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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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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呢?”小护士上了脾气:“过了一晚上,还没到位?现在病人情况很危险,如果耽误了治疗,你们会后悔一辈子。”

土哥道:“我马上通知家属,半个小时内就能到。”

小护士看看表:“赶紧的,我们院的专家已经到位,如果你们不签字,我们只好暂时放弃对病人的手术,安排别的手术台。”

土哥拿出手机,给义婶打电话,说明情况。挂了电话后,他考虑再三又给公司的业务员王婶打了个电话。

现在公司的三个元老,义叔躺下了,只剩下义婶和王婶,这两个娘们身经百战,都是老油条,她们到场,我们就有主心骨了。

不到半个小时,义婶和王婶来了,裹着一身的寒气,小皮鞋踩的大理石地面嘎嘎响。我们围上去,义婶冷冷问:“发生什么事了?”

还没等我们说话,小护士走过来:“马义的家属来没来?”

“我就是,有什么话跟我说。”义婶看她。

“赶紧签字,我们安排手术。”小护士说。

“手什么术,我还不清楚这里怎么回事,字没法签。”义婶说话是真不客气。

“专家都来了……”小护士说。

“专家来不来管我们屁事。”义婶满口脏话,不耐烦挥手:“需要手术,我就通知你们了。”

小护士喃喃不语,看出这娘们是个事茬,只好嘟囔一句:“你们快点做决定。”

义婶大大咧咧坐在长椅上,抱着肩膀,用手指着我:“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昨晚老马一宿没回来,我就知道出事了。”

我心里着急,怕耽误义叔治病,也没有说的太详细,三言两语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其他人在旁边补充。

义婶笑:“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这老东西晚上喝花酒不给钱,让人家给揍了呢。原来是斗法失败,技不如人。这是法力反冲其身,手个鸡毛术,医院懂个卵。我看看他。”

土哥赶紧道:“叔现在在重症监护室,进不去。”

“你们看看我能不能进去。”义婶站起身,招呼王婶:“姊妹,咱俩去,我看谁敢拦着。”

王婶看着我们笑:“你们这些孩子还是太年轻,我在医院混多少年了,里面的道道儿都门清。医院一吓唬你们,你们就萎了。”

我们跟着两个老娘们径直往重症监护室闯,护士苦口婆心劝解。义婶直接告诉她,出了事我们全权负责。

到了窗边,我们看到义叔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白被单,脸上挂着氧气罩,一大堆仪器在监控。义婶问:“这里怎么个价?”

旁边护士说:“一天三千。病人有没有医疗保险?”

“有没有保险他也不能在这里浪费钱,赶紧弄出来,我们得回家。”义婶不耐烦。

护士解释说,病人现在生命状态垂危……还没说完,义婶瞪眼:“我们没有钱。你们让这老东西在这住,我也无所谓,反正一分钱没有。”

医生看这个情况也不勉强,让家属签了字,把义叔从监护室推出来,送到普通病房。

义婶等医院工作人员都走了,她翻翻义叔的眼皮,又摸了摸脉。我在旁边凑趣道:“婶啊,你会看病?”

义婶笑:“很多年前我还是姑娘的时候,淮南发大水,我跟着爹到那里义务看病,经我手治好的病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叔这不是什么病,是技不如人,被法力所伤。他的血脉里有阴寒之气,治起来说麻烦也麻烦,说简单也简单。行了,剩下事不用你们管了,你们帮着把他抬到车里,拉家去,我自有办法。”

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帮着义叔换上便装,土哥背着义叔,我和老黄在旁边扶着,我们一行人出了医院。

到了外面,义婶只让土哥老黄和王婶陪着上了车,其他人就地解散。

义婶对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今天算你们旷工,从工资里扣。”

看着车走远了,王庸吐了口痰:“这事闹的。”他和对象嘀嘀咕咕走远了。

现在只剩下我和李素宁,还有她的孩子。

我对她说:“折腾一宿,赶紧带孩子回家睡觉。”李素宁对我笑笑:“小齐,谢谢你,昨天作法的时候幸亏有你保护了我的孩子。”

