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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兴宋-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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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恩仇”这个词比较具有褒义性,但中国词汇量丰富,同一个意思,随着立场不同有多种表达方式。

宋江刚才强调的是时穿的文官身份,身份一划清,立场问题紧接而来,武官们,不禁齐齐皱眉,感觉到时长卿此人如此“快意恩仇”……哦,是:小心眼、好记仇,睚跐必报的,恐怕,在他手底下不好过日子。

那刘镇背着手,嘿嘿笑了起来。插嘴说:“宋头领恐怕自是想说:一丈青这绰号,指的是一种毒蛇。张横此人就像是毒蛇,比较小心眼。特别爱记仇,喜欢睚跐必报吧……我听说海州时长卿也是个炮仗脾气,最恨别人偷袭他。我还听说,如今在整个海州,他在前方走路没人敢挡着他的去向,连名臣张叔夜大人也是好话说尽,三催四请,才让时长卿同意派兵助战。”

刘镇的意思是:得了,你别扯了。这支部队的特性,不是你家兄弟张横所奠定的,他来自同样小心眼的时穿时长卿,至于张横跟时穿走在一起,顶多是“臭味相投”而已——这个词还有另外一种表达意思,叫做“沆瀣(读hangxie)一气、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或者“志同道合、肝胆相照”等等。

刘镇说出了大家心里话,而且他还特意不用宋江圌的官职称呼对方,用“头领”这个词,来点醒座场的诸位:这厮虽然投降了,还处处以梁山首领而自居,诸位对他可要当心了。

然而,刘镇还是成为的把时穿划归文官阵营——难得这个说话尖酸刻薄的人,肯替一位素不相识的官员说好话,可他为什么要说好话,不就是文官与文官“沆瀣(读hangxie)一气”吗身为武官,大多数都不愿文官这样。对他们动不动指手画脚。刘镇如此唠叨,虽然句句说的都是大家的心里话,却让大多数武官心里都不舒服,他们的脸色都很沉郁。

童贯指了指江面上的灯火,开口对刘镇说:“刘大人,我有意兵分两路,我自统大军,以泾源路、秦风路、鹿廷路、睦州、歙州团练与乡兵为主力,一路平推过江;刘大人领着本地团练以及海州兵、晋西蕃兵、婺州团练兵侧击,你我双方会于睦州、簸州之间——这支海州兵今后便是你的属下,你可要好好看着了。

一个文官就已经够烦人的了,再来一个文官,而且是个小心眼、睚跐必报的文官,天呐,这还让不让武将活了……干脆,你们两个文官凑一块,主管一路兵马。除了你们自己的军队外。再给你们一路蕃兵,加上自己的亲信,婺州观察使、步军统制王禀……这,总算送瘟神了吧?

蕃兵话言不通,自然不怕你俩文官合在一起唠叨;王禀是自己亲信。插在两文官之间,平常挑拨离间,必要时出面抢功劳,也算对文官的一种挟制。

童贯这话一说,刘镇望向江面的目光就截然不同了——立场变了,那个亲切,真是不一般。

这种时候,只见海州拔头水军已在两艘最庞大的快帆船指挥下,排列出叠浪阵型,每阵为十艘战船,以一艘大艨艟据中,小型海鳅船侧。而船只之间,两两间距拉的很大……这种阵型排列好之后,夜空里响起一片军号声,星星点点的各艨艟用号角彼此沟通……稍后,只见两艘巨舟一马当先,凶猛的冲向方腊军水寨。

刘铤点着头,赞赏说:“每战必奋勇当先,果然是悍将也。”

他夸得是时穿,不是张横。

方脂水军的反击寥寥无几,唯有寥寥元几的几具投石炮,扔出几枚毫无头绪的炮石,炮石一点没准头的坠落江心,而海州军冲过去的巨舟一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继续大模大样航行,等战船到了某一位置。快帆船船上的一位水手从船中扔下几十灯火球。

奇怪的是,那灯火球坠落江水后,依旧在水面上燃烧不停……刘镇忽忙叫过水军将领,询问:“这是做什么的?咱们的船冲过去,怎么不打敌人,反而先住江中抛洒火球?”

