这道士说得很熟练,他和我们萍水相逢。不可能把这套瞎话现场编的这么熟悉,要么是事实,要么就是早有准备。

说来说去,还是信任他一次,走一步看一步。赶老森说话了,现在就是死局,莫不如来点变数破破局,或许有转机。

我们三人带着道士往回走,二里路很好走,很快就来到离境观。道士老鲍看看这座修葺在峭壁上的道观。深吸口气,一脸的敬畏之色,感叹说:“黄九婴道号潜虚子,年少多智,聪慧无比。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炼金烧黄。号称几百年来一代修行的奇才。可惜步入邪路,卿本佳人奈何从贼啊。”

我们顺着台阶进了道观,刚跨入大门,我的心猛跳了几下,生怕看到一堆鲜血和死尸。还好。到的时候看到他们都在。弓子正和龙吉说话,大强在旁边凑趣,谁也没有搭理雨佳的,雨佳自己坐在临靠悬崖的墙边,透过缝隙向外看。不知在沉思什么。

我们中间很可能藏着一个画皮鬼……我心思活泛了,看谁都像。大强乖戾,雨佳阴晦,而弓子和龙吉又来历不明,到底是谁呢。

他们正说着话。一抬头看到我们来了,又看到身后的道士,一起站了起来:“这是谁?”

大强猛地认出来:“你不就是杀人凶手吗,两个驴友就是被这个道士杀的。”

弓子抄起砖头叫着我们:“你们快过来,是不是被他挟持了。咱们一起上,不怕这个妖道。”

老森赶紧摆手:“大家稍安勿躁。我们是在林子里遇到了鲍道长。”

他让大家不要紧张,都凑过来坐好,道士老鲍坐到中间。老森把我们在林子里遇到老鲍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包括画皮鬼的来历和它剥皮顶替别人身份的事情。

弓子笑了:“你们还是小孩吗?这样的鬼话你们也信,多幼稚。哈哈,还画皮鬼呢。”

他笑了之后,其他人都没有笑,众人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他皱眉:“你们看我干什么?”

老黄悠悠地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相信道长说的话,要不然也没法解释为什么我们怎么也出不去这座山。你能解释吗?”

他问弓子。

弓子满脸阴云,不说话。

“就算我们中间真的藏着画皮鬼,”龙吉说道:“不算道长,这里一共有七个人,不是说要死六个人祭坛吗,还多出一个……”

他刚说到这儿,几乎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意识到了这一问题。

七个人要死六个,也就是说,剩下那一个就是画皮鬼。它不可能把自己杀了。

我们面面相觑,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陌生和警惕。

不算道士,我们现在七个人,我,老黄。老森,大强,雨佳,后来的弓子和龙吉。

也就是说假如画皮鬼如果真的存在,那我们中间的一个必然是鬼!

首先我肯定不是鬼,先排除七分之一,我左右扫了一圈,最大的嫌疑就是弓子和龙吉,这两个人不是和我们一起的,是后来加入的。谁知道藏什么猫腻。

我刚要说什么,老黄先道:“弓子,龙吉,你们两个进山之后始终都在一起?”

这两个人也是人精,话里听音。马上知道老黄的嫌疑对象放在他们身上。

弓子笑:“你啥意思,直说,是爷们就别拐弯抹角。”

老黄道:“说就说。我们五个人是一起进山的,从始至终大家都在一起,你们两个是后来的,说句不好听的,嫌疑最大。”

龙吉道:“你们真误会了,我和弓子绝对不是什么画皮鬼。我们是结伴从家出来,开着车过来的,然后拿了装备一路上山。其后迷路,又一起找了两天,接着遇到了你们。你们从始至终在一起,我们也一样。”

老黄问:“谁能给你们两个证明?”

“我们可以互相证明。”弓子瞪着眼说。

“哦,你给龙吉证明,龙吉给你证明。这不是一碗豆腐。豆腐一碗吗,换汤不换药。”老黄嗤之以鼻。

弓子火了:“那你说怎么办?”