我赶紧说,举手之劳而已。我招手停下一辆出租车,把她们娘俩送上车,走远了我才舒口气。

整件事总算告一段落,不知怎么,心里不踏实。想到镜子里突然出现的平头男人,胸口像是堵了块石头。

回想整件事,真是教育我了,以后做业务,有的便宜千万别沾。看着是块肉,吃下去就是毒药。捞偏门也得讲究原则,不该拿的不拿,不该捞的不捞。

我现在最怕工作保不住,真要追根溯源,义叔落到现在这般境地,我是有很大责任的。冲着义婶这个厉害劲,真要算旧账,我指定跑不了。

一方面想着工作,一方面又担心义叔的情况,心乱如麻,回到租房。

到了晚上,我给义叔打了电话。响了几声,我以为没人接听,正要挂,忽然响起义叔的声音:“小齐啊。”

声音疲惫不堪,很是沙哑,我心头一热,差点落了泪。赶紧问:“义叔,你没事了?”

义叔苦笑:“幸亏你婶子,我没有大碍。镜子里的人不知什么来头,非常厉害,我身子骨确实一年不如一年了,这次受伤差点要了半条老命。”

我喃喃地说,我去看看你。

义叔道:“我要休息一段时间,公司就拜托你了。小齐你不是一直想**接业务吗,现在机会来了。我不在的日子,有事多问问你婶子,她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人还是不错的。”

挂了电话,我心头惴惴不安,既惶惶又有些期待,心乱得不行。

第二天我一大早起来,赶到单位。义叔非常信任我,已经给我配了一把公司钥匙。我进到公司,来的太早,还没有人。我打了水,用拖布把所有房间拖了一遍,然后又换了清水,用抹布把柜台墙角都抹了一遍。

正干的热火朝天,义婶来了,看我没说话,她到柜台后面开着电脑翻看账本,我们个忙个的。我对这个娘们现在敬而远之,总觉得她不简单。

等我把干完活,义婶忽然问:“小齐,你来单位多长时间了?”

我说不到一个月。

“你叔昨天跟我说,你这小伙子本性不坏,又很机灵,让你尝试**做业务。你能行吗?”义婶问。

被人这么质疑,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我说:“行不行的试试看。”

义婶舔着手指头翻开记录本,一边看一边说:“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做业务如果出了差错,公司不会给你擦屁股。咱们这是民营企业,一个萝卜一个坑儿,你如果不是这块料,我们也不会强留你。”

我点点头,她说的太直白,我心里不痛快。

她看我:“当然,你要是业务做得好,一分钱也不会少你。你义叔这段时间需要静养,你就先顶上。”

说来也巧,一连几天,单位都没什么业务。就连拉尸的活儿也没有,王庸给我打电话,询问公司情况。我说现在义叔休病假,单位也没活儿。

王庸说:“老菊,你这么混不是办法,不能干等着活儿找你,你得主动找活儿。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以后义叔干不了,我们还指着公司吃饭呢,到时候没人接他的班,大家都得喝西北风。”

我苦笑:“难道让我驻扎进医院,和王婶一样去蹲坑。”

王庸给我指点迷津,让我印一盒名片,然后主动出击,到火葬场或是医院重症监护室、肿瘤病房什么的,看到目标客户,就主动发放名片,发一百个就不信成不了一个。

我一想也是,干坐着不是办法,如果义叔回到单位问我这段时间干的怎么样,我都没脸见他。

我和义婶请假,准备去印名片,义婶说:“你先把这个活儿接一下。”她给我一串电话号码。

义婶介绍说:“前几天花都宾馆报案,客房里发现一具男尸,经查是咱们市晚报周刊的大编。发现时光着屁股,法医调查死于马上风。”篮ζζ。

第十八章 行业内幕

“马什么风?”我问。

义婶瞪我:“不懂自己去查。”她给我一串电话号,让我和这个号码联系。

打通电话,里面是很凄婉的女孩声,我介绍自己是祥云殡葬公司的,她给我地址,让我到那里。

我兴匆匆开着金杯车,按照地址过去。这是我的第一单业务,一定要好好做,我在脑海里翻来覆去想着义婶告诉我的信息。死者叫王桥,是本市晚报的大编,生前声名显赫,是有个身份的上流精英,可惜啊,晚节不保,死的不怎么光彩。

