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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兴宋-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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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夜问那么多,是出于他的生性谨慎,等把所有需要了解的情况全部了解清楚之后,张叔夜也想明白了,他转轱过身下令:“命令,大将李彦率500人出城,攻击梁山水寇,若能占领‘通海道’,将左斜街与右斜街隔断,使梁山水寇首尾不能相顾,便算是完成任务。

命令,教头时穿领五百人出港,操船封锁海州码头,务必使一艘船只不得出港……二位,本官不啬重赏,旦使二位完成任务,赏金咱们另外算,本官再拿出官位来——时长卿一个修武郎,或者防御使的官身,李彦一个保义邦,少不了各位的。”

时穿的承信郎是武官六十阶位中排第五十二位,按规定每年可以瞄参加磨堪,合格则五年一转,而防卸使则为从八品,地位类似巡检;张叔夜许诺的“修武郎”则排名武官第四十四位,正八品,属于“横行十八副阶”里的最低等阶位,这个官职可以在大街上骑马窜行——有资格“横行”啊。

而李彦的保义郎属于第50阶位,虽然是低等武官,不过总算是“官儿”而不是“吏”了。

“大人瞧好吧”,李彦喊得震天响。

时穿沉默片刻,低头接令。

停顿了一下,张叔夜见到时穿积极性依然不高,稍加思索,立刻补充:“时长舡,这次征调你的快帆船,干脆我给你在巡海水军里挂个巡检的位子,今后海州附近的安全,就由你一力负责。”

既然你跟巡海水军都勾搭在一起,不清不楚的了,干脆我就给你一个名义,让你大明大白的跟他们勾搭……这祥,总行了吧?

张叔夜许诺的走一个巡检,不入流的小官。

身为招讨使负责安定一方,张叔夜临机许出这样的官身,朝廷方面一般不会驳回的,这也是官场惯例了,而这个官职,对时穿太有用了——对于一个海商来说,没什么比操控“制海权”更重要的了。

“老大人,你只管在城头坐看我等出战——此战.必让梁山水寇是无路可逃”,恍然间,时穿突然想通了。梁山好汉,你妹呀?我才是这个世界的老大,不坑你爹我,不侵犯我的利益,我管你风花雪月;一旦侵犯到我的地盘,哪怕你是神是佛,我也是遇神杀神,透佛杀佛。

一路狂奔下城墙,管家穆顺正在城墙边等候,时穿走上去低声询问:“咱们的人没伤着吧?”

穆顺拱手:“东主几天前已经吩咐了,咱仓库里的货物,能装船的已经装船,如今仓库里存放的都是别家货物——东主之前说过:别惊动其他人。咱们按东主的吩咐提醒过货主,但他们不愿麻烦,小老儿只好由着他们了。”

时穿不耐烦的打断穆顺的话:我问你人员置是否安全,你跟我说货物——咱们的人怎么样?”

“梁山人刚冲到码头时,咱的人早有准备,撒的还算有序,但因为仓库里还有货,今晚负责值夜的花膀子不愿撇下来,他们说:东主厚道,常常年底分红利给他们,如今东主有事,他们不能让家主受损失,所以……”

“所以——”

“所以,有几个小组撤入库房,封闭门窗,打算替东主看守货物——东主,他们人少,所凭借的不过是门户坚固,如果梁山人破门而入,怕是他们守不了多久……我听说梁山水寇喜欢吃人心?”

第374章花荣与徐宁的巷战

第374章花荣与徐宁的巷战

时穿长长叹了口气:“穆管家,人世间无论什么财富都买不来人的生命。仓库里无论什么货物,都不值得员工拿生命去交换——你当初应该劝一劝他们的。”

穆顺哽了一下:“东主,你要不说这话也许花膀子们会乖乖撤了,但你都说了这话了,那群花膀子、力汉们听到后,还能不拼命吗?难得遇到一个看得起他们东主,他们还能不豁出命去。况且他们除了一条命,也没什么珍贵的东西了。”

“但是他们的命我还有大用——生命不可复制,而仓库里商品,只要我们的人还在,我就能再生产出来。拿生命去守卫那些不值生命的财物,不值得啊……罢了,招讨使大人要我马上带船出去封圌锁航道,咱们的快帆船你都熟悉,过去那艘船的船长是你,现在你跟我走,咱上拔头水军水寨。”

此时,与时穿一同奔下城墙的李彦已经开始挑选同伴,他站在城墙最后几节台阶上,大声向大将宣布:“此次出战,招讨说了,他不啬重赏,我不跟你们争赏金,我要官位就行——赏金全是你们的!”

