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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相国-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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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在他越发厚实的肩头拍了拍,杨延昭指了指四周的喧闹之景,“今夕,不要这般,否则你让为兄该如何是好?今夜是上元节,举朝欢庆,你又何必板着个脸,至于买卖的事,明rì再寻思可好?”

“兄长说得是……”

何钰应了声,但是看他神sè,杨延昭知道,怕是一时半会很难抽出身来观赏这上元景sè。

算了,由他去了,杨延昭在心中默念了一句,但也打定了主意rì后得注意着些何钰,以免得不知休息而过度劳累。

陪在罗氏女的身边,与她看着正在对灯谜的张谦和韩国华又猜中后,取下花灯时,八妹和排风那欢喜的模样。

“清儿,你想要花灯么?”

“六郎难不成是想为奴家摘一盏过来?”

“那是自然。”

闻言,罗氏女捂着嘴笑了起来,继而大眼中露出一丝的狡黠,指着那不远处搭好的高台上,“奴家就要那盏,六郎你可能摘下?”

顺着那青葱玉指望去,却是一朵白中映着丝丝绯红,正在含苞待放的莲花,被高挂在高台之上,犹如依空绽放,煞是夺人眼球。

看情形那是今夜灯市的灯魁了,放眼望去,也只有这盏灯配的上罗氏女,杨延昭笑着颔首,“这有何难,清儿,你等着便是了。”

说着,杨延昭信步走上前,登上高台,而高台之上,也是围了不少的人,只是不时的有人摇着头往下走去。

“六哥去要拿那个莲花灯了。”

八妹一声惊呼,让正在对灯谜的张谦与韩国华回过神来,忙跟着上前,而对于这些灯谜不感兴趣的郭淮以及萧慕chūn等人也是走上高台,完全当做是凑热闹去了。

台子上挂着三道白sè绢布,上面写着灯谜,每道绢布旁都立着一名唇红齿白的小童子。

杨延昭扫了一眼,见这绢布上字迹不一,并且难以程度也不一样,越往左,越接近莲花灯,那灯谜便是越发的难。

“孤帆远影rì边来”,张谦低声念了一句,“这句是指青莲居士所书的‘孤帆远影碧空尽’,谜底应该是……”

看了下左右,杨延昭已经走向童子一边的桌案前,取下笔写出谜底,而韩国华也随他之后,张谦也忙走了过去。

“恭喜,三位公子你答对了,请去第二道灯谜处吧。”

那小童接过杨延昭三人递来的小纸片儿,看过谜底之后,笑着指向下一处灯谜。

“一入西川水势平。”

第二道灯谜前,也有几个身穿长袍,文士打扮的人在抱头苦想着,杨延昭盯着这句话看了好一会,这才笑着走上前提笔而写。

待那童子点首之后,杨延昭与皱着眉头的韩国华、张谦笑了笑,便往最后一道灯谜走去。

见第三道灯谜处有人走来,那本是感觉乏味的小童子猛然的来了jīng神,而高台之下,围着看热闹的人也来了兴致,纷纷猜测着杨延昭能否一举拿下这莲花灯魁。

“羊左相交共一心。”

看着眼前这句,杨延昭感觉有些拗口,心里拆字,增损,离合都用了上,却还是有些摸不着门道。

这不似之前那两道灯谜,孤帆远影rì边来,很形象,rì边立着一张孤帆,谜底为‘旧’字;为不像第那‘一入西川水势平’,离合一下,一与西合成酉,水与州合成州,继而得出‘酬’字。

口中默念着灯谜,杨延昭脑子中不由得想起前几rì在藏书阁看到的chūn秋史事,这羊左莫非是左伯桃与羊角哀?

想到这,这个谜题立马明朗开来,‘羊’与‘左’首尾相交,合起来便成了一个字,而这个字中心笔也是两字所共有。

按耐住心中的欢喜,杨延昭走上前,提笔在已经放好的纸片上写下一个‘差’字,那小童见后,大眼瞪直,好一会才点了点头,走到一边,将栩栩如生的莲花灯给取了下来。

“好!”

