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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回到明末当军阀-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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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海州竟然一直无法蹬城墙。

但是图尔格依然认定,只要自己人爬城墙,明军肯定崩溃,因此他不顾伤亡的猛攻,可是依然没有攻城墙,反而扔下了近千的尸体。

直到这时候图尔格才觉得为难起来,甚至不惜拉拢首鼠两端的蒙古人,借助了蒙古三千兵力继续猛攻城墙,同时调集巴雅喇护兵,偷袭了西城墙,这次终于成功的蹬了城墙。

此时图尔格已经完全不敢大意了,因此对于这次偷袭他准备的非常充分,甚至一度相当保守,要求精兵蹬城之后不要冒险,先建筑起坚固的木墙,形成一个稳固的落脚点,接着让他带来的所有巴雅喇兵合兵一处,全部聚集到那个落脚点,然后在发起进攻。

图尔格觉得自己的计划已经非常稳妥了,也使用了手头的最强力量,可没想到手里带来的巴雅喇将近一千精兵的强悍力量,竟然被打败了!

而且败的极惨,几乎是被人全歼了,那可是在已经获得了稳固的落脚点,并且集合了一千多巴雅喇精锐,还从容的组成稳固阵势的情况下,竟然都被全歼了,除了不足一百尚未蹬城的,其他全部战死。

此战之后,图尔格完全无计可施了,而且处在一种绝望之。

很显然,损兵折将数千人不说,而且没有任何收获,如果这样回去,他的前途彻底完蛋了。

要知道他派出去的那些巴雅喇精兵,可不光是他镶白旗一个旗的,还有正红旗、镶蓝旗和正黄旗的,不但有其他王爷贝勒的,还有皇太极本人的护兵,而这些精兵全给他败光了,不说其他王公贝勒了,是皇太极恐怕都不愿意放过他。

因此尽管图尔格还在围城,他反而觉得他自己被逼入了绝境,他只能强令继续围溃州,期望能够有迹发生。

可能是迹会怎么发生呢?

第一是海州城犯晕,自己投降了,这点图尔格都不相信。

第二是阿巴泰仗义,来救援自己,但是这点又让图尔格感到讽刺,他南下来本来是为了阿巴泰,是为了落阿巴泰一个人情,可是没想到自己现在沦落到反而需要阿巴泰来救援的地步。

但是图尔格却不太愿意阿巴泰来救他。

因为阿巴泰作为奉命大将军统领全军,已经发过命令,让全军到山东集结休整,可是他却为了救援博洛不但没有北去青州跟阿巴泰汇合,反而调集自己能调动的所有人南下海州,虽然他真实目的是来救援博洛的,但是这种事却不能打出旗号,毕竟阿巴泰第一没有让他图尔格帮忙,第二也绝对不会承认图尔格在帮他。

因为阿巴泰是全军主帅,儿子失陷被擒,阿巴泰作为一个父亲反而不太好劳动疲惫的大军救援。因此他绝对不能承认跟图尔格南下有任何瓜葛,甚至会千方百计的坐实图尔格是擅自行动,来海州是来劫掠的,阿巴泰不定图尔格一个不顾军令擅自出击的帽子,已经很仗义了,真要那样图尔格不止是被罢免,弄不好这条命葬送了。

因此图尔格根本不希望阿巴泰来帮他,只要阿巴泰南下帮助他,等于是承认图尔格坐溃州,需要救援,而阿巴泰绝对会打出旗号来的,因为不打出救援图尔格的旗号,弄不好给人落下南下海州别有所图,是救他儿子的口实来的。

所以图尔格只求阿巴泰装作不知道他南下,一直在山东等他回去,算帮了他的大忙了,当然隐瞒是隐瞒不住的,海州的这次失败肯定会被其他旗主亲王拿出来说事,拿来给皇太极施压的。

图尔格不寄希望阿巴泰南下帮他,阿巴泰不来帮他,反而是在帮他,阿巴泰来帮他,反而是在害他,幸好两人没有仇,否则阿巴泰肯定迫不及待的南下,打着救助图尔格的旗号,将图尔格置于死地,同时还有机会解救海州城里的儿子,何乐不为。