大将们一片欢呼,李彦继续说:“我需要枪圌手100名,弓圌弩手30人,刀盾手以及敢战者(敢于肉搏战的)百人,谁愿与我同行?”

下面争先者纷纷,时穿听到这里,赶紧把李彦拉到一边,随手在地上画了个图形,交代说:“我整修通海大道的时候,留下了一条攻击路线——这里……,这里……,可以隐蔽前进,突然出现在敌人眼前。

等到了码头上,你用这里……,这里……,作为防御街垒,用弓箭逼圌迫梁山贼与你们拉开距离,而后你们守御这里……,这里……,如果能找到木材,你把这里,这里,即可开放的路口封闭,就能将梁山水寇全部封闭在码头,不过……”

时穿停了一下,轻声提醒:“别与他们近战,梁山贼武艺出众,他们三十六人(实际上加上宋江与火船工张岑,共计三十八人)纵横京东西路,近战嘛,他们基本上没吃过亏。”

李彦感动的抱了一下拳:“时兄,受教了!我给你留下两百余名擅弓圌弩者……”

时穿摇头拒绝:“不用了,我的船太小,装不下太多人,况且论到远程火力……哼哼,我的远程火力全开的话,梁山水寇这点人手,还不够塞我牙缝的——我只需要70名擅长水性,游泳速度快的。”

穆顺低声提醒:“大郎,我们只有五艘船在港,五十人足够了。”

时穿露齿一笑,不答反问:“穆管家,家里头各处都报信了吗?”

“家里头只有墨芍姑娘,我已经让那几名黑人仆妇把火枪都取出来了……”

“再给墨芍姑娘送个信,把这里的情况交代一下,告诉她:我出海溜达一圈,马上回家,没事的……”

安置好了家里,时穿带着挑选出来的大将直出北门——此刻,梁山好汉们还在码头上安置——与海船、与吊塔、与仓库大门较劲,回首眺望,码头上浓烟己将半个天空染黑,火焰窜上半空,舔圌着空中飞掠的燕子与海鸥,烟火有近10米高,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气味,从码头方向还连续传来“丝丝”的声音,还不时夹杂着“轰轰”的巨大响声——前者大约是火焰吸食空气的声音,后者大约是吊塔倒塌的声音。

这个时候,大约方腊也正在点火焚烧杭州吧。梁山寇与方腊寇,虽然相距遥远,但都不约而同的采取了古今传统盗贼方式——杀杀人,放放火!

穆顺望着码头上的浓烟,心痛地说:“那些吊塔与滑车……花费的金钱且不说了,当初东主用了多少心,几经试验才把吊塔架好,现在全烧了——全烧了啊!”

时穿斩钌截铁的回答:“只要有人在,我们还会恢复它的,一定的!”

正午,拔头水军的水寨内,水手们都趴在寨墙上,忧心忡忡的观看着码头区的大火,众人正在心慌意乱不知所措时,寨墙上的几位团练远远的看到时穿出现,立刻吆喝一声:“是时大郎,他带了三五十人过来了。”

等时穿赶到时,水寨内问都没问一声,立刻大开寨门让时穿进去。

拔头水军属于校阅厢军,“校阅”这个词在宋代,意思是朝廷要定期考核训练水平的——当然,朝廷不差饿兵,挂上“校阅”这个词,意味着他们在朝廷有了正式编制,有正式军饷。

海州拔头水军正式编制是:大小战船一百三十艘……不过,如今他们能开动出去的战船最多30般,而且那些船只多数已经老化。

拔头水军虽然船不多,且比较破烂,但里面的官不少,因为这种地方常常是朝廷安置闲官、冗官的场所,这些官平时不上岗,但因为今日战事紧急,如今基本上该到的官都到了——里面有六个“都水监丞(与防御使同一品圾、正八品)”,四个“军推官(从八品)”、十一个“法曹(从八品)’,三个“观寨支使(从八品)…’一个忠训郎(正九品)、二个忠翊郎(正九

