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科幻电子书 >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

第299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99章

小说: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想到,我听到的唐卡声音竟然和两千年前的宫廷音乐契合了,

我疑惑说:“那你怎么确定记载的就是灰界的声音,”

“这就是这个编磬最值钱的部分,”纳师傅笑,他把编磬转了一下,轻轻抬起,编磬下面是空心的,?森森好像在里面刻了许多字,

纳师傅说:“一共一百六十五个铭,符合这种字数的器皿在古代名唤乙器,你看看铭的最后四个字,”他从兜里掏出精致的小手电给我,

我拿过来打开,往里照,看清了这些铭,

这些字一个都不认得,从上至下行书,从右向左排列,每行字数不一样,看起来整幅字大概呈现扇形模样,

“铭的内容是什么,”我问,

“看最后四个字,”纳师傅说,

我用手电仔细照着,最后四个字勉强辨认其形,不算太复杂,大概能猜出前面三字,这三个字是“用三二”,最后还有一个极为笔画极为繁琐的字,实在认不出来,

“这什么意思,‘用三二’,看不懂,”我问,

纳师傅说:“那不是三二,第二个字念‘气’,第三个字念‘加’,最后一字是‘命’,连起来就是‘用气加命’,”

我用手电照着,摸着下巴暗暗思索,

纳师傅说:“四个字里最重要的一字是第二个‘气’,古代人表达‘气’,最早是用三条线,其实仔细看那不是三条直线,中间的线略带弯曲,取的是象形的意思,意思是,阳光下地表泄出气,不久便消失于空中,气体游动而成云,‘气’最早的概念就是云,所谓云气,《庄子逍遥游》里也说,藐姑射山的神人‘乘云气’而至,”

他顿了顿说:“这篇铭里所记载的‘气’,并不是云的意思,概念更加复杂,说的是灰界,”

第五百六十五章 诱惑

纳师傅道:“根据班固在《白虎通义》中所说,天地者元气所生,万物之祖先有太初,而后又太始,形兆既成,名曰太素。八?一网  =≈≤。≥≥。太初者,气之始也,太始者,形之始也,太素者……”

洪西大笑:“纳师傅老学究气质又冒出来了,咱们的齐高人高中都没上过,你说些他听不懂,直说了吧到底怎么回事。”

纳师傅道:“好吧,西汉末年出了一本乩纬书,里面提到上古时期便有太初、太始、太素的概念,认为天和地都是从这三种概念里演化而成,三气互为混沌。太初为天为阳,太始为地为阴,还有一气名曰太素,所化之物名曰物魂。此‘物魂’非阴非阳,为连接阴阳的第三物。”

“灰界?”我说。

纳师傅点头:“这块编磬上面的铭,就篆刻着关于灰界的事情。”

“写的什么?”我问。

纳师傅摇摇头:“许多字认不清了,用的还是春秋时道家密语,只能破解出一部分,大概是描述了灰界的存在,最关键的是提到了一条千年乩语。”

我疑惑不解,看看洪西,洪西面沉似水看着我。

“小兄弟,你往上看。”纳师傅说。

我拿着小手电往编磬空心的上面看。铭之上刻着一些似是而非的图案,看了半天我才认出来,好像几个人正在跟着什么动物往前走。

“这什么意思?”我疑惑。

“千年乩图,我们也不明白,”纳师傅说:“你看这里。”

他用手轻轻指着编磬一角。

我用手电照着,光斑落在生着绿锈的铜片上,勉强看到画着一个人。此人面目模糊,因有大半的铁锈在上面,很难看清。依稀可见是光着脑袋。不知道本身没有头,还是故意这么画的。

“好像是个人。”我说。

洪西挥挥手示意黄腾推着轮椅走过来。

黄腾道:“齐震三,其实这个人,你认识。”

“什么?我认识?”我简直要笑出来。我的历史常识尤其是春秋时代,简直就是一抹黑,完全不认识那个时代的古人。

黄腾提示我:“你看看这张图旁边的字。”