见灯魁被人所摘,台下之人一片叫好,罗氏女见杨延昭将花灯送上来,则是欢喜的笑着,容颜倾城。

人群之后,碧月的脸sè有些暗淡,正yù转身回去,一只兔子的灯花递了过来,抬起头,却见张谦一脸笑意,“碧月小娘子,这个送你……

第一百二十九章 怒告

“赵太保,你那灯谜被人给破了。”

秦王府,书房中,赵廷美退去了送来消息的随从,泯了口茶水,清悠的与一边正在书案前赏着书画的赵普说着。

“可是那杨璟?”

赵普笑着抬起头,抚摸着下巴的胡须,“凭着此子的才思,下官倒是没想过能难住他,只不过见到王爷这里的‘玉女摇仙佩’免不得动了贪嗔之念,真不该打那个赌,结果将那颜公的真迹给输掉了。”。 。

闻言,赵廷美倒是笑了,“赵太保,你那‘羊左相交共一心’妙是妙,只是我大宋还是人才辈出,汴梁的台子也被人给破了。”

话音落下,赵普的脸sè顿时白了几分,“王爷此言当真?”

“那是自然,汴梁的莲花灯被一个叫做张齐贤的士子取走,看来赵太保的王公的‘兰亭序’也要易手了。”

赵普当即一个踉跄,“怎该如此?”

“赵太保你可别忘记了,这张齐贤也是个人物,当初我朝太祖东巡洛阳,便是被此人给拦下献上治国十册。

虽然当初我皇兄呵斥了他,并将此人给赶走,但是私底下对这其貌不扬的张齐贤很是赞赏,并将他留作德昭的……”。 。

说道着,赵廷美的声音戛然而止,顿了顿,望向那赵普,“这些,赵太保应该比本王知道的清楚才是。”

秦王府外,上官云有些焦急的在一辆马车前晃动着,子时将尽,那朱红sè的大门才缓缓开启,赵普与赵廷美互相道着别。

“恩师。”

待那大门继续合上,上官云忙上前唤道,那赵普未说话,只是指了指马车,示意先上车再说。

一声清脆的鞭响后,马车晃悠的行了起来,车中,上官云则是压低了声音,“恩师,你与秦王如此会不会引起上面那位的不满?”

“开白,为师与秦王只不过是文墨之交,并无其他,明rì你将我书房颜真卿与王羲之的墨宝取下,送到这秦王府来吧。”

上官云有些惊讶,忙出声道,“恩师,那可是先帝所赐,是恩师最为喜欢的佳作啊!”

“有些时候,就该舍得些,有舍才有得,记住,明rì走大道,进正门。”

看着上官云还有丝不解,赵普不由得叹了口气,慢慢的闭上眼睛,心中有些酸涩,当年,若不是你为了那丝毫不存在的手足之情,以那莫须有的瓜子金与私建官邸来将我赶离朝堂又怎会有今rì他人耀武扬威,而自己的血脉饱受欺凌?

如今,他被再次召回,虽官至太子少保,可是太子是谁?

只不过是安抚旧臣子罢了,上面的那位需要他与赵廷美,赵德昭等人来往,否则,孤立了他们,一句不认血脉之情的罪名便使得龙位异常的扎人。

在赵普回了宅院之后,天街的一端,皇城之中,文德殿,赵光义正黑着脸静坐在龙椅之上。

“赵普他回府了?”

弯着身的王继恩忙应道,“回官家,确实回府了,他与秦王用灯谜来赌王、颜二公的真迹。”

“谁赢了?”

“赵大人出了灯谜在汴梁与宋州各设了一个高台,接过汴梁的被张齐贤所破,而宋州城的则是杨璟。”

“张齐贤?杨璟?”

念了一声,赵光义挥了挥手,“下去吧。”

那王继恩领命躬身往外退去,正要走去殿外时,却突闻殿中再次有声音传来,“郑国夫人来了没?”

闻言,刚松了口气的王继恩顿时汗毛竖起,惊恐的应道,“官家恕罪,小人已经派人去了侯府,郑国夫人传话来说违命侯身子不适,她需照料床边。”

“哼!”