品)……哦,还有三个武骑尉(从七品)。

这里面虽然官多,但水寨内总共那么多船只,所以很多官别看品圾大,其实所管辖的就是一条船而己……

时穿没花多少时间,就检点完手下士兵,而后他禁不住叹了口气:全是过气官员,没几个能打仗的士兵,现在让他们出去战斗——大约他们宁肯先砍了指挥官,而后学呼延绰、张横一般投了梁山。因为这样他们或许能多活一点时间,反之,让他们出战那简直是送死。

这水寨就是个箩筐,大约蒙县尉卸职了,也会装进水寨这个筐内,担任一个闲职,直到死翘翘……

稍停,时穿出示了张叔夜的命令:“招讨使有令,任我为拔头水军防御(使),而后领拔头水军出战梁山寇,此令即可生效!”

水寨内长长短短的松了一口气,官员们的这幅表情到让时穿吃了一惊,在他想来,那些比他品级大地官员,怎么也要争权夺利一番,才肯把手头的军队交出来吧?枪杆子里面出政圌权嘛,这些闲官虽然不管事了,但手头的战船却是他们走私牟利的资本,怎么他们却一副终于解脱了的状态……

恍然间,时穿突然记起:这时候,杭州新任郡守刚刚弃城而走,杭州随即陷落。

重文轻武的大宋朝,终于为它的积弊开始付费了——水寨内一堆文散官,没有一个敢于担当者。

这是一群利益既得者,虽然白拿钱不干活,且危急时刻指望不上他们,偏偏不能触动他们的奶酪……时穿在官员们望眼欲穿的目光下,下令:“本防御(使)知道诸位手中的船只不堪大用,也知道诸位的难处——那些船经受不起损失。这样吧,你们留船不留人,本官命令你们亲领侍从守卫水寨,而名下所统战船则随本官出战,不过,你们的船即使跟随上阵,也只需随后呐喊,无需亲自上前与敌寇刀兵相交……当然,事后论功,本官也就不想谦让了。”

说完这话,时穿扫了一眼下面官员——奇怪!尽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抗辩一番。

转念一想,时穿也明白了:在生命面前,什么东西都是轻飘飘的。

梁山水寇纵横京东西路,在这样威名赫赫盗匪面前,多少征讨的官军纷纷倒下,成就了他们的凶残威名。如今眼见得他们在码头上纵火抢劫,军威逼于城下——让一城的男女都不敢抬眼瞧一下。现在时穿打算凭借拔头水军那几条破船出战,可不是送命的活,况且新来的长官脾气众人也知道,那是出名的暴躁呀,谁知道对方是否会为了铲除异己势力,指派他们打头阵前去送死。万一到时候他们真丢了性命,再多的奖赏也换不回来自己的生命啊!

所以大家都成了缩头乌龟。

没有人相争,时穿顺理成章的接管了全部拔头水军,而后,任由水军中官员将自己的亲信与家丁抽调出来“守卫水寨”,时穿则带上拔头水军所有能动的战船,并以自己临时停靠在水寨中的四般快帆船为主力战舰,起锚出港。

此时,码头区的大火越烧越旺,那些用来制作吊塔与支撑滑轮的横木都饱含了油料,一经点燃,就像一根蜡烛一样熊熊燃烧,燃烧的大火发出的高热令人无法靠拢,紧接着,受到这番纵火的启发,正在竭力清理航道的梁山水军们恍然大悟,他们不再忙着用自己的船去费力拖开沉没在航道上的船只,而是向这些船只投掷油料,并用火把点燃了沉船。

大火越烧越旺,春季时节正是风向变幻不定的时候,一阵狂风吹来,风卷着火焰,带着浓浓的黑烟扑上了天空。

这时代的船板为了防水,都是用桐油浸泡透了,火焰燃烧起来,空气中带着刺鼻的油漆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大火中,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咒骂声——这个时候对于梁山好汉来说,真正是一半是海水,一般是火焰。