我拿着手电照,在这个光头人的旁边有一行小字,大都模糊不清,其中却有一字极其清晰。

看到这个字我的手僵住,光斑落在这个字上,很长时间也没回过神。

这个字,居然是个“解”字。

我后背渐渐湿透,浑身冒冷战。抬起头竟一阵眩晕,不可能,光头加上一个“解”,这个人的名字呼之欲出。

那就是解铃。

我的脖子都硬了,几乎是机械式的看着黄腾和洪西。

“你想到了?”黄腾嘴角微微抽动:“解铃。”

“怎么可能?”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千年前的古董上。”

黄腾鼻子哼了一声:“你懂不懂什么叫乩语,什么叫乩图,占卜的就是未来之象。”

“就算是这样吧,解铃是怎么回事?”我说。

洪西道:“你还看不明白吗,成就灰界的关键人物就是他!”

黄腾哼哼两声:“齐震三,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巴巴从那么大老远费劲手段把你请入京城吗?你那两下子差远了,我们还真看不上。我们看中的是解铃。解铃在中阴界苦修,这是修行人都知道的秘密,而今能下中阴苦界请动他的,只有你了。”

“你觉得我会去吗?”我看着他。

洪西说:“老齐你不要拒绝,下中阴苦界找到解铃的人很多,但和他关系密切,能说动他的,只有你了。八家将现在分崩离析,解南华又失踪不见,谁都差点意思,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你。”

“这样的事我不做。”我非常不高兴。

洪西叹口气说:“老齐,还记得在大厦里你问我一个问题,说这样凶险的法阵布置在闹市中出点事怎么办。那我现在告诉你,根据研究灰界的结果,灰界要开启时必吸收大量能量,这个能量无法借天借地,只能借助市中心的人气。南派是不是要把灰界搭建在山区里?呵呵,那样根本不会成功。”

我疲乏不堪,从兜里摸出根烟,也不管周围人,自顾自点上:“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洪西道:“我跟你说过,我有悲天悯人的情怀,不希望在这个过程中徒增杀戮。灰界搭建在闹市中,会非常危险,所以我需要一个人压阵,作为成就灰界的总工程师,这个人选只有解铃才能胜任!”

我笑笑:“你不是有黄前辈吗?”

黄腾这时到谦虚上了,摆摆手:“术业有专攻,这个我做不来。”

“解铃虽然我没接触过,”洪西说:“不过也知道此人的一些情况。他性情沉稳,有神通,很早以前还在阴间修行过。有这样的人来为灰的界工程掌舵,与人与己都有利,最起码他不会眼睁睁看着灰界在闹市里出问题。你别推辞了,解铃出山势在必行,连千年乩图上都描绘着他。”

我抽着烟凝神思索,洪西说的话不错。南派北方都在抢灰界工程,都希望第一时间进入到里面,这件事已板上钉钉,箭在弦上。问题是大家都在摸石头过河,会出什么纰漏无法预料。

如果真的能请动解铃出山,为灰界工程压阵掌舵,确实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众人没说话,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

他们看我,我也不急着表态,抽着抽着现烟灰长了,满桌子没有烟灰缸,我正要张口问纳师傅要,突然右眼动了一下,开始疼了。

我急忙问现在几点。有人告诉我六点半。

右眼钻心的疼,疼得我把香烟直接插在红木桌子上,纳师傅心疼喊了声“桌子”。我已经疼得完全顾不上这样的小细节了,黄腾眼神很毒,看着我问:“你怎么了?”

我疼得不能自已,想找安静的地方,把神识里的彼岸香吸一吸,缓解疼痛。

我强忍着疼,站起来问纳师傅卫生间在哪。纳师傅指指二楼,我冲着在场的人抱抱拳,然后转身往二楼去。

到了二楼迎面是大厅,古董架子上摆满了玉器,赫师傅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前细细赏玩一块玉碗。

我疼得脑子一迷糊,两脚软,赫师傅听到声音走过来:“小伙子,你怎么了?”