老黄看向道士老鲍:“道长,用你说的法子?”

道士老鲍坐在我们中间,正盘膝打坐微微闭目,听到有人叫他,缓缓睁开眼:“你们就轮着说吧,我自会判断。”

大家都知道老鲍的主意是什么,每个人要讲述一段最刻骨难忘的回忆,凭这个找出撒谎的人,也就是画皮鬼。

弓子笑:“可笑,这个法子简直匪夷所思,凭借这个就能找到画皮鬼?”

老黄不耐烦:“你说不说吧,不说就是你,我就瞅你像。”

“好,我是画皮鬼,你们想怎么样?”弓子咬着牙。

“道长,你说咋办?”老黄问道士。

道士老鲍道:“好办,找绳子捆起来,扔墙角让它暂时害不了人。我再做法封它的七窍,让它永世不得超生!”

“那如果是冤枉的呢?”老黄问。

“只能赖他自己倒霉了,谁让他不配合的。”道士老鲍淡淡道。

第三百八十四章 败类

道士老鲍这么一吓唬,弓子有点认怂了,嘴里还在倔强:“你们说的那画皮鬼真的有这么厉害吗?我怎么觉得是扯淡呢,就算真的有这种鬼,咱们大家始终在一起,它还能怎么伤人?它披上人皮就是凡人吧?凡人怎么可能一对六?”

道士老鲍说:“你们想没想过这么个问题。”

众人一起看他。

他说道:“听了你们的经历我一直在思考,你们七个人能凑在一起,绝对是有意的,而不是偶然相聚。”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我疑惑:“道长请你说的明白一些。”

道士老鲍说:“一伙人是泥石流困山,一伙人是迷路不知归途,七个人相聚离境观,所发生之事看似无意实则有意。”

“你什么意思?”弓子问。

道士老鲍说:“你们都是画皮鬼选中的祭坛对象,七个人里有一个已经遇害了,被画皮鬼披皮在身,它的目的是杀掉另外六个人。也就是说,现在画皮鬼应该就在我们中间。”

此刻已经过了下午,太阳渐渐偏西落山,余晖从观外**来,道观前殿呈一片暗红色,每个人都心藏戚戚,大殿里沉寂无声,气氛压抑。

“那就先从弓子开始吧,”老黄说:“说一件自己人生中最难忘的事情。”

道士老鲍微微垂目:“大家尽管说,我可以判定是不是真话。”

弓子张了张口,没有说,脸红脖子粗:“凭什么让你判定,我还怀疑你是画皮鬼呢。”

老森这时说话了:“要是这样怀疑,咱们就没法往下进行。鲍道长与我、老菊和老黄都交流过,我们一致认定他不是画皮鬼,而且他也有能力来判断我们的身份。这是辨别我们身份的前提条件,大家先假定这个条件成立吧,后面的事才好顺理成章。至于这个前提条件是不是靠谱,咱们最后来判断。”

别说老森脑子是不错,马上能看清局势,说得头头是道。

弓子低着头沉默半天,才说道:“我最难忘的一件事是打工挣钱,第一次买好衣服穿……”

说到这里时,像是睡着了的道士老鲍忽然睁开眼,缓缓站起来。

弓子停下话头,所有人都去看这道士。

道士老鲍快步走到大殿前面的供桌前,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到了供桌旁,跪在地上,探着手往桌子底下摸什么,好半天摸出一样东西。

是很多柳条枝绑在一起,细细长长的一大束。道士老鲍抄着这束树枝,在空中挥舞了两下,破空而响,呜呜声不绝。

他看看我们说:“这是我以前在山上采集到的树枝,路过道观的时候暂时寄放在这里,还好没有丢。”

老森奇道:“道长,你想做什么?”

道士老鲍说:“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发现一件事,人呀都是贱种。心平气和说话,他当你好欺负。只有施以暴力,他才会畏惧。所以我想了想,你们这一圈人不能就这么说,永远也抓不到画皮鬼的。我加一个惩罚措施吧,谁如果撒谎,我就用这束树枝鞭抽他!”