码头上木制吊塔在熊熊燃烧,这些木制吊塔基本上每个泊位都有一座,大火一旦烧起来,变幻不定的风向将火焰四处乱飘,火焰逼得梁山好汉们步步后退,一部分人不得不向海州城墙方向躲去,而另一部分人不得不向防波堤深处退去,可惜这时候,梁山寇又点燃海面上的沉船,结果四面的空气都热浪滚滚。

不一会儿,蒸发的海水让海面雾气腾腾,加上码头上渗油的木材燃烧发出的刺鼻的浓烟,逼得梁山好汉立脚不住,许多人一边咳嗽一边大声咒骂那些点燃船只的水军伙伴真是愚蠢。

领着大将们悄悄潜出海州北门的李彦这时已经摸圌到了海州东门,但热浪同样逼得他立脚不住,好在左斜街经过时穿的改建,已经基本上是砖石建筑,使得这块区域的火势不大——即使偶尔有股火焰舔过来,也因为缺乏燃烧物支持,马上又熄灭了。

相对于热气腾腾烈火煎烤的码头区,这里已经是清凉了,一股梁山好汉不知怎地被烈火避到了这处,不过这会功夫,他们已经顾不上砸仓库大门了,只顾缩在角落里低声笑骂着刚才纵火的几个人愚蠢。梁山好汉嘛,都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主儿,他们感觉自己很小声了,但对于大将们说来,简直是敲锣打鼓指点他们去偷袭。

李彦用手势指点手下张弓搭箭做好射击准备,等到众人准备好了,他大喊一声:“就在此时。”

随着这声令下,隐藏在周围的大将立刻从墙角、从墙头、从屋顶、从檐角处冒出头来,空气中全是弓圌弩发出的嘣嘣响声,利箭在空中飞舞,像下雨般倾泻圌出去,它们的坠落处引起一片惨叫,血花四溅。

弓箭的穿透能力并不强,箭杆所带的动能并不像电影上所描述的一样,一箭过去能让人一个跟头,梁山好汉纵横山东,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训练有素,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铠甲齐全。这通箭雨过去,射箭的都是李彦精心挑选的赏金猎手,他们的命中率是极高的,但梁山好汉们遇袭之后,许多人身上插了两三支箭却并没有丧失战斗力,初始的混乱过后,在几名梁山头领的大声吆喝下,盾牌墙立刻立了起来,随后,大将们的弓箭霹雳啪啦的落在盾牌上,渐渐的,梁山好汉的反击也来了。

一轮箭雨才过,对面的盾牌墙上突然开了几道缝,一位梁山好汉身上插着六支箭杆,神情恼怒的从盾牌后露出脸来,他手中的弓拉得全满,乘盾牌露出小圌缝的间隙,快如闪电的射圌出了四箭——这四箭刚刚离开弓弦不久,盾牌立刻合拢,让大将们随后的打击落了个空。

这就是小李广花荣的手段——这位昔日押运花石纲的十二指挥使之一,果然不负“小李广”的绰号。

对面的墙上传来一声惨叫,小李广花荣只来得及射圌出了四箭,命中率却是百分之百——四名站在墙头的大将手捂咽喉,从墙头上坠下。

李彦也不是傻圌瓜,这种小规模战斗他最在行,见到梁山好汉的首批打击目标,李彦反而受到启发,他一挥手:“上屋顶,绕到盾墙后面,嘿嘿,咱这群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还干不过一群外来混混,那才稀奇呢!俗话不是说嘛,强龙不压地头蛇。”

李彦带出来的大将也都是聪明人,立刻开始搭人墙翻上墙头,而后顺着墙壁穿梭绕路——时穿在左斜街修建的店铺真是不惜本,墙壁全用巨大的石梁砌成,每道墙壁厚的,都可以让四五岁的小孩横躺过来。在这样的墙壁上奔跑,对于大将们来说简直是小事一桩。

不一会,六七十名大将绕到盾墙后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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