水军将领沉吟着还没有回答。这时候,海州兵当先冲击的战船已经开始转舵,快速将船身横了过来……刘镇忽着催问,河兰湟路第三将、权知巩州宁圌远寨(知寨)王渊部下准备将(偏将)韩世忠,上前叉手解释:“大约,拔头水军在设立射击线。”话音叫落,只听海州兵的战船喷出一股股火焰。

即使在夜空底下,也可以看到火焰过后夹杂的巨大白色硝烟,这一声轰响过后,地狱之门打开,寂静的夜晚里,巨大的轰鸣响彻不断……果然,那两般巨船完成转舵之后,就在灯火浮标前方,一左一右向两侧行驶,同时开始了持续不断的炮击。

火光不光从海州县的战船上冒出来。方腊军水寨内也不时冒出一团团火光。稍后,江面上除了隆隆的炮响,又传来方腊水军的哭喊惨叫声,以及大火舔噬木材的放出的劈啪声——古代最有效的防御手段,无非是纵火焚烧进玫者的攻城器械。水上交战尤其如此,所以水寨内的墙头上,布置了很多引火物,灼热的炮弹落到寨墙上,碎木横飞;落到引火物上,则火光一片。

稍倾,海州兵两艘快帆船炮击已经结束,炮声稍停,紧接着,拔头水军第一攻击正在驶过灯火浮标。少了火炮的轰鸣声,虽然其他的喧嚣依旧震耳欲聋,但大家顿时觉得耳朵一清,只听那位江宁水军将领连声附和韩世忠:“对对对,是射击线。江面上一片昏乱,不好辨别位置。投下这个灯火浮标,是告诉后面的船:过了这个浮标就可以射击。”

仿佛是为了验证那位水军将领的话,只见海州战船的第一叠浪冲过灯火浮标后,立刻开始转舵,随后,大多数船只会顺着惯性向前冲一段距离,等船身横过来后,炮船是从船头到船尾依次喷火,小型船只则是船头、船尾,各喷火一次。炮击一旦结束,船只便片别不停地向两侧横向行驶,等驶出一段距离后,才重新掉头,向船阵后方移动。

大家都是武将,排兵布阵都内行。海州兵距离水寨横向形动的目的众人都清楚——是为了绕到阵后,从阵后归列,以免冲乱攻击阵型。

江面上这时黑暗一片,海州兵船上明亮的灯火,组成了一副很奇怪的画面:第一拨射击完毕的船只。组成火龙向两侧横向游动;第二叠浪的攻击火龙,呈一字横线平推上去——绵廷的灯火在江面上做成一个巨大的T字。T字尾端较粗,头部横线则显得很长。

这不是一场战斗,仿佛是“提灯游圌行”的团体操表演,一拨接一拨的灯火,像一排排浪花冲刷方腊水军营来,等冲到跟前,又化战星星点点的游龙,游动到队列两侧,重新列战一排排灯火长龙,化为第四第五叠浪……当第三跌浪冲过去的时候。海州县整个船队的阵型已经完全展开,这时,他们战船组成的灯火图案,像是由两个半圆合并成的一个完整的太极图,而整个图案边缘是流动的,生生不息,循环不止。

这个时候,方腊水寨里已经一片大火,其中既有炮火造成的火势。也有方腊军队惊慌失措下推倒的炉火……方腊打造的是家天下,水军统领是一个方姓族人,但这名族人连具体的名字都没有,且因为阵亡的过于快速,无论正史还是时穿现在的时代,朝廷官员都懒得去查究这无能之辈叫什么,民间传说则根据“方贤侄”的位置,给他加了个“司行”的官职,而后,按中国传统,他便被称之为“司行方”。

“司行”是个春秋时代的官职名,在主人出行时主管调配车马舟船——相当于现在的“办公室主任”。所以“司行方“这个词的意思是:办公室主任方某。在《水浒传》中。方腊水军的统领“司行方”,是杀了插翅虎雷横的方腊大将——但安际上,插翅虎雷横并不是梁山将领,他只是一位拐卖妇女团伙头目,几年前就被如今斩杀司行方的时穿所斩杀……

第403章司行方的拘魂术

在方腊这个“家天下”里,按照摩尼教教规,各级教众要紧密团结在以方腊为核心的方氏家族周围,把自已的合法劳动所得拿出来,无私奉献给姓方的人世世代代享用……这就导致了司行方一死,水寨里谁都不敢出头自认首领,去指挥寨内教徒反击——开玩笑,没有领导任命,你屁圌民一个自已跳出来,你当这天下不是方家的?你当你不是屁圌民?

