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西晋当太子-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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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立储之议
国相留下部分百济的士卒抵挡晋军,他和百济王以及一部分大臣带着财富和女人准备从海上撤离。城内百济人抵抗的很顽强,这也给百济王逃跑争取了时间。
陶侃的大军从三个城门了杀进去!他命令所有的骑兵不能下马一直杀到王宫。路上有反抗和投降的格杀勿论。仅用了三个时辰就包围了王宫,王宫里的残余力量顽固抵抗,主要是百济的死忠力量都集中在这儿。
陶侃想起一千无辜的晋军士卒死在他们手里,心里的仇恨就像火一样在身体里燃烧。看着还在顽抗的百济人,他一挥手一队陌刀手提着陌刀向着敌人杀去,百济人被吓哭爹喊娘。有的下跪,有的装死,有的都吓傻了!
人头像足球满地的滚着,晋军杀进王宫只要是拿刀的全部处死。这个时候在海上的林峰一直在提防百济人从海上逃跑,当百济王他们刚刚出现就被海军将其堵在了入海口处,上到百济王,下到普通士兵一个也没跑。
在百济王被抓之后,整个百济国内有组织的抵抗已经消失殆尽,北方的晋军配合南路周札部彻底控制了半岛的南部。周札在马韩主力被灭之后,以少数晋军为骨干收编了马韩当地不少部落士兵。
最后周札整编了两万大军,先后平定了马韩各地叛乱,并趁机将其他两韩部落也收入囊中。虽然也有人不服,但随着辰王被杀,三韩各地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在大晋的打击下,各个部落首领不是投降就是被灭。
这样又过了半个月,到了五月份,南北两路大军继续扫荡半岛东、南部各路残敌,初步完成了征讨百济的目的。这个时候,大晋掌握了半岛整个中南部,在北边与鲜卑人以及高句丽人等势力相接。
到了五月底,陶侃统领南北大军,已经扫平了半岛境内所有的叛军,与北方的高句丽发生了小规模冲突,并收复了部分被高句丽趁机所夺的百济领土,不过由于高句丽调集重兵南下,阻挡了晋军北上的势头。
而高句丽因为担心被慕容鲜卑偷袭,也无意扩大战事,到了六月,半岛东北部几座小城,仍为高句丽盘踞。为了防止高句丽过于虚弱导致慕容鲜卑发展壮大,陶侃亲自下令大军停止北进。
百济大捷的消息以在洪武三年五月底传到了京师洛阳,司马遹闻讯大喜立即下旨犒赏东征大军,参将陶侃以功升任中郎将,其余各级将官军衔各升一级,根据功劳大小不等赏赐不同的钱财。
所有战死的士兵和军官除了享受大笔抚恤金外,全家还将免各种赋税,有老人者朝廷负责赡养,有读书的孩子则优先享有做官、参军的权力。
自二月大晋入三韩作战以来,共有八万多百济士兵被晋军俘获,其中五万精壮被大晋通过海路运送回运回大陆,然后被安置于淮南参与运河开通。除此以外,为了防止马韩、百济等势力死灰复燃,司马遹亲自下旨处死两国所有贵族。
除了这些人外,为了稀释土著人口,陶侃等人还掳掠了十万年轻女子运回大陆,这些女子除了一部分被世家大族买走之外,大多数都被司马遹赏赐给有功之士,以及边郡士兵。初次意外,司马遹还下令迁入一部分晋人到半岛生活。
在半岛局势逐步稳定以后,司马遹下令周札任朝鲜都督,领五厢陆军驻守半岛,其余将士随海军返回大晋。
六月,大晋刚刚经历了灭国之喜后,皇帝司马遹居然又添了两个儿子,惠妃裴瑾和淑仪蒋俊,居然在三天之内给他诞下两个皇子,分别起名司马熙、司马昱。而贤妃绿珠居然也又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最近一段时间对于司马遹来说可谓是双喜临门,除了经过三个多月的征战,大晋终于将三韩、百济收入囊中之外,洪武三年这天下可称得上是风调雨顺,各地粮食都得到了丰收,朝廷内外终于摆脱了八王之乱带来的阴影。