我摆摆手,问他卫生间在哪。赫师傅正要说什么,楼梯后面有人道:“赫师傅,这人什么病也没有,就是毒瘾犯了。”

听声音是黄腾,他居然跟了上来。

“小伙子你吸毒?”赫师傅难以置信地看我。

我回过头狠狠瞪了黄腾一眼,跌跌撞撞进了卫生间。信手推开其中一扇门走进去,把门紧紧插死,这时眼睛的疼痛几乎把我淹没。

我坐在马桶上,揉着眼,想用意志力压制疼痛,可根本没用。

右眼的疼痛已经比当初不知翻了多少倍,根本不是人类的神经能承受的。

我明白了,用彼岸香麻醉自己,向后推移一天眼疼,第二天的疼痛就会变本加厉,第三天会更加翻一番。

我现在已经用彼岸香向后推了十几天,疼痛像是怪兽一样在吞噬眼睛,继而扩大到眼眶,又扩到半张脸。

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横冲直撞,我疼得咬着牙满头都是冷汗。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齐震三别绷着,这个给你。”

厕所门下面的缝隙有人递进来两根雪白的香烟,烟身没有牌子,光溜溜的。我捡起来看了看,外面的人说:“这是最新的彼岸香,相当够劲,吸了吧。”

我勃然大怒,他们把我当什么了!

我忍着疼打开厕所门,把两根烟扔出去,大吼一声“滚蛋”。

“老齐,你这是何必呢。”黄腾微笑着看我,弯腰捡起两根烟,硬塞到我的手里:“洪公子说了,你现在是我们的朋友,朋友遇到困难出手相助也是应该的。你吸吸看,这两根彼岸香都是经过改良的品种,京里人品味高,一般货色不入法眼。这种彼岸香现在在三里屯那边特别受欢迎,摇滚范艺范才吸的,你尝尝吧,就当帮着京城的娱乐圈把把脉。”

疼痛已经让我失去尊严,我手里握着两根烟,浑身在颤抖。

“吸吧。吸完就好了,我知道你特痛苦现在。”黄腾和善地看我,言语慈祥。

我阴着脸关上厕所门,紧紧盯着手里的两根烟。右眼的疼痛一波一波如浪潮般涌动,如尖锥一般狠狠插着眼球。

我坐在马桶上点燃了其中一根烟,放在嘴里狠狠吸了口。

这一口烟雾刚进肚子里,我现事情不对劲,烟里除了彼岸香的味道还有其他东西,他们在烟丝里掺杂了别的成分。

我要停下来,可瞬间而至的快感淹没了。不光我的神识,整个人似乎都在极度舒服中飘荡。

我深深吸了几口,停不下来,厕所单间里全是浓浓烟雾。

这时门开了,黄腾笑眯眯站在外面:“爽吧。”

“里面有别的东西。”我咳嗽了一声。

黄腾笑着点点头:“厉害啊,抽出来。以前圈里人常说至乐三大宝,叶子大花粉蘑菇。你现在抽的正是彼岸香和叶子的混合体。”

第五百六十六章 拾荒者

“你们想干什么?!”我大吼一声,从嘴里把烟扔在地上,眼睛剧烈的疼痛正撕心裂肺。

“没什么。”黄腾笑着说:“齐震三你是修行者,神识如此强大,又经过那么多事的历练,肯定比普通人强。放心吧,不会上瘾的,没事。”

我强忍着疼痛,跌跌撞撞出了卫生间,一路迷迷糊糊下楼。看到洪西,我这时候也不在乎了,质问他:“你们北方就做这么下三滥的事?”

洪西问怎么了。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质问洪西:“黄腾刚才给我的彼岸香,里面掺杂了其他毒品,这是不是你的指使?”

洪西看我:“老齐,你不用反应那么强烈。叶子这种东西在有些国家已经合法化了,它不同于其他的东西。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你就事论事,别扯上整个北方。我们北方人才最是耿直,为了兄弟讲义气。再说了,就算这件事有不当的地方,与其他修行者无关。”

我忍着眼疼,整个人都快炸了,想起以前自己猫在没人地方偷吸彼岸香的情景,全身热流涌动,觉得自己真是龌龊至极。冷静下来去看,自己正在以不易觉察的方式正快速堕落着。

我忍着疼痛抱抱拳:“告辞。”转身就走。

黄腾拦住去路,冷眼看我。

洪西在后面咳嗽一声:“老齐,以大局为重,不要凭个人好恶左右整个局势。老黄你让开,让他好好想想,外面天冷让他降降温也好。”