时穿军队的攻击很猛烈,一拨接一拨几乎没给人喘息的机会,持续不断的压迫感让方腊军根本没讨论的时间,而方腊军是以摩尼教义洗圌脑组成军队,面对挟带着天雷阵阵的攻击,无数愚昧的教徒看来,这简直比教中“活神仙”释放的“掌心雷”还要恐怖。

确实很恐怖……

确实很恐怖,夜色里炮弹没有固定的弹着点,无论是站在寨墙边还是水寨深处都不安全,随时随地可能有炮弹携带着轰鸣与火焰降临,方腊的教徒们不敢聚集在一起,只好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寻找藏身地,慌乱之下,教徒们顾不得“无私奉献”的谆谆教诲了,一些教徒开始在寨中抢劫,准备随手圌抢一点逃生工具,迅这逃离眼前的烈火地狱。

当然,也有一些教中死硬分子,已被邪圌教教义洗圌脑洗成“脑白圌痴”,眼见得大厦将倾,这时候,教中需要他们无私奉献的只有他们的生命了,于是,这些人决定舍弃了生命,爬上寨墙坚持抵抗——基本上,在几轮炮火中,这样脑白圌痴已伤亡殆尽。

此刻,在江北岸宋军眼里,海州军的攻势筒直像大海的波涛一样汹涌不断,一浪接一浪,浑没给人留下半点空隙。随着战船两轮射击之后,战线逐渐向前推进,大型战船射击完毕后已不再退后,他们将船尽可能靠近江边,下锚固定后,把自己当做固定炮台,用猛烈的地火轰击岸上的敌军。

与此同时,拔头水军的小船开始冲滩了。

冲滩的小船似于并不多,刘镇看到船上灯火星星点点并不密集,他遗憾的咂了咂嘴:“果然,海州兵的数量不多,只是半日大战,不知道如今伤亡几何?”

童贯不满意的瞥了一眼刘镇,心说:得了吧你,别占了便宜还卖乖,这样海州兵多凶悍啊!你统领的不过是偏锋,要那么多人手干什么?

随着战斗的进行,拔头水军冲滩的小船惭惭多了起来,江南岸,灯火越来起密集,站在童贯的位置看过去,黑暗中分不清楚船上跳下来多少人,只见拔头水军船上的灯火不时的被黑影遮蔽,使得灯火显得一闪一闪的,仿佛顽皮的小孩在眨眼晴。

童贯连声感慨:“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们真是死不甘休。吃了一次亏,必要讨回来利息,他们竟然真去进攻方腊营寨了。”

而且还把这座营寨打下来了……这要是童贯当初胆子大一点,出兵协同的话,或者干脆乘方腊军空群而出对付拔头水军的工夫,乘机出兵偷袭方腊水寨,那么这场功劳就全是他童贯的了。

童贯说这话的时候,眼晴瞥着刘镇,但刘镇丝毫不觉味,他捋着胡须,悠游自得地说:“不错,是一支强军,可惜人数少了点。”

童贯失望的把目光转向他从陕西带来的那批将领,那些将领果然有眼色,他们彼此望了望,因自己不好出面,便把眼光转向河兰湟路第三将,权知巩州宁圌远寨知寨王渊手下的准备将韩世忠。那韩世忠早就憋不住了,一受暗示立马跳了出来,大礼向刘镇参拜——家人称“唱了中肥诺”

“刘大人,对岸已经没了有组织的抵抗,海州兵拿下对面水寨已毫无异圌议。但海州兵只有千把号人,一旦拿下水寨,接下来就要准备面对方腊军的围攻——方腊手下猛将方七佛,刚刚杀了东南名将郭师中,正带领四十万大军在秀州耀武扬域,海州兵虽然悍勇,但千把号人迎战四十万,恐怕立脚不住。