我用手机了马上风,知道是怎么回事,挺让人面红耳赤的。马上风就是男女干那事,有一方突然猝死。这件事就值得玩味了,王桥死时被发现房间里只有他自己,说明还应该有个女人,这女人一定是看他猝死,自己先溜了。王桥挺大岁数,应该成家立业,半夜三更的开房,又死在床上,这会的是哪路的狐狸精。

地址挺好找的,在高档的花园小区,进门有门岗登记,车辆要停放在统一的地下停车场。我停好车,拿着地址,按图索骥找到一户公寓前。

楼道口的电子对讲机里和上面住户验证身份,打开电子门走了进去。我暗暗吸口气,这单业务只能靠自己,一定不要掉链子。我回忆着义叔带我办的那些丧事,从头到尾的流程。

公寓太高档了,一层楼就住一户,走廊门口还封着铁门。我敲了敲,时间不长有个女孩过来开门。等开了门,我顿时愣住,没想到是她。

这女孩是初中时的同桌,我记得叫王思燕,学习成绩特别好,全年级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毕业后考入重点高中。从那时起,我就没见过她,我们走了两条截然不同的人生路。后来参加初中同学聚会时听说,她又到了北京念书,大学没毕业直接去欧美留学,成为同学们口口相传的一个传说。

这么多年没见,这丫头洋气了不少,还挺有女人味,真是女大十八变。

我尝试着跟她打招呼:“王思燕?”

她看了我半天,想起来:“齐翔!你就是殡葬公司的工作人员?”

殡葬这个活儿好说不好听,在她这个留学生面前我有点自惭形秽,支支吾吾点点头。

王思燕看看我,好像不怎么信任我,说:“进来。”

我跟她来到里面的房子,一进门就镇住了,三室两厅的大房子,一水欧式风格,铺着地板,头顶是吊灯,还有小跃层,橡木楼梯螺旋盘旋向上,直通二楼,曲径通幽。家里来了不少客人,一个个都是西服革履,言谈举止一看就是社会贤达。

我心跳加速,有些不自信,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办好。

王思燕把我引荐到她母亲这里,她妈妈哭得眼睛都肿了,正在擦拭死者王桥的遗照。我这才反应过来,王桥是王思燕的父亲,两人是父女关系。

我握住她妈妈的手:“阿姨,节哀,你一定要保重身体。”

她妈妈点点头:“谢谢你,小伙子。”

王思燕还不错,在旁边介绍:“妈,他是我以前的老同学,现在在殡葬公司做,爸爸的后事就是他负责。”

“小伙子你多费心了,有什么事就跟燕儿商量,你们两个一起拿主意。我先去休息了。”她妈妈说。

王思燕把她妈送到里面的卧室,出来后歉意地说:“老同学,不好意思,我妈心脏不太好,爸爸突然过世,她受了点刺激。”

“阿姨身体重要。”我打开公文包,掏出报价单和流程表想和她细说,王思燕让我稍等,她先去打点客人。

我在旁边看着,别说王思燕这些年在外面历练得相当不错,待人接物颇有章法,她把那些朋友亲戚一一都打发走了。客厅里只有我们两个。

我看着她的马尾辫,神情有些恍惚。她来到我身边,我赶紧收神,现在可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好好工作。

我把报价单给她,给她讲解整个殡葬一条龙的流程。到殡仪馆火化,联系告别厅,选什么价位的骨灰盒,火化之后墓地怎么买,是不是要找风水先生,整个环节中需要注意的事项,有哪些细节,我一一给她解释。

