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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夜天子-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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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贵州,可借天时、地利、人和,三年升八级。对别人来说是异想天开,绝不可能,可对他来说,却未尝没有机会。可他如果到了金陵,以他的资历,这一辈子也就到头了,不要说三年,就算是三十年,他也不可能再高升一步。

汤显祖瞧他神情古怪。不禁奇道:“怎么,贤弟貌似还不太满意?”

叶小天心中发苦,揪着脸道:“满意!满意!只是……一时没有想到竟是这般结果,所以有些难以置信。”

杨驿丞哈哈大笑,道:“贤弟这是惊喜过头了,你真是洪福齐天,不想竟有这般好运,我都有些嫉妒了,贤弟一定得请客。”

汤显祖起哄道:“对!请客,请客,我把泓愃、枕花他们都叫来,咱们一块儿庆祝庆祝。”

叶小天苦笑道:“请客,一定请客。”

叶小天随意敷衍一番,把这两位仁兄请了出去,马上把展凝儿、太阳妹妹和华云飞、毛问智,包括那个只要钻进屋子就懒得露面的超级老宅男冬长老都叫来了,开了一次圆桌会议。

叶小天把京城吏部下发的公文给他们看了,说了自己平调至金陵任职的事情,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都不言语了,这么一件对别人来说求之不得的大好事,对他们来说,竟是毫无意义。

毛问智拍着大腿,遗憾地道:“哎呀妈呀,咱们那大宅子啊,这才盖了几天,马上就住不得了,到了金陵,咱们可包不起一座山吧?”

太阳妹妹的家就在贵州,从葫县过去,山路也就两天路程,如果叶小天到金陵上任,那她想回一趟家可就远了,怕是几年也难得回去一趟,她把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看着叶小天,好生不情愿他升这个官。

展凝儿同样如是,虽说她平时总是游走在外,可根毕竟还在那儿,游戏四方和定居异地,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更何况,她到现在都不能和叶小天确定名分,如果叶小天真的定居金陵,她能一直住在这儿?

华云飞的老家就在葫县,虽说父母双亡,依旧故土难离,不过他已下定决心,一生伴随叶小天,叶小天哪怕去了天边,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跟着,是以心中虽然不喜,却也没有不愿,只听叶小天的决定。

冬长老脸色凝重地道:“尊者,此处距我神教千里之遥,中间又有大山无数,尊者若到此处为官,有什么事时,恐教里难伸援手啊。”

叶小天摇摇头道:“这些倒不是问题,重要的是,我到了金陵,根本不会再有出头之日,鱼入深山虎进海,便有通天的本事,也没得伸展了,如何做得到三年升八品?不成,老天送我的这份福气,不能要!我得想法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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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吏部一日游

叶小天主意已定,使拿着吏部下发的公文,由华云飞和毛问智陪同,去南京吏部走了一趟,领了告身和官服回来。次日一早,叶小天换上官服,领着华云飞和毛问智便奔了吏部。

叶小天穿着一袭绿袍,头戴展角幞头,补子上绣着一只练鹊。这是不入流的杂职文官补服上的图案,依次往上,正副九品是鹌鹑,正副八品是黄鹂、正副七品是鸂鶒,正副六品是鹭鸶,如果叶小天能在三年之内把胸前那只小练鹊变成长腿细项的鹭鸶,他这只“禽兽”就算修练成功,可以抱得美人归了。

大明的官职设置其实并不多,就连从朝廷领薪水的正役都不多,所以各级衙门都有大量的补役、帮办,这个就由地方官府甚至地方官个人掏腰包来养了,只要你养得起,自然可以有大量鞍前马后的伴当。

因此一来,叶小天就给毛问智和华云飞置办了两套皂隶服,由他们两个陪着自己去了吏部。他这么小的品阶,不要说尚书,就是侍郎都不会见他,甚至郎中和员外郎也无需接见,不过叶小天不知是不是因为受过张江陵的特别关注,竟然得到了吏部郎中郭舜的接见。