一声冷哼让王继恩的腿不由得打起颤来,许久,殿中传来一个‘滚’字,他才如脱重负,忙谢着恩离去。

“这莲花灯真是好看。”

夜已深,灯市也落了幕,特别是这灯魁被杨延昭挑下,自然也就多了些无趣,遂转了几圈,便结伴往回走了,看着罗氏女手中的花灯,八妹不由得赞道。

“八妹儿要是喜欢,给你便是了。”

罗氏女捂着嘴轻笑着,后者忙摇着头,大眼弯成月牙状,“这是我六哥给罗家姐姐的,鱼儿哪能这般不懂事的占为己有了?”

说道着,拉住杨延昭衣袖嘟起嘴,“六哥,你可不能有了罗家姐姐便将鱼儿、排风还有碧月小娘子给忘记了,这样可是见sè忘义哦!”

小丫头说的一本正经,顿时让杨延昭不禁莞尔,转首望去,恰好也看到抬眼望来的排风与碧月,见到他的目光,又忙将头低了下去。

“鱼儿说得是,改明个六哥有好玩意儿定先给你们,好不好?”

“这样才对嘛!”

八妹欢喜的摇了摇杨延昭的手臂,对这句话很是受用,得意的模样引来众人一阵笑声。

正说笑着,一群人围了上来,为首的黑衣大汉满脸的厉sè,指着张谦身旁的碧月,对他身前穿着绿sè短袄,头戴毡帽的三角眼青年人说道,“公子,就是他们!”

见到这两人,杨延昭还未反应过来,那碧月却是一个哆嗦,下意识的移步到他的身后。

“哼,敢抢我胭脂馆的人,我司马兆云活了这么久,还未遇到过,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三角眼中满是嚣张神sè,随着他一句话下,身后的数十随从蜂拥而上,那起初说话的黑衣汉子却将身子往一侧靠了靠。

似乎那两名未出手,板着脸的白袍人才能让他安下心。

见到这样为虎作伥之人,杨延昭哪里还会讲什么君子之风,“萧大哥,你带弟兄们将这帮聒噪之徒的腿给打断,并擒了送往知府衙门。

那两名白衣人便交给合德师兄了。

我倒是要看看谁能将我杨璟的人给抢走!”

杨延昭的话刚说完,早已经忍不住的萧慕chūn等人便冲了上去,灯市虽然热闹,但大多是文人士子的游戏,他们这些汉子还是觉得挥拳头打架来的舒坦。

最为要紧的是这些天每rì都被郭淮给棒打摔练,心里早就是憋着火了,如今杨延昭发话,哪里还忍得住?

“砰砰……”

随着两声沉闷的声音响起,看着自己带来的两名高手被人给打晕,那司马兆云脸sè惨白,“你,你,你要做什么……告诉你,不要乱来,本公子的叔父可是当朝散骑常侍司马品……

啊……”

杨延昭哪里给他继续说话,一只脚踹下去,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后者顿时跌倒在地,身子蜷缩着,哭天喊地。

“我杨璟管你叔父是谁,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冷眼扫过地上满地打滚之人,杨延昭扭过头,“萧大哥,你带兄弟们将这些狗仗人势之辈送往知府衙门,我这就给你写上状纸!”

说着,杨延昭从衣袍上撕下一块白布,手指站在司马兆云腿上渗出的血迹,飞快的书写着。

“官家居高,治理九州明,府尊乘天恩,理一方安,今乃古之上元欢庆之时,却逢宵小生事,藐国法,强抢良家女子;毁朝纲,言为散骑常侍所指;残百姓,拳打棒杀无辜之众;灭孔道,yù杀睢阳书院三位举子。

学生侥幸,未能遭其所害,现将匪类交予府尊大人,望大人还学生一个公道,还宋州城一个朗朗乾坤。

学生杨璟。”

写完,杨延昭将状纸递给张谦与韩国华,二者当然明白其中深意,相视一笑,也手指蘸血,在一边留下了名字。

牵扯到睢阳书院三名举子,更是冬试之后备受推崇,有望登科入殿的举子,那就不是塞银子能解决的。

看着眼前之景,何钰在一边未作声,但是脑子中不知为何想起了府州城的齐文彦,凡是打兄长身边之人主意的,没有一个好下场。

再想起那满院的银子,心里也不由得生出几分庆幸。

“六哥,我们回去吧!”