海州不会投降,主帅不会来援,图尔格只能期待第三个迹发生。

那是海州人受不了围困,出城突围,然后被他衔尾追杀全部歼灭。

至于海州城会不会突围,图尔格不太确信,但是总有希望总有机会,海州城的军民或许受不了紧张的情绪,或许因为弹尽粮绝,只要围困下去,总是会突围的。

但是这个时间是多久,十天、一个月、半年?图尔格真的说不准,因为次锦州被包围了大半年时间,最后实在是弹尽援绝,祖大寿连城里的百姓都吃光了才投降,这不得不让他有些顾虑,如果你海州人也这样坚持的话,图尔格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但他只有坚持,只能坚持,回去是失败,坚持还有希望,只希望这个希望能收到结果。

“去吧,去吧,喊所有甲喇章京以的主子来我这里!”

不耐烦手下奴才的抱怨,图尔格让他去请其他军官来,他必须再次鼓动一下,至少大家在坚持十天时间!

——————————

这章写一下前因后果,让大家明白,虏兵为什么会这么顽强的攻击。一开始他们是为了杨潮抓的那个俘虏阿巴泰的儿子博洛贝子来的,可是后来成了主帅图尔格自己的事情,一步一步越陷越深,到最后必须跟杨潮决战。

第二百四十二节红衣大炮登场

打死杨潮也弄不清满清这种正在从奴隶部族制度,朝着封建集权制度过度的复杂政治权利生态,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此时虏酋图尔格已经被他逼到了不能撤退的绝境。

杨潮依然抱着通过坚守让虏兵知难而退的作战计划。

因此杨潮也在寻思着如何在给虏兵一点压力,让他们彻底绝望然后撤退,却不知道虏兵的主帅正是因为被逼入绝境,才不能撤退。

“看看,这就是虏兵的满洲弓!”

城墙之上,杨潮带着一群军官,手里拿着一张装饰华丽的满洲弓,通身漆着厚厚的红漆,硕大的弓稍上还镶着金边,这显然是一个地位很高的将领的配弓,是那夜在西城墙上缴获的。

满洲弓也叫清弓,随着满清入关传入中原,这种弓跟蒙古弓一样,也是一种复合弓。不过传承不一样,清弓的祖系可以追溯到女真人建立的金朝,清弓跟金弓是一脉相承的,特点是大弓稍,大反曲,弓臂厚重,可以射重箭。

明弓传承自蒙古弓,明军制式弓箭叫做开元弓,来源于明初建立的开元卫,这个开元卫的官兵都是投降的色目籍官兵,有突厥人血缘,因此明弓还带有西亚弓的风格。

跟清弓相比,明弓和蒙古弓是一种更纯粹的硬弓。

元代时期,马可波罗一生都没有拉开蒙古人的硬弓。

弓硬,则力道大,明弓和蒙古弓一般射程更远,清弓的最大威力一般都是四十步射击,而明弓和蒙古弓在六十步的距离威力就已经很大了。

但也不能说明弓和蒙古弓就比清弓优越,这是两种不同的设计思想。

尤其是明军的弓箭。弓身短一般是四尺,弓力大,强调射程。和速度,准确性稍差。显然明军的弓箭采取的是覆盖性打击思路,见到敌军后就密集覆盖。

而清弓弓身重,弓身大可以到五尺,在加上夸张的弓稍,稳定性强,保持开弓状态后省力,利于瞄准,显然追求的是效率打击。缺点是射重箭稳定,射轻箭则飘忽。

两种情况显然跟两军的作战方式是分不开的,明军步弓,对抗骑兵的时候,相当于固定瞄准,打移动靶,显然难于瞄准,而且敌人给的射击时间也不会多,因此采用高速覆盖性打击是有利的。

而清军骑射的时候主动权在手,不存在敌人给不给射箭时间。因此完全可以从容瞄准,但清弓的大弓身显然不是专门为骑射设计的,因此八旗兵往往采取骑马靠近。然后下马近距离重箭精确打击,这点杨潮已经见识过了,虏兵躲在盾车后的重箭可杀了自己不杀人。

杨潮说着立刻就将手里的弓拉开,保持着满月状态,显得很从容。

杨潮也练习过弓箭,但是他承认,无法将明军硬弓拉满,可是现在他很轻松就拉开了清弓。

虽然清弓相比蒙古弓偏软,走的是势大力沉的路子。但也不是那么容易拉开的,真正的原因是这弓受潮了。

杨潮突然松手。手的箭立刻离弦而去,但是看着就没有精神。软塌塌的掉落城下,甚至还没有射到不到五十步外的护城河中。

“就算拉满弓,也只有一半威力,如果要加力,弓臂就断了!”