故此,未将请求带一支人马渡河,去增援海州兵,请老大人许可。”

刘镇这才如梦方醒——刚才商议决定:海州兵归他统领。所以韩世忠要向他请求许可。但刘镇稍稍想了想,觉得有点为难:对岸统领军队的是一位县主簿,主薄只比知县矮半级,而且人家从海州远来增援,还不容易打胜了,岂能容许别人抢功劳——这位主簿可是著名的小心眼。

刘镇沉吟着,脑袋里考虑着拒绝的话:“时长卿啊,我听说过,曾经与燕王赵师侠唱酬,据说还编录了四本女学教材,其出生于嘉兴时氏宰相门第,如今是举人身份,如果不是被张大人紧急指派,带领海州兵出战,恐怕他如今在京城等待殿试呢……

时长卿为了这次出战,连进士身份都顾不得考——论才学,考进士对他来说,可能如掌上观纹,轻而易举。如今,他肯搁下殿试赶来出战,一是因为嘉兴限于敌手,图谋救援时姓本宗;二嘛,大约这份战功,也是他看中的……”

刘镇随后说了一堆理由,推脱的意思很明显,经过他这一搅和,众人如梦方醒、恍然大悟,这才清醒:对面正在战斗的人,有着著名的小心眼……

刘镇的话便不再引起大家的抵触了,只听刘镇接着补充:“需不…需要增授海州兵……看来,咱还是等时长聊自己提出请求吧,免得两军起了冲突,咳咳,如何?”

童贯沉思了片刻,马上放低了嗓门,柔和的提醒:“时长聊看来也是知兵之人,能抓圌住时机轻取对面水军营寨,眼光够毒的了,但想来,他便是有神佛一般的胆量,也不敢带一千人在对岸挑衅方腊百万大军……刘知县,你最好准备一下,等时长聊稳住了阵脚,我猜他马上会来求援。”

这话让将头们有点失望。

童贯话里的意思是说:等海州兵打扫完战场之后,会让别的军队过去协防——打扫完战场?!大家都是团练兵,上战场的时候朝廷并没有发薪水,全指望战场上靠自已的刀枪猎取收获,海州兵眼见的绝顶凶悍,他们把战场打扫干净了,能剩下什么汤水?那时候,难道还有人敢去海州兵嘴里抢食么?

准备将韩世忠还是跃跃欲试,他再度向刘镇鞠躬,殷切的说:“刘大人,我连夜把队伍整理好,如果刘大人手下士兵一时难以集结,在下可是随时待命。”

刘镇带领的是“团结兵”,“团结”这个词就出于宋代,它指的是在朝廷“编制内的校阅团练”——元丰四年(1081),朝廷规定“东南诸路团结诸军为十三将,淮南东路第一,西路第二,两渐西路第三,东路第四,江南东路第五,西路第六,荆湖北路第七,南路潭州第八,全、邵、永州准备广西应援军第九,福建路第十,广南东路第十一,西路桂州第十二,邕州第十三。”

此后,团结兵的编制一直延续到南宋灭亡,以至于宋人都把团结兵的排序编成歌谣唱颂——此前阵亡于方七佛手中的东南名将郭师中,就是团结兵“两浙西路第三正将”。而郭师中死后,东南已经没有将领存在,刘镇麾下虽然林林总总有约两万团结兵,但就这个文官刚才的表现来看,这厮压根不懂军事,指望他一夜之间整理好队伍,并完战渡江、增接海州兵,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完成任务。

统领晋西蕃军的府州镇将折可求恼怒的眨了眨眼——他才是刘镇手下,韩世忠这等于在他的碗里抢食……然而,骑兵不擅长守城,河对岸的苏南河叉密集,也不合适骑兵奔驰,真要勉强出战的话,骑兵的非战斗减员一定很厉害。而时穿时长卿把战场都打扫完了,收获嘛……所以折可求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再没有开口。

江南岸,剩下的战斗已没有观赏价值了——在众人说话期间,从小船上下来的海州兵头目,用密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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