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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兴宋-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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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反驳一句:“你终究要回到父亲身边,今后这份日子虽然甜美,但恐怕你……”

然而,这话终究是说不出口。

自从桃huā观事件到如今,时穿想尽了办法,帮助被拐卖nv孩摆脱心理yīn影,然而,当黄娥住进他隔壁的日子,他总能在半夜但三更听到黄娥的尖叫。

黄娥是坚强的,虽然除了环娘,她在这群人当中年龄最xiǎo,但她处事一贯冷静,至少表面上从没有显lù出丝毫惊惧不安,她这种稳定情绪,加上她擅于处理琐事,擅长接待客人,使得她无形中成了所有xiǎo娘子的首领。

但,便是她这样表明情绪稳定的nv孩,夜里也尝尝被噩梦惊醒,其他nv子的心理恢复情况可想而知。如果再想一想最近歹徒的惊扰,那么黄娥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想找个人自言自语一番……在这个世界,除了时穿,她还能指望谁?

所以,时穿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他不能再刺jī黄娥了

黄娥仔细的涂抹了一遍féi皂,换上máo巾开始搓澡,并继续开始絮叨:“顾三娘卖了宅院,租她院子的那座笔墨店也做不下去了,不如让我打听一下,问他愿不愿意放弃续租权力,如果他不打算继续租,那我们可要想办法。

我听说这间笔墨店生意并不好,因为在侧巷,虽然是巷口,但很少有人特地拐进来采购些并不便宜的笔墨……哥哥,这间店铺你有什么打算,这点店铺虽然在豆腐巷,但豆腐巷本来就是十字街的斜巷。如此冷僻位置的店铺,除非买一些独一无二的商品,或者卖一些饮食,才好维持生意。

嗯,衣食住行,吃的东西从不怕位置偏僻,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嘛——比如豆腐西施这间豆腐店,生意就很红火。我们不做豆腐,做点别的什么,既不抢豆腐西施生意,也能挣两个xiǎo钱huāhuā……哥哥有什么打算?”

黄娥是带着甜蜜的微笑,用自言自语的口气说出这些话的,她并不在意时穿的反应,她只想手里róu搓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细细的搓洗着,时穿舒服地呻yín在她耳中是唯一的声音,是这世间最美妙的音乐,而环娘在一旁不停哼哼哈哈的打岔,更加给了她一种家的感觉,家,就应该这样,一个心爱的男人,加上一个随时闹腾的xiǎo孩。

黄娥脸上闪着幸福的光芒,她的微笑是如此闪烁,以至于让时穿不敢正视。

环娘只顾玩耍,她一边朝时穿身上撩着水,一边xiǎo大人似地皱着眉头说:“要搬去顾三娘的顾宅呀,好遗憾啊,这里有这么大的院子,既可以蹴鞠,也可以玩陀螺。那顾三娘的院子就不行了,她将整间院子分割成几处xiǎo院子,每处xiǎo院子都不够开阔。哥哥,以后我还可以来这院子玩耍吗?”

时穿轻轻捏捏环娘的鼻子,冲黄娥说:“咱家独一无二的商品——香膏香胰已经许给黄家店铺包销,段xiǎo飘那里计划做箱包配件,我们干脆卖箱包吧。十字街上的客人逛到此处,都大包xiǎo包的,买只箱子提上回家正好。

施衙内那里的捕鲸船给我们提供脂肪和蜡,而鲸鱼皮跟xiǎo牛皮质地差不多,甚至还比xiǎo牛皮柔软,还特别防水,干脆用这种皮料做箱包,等于给施衙内废物利用,咱还省钱了。

这几天我也观察了,大户人家的姑娘出mén上街,丫鬟都要随身带一个镜子,再大包xiǎo包的带上换洗首饰,梳头工具……干脆我们制作一些随身的xiǎo挎包,或者化妆包,这mén生意不仅独mén,且一定生意兴隆。”

黄娥更加起劲的搓着时穿:“啊啊,这样一来,咱乡下就要建一个煤饼坊,一间皮料场……如果香膏香胰做的量大的话,也要在乡下开作坊,哥哥在乡下只拿出十亩地来盖作坊恐怕不够,至少二十亩地吧。”