受潮自然威力就弱,这段时间经过验证,尽管虏兵的复合弓有一些防潮措施,比如尖端有牛角,比如有的弓身有漆层,但是依然不可避免的受潮了。

而且不是所有的弓都刷漆,只有那些将领的良弓才会精工细作,但是即便是这种好弓,也发挥不出一半的威力。

“所以只要天在下雨,虏兵就不会攻击我们!”

以此得出结论,虏兵战斗力锐减,不可能冒雨来攻击。

但是却有人不信服,李五六问道:“不见得吧?”

杨潮不由瞪了他一眼,他之所以经常将自己的分析,跟军官分享,就是为了培养他们举一反三的思考习惯,可是这群家伙,依然很不习惯动脑子。

“亏你还是一个练弓箭出身的。你知道制作一张弓有多复杂吗?一张弓要用到牛角,腱子,和木材,不提上好的大牛角本来就不好找,光是木头的阴干就需要半年以上。虏兵做一张弓比我们做一只鸟铳还要麻烦,你觉得以鞑子的财力,会舍得精工细作的弓箭折损吗?”

李五六这才不说话了,其实他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不希望虏兵放弃主动进攻的,毕竟虏兵进攻,那么他的鸟铳手们才是最好的反击力量,这能凸显他。

虏兵不来进攻,可以让杨潮的士兵休整,但要是一直不进攻,也是杨潮担忧的事情,久守必失,虏兵不来攻击,双方不会作战,对单纯防守的军队来说,心里上反而容易出现问题,加上海州城即将断粮的情况,让人不无担忧。

“大家说说,我们怎么才能跟虏兵打一仗,提振一下士气!”

这段时间杨潮的军队倒是还没到士气出问题的地步,只是城中情况如同一潭死水,让人心情沉闷无比,迟早是要出问题的,虽然不在像以前那样,士兵偷偷在夜里哭泣,但是已经出现抱怨的声音,对能回去的希望产生了质疑。

所以必须打一仗!

可是出城作战,现在就连最武断的王璞都没有那么冒进了,一时间军官都不说话。

杨潮又问道:“有没有可能出城偷袭一下虏兵的劫掠小队!”

如果能够成功偷袭虏兵劫掠部队,不但提振自己的士气,而且还能够让虏兵以后不但那么明目张胆的出去劫掠,没法劫掠保证屋子肯定就无法继续围困海州。

吕末摇了摇头叹道:“虏兵都是骑兵,即便弓箭失去作用,要是野战的话,我军也十分不利!”

这是一个硬伤,步兵攻击骑兵。打赢了追不上,打输了跑不掉。

而且到目前为止,虏兵的兵力依然占优。杨潮要出动野战,还是只能出动自己的精兵。那些民壮虽然防守上现在勉强能用,但是让他们出击,依然是白白送死。

“能不能强攻,摧毁虏兵一座大营,比如西营?”

杨潮又问道,南营自然不用考虑,不但是虏兵主营,兵力至少占了虏兵总兵力的一半。而且在半山腰,下着大雨步兵爬上山就累的够呛了,还指望攻击,那真是送死。

东营也不用考虑,北营刚刚跟东营合营,兵力正盛,倒是西营可以考虑一下。现在下着雨,半山腰的朐山大营不太容易支援,北营刚刚撤走,东营距离太远支援不到。此时如果攻击西营的话,倒是最有利的时机。

吕末还是摇摇头:“虏兵西营至少也有一千兵力,我军即便全军出动。还要过河才能攻击。”

是啊,五百精兵,爬下城头,然后冒雨前进五十丈,在游过蔷薇河,接着攻击稳固的敌营,真能成功,那就不是精兵,而是天兵。

杨潮叹了口气。他这几天都在琢磨着跟虏兵打上一仗,可是一直没有办法。

“用大炮啊!”