这郭郎中对叶小天倒很客气,谈笑风生地问了问他的履历,便和颜悦色地打发他出去了,望着叶小天走出去的背影,郭郎中抚须一笑,暗想:“顾老友何等人物,却不知为何,竟与这样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儿结下了过节。也罢,难得他开一次口,我便帮帮他,过上两日,便设一个局,让这小子栽进去,让他从此不能翻身。”

引着叶小天去见郭郎中的是一个书办,名叫王清朔。这王清朔不知道叶小天的底细。本来见他一步登天,还颇为眼红,如今见他一到,竟蒙郭郎中破格接见。还以为他和郭郎中有什么关系,言语之间便亲热了许多。

叶小天从郭郎中的签押房出来,对王清朔道:“王书办,不知我这提举官都负责些什么啊?”

王清朔笑道:“叶提举,难怪你不晓得。咱们这吏部,本来就压根儿没有提举这么个官职。咱们吏部但凡有官阶的,最小也是个六品,实在是没有不入流的杂官,可叶提举却是朝廷特别关照下来的,所以才为你特设了一个提举之职,这在咱吏部,还是颇天荒的头一遭,是以在下也不知道你究竟该负责些什么?”

王清朔说到这里,站住脚步。指着前边一幢小小的签押房道:“到了,这儿就是你的署公所在了,叶提举平素不妨各处走动走动,与同仁们熟悉熟悉,想必过两日,郭郎中那里就会有差遣安排下来。”

叶小天见他说话客气,忙也客气地道:“有劳王书办了。”

待那王书办告辞离开,毛问智道:“大哥,还真叫那老汤给猜着了,人家真就是弄个闲职把你给养起来了。要俺说啊,咱真不如回葫县,在那儿你官再小,也是县里的头面人物。在这里是个官就比你大,忒没意思。”

叶小天瞪了他一眼道:“少说废话,你以为我不想走?不过,总得先摸清这里的情况再说。我觉得,从小地方往大地方走,自然不容易。可要从大地方往谁也不愿意去的小地方走,想必容易的很。可前提是,咱得有能说得上话的人。”

华云飞道:“大哥,张泓愃张公子的父亲贵为兵部尚书,如果咱们走他的门路……”

叶小天道:“张尚书的门路自然可以走,不过他那里毕竟是兵部,跨着衙门呢,为了这点小事去求他帮忙,可就浪费了一份交情。不急,咱们先自己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再请张泓愃帮忙。”

三兄弟说着,只去自己那处小小的签押房转悠了一圈,便出来四处游荡,走到一处门窗洞开的候见房外时,忽见里边有个七品官正襟危坐,似乎正在等着什么大人物接见。

门外廊下两个杂役望着那七品官低声交谈,其中一人道:“这不是江浦知县白弘么?”

后一人道:“可不就是他,乡间有谚:白蚁过境,寸草不生。这个酷吏,怎么来吏部候见了,莫非还要高升?”

前一人道:“老弟慎言,不可轻言官吏廉腐正邪。”

后一人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坊间谁不知他名声?此人一味地往上爬,从不管百姓死活。,但逢灾年绝不报灾,只是一味威逼百姓纳税,害得人家妻离子散,谁想告状就被他关进大牢,他还威逼百姓给他献万民伞,是个顶着清官帽子的酷吏!”

前一人胆小怕事,急忙打断他的话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乱说话可讨人嫌呐。他既来吏部述职,说明上头对他印象不错,还是慎言的好。”

二人说着,便漫步走开了,却未注意他们这番对话正被后面走来的叶小天三人听个正着,叶小天现在一门心思想着回转葫县,实在不想要这份被别人眼红不已的福气,他摸着下巴想了想,忽地计上心来,忙把华云飞叫到面前,附耳吩咐几句。

华云飞犹豫地道:“大哥,他是否酷吏,与我等何干,何必捉弄于他?”