我从古董店跌跌撞撞出来,雪已经停了,路边亮着路灯,昏黄灯光照在皑皑积雪上。

我深一脚浅一脚在冰冷的寒冬里漫无目的走着,眼睛的疼痛极力忍住,我恨自己没有毅力,为什么会堕落于斯。

忍着忍着我气极了,狠狠捣了自己眼睛两拳,痛骂让你疼,让你疼。

摸摸衣兜一分钱没有,我是从家里被洪西抓来的,现在能有件御寒的外衣就不错了。

我紧紧裹着棉衣,走在空无人烟的小巷里,冻得哆嗦。没有钱没有身份证没有手机,这一晚上又如此漫长。

不过在冷冷长街上,让我脑子确实清醒了不少,我不断反思自己的行为,想着染上的毒瘾,情不自禁万念俱灰。

我感觉这辈子完了。

不知走到什么时候,晚上越来越冷少有人行,甚至连车都没有。街边有一些类似夜店的地方,依然亮着招牌灯,京城夜生活不会因为一场大雪而停摆。

我对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有了很深的抵触,绕过夜店,深夜中借着微弱路灯,看到了一座桥。

这座桥很大,有很多桥墩子,我看到有拾荒者从桥下出来拖着纸壳箱子又回到桥下。

我捂着发疼的右眼,踩着厚厚的雪来到桥下面,这里或许可以过夜。

桥墩下面,避风避雪的地方缩着四五个拾荒者。他们都有各自搭建的简易窝棚,有人穿着破衣烂衫燃了一堆火,伸着手烤火。

看着雪夜中窜动的火苗,我是又累又乏又饿又困,眼睛还疼彻心扉。

我哆哆嗦嗦来到桥墩里,走到那堆火前,正要蹲下来烤火,那个拾荒者竟然用脚把火踩灭,瞪了我一眼,然后钻进自己的窝棚。

我蹲在地上,看着冒着黑烟的残骸发呆,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这人怎么这样,连一团火都不愿意分享。

这时身后有说话声:“朋友,晚上没地睡觉了?”

我回头看,阴影里站着一个蓬头垢面的拾荒者,穿着破棉袄两只手插在袖筒里。

我说没钱过夜,只能在这里找个地方。

拾荒者招招手,把我叫到他的窝棚前,这是木板子搭成类似狗窝的地方,周围贴着一堆破报纸估计是堵缝隙的,防止冷风灌进去。地上破破烂烂的还有一堆易拉罐果汁瓶子之类的东西,可见这人是靠这些瓶子为生。

他邀请我进窝棚,里面不像外面那么冷,可也够呛,毕竟不是房子。

我们面对面坐着,我哆哆嗦嗦,冷加疼,几乎让我无法思考。

拾荒者从破棉被下面翻出一瓶喝了一半的小烧白酒,扭开盖子灌了一口然后递给我。

我没有接,这里这么脏,散发着一股怪味,眼前这人又如此邋遢,他喝的酒瓶我还怎么喝。

我犹豫着,那人一直举着酒看我。我叹口气,突然感觉大道荒谬,一切都像是场梦。白天还跟着洪西游走在闹市中心的高楼大厦,看脚下人流车海听他讲当年的豪情故事。

转眼之间,我就从云端掉落尘泥,晚上寄宿在桥墩子底下,靠拾荒者喝剩下的酒取暖。

我接过酒瓶,闭着眼睛咕嘟咕嘟灌了两口辣酒,全身发暖,眼睛一跳一跳的似乎平和了不少,不像以前那么疼了。

那人呵呵笑:“不错,看你穿的这么光鲜,居然可以喝我剩下的酒,说明你这人还不错,敞亮。今天这酒如果你不接过去,我肯定会把你赶出去,爱睡哪睡哪。”

我苦笑没有说话。

“兄弟怎么落到这一步?”他问。没等我回答,他摆摆手:“你要想和我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

我沉默片刻:“我犯了毒瘾,堕落了,天下之大没有安身之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