他抄着这束鞭子来到弓子的身后。

众人沉默。

一开始吧,我们没拿这个当回事,就当成游戏。现在道士要动真格的,气氛马上就不一样,立即严肃认真起来。

弓子梗着脖子:“你凭什么打人?”

老森沉默一下说:“我劝你还是赶紧说吧,我们大家都要说,别耽误时间。”

弓子擦擦脸,说道:“我最难忘的一件事就是打工挣的第一笔工资,买了新衣服。”

道士老鲍站在他的身后问:“你为什么买新衣服?”

“你这不废话吗?”弓子冷笑:“买新衣服为了什么,为了好看呗。”

“嗖”只听破空一响,道士老鲍手里的鞭子就到了,猛地抽在弓子的肩膀上。这一下多大的力气吧,差点没把弓子给抽飞了。

他摔在地上,捂着肩膀猛骂:“我草……你要干什么?”

“你说假话了,我再给你机会重说,你买新衣服是为了什么。”道士老鲍不为所动,冷冷看他。

“我买新衣服是为了好看,为了找对象……”弓子还没说完,鞭子又到了,扫在他的脖子上,顿时出了鲜红的印子。

弓子真是急眼了,暴跳如雷,跳起来要和道士玩命。

龙吉一把拉住他:“弓子哥,冷静。”

弓子拼命撕扯:“草,谁也别拦我,我弄死他!”

“龙吉!”道士老鲍大喝一声:“放手!让他来弄我!”

龙吉一愣,松开手,弓子张牙舞爪冲着道士过来了。道士身手真是了得,穿着那么长的道袍,身体灵动却如灵巧的少女,在弓子抓到他的时候,他闪身躲过,飞出一脚正踹在弓子的膝盖上,弓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这道士真狠,踩着弓子,让他动弹不得,然后抄起鞭子对着弓子左右猛抽,“啪啪”的,声音在整个大殿回响。所有人都面如土色,道士下手是真黑,能看出来他是玩真的,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弓子被抽的先是痛骂,而后鬼哭狼嚎,嗷嗷大哭:“不行了,不行了,饶了我吧,疼。”

道士老鲍不为所动,继续抽。抽的雨佳都不忍再看,把脸别过去,弓子嚎的嗓子都哑了。

这时老鲍停下手,抬起脚,弓子像是条死狗一样,被龙吉拉起来。一张脸都给抽毁容了,全是血道子,哆哆嗦嗦坐在原位,元气大伤,眼神近乎呆滞。

道士老鲍站在他的身后,冷冷说:“我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答什么,免得受皮肉之苦。”

弓子垂着头如丧家之犬,什么也没说。

“你为什么买新衣服?”道士老鲍问。

好半天,弓子才低低地说道:“我想让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看看,我也能挣钱了。”

“谁瞧不起你?”道士老鲍问。

“有个亲戚,从小就瞧不上我,我想混出点样子让他看看。”

“什么亲戚?”老鲍继续问。

弓子沉默一下:“我一个叔叔,他……”

话还没说完,“啪”一声鞭子就到了,把弓子抽翻在地。弓子嚎啕大哭:“不是叔叔,是我爸爸!是我爸爸瞧不起我,行了吧?!”

“你爸爸怎么了,为什么瞧不起你,继续说。”道士老鲍冷冷问。

弓子抽泣地说:“他从小就喜欢我哥,看不起我,我要做出个人样来给他看看,我想报复他。”

“你怎么报复的?”老鲍继续问。

“他老了,我和我哥一起赡养他,住在我的家里。我就虐待他,让他住阳台,给他吃剩饭,我还骂他,他那天擦地把我媳妇的鞋弄脏了,我还……我还扇了他一巴掌。他活的就跟一条狗差不多。我感觉解气,我感觉解气……”他嗫嚅着反复念叨这句话。