李五六突然发言。

众人不由疑虑。虏兵吃过了多次亏之后,大营距离都很远。虎蹲炮自不用说,就是弗朗机和大将军炮也打不到,勉强打到的话,炮弹也不足以攻破对方的营墙,从上次海州夜战可以看出,虏兵的墙寨还是很稳固的,木墙后面堆上沙袋,就是近距离炮击,都一时半会轰不开,更何况在一二里外了。

“哎呀,我说的是我们的红衣大炮啊!”

李五六看到大家疑惑,立刻就知道,所有人都把那门红衣大炮忘记了。

杨潮这才豁然,对啊,自己还有一门红衣大炮呢。

这种炮射程四五里,虽然准头有些差,可是打的远,威力大!

只是因为只有一门炮,无论是装填还是移动,又太过费力,所以此前一直放在仓库里,根本就没有拉出来用过,打仗主要用的还是虎蹲炮,轰击虏兵大营用的则是大将军炮和弗郎机炮。

现在这些炮都失去了作用,而杨潮又迫切的希望打一打虏兵,所以这门红衣大炮还是有用的。

虽然不可能造成什么战果,但只要打一打就有意义,就代表海州城还能打虏兵。

“好,立刻准备,将红衣大炮拉到城墙上去。”

杨潮立刻命令到。

李五六一喜,问道:“打西营吗?”

刚才想着是攻打西营,是希望攻破这个大营,但是只用红衣大炮的话,显然无法做到这点,那么轰击西营的意义就不大了。

杨潮想了想道:“不,拉到南城头,打朐山主营!”

说着杨潮不由看一眼朐山上的虏兵大营,透过雨幕那片大营坐在那里,异常的平静,好像睡着了一般。

虏兵朐山大营虽然在半山腰,朐山虽然不算高,可是也有二百多米,半山腰也比海州城高许多,弗郎机炮和大将军炮都无法打到那里,不过红衣大炮十多里的射程射击二里外的他们,不要太轻松。

虏兵不敢来攻城,海州可以轰击他们的主营,这意义很重大。

“还有,到时候把所有人都调到城上来看看,看我们打虏兵!”

杨潮心想让士兵们都看看,打虏兵虏兵不能还手,这种效果也是不错的。

李五六领命而去。

把大炮拉倒城头,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因为这种四千斤重的重炮,必须修筑专门的炮台。

接着杨潮带着军官们在城墙上视察起来,此时城墙上只留了极少的士兵巡逻,他们手拿长枪,身穿蓑衣,在城头上来回走动,四道城墙上,各自只放了十来个士兵,以及三十个民壮。

杨潮很快走到了北城墙上,突然看到一个身影,正扎着一个马步,手里平端着长枪,一动不动,冰冷的雨水淋在蓑衣上,流到他因为扎马步而撑起的铁裙上。从冰冷的甲片上流过,滴答滴答低落在城墙上,他整个人始终一动不动。如同一座雕像一般。

“谢飞?”

杨潮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这是老金指定的徒弟。得到老金指点后,他又将从小练的把式捡了回来,无论是在南京,还是到了海州,他依然每天坚持不懈的端架子,哪怕下着大雨,也不放弃。

只是别人都在巡逻,他站在这里练功。似乎有偷懒的嫌疑。

不过杨潮就装作没看见,从他身后悄悄走过,没有惊扰到他。

老实说这个谢飞还是不错的,仗着自小的底子,他现在是军中毫无争议的第一高手,王璞这样的他十招之内就能放翻。

谢飞的战斗表现也一直不错,上次夜战的时候,他在宋坤指挥下,虽然宋坤一直因为没有打破虏兵的木墙,所以没能跟虏兵直接交锋。可是后来选择了强行翻过木墙,这个谢飞就是第一个爬上木墙的人,只是那时候他看到的是虏兵被虎蹲炮打的支离破碎的尸首而已。

试想一下。如果不是杨潮用大炮轰开了虏兵的木墙,这个谢飞孤身翻入木墙杀入虏兵步阵之中,恐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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