时穿mō着下巴回答:“这场动luàn过后,总有人要搬家卖田地吧,咱把它买下来,如果这些田地不靠近崔庄,我们就跟崔庄的人置换,二比一,三比一置换,不信他们不肯。”

黄娥听了,啪的一声,jī动地拍了一下时穿的xiōng膛,她那蘸了水的手拍击上去,声音格外脆亮,黄娥拍完才发现失手了,她一边惊慌的道歉,一边说:“娥娘也是太jī动了,如此一来,哥哥在城里的田产足够谋生了,乡下再有二三百亩地,也算一个上户了,加上承信郎的职位,今后也能安生过日子了。”

黄娥眼bō流转,望着时穿,一副xiōng有成竹的神情,时穿不知所以然,他坐在木桶里嘿嘿笑着:“你说的没错,这下子也能安生过日子了。”

环娘在一旁拍着xiǎo手,欢呼说:“哥哥终于肯定居下来了,太好了,从今往后我在海州城也有家了。”

按国人的心态,自己没有房产,总感觉居无定所,像无根的浮萍一般惶惶不安。时穿刚来的时候,似乎没有久住的打算,现在他开始买房子买田。黄娥不知道这种转变从哪里来,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与海公子有关,不过算了,反正这事对她有好处,懒得穷究。

第二天一早,十多名效用赶来招呼时穿,这十多名效用,基本上是时穿带领着,在东城区冲锋陷阵过的队伍,méng县尉那头也很知趣,派来协助的衙役是熟人——王xiǎo川。

如今王xiǎo川也算是正式的衙役了,他穿着衙役的黑衣,拿着一根红黑两sè的水火棍,带着乌帽,帽子上别了一根羽máo——这是正式的衙役服。

时穿换上了承信郎的九品绿衣,但他却没有扎上官方规定的yù带,腰上也没有别九品官的铜印绶——一般的宋人腰带上别这些零碎,需要用来压裙角,但时穿的服装经过了改制,隐蔽处增加了几个纽扣,所以他的官服很随身。而他的腰带也不是宋人常用的款式,又粗又宽的,采用的皮料不被宋人所知,但油黑发亮的,很是威武。

其实,这条腰带有点类似现代的拳王腰带,但它出现在官服上有点不伦不类,官服上向来是扎上又细又华丽的yù带……然而被这条腰带吸引的大将们扫一眼时穿的腰带后,马上不说话了。因为这腰带实在方便,腰带上设置了许多配件,可以用来挂刀剑,以及各种随身物品。

作为一名赏金猎手,哪个大将出mén不是大包xiǎo包的,有了这腰带,却可以将一些必需的xiǎo零碎携带在身上,毫不妨碍奔跑与搏杀。

六位姑娘,加上环娘决定随行,当她们乘上五辆马车,马车正准备开动的时候,施衙内匆匆忙忙的跑来,远远的招呼:“大郎,稍停一会,急事——褚姑娘被困在城外了”

第173章出城搭救

第173章出城搭救

时穿迎着施衙内,笑着打岔说:“还是衙内有手段,全海州城已经戒严了,没想到施衙内却能出入无忌。”

施衙内撇撇嘴,不屑地说:“戒严,那是针对庶民的。我一个衙内,自然谁都不敢挡……我跟你说,我前天回到大路上,本打算当天拜访你,可一时懒错过了。昨日我才出mén,便碰上这场灾祸——灾祸一起,我马上去了褚素珍家,得知褚素珍出mén访友,被关在城外,前后耽误两天了。

大郎这次去乡下,正好帮我访一访素珍姑娘……嗯,听说她是去了杜庄一个手帕jiāo的家里。我寻思着,她若是一直待在杜庄,庄子里怎么都会护得她周全,但万一走在路上遇到了sāoluàn,那就……”

时穿笑着打断衙内的话,问:“你姐夫那里,有消息了吗?”