众人一片死寂,静到落根针都能听到。场面压抑到让人无法呼吸。

看上去老成淡然的弓子没想到背后藏着这么一副面孔,虐待老人,为子不孝。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觉有些冷意,全身起鸡皮疙瘩。

弓子这件事对我的触动太大,好像每个人都藏着两副面孔,当撕下表面这层脸孔时,里面的真面目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道士老鲍道:“继续说。”

弓子捂着脸哭:“还说什么啊,我都说了。”

“看你的穿戴和装备现在有钱了,你对你爸爸怎么样?”道士老鲍问。

弓子哭着说:“我爸爸早死了。他在我这里住的时候,我威逼利用他做了财产公证,让他把房子留给了我,没有留给我哥。我哥现在下岗了,和嫂子在外面打工做清洁工,一家三口还租房子过,他有个小女儿上小学。我有时候就到小学门口去看,他女儿穿的特别寒酸,同学们都没有理她的,我就特高兴,觉得自己做的都值了。谁让我哥小时候得宠呢,现在该轮到他付出代价了,该!”

他说到后来越来越激动,不用老鲍催,自己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说完之后,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嗨了假酒一样。

“你的钱都是怎么挣来的?”道士老鲍问。

弓子说:“我有个朋友在殡仪馆做,他偷着把死人穿过的衣服,还有一些殡葬垃圾都处理给我。我再把这些东西转手卖给下家。衣服回收,里面的棉花抽出来重新加工,做成棉被棉袄往外卖。这条线很多人都在做,我也跟着喝口汤……”

听到这里,我内心极其澎湃,我就是做殡葬这一行,和殡仪馆打交道特别多,可从来没听说有人提起过这事。王馆长很正直,他不可能自己去做这样的事,肯定是有人在瞒着领导,私下搞这样的勾当。

如果能出了这里,我要回去找王馆长,好好把事情查一下,把这个败类踢出殡葬队伍。

第三百八十五章 龙吉的秘密

弓子喘着气把自己的这些脏事全讲出来,胸口剧烈起伏,所有人沉默无声。

我们是鄙视弓子为人的,不但是个不孝子,还是没品的奸商,挣的都是黑心钱。但兔死狐悲,他说完了就要轮到我们其他人,一个跑的都没有,难道都要把压箱底的脏事全翻出来?

首先,这个世界上没有干净的人,没有君子。这是个多元化的时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和世界观,你很难鉴定这人对不对,凭什么你就对了人家就错了。

弓子做的这些脏事,他肯定是错的,已经越了做人的底线,但话又说回来,他也不是天生的禽兽,很多事情都是事出有因,这叫情有可原罪不可恕。

虽然不太清楚很多细节,但可以肯定一点,弓子的父亲从小教育有问题,他没有处理好两个孩子的教育问题,现在老头落到这般下场,说句比较残酷的话,也算是因果不爽。

教育孩子就是种树,最后种出了恶果,也只能自己吞掉。

弓子这件事一出来,不知道旁人,反正是引发了我的思考。面临的问题是我从来没意识到的,在这个大时代大浪潮,各种世界观澎湃冲击的年代里,如何设置做人的底线,如何去看待善恶,如何去包容如何去严惩,这是很严肃很现实的问题。

弓子已经彻底萎了,垂头搭脑往那一坐,像条死狗差不多。

道士老鲍拍拍他的肩:“他不是画皮鬼。”

过程虽然残酷,结果倒还乐观,七个人里已经排除了我和弓子,画皮鬼藏在其他五个人里,五分之一的几率。

道士老鲍朝旁边跨了一步,来到龙吉的身后:“小伙子,该你了。”

龙吉表情很难形容,像是难过又像是难为情,他嗫嚅了半天:“不说行不行。”

老森叹口气,开口说:“必须说,每个人都得说。不说你嫌疑就最大。”

此时大殿越来越暗,太阳已经落山,最后一道余晖渐渐消失。

老森打开手电,放到我们一圈人的中间,四周黑暗,仅仅只有这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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