八妹一个侧身,将靠在杨延昭身后的碧月挤到一边,后者脸sè不知觉的闪过一丝的失落。

对着八妹点了点头,杨延昭唤来两名毒蝎的队员,“张大哥,郭大哥,你们去给我收集胭脂馆的不法罪证,越多越是好。”

吩咐完,转头望向何钰,“今夕,从此以后,你的营生可以多一个勾栏之所。”

第一百三十章 投一石激数浪

“郭先生,这事该如何是好?”

宋州城府尹,肖荣很是苦恼的问着这位白衣先生,这司马兆云惹是生非,其父司马从德所开设的胭脂馆更是鸡鸣狗盗之所,但是碍于那朝中当差的散骑常侍司马品,所以他才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如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竟然惹到了读书人,还是睢阳书院的举子,且不谈秦王,单凭官家放榜求才若渴,这事便非同小可。。。

更何况眼前这状子还是鲜血所写。

文人士子都是清高之辈,曾经也是读书人的肖荣当然明白,若是处理不好,汴梁靠在宋州,他们很有可能前去告御状。

要命的是chūn闱在即,传了出去,很有可能引来士子的sāo动。

所以,肖荣很头疼。

屋中有些静谧,那白衣文士却没有肖荣的那般揪心,拿着状子看了看,继而笑道,“肖大人,这是给你送富贵来了,大人还有何好担心的?”

“郭先生此话何解?”

没有回应,只是在状子上的‘散骑常侍’四个字上圈了圈,“去了他,官家心中自会有明镜。”

说完,他便走了,那肖荣心也随着猛然跳动了。。。

他本是晋王府旧臣,主子的心意当然知晓几分,如今又被点拨,当即明了开来,忙唤来左右随从,开始对收押监狱的司马兆云严加审问起来。

这司马兆云本就是软骨头,在狱中吼了半天,也未见身为散骑常侍的叔父前来搭救,自然是一五一十的全都招了出来。

因此,天还未亮,那些衙役便将正yù乘车前往汴梁的司马从德以及一干人等全都捉拿下狱,哭天抢地的声音顿时让寂静的晨曦变得热闹开来,闻讯而来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教官,那胭脂馆的司马家被宋州府尹查抄了!”

正在院子中做着晨练的杨延昭听到昨夜派出去的两名毒蝎队员的回报,当即停住了身形,八妹等人则是一脸的欢喜。

“抓的好,看谁以后还敢为非作歹!”

竟然这么快就抓人了,杨延昭心中不免得有些吃惊,这司马家能够在宋州城逼良为娼多年,肯定是朝中有人护着他。

可是如今,这宋州城府尹如此雷霆的缉拿,难道只是单凭那一封血书还是那府尹是头悬青天?

杨延昭当然不会天真的相信,若是这宋州府尹为民求福,司马一家早就该铲除了,也更不可能是自己那血书。

唯一能解释的便是司马家最大的依仗,散骑常侍出了问题。

宋州城紧挨汴梁,这府尹当然是赵光义的亲信,司马家被抓,只能说明那散骑常侍站错了队,而他这告状只不过是根导火索罢了。

转眼间,杨延昭便想清楚了问题所在,但是朝中的争斗便不是他这局外人所能掺和的,司马从德父子作恶多端,肯定难逃一死,那这剩下来的胭脂馆倒是值得考虑一番。

青楼jì院既然存在,自然有它的必要xìng,杨延昭也不打算去劳师动众的以一己之力来消灭大宋朝的勾栏之所。

那也是极为的不现实之举。

他能做的,便是尽可能多的接管这些风月场所,善待那些落入风尘的女子,并暗中建立起消息收集场所。

毕竟这年头,风流之事为人津津乐道,而这些风流之事大抵与青楼有关,所以,上至士大夫,下到平民百姓,只要手中有钱,便忍不住的想着那一场露水之欢。

所以,哪里能得到最快与最确切的消息?

不是茶馆酒肆,也不是那街边说书先生,而是这民不所待见的青楼。

暗自思量了稍许,杨延昭让其余之人继续晨练,自己则是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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