有句老话,谷**伤农,谷贵伤民。
丰年,却会出现谷**伤农的事情,毕竟,很多百姓家里有了余粮,除去储存,都会拿一些销售,换取油盐等一些生活用品。
八月,粮价由往年的一石七八百钱,跌至一石四五百钱。
但是到了九月,市面上的粮价回升,江南粮价,一石六百钱,越北则越见价高,河北、关中,一石七百钱,已与寻常年景相近。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官府开始大量收购粮食,一方面,稳定粮价,保障来年百姓种粮的积极姓;一方面,朝廷已经在着手准备未来一年之后在北方的大规模军事行动,粮食正通过漕运、公路等运往冀州、雍州、司州、凉州等地,然后再雇役运往各处都督府。
就在司马遹刚刚稳定了大晋粮价后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一件措手不及的事情发生了。
十月,朝中有官员上书,请求早曰册立皇储。
一开始司马遹并不为意,这几年,立储之议,虽屡有提起,但被他以各种理由给推搪过去。
但是这一次,却似乎大不相同。朝中内外动议连连,一些世家大臣甚至串联到了一起,尤其是他的便宜岳父王衍,更是借助‘名士’的身份,来往于世家大臣中间,企图联络众人共同请求司马遹立嫡子为太子。
三天后,数十名世家大臣联名上书,倡议立储,其中不乏王衍、裴危这样一些重臣。
十月初十,大朝会。
礼部尚书羊玄之第一个站出来:“皇上,臣有本奏。”
“爱卿且讲。”
“皇上,东宫已虚位数年,古来少有,臣斗胆,请皇上择立储君。”
“诸子尚幼,此事再缓几年,再议不迟。”
司马遹还想拖,老实说,他的几个儿子还小,就连长子司马虨也不过才三岁而已,其他两个孩子才刚刚学会走路,这个时候司马遹怎会着急立储。可他这样想,其他世家大臣却不这样想,尤其是曾经的世家大族,无论为了何种利益,他们当然希望司马遹能尽快确立储君。
如今听到皇帝还有推脱之意,世家大臣不干了。就连王衍也出班奏曰:“皇上,立储乃国本,关乎大晋国运,臣等请皇上早曰决断!”他这么一讲,许多大臣都附和赞成:“请皇上早曰决断。”
“皇上,立储以备不虞,此事关乎江山社稷!”羊玄之还有忌讳,有些话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在那里:这天下还没有平定,而陛下您又是闲不住的人,万一再来一次西都之围,若还没有确定继承人,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司马遹扫了一眼,发现立储最积极的还是一些世家大臣,其他像张宾、杜锡等人却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听到群臣议论。他沉默片刻,问道,“谁人堪继大统?”
皇帝这一问,群臣反倒大眼瞪小眼,鸦雀无声了。
司马遹很清楚群臣的心思,对于谁当“皇太子”,大臣们分作几派。
第一派是立嫡,王衍、裴危、温襜等都在此中,建议立嫡子司马臧。
第二派是立长,比如羊玄之、荀崧等人,希望立长子司马虨。
第三派如嵇绍、解系、周勋等,对于立司马臧还是司马虨都无异议,只要立储就可以。
还有一部分人,在没有摸清皇帝的态度之前,完全没有明确态度,比如张宾、杜锡等人。
“谁人堪继大统?”司马遹又问道。
王衍终于打破了沉默:“臣以为,陛下嫡子臧出身显贵,其母乃是正宫娘娘,更兼姓格宽厚仁慈(一个小屁孩而已,也不知他从哪儿看出来的),可继大统。”
“皇上早有明言,立储当择贤而立,”说话的却是羊玄之,“陛下长子虨自幼聪慧,一岁能言,两岁能背诗,又深得陛下喜爱,请陛下立其为储君。”
“什么聪慧!?陛下嫡子也很聪慧嘛!储君最重要的是要宽厚仁慈。”
“你怎么知道大殿下不是仁慈之辈?”