叶小天笑道:“我正想被贬回葫县,得做点儿事才成啊,大错不能犯的,犯了可就弄巧成拙了,来点小错才恰到好处,何况这等酷吏,正该整治一番。”

华云飞一向对叶小天言听计从,听他这么说,便颔首道:“小弟晓得了,去去就回。”

江浦知县白泓在候见房里正襟危坐,心中可是激动不已,两个掌心攥的全是汗。他不惜千夫所指,一切惟以考成为重,年年获得优上的评价,如今终于蒙吏部召见叙职,高升在即,心中自然兴奋不已。

就在这时,就见一个官儿带着两个皂役走进门来,白知县刚要起身,瞧那官儿胸前一只杂职官的练鹊,那抬起的屁股又落了下去,只是虽说自己品阶比人家高的多,毕竟这吏部的衙门口儿大,他还是很客气地向这杂职小官点头一笑。

叶小天径直向他走过来,笑吟吟地道:“这位大人,等着候见呢?”

白弘忙道:“正是,正等孟侍郎接见,足下是?”

叶小天道:“哦!本官呢,就是专门负责接待候见官员的。这位大人,你要见侍郎大人,这副样子可不成,你看看,帽子歪了,袍子还有褶皱,这腰带束得也不整齐。孟侍郎最重仪表,你这样子很失礼的。”

白知县一听不禁慌张起来:“是吗?这……那……白某……”

叶小天摆摆手,道:“不必慌张,你们两个,快帮这位大人拾掇拾掇。”

“遵命!”

毛问智和华云飞答应一声,便上前帮着白县令整理起来,抻整衣袍、整理冠带,华云飞绕到白知县背后帮他整理官帽的展角时,飞快地把他的帽子摘下来,手腕一抬,便把一只刚捉来的蝎子丢了进去,然后又往白知县头上一扣。一旁的毛问智全都看在眼里,向华云飞呲牙一笑。

“成了!这下就齐整多了。”

叶小天上下打量白弘几眼,笑吟吟地点了点头。

白弘感激地道:“有劳,费心了。”说完从袖底摸出一锭二两的雪花银,顺手往叶小天手中一塞:“白某还在候见,不能稍离。请三位兄弟吃碗茶,辛苦,辛苦。”

叶小天拈了拈那锭银子,笑眯眯地道:“这位大人太客气啦,恭祝高升啊,哈哈哈哈……”

叶小天三人刚走出去,便有一个衙役匆匆赶来,站在廊下喊了一声:“孟侍郎召见江浦知县白弘!”

刚刚落座的白弘就像屁股底下安了一个弹簧,嗖地一下又弹起来,赶紧走了出去。

吏部右侍郎孟大人是一个年过五旬,貌相十分威严的人,下官晋见,常常三言两语下来,语气淡淡的,就令人忐忑紧张,额头冒汗。不过,他近日就要高升京城吏部,心情愉快,所以见了白弘,倒是和颜悦色的很。

孟侍郎捻着胡须,微笑道:“白知县,从你往年的考评来看,很不错啊,税赋征收及时,县内也从未见有什么治安大案。”

白知县喜上眉梢,连忙欠身道:“大人谬赞,这都是皇上英明,上官扶持,下官不敢居功……”

说到这里时,白知县忽然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情。

孟侍郎笑吟吟地道:“嗳,何必自谦呢,你县濒临大江,却连年未有水灾,固然是老天照应,也是你治理有方啊,听说,你县百姓还给你上了万民伞,官声很好啊……”

白知县晃了晃脑袋,孟侍郎眉头一皱,道:“怎么,本官说的不对?”

白知县吓了一跳,赶紧点点头,又急忙摇摇头,他只觉头上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痛澈入骨,可又记着这位侍郎大人最重仪表仪态,他的前程可是这位大人物一言而决的,他强忍痛楚,不敢有所失礼,可头痛欲裂,慌张之下,口不择言地道:“不不不,大人说的极是,下官的官声……官声还是极好的。”

白知县说到这里,那蝎毒已经开始发作起来,痛得他颊肉不断地抽搐,额头冷汗涔涔。孟侍郎见状,微微一笑,捋须道:“白知县,你不用紧张,本官有那么大的官威吗?”