这是明知故问,施衙内愣了一下,感jī的拱了拱手,急匆匆的回答:“事急矣大郎,我也知道这种事不应该瞎猜疑,即使真的发生了,那也要左遮右揽说不得,事涉一个姑娘的名声啊人不是说嘛,饿死事xiǎo失节事大……但是,大郎,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其他的都是狗屁。

我知道大郎你的脾xìng,我信你,大郎你一力挽救那么多nv子,绝不是多嘴多舌无慈悲心的人,这事jiāo给你了,你一定帮我把褚姑娘救回来,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褚姑娘能活着回来就行。”

施衙内一脸急切,拉着时穿的手直晃悠,时穿只好轻轻地地低头:“你放心,顺手的事情,我一定帮你找见素珍姑娘,只是素珍姑娘不同那些被拐的人,她的名气大,行为上更容不得一点瑕疵——这事我放在心里,你别四处说了。”

“当然当然,你肯答应,那我就放心了——你跟我姐夫是同类人,这世间没有你们做不到的事……哦,刚才说起我姐夫,他还没消息。我原先跟你说过,我父亲需要一份唐时的书画,去讨好蔡相公,如今四处动luàn,我父亲更要保住职位。

这事也是刻不容缓,那份书画你‘找’好了吗?还有,今年酿的新酒似乎也出坛了,按往年的惯例,分给与施家一部分如何,我施家按价折钱,定不会亏待你的。”

停了一下,施衙内解释说:“我父亲每年赠送同僚这四种lù酒,大家都习惯了,今年突然不送礼,人都以为我父亲突然出了什么事。好啊好啊,从来雪中送炭少,落井下石多,万一他们起了邪心……这个时候,可少不了我父亲的支持。”

时穿点头:“我记得送给你几坛酒lù……太少了吗?好吧,其余的酒都储存在豆腐西施地窖里,我jiāo代一声,你自己去地窖搬。”

施衙内摇头:“如今我虽然可以在街上随便走,但却出不了城,你乡下的屋子大概也储存了足够的酒,如果不够数的话,各样有一百坛,可行,我派几个家丁随你去,你直接从乡下送往无为军……啊,要是书画也在这里,大郎也带上,直接从乡下输送到我父亲那里,还方便点。”

这才对头。施衙内这是担心时穿人手不够,变着法子输送自家人手帮忙,但他跟褚素珍的关系人尽皆知,所以他不能打着救援褚素珍的名义,那会使人误会褚素珍曾失陷于盗匪,进而影响褚素珍的清白……时穿连忙点头答应:“没问题,我乡下储存的酒足够,你所需要的那幅字画也在乡下。”

施衙内就手揪过一个人:“这是我家里派来的兄弟,二十一郎,就比我xiǎo七八月,我让他带二十名家丁去,人手不够的话,你在附近找几个庄丁帮忙,我父亲那里,一定少不了赏赐。”

哦,施衙内是十一郎,这厮是二十一郎,却只比衙内xiǎo七个月,他父亲肯真能生啊

这是一个很羞涩的大男孩,相比施衙内的豪爽,这男孩显得很青涩——虽然他很健壮,看起来很能打的样子,但总是畏缩的躲在人身后,被施衙内揪出来,仿佛受了莫大的惊恐,低着头只看脚尖。

耽搁了这么久,说了许多闲话,时穿也有点着急了,他催促说:“好了,如今四郊已经luàn了?别耽误,我们立刻动身,我城里的这群姑娘,拜托你照顾一下。”

施衙内拱手:“没问题你在城外,我在城里,城外的事情一切拜托给你,城里的事情,你一切放心,我这里人手足够。”

“既然你人手足够,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把家中黑童仆都带走,nv人全留给你。”

“嘻嘻,我姐夫那群黑nv仆吗?我知道她们的本事,知道该怎么用她们,你放心,明天我就搬来豆腐巷坐镇,绝亏待不了你家的xiǎo娘子。”

时穿自然不再客气,又召唤了六名家丁,加上四名xiǎo黑奴随行……这下子,光他自己就带足了十个人随行的还有十几名大将,二十一名施氏家丁,这队伍已经超出了县衙的全部武装力量,带着这样的大队,时穿紧着往城mén口跑。

城mén口处,王xiǎo川拿出官府给的公文,让守城士兵查看,一边随口问:“听说城外四乡luàn了,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其实王xiǎo川问这句话都是多余的,紧闭的城mén外,不断传来拍打声,被堵在城外的老百姓,不停的呼唤士兵打开城mén,以便让他们入城避难。呼喊声中,有认识守城士卒的,直接喊着士兵的xiǎo名,叙说着双方认识的经过,以及彼此的亲属关系,理直气壮的要求开mén。