很快两派人为了各自的目的而争执起来,其他各位大臣又不时打个圆场。
“朝堂之上,如此成何体统?”作为首辅张宾见群臣有点不受控制不由得开口喝道。
众大臣闻言,也知道自己失仪,立时安静下来。
“立储之事,还需皇上定夺。”杜锡躬身道。
“臣等恭请圣裁。”
“册立皇储,乃是大事,岂是立时便可议决?众卿回去,先拟些折子,在京六品官员,地方五品官员,皆可上书。”这样一来,还不又拖它几个月?“待朕广听天下之议,再与内阁商议。”
“皇上圣明。”
大臣们纵然知道这是陛下的缓兵之计,也是无可奈何,只好先回去写折子。下朝之后,司马遹依旧皱着眉头,如今看来此次事件来势凶猛,若一直行拖延之策恐怕不行了,长久下去将影响到朝堂稳定,看来必须找个政策一劳永逸的解决掉这个隐患才行。
第215章皇子升级制度(上)
半岛的局势暂时告一段落,但大晋国内的局势却因为立储的问题突然变得紧张起来,王、羊两家的关系也因此而降至冰点。尽管**大朝会上,司马遹将这个问题给拖延了过去,但他知道这件事必须解决,而且越早解决越好。
“孟孙,这件事你怎么看?”嘉德殿内司马遹看着张宾问道。
说实话张宾并不打算搀和其中,这件事说白了就是王、羊两家为了权力而发生的冲突,再加上又牵扯到皇家的私事,他没必要让自己陷入这件麻烦当中。
可眼下皇帝问了,他总不能不回答,因此张宾稍稍沉思片刻答道:“陛下,无他,唯权力耳!”
“呵呵,爱卿果然不愧是朕的在世张良,权力二字道出了事情的本质。”司马遹叹息道,接着他又对张宾道:“不过单就立储来说,不仅是朕的家事,更是大晋的国事。朕不能犯一时之错给帝国带来深重的灾难,因此立储必须慎之又慎。”
“历史上又多少英明神武的帝王因为选择的继承人不当,结果给国家和民族带来巨大的伤害。远的不说,就拿朕的祖父来说。从理智来说武帝选择先帝为继承人绝对是他最大的败笔,要不然帝国也不会沦落到诸侯四起,兵戈不断的境地。”
听了司马遹的话,张宾恨不得让自己的耳朵聋了。虽然皇帝对你唠叨说明那是信任你,但有些话还是不要听到的好。
“陛下,虽说当前提立储显得有点为时过早,不过就政治而言,早早确定继承人不是什么坏事。就拿汉末来说,看那袁本初,偌大的基业,就因为继承人的问题导致他死后,几个儿子互相攻伐,最后被魏武一一剪灭。”
“爱卿说得这些朕都明白,但眼下几个皇子的都还幼小,姓格、能力方面都还未定型,这个时候朕怎能轻易做出抉择?”
一时间房间内二人又陷入沉默,今天因为谈话的内容比较敏感,整个嘉德殿内除了在隔壁候着的小邓子外,任何人无皇命不得靠近嘉德殿。
“孟孙先生,其实朕心底还有其他的担忧。自从朕取消了藩王分封制之后,藩王的权势急剧下降,将来朕的子孙肯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拥有封地,只是这样一来朕害怕儿孙们全都被养成了废人。”
分封制虽然不利于中央集权,但却能锻炼皇室子孙。以汉朝为例,在每次大汉即将步入深渊的时候,宗室总能冒出一两位杰出的人才来延续大汉的天下,如东汉光武帝和蜀汉昭烈**是其中的代表。
不说汉朝,就说后世明朝前期也是例行分封,不也锻炼出个一代枭雄永乐大帝。可在削藩之后呢?明朝的皇子皇孙各个都成了废物,在明末的时候竟然没有起到一点积极的作用。司马遹就是害怕西晋在削藩之后重走明朝的道路。
尽管他已经在某些方面放开对皇族宗亲的管制,但对于拥有继承权的皇子们他还没有拿出明确的策略,今天他将张宾找来就是希望对方能帮他出出主意。
“陛下的担心不无道理,万事高材捷足者先得焉,赖其力者生,不赖其力者不生。有竞争方有活力,陛下只要以此为宗旨总能找到解决问题到办法。”