“哦呵呵……,啊呀呀……,哎、哎、哎、哎……”白知县再也忍不住了,痛呼一声跳将起来,袍袖一下卷翻了茶杯,他也不管不顾,而是手舞足蹈,仿佛像跳大神似的乱蹦起来。

:关小坤的爹应该是礼部尚书,不是刑部侍郎,所以上一章略做了修改。



第42章祸水东引

孟侍郎目瞪口呆地看着白知县跳大神儿,慌张地冲左右喊道:“来人,快来人!此人……此人莫非患有癫痫之症?一县正印,居然如此有失官威,疯疯癫癫的,成何体统。”

白知县生怕丢了他的乌纱,一边惨叫,一边跪倒在地,叫道:“侍郎大人息怒,非是下官不敬,实在是……,哎哟……”

白知县慌慌张张地扯下帽子,一只蝎子站在他的头顶,威武地举着两只螯钳,尾钩耀武扬威地举在空中,白知县的脑门上虽然有头发盖着,依旧可以清楚地看到肿起一个大包,真难为他是如何忍到现在的。

孟侍郎大惊失色,道:“你……你怎么把蝎子养在冠帽之中?”

白知县痛得浑身哆嗦,涕泗横流地道:“下官没养蝎子啊,下官也不知道,啊!下官知道了,是他!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们干的……”

白知县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把他方才的经历对孟侍郎说了一遍,孟侍郎勃然大怒,拍案道:“岂有此理,何人竟敢如此戏弄来衙公干的官员,左右,速速查来,白知县,你亲自去辨认!”

没多长时间,叶小天就站到了孟侍郎面前。

孟侍郎一问叶小天名姓,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他上下打量叶小天几眼,捻须道:“前些时日,有人赈灾义卖,解救大批灾民,那个人也叫叶小天……”

这就是叶小天通过国子监的乐司业等一班文人为他舞文弄墨地吹嘘包装的效果了,堂堂天官府的二把手,竟也因为熟知了他的大名。

叶小天马上欠身道:“正是下官。”

孟侍郎一听,颜色稍霁,当时乔奈何乔御使的儿子乔枕花登门募捐,他只捐了腰带一条应事,不想这班人竟然搞起了义卖,当时孟侍郎好生紧张,生怕他那腰带卖不出去,惹得乡间嘲骂。是以特意吩咐了家人,揣了一笔银子赶去竞拍。

不想不等他那家人动手,就有人抢着以高价把他的腰带买走了,孟侍郎因此还得了个好名声。孟侍郎获悉事情经过后,对那主办义卖的人大生好感,只是当时叶小天还未经乐司业等人鼓吹,孟侍郎只知有张泓愃,还不知有他叶小天其人。这时才知始作俑者就在眼前。

孟侍郎缓了缓颜色,问道:“叶小天,本官问你,缘何作弄江浦知县,在他冠内放置毒蝎?”

叶小天道:“侍郎大人,这白弘是有名的酷吏贪官,坊间有谚,曰:白蚊过境,寸草不生。指的便是此人了,下官一时气不过。才想……”

孟侍郎拍案道:“荒唐!糊涂!不成体统!你说他是贪官,他就是贪官?考察官员自有一定之规。你无凭无据就断言他人是贪官酷吏,你以为你是言官御史,可以风闻奏事吗?”

叶小天道:“大人,您高高在上,有些事未必清楚。下官却知道,一个人是好官还是坏官,越是下边的人才越清楚。”

孟侍郎乜着他道:“混帐,你这是说本官是糊涂官吗?”

就在这时,吏部郎中郭舜闻讯赶来。从侧门进来,一见孟侍郎正训斥叶小天,忙在一旁站定。

孟侍郎指着叶小天道:“真是荒唐的一塌糊涂,你是何时调到本衙的。现居何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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