王思燕没说话,用笔在报价单上勾勾画画,听得非常仔细。

跟着义叔这段时间,我的社会经验也有所长进,到王思燕家里打眼一看,对她的家境有了初步了解,这在江湖门里叫摸家底。

家装得富丽堂皇,她又在国外留学这么多年,看来她爸爸生前没少往家里划拉钱。我和她谈不上什么同窗之谊,这么多年了,谁认识谁啊,我暗暗把价格往上提,反正她家也不差这仨瓜俩枣的。

都说殡葬这一行是暴利,可怎么暴利外人很难窥得一斑,这么说,我有一次偷看了义婶的进货单,拿骨灰盒举例,是从农村木匠手里收上来的,成本费一百,往外卖报价就是三千,中间转手三十倍。

这一行每个环节都能富裕出很大的油水,有点类似卖组装电脑,每个零件都有水分,外行人就等着掏大头钱。中国人还有一个心理状态,家人过世,讲究厚葬,葬礼要风风光光,掏钱少了好像就是不忠不孝,哪怕明知道花了冤枉钱,也得花,花了心里就舒坦。

我尽力说服王思燕用最好最贵的东西,可王思燕忒有主意,油盐不进,就选中档价位的。她对我说,人死如灯灭,尘归尘土归土,葬礼就是那么个意思,表达亲人对逝者的哀思,意思到了就行。

真不愧是留过洋的,被欧美人洗脑了,完全没有咱们中国人的传统美德。

她是户主,我又不能勉强,细算算她的报价,这一趟实在没太大油水,也就挣个跑腿钱。不过转念一想,这是我第一次**出单,不可多贪,事情顺利就行,讨个彩头。

聊完了公事,我们又讲了讲这些年各自的发展,颇为唏嘘。其实我特别想问问她爸爸的死亡案件是怎么处理的,和他开房的那个神秘女人抓到没有,到底是谁。可这种事实在没办法张口去问,尤其王思燕还是个女孩,更没法谈。

义叔曾经教育过我,干好自己的工作,事主家的事少掺和。

我们敲定流程时间,三天以后从这里出发,带着遗像撒着纸钱,一路开到殡仪馆,火化安葬。

离开她家后,我也没闲着,在单位忙活别的事,三天一晃就过去了。这天早上,我很早就来到王思燕家里,亲戚朋友来了很多,小区门口停满豪车。王桥生前人脉甚广,结识很多朋友,他这一走,大家都来捧场。

按我的指示,所有去殡仪馆的车辆,车头灯都要栓上红绳。说实话我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就看过义叔这么干过,我也跟着这么干,显得逼格比较高。

别看这么多豪车,我的金杯车是头车,其他车都要跟在屁股后面。我的车上坐着王思燕,她捧着遗像在副驾驶的位置,她妈妈坐在后排。

王思燕搂着爸爸的黑白照片,眼睛哭得红肿,穿着一身黑,小脸刷白。我不时偷看她一眼,有点心疼。

车队浩浩荡荡从小区出发,一路进发殡仪馆,我开着金杯不紧不慢在前面,后面是一队的豪车。有人专门负责从车窗往外洒纸钱,一路寒风凛冽,纸钱飞舞,所到之处一片肃杀。

到了殡仪馆,出乎意料,我看到了义婶带着土哥、老黄和王庸也到了。土哥把我拉到一旁,低声说:“义婶怕你第一单业务有纰漏,自己忙不过来,昨天晚上就通知我们过来帮你。你别客气,有需要帮忙的叫我们,哥们义不容辞。”

我看着不远处正在和殡仪馆工作人员沟通的义婶,心头发热。

土哥说:“义婶这人是真不错,非常热心肠。就是嘴上厉害,不饶人。”

我和他们握手,表示由衷的感谢。

王庸说:“老菊,你别玩嘴,口头感谢我们不要,等这单业务的提成下来,请咱哥们喝酒撸串。”

我说一定一定,到时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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