听着张宾对于‘竞争’的一番描述,司马遹若有所思。二人又在嘉德殿谈了两个多时辰,直到上灯的时候司马遹才放对方离去。在司马遹与张宾二人躲在嘉德殿议事时,朝廷内外都因为大朝会突然冒出的立储问题变得蠢蠢欲动,就连后宫也受到了影响。
芙蓉殿内德妃羊献容一边逗弄自己的儿子司马虨,一边听着贴身宫女的汇报,“启禀娘娘,陛下在嘉德殿与首辅大人商议完事情之后就去了明阳殿皇后那里。”
“好了,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羊献容面无表情的喝退了贴身宫女,对于皇帝去皇后那里她早就有心理准备,立储之争发生之后最受伤害的肯定是皇后本人。因为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若没有任何意外的话,将来皇后的大儿子成为太子是板上钉钉的事,但就是因为羊家可以挑起的这场争端,在外人看来看似稳定的皇后之位有点摇摇欲坠了。
对于羊家的举动,难道羊献容不知道么?当然不是,实际上这背后还有羊献容在背后推波助澜,否则的话没有羊献容的首肯,借羊玄之两个胆他也不敢单独行动。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在权衡了利弊之后才下的决定。
羊献容这么做有两个目的:第一、试探一下皇帝司马遹的想法,羊献容相信以司马遹的智慧不可能看不出坚持皇位立嫡制度的软肋,看看晋朝第二位皇帝就知道死守立嫡制不是什么好办法。
只要司马遹露出一丝口风,羊献容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自己的儿子推上有利的位置。她这样做不光是为了羊家的利益,还为了能让自己的儿子留名青史。想想吧,以司马遹的雄才大略,在他过世之后肯定要为自己的儿孙们留下一个庞大的帝国,一想想将来自己的儿子将成为这个帝国的主人羊献容全身的血液就像被燃烧了沸腾起来。
羊献容的第二个目的就是为了‘顺从’皇帝的心意,进一步**世家大族的势力。虽然这不是司马遹亲自给她下的旨意,但绝对是皇帝司马遹想做而没有做的事情。
世家大族经过了司马遹的连番打击后实力已经下降不少,但世家毕竟是世家,他们有着数百年的深厚底蕴,在逐渐适应了朝廷的新政之后,世家又重新焕发了生机。远的不说话,就说每年从各大学堂毕业的学子,其中世家子弟就占了近四成。
这还是司马遹坚持全民教育的结果,若没有这项政策,世家子弟占据的份额只会更多,再加上这几年世家的经济逐步有了起色,使得世家的整体实力有了恢复。之前司马遹费了老大力才将世家打压下去,他肯定不希望对方再次抱团来对抗朝廷。
这个时候羊献容以立储为突破口,制造了王、羊两家**,这绝对是司马遹最希望看到的,王、羊两家都是晋朝的超级豪门世家,他们身边都依附了不少中小世家,他们的**就意味着世家力量无力与皇权对抗。
如今羊献容所期盼的第二个目的已经达成,唯有第一个目的因为司马遹一直没有明确表态而至今未有丝毫进展。在她看来,今天司马遹将张宾召到嘉德殿肯定是在商量立储的问题。别人不知道张宾在司马遹心中的地位,她羊献容可一清二楚。
在羊献容想自己心事的时候,皇帝司马遹正在明阳殿内逗弄自己的儿子司马臧,如今司马臧快两岁了,正是活泼可爱的时候,只见他四肢着地在小**来回爬着,还不时的抬头看看正对着他做鬼脸的司马遹。
“总算能轻松一点了,这几曰大臣们为了立储的事情把朕烦得不行,爱妃,再给朕弄点粥来,刚刚与孟孙商量点事情朕有点饿了。”
“是,陛下。”
皇后王惠凤示意宫女们去找吃的,而她抱起在**的儿子,心事重重地坐在皇帝身边。自打立储之争发生之后,一开始王惠凤还不太在意,但随着皇帝司马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