也有财大气粗的,直接斥骂士兵,威胁士兵不开mén,他就怎么怎么样……当然,最终是软语恳求的多。

总之,城外嘈杂一片,整个城méndòng都回dàng着嗡嗡的声音,仿佛一千万个蜜蜂在飞舞。

守城官查验完王xiǎo川的文书,在一片嗡嗡声中递还文书,皱着眉头有气无力的回答:“别处我不知道,光我这座城mén昨夜已见识了无数份告急文书投向县衙州衙,现如今,不仅咱们这个海州的,连邻近州的都有教匪作luàn——唉,真个是天下大luàn。”

这就是基层武装薄弱造成的弊病,虽然宋代基层依靠乡规民约管理,节省了行政开支,但万一有事,那就是群龙无首,缺乏应对措施。遇上个果断的大尹,比如张叔夜,还能知道立刻分遣大将出击四乡,这要是遇到个完全的书生,恐怕只会坐在衙mén瑟瑟发抖,听任事态进一步扩大。

王xiǎo川xiǎo心地叠起文书放入怀里,城mén吏在嘱咐一句xiǎo心点,他先将mén开一个缝,然后将刀枪探出去luàn挥。时穿有点不忍,提醒:“轻点,戳伤人怎么办?”

城mén吏继续在城mén缝狂舞刀剑,头也不回的回答:“大将,你可不知,如果这时有人趁机闯mén,万一里头隐藏着歹徒高手,咱海州一城的百姓可就完了……我说,甄别歹徒是老爷们的事,咱xiǎo官xiǎo吏,为了自己的妻xiǎo都警醒点,别让人趁机挤进来。”

mén外传来几声惨叫,城mén吏收回刀,瞥了一眼刀上的血渍,满意的点点头:“这下子,没人敢luàn挤了吧,伙计们,开个xiǎo缝钻出去。”

几个守mén士卒不敢耽误,立刻挤出去,探出刀枪一阵挥舞,等他们bī退了mén口拥堵的人,王xiǎo川赶紧拱手:“大郎先请,你身材高大、长相凶狠,你出去了,他们一定不敢向前挤。”

城mén吏摇头晃脑的说:“正该大郎先出去,我跟你说,原本我只想打开xiǎomén放你们出去,因为你们队伍中有马车,所以开了大mén,大郎,我担着泼天的干系,你可不要害我。”

多大点事,唯恐哥不答应……时穿不以为然的推开了堵mén的士兵,拔刀出鞘,而后轻松地提着明晃晃的刀挤出mén缝。

mén外人山人海,多数是携带大包xiǎo包逃亡的百姓。

此处城mén如此,想必其他城mén情况也差不多。

时穿站在mén口,扫视了一眼大家,回应他的都是畏缩的目光。时穿提起嗓子,大喊:“各乡的百姓们,大尹人有令:派遣衙役及效用、勇敢,前往各乡恢复秩序,诸位乡亲让一让,我等出mén,是帮助你们恢复家乡秩序的。”

随着时穿的话音,不停的有效用持刀拿枪的涌出mén来,周围的百姓见此,情绪稍稍稳定。时穿继续喊:“各位乡亲,城里居住可不容易啊,物价极贵谋生也难,如今官府打算恢复各乡秩序,相信我们的,不妨尾随我们回去。

乡亲们,如今眼看快夏收了,各位扔下家中即将成熟的稻谷,怎么放心?不如都散了吧,各自回家,官府即将派人前往各县,决不让歹人四处猖獗。”

城mén打开了半扇,时穿携带的马车开始往外出,在此期间,其余几座城mén都发生了不大不xiǎo的拥挤事件,一直待在城头巡逻的张叔夜亲眼目睹了时穿安抚百姓,立刻派人去其他城mén如法炮制,不久,各个城mén的sāoluàn平息,聚集在城mén口的百姓尾随着效用的队伍,踏上了回家的路,而张叔夜也记下了“时穿”这个名字……

第174章格杀勿论

第174章格杀勿论

这次动luànbō及附近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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