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土商-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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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恩曾明知这是他大言不惭、恬不知耻地胡八道;可就是无法进行驳斥;谁让自己轧姘头搞钱的把柄落在了他的手上。
龙邵文越越义正言辞……徐恩曾;我自受命于蒋主席督察官员以来;手上经过的坏分子可以是成百上千;但这些人中;你可以是最顽抗的一个;你知道我掌握了你贪腐的证据;所以想先下手为强;来个恶人先告状;把我诬陷成好加以迫害、以掩盖你贪腐的事实是不?我告诉你凭着伟大蒋主席的英明;你这招儿根本就不会奏效;伟大的蒋主席早晚会揭穿你们这些跳梁丑的真面目……
徐恩曾心想:你一口一个伟大的蒋主席;你什么时候又把蒋主席放在眼中了;你口中的蒋主席似乎只有两个名字;不是蒋光头就是老蒋;哼不把蒋主席叫做携;就算不错了。
“龙专员;你真的误会了”徐恩曾分辩了一句:我是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哼没有?那我问你;你把中组部党务调查科取名为‘正元实业社’是什么意思?”
徐恩曾一怔;他当时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是信口而取;也没什么意思;只是为了遮人耳目随便起的。他当即如实回答:倒也没什么特殊含义;只是觉得上口易读;就这么叫了。
“上口易读?哼怕是没这么简单吧我看你分明就是在影射伟大领袖蒋主席的……”
徐恩曾被龙邵文训的也来了火气;他冷笑几声;“呵这个我倒是想请教了;这‘正元实业社’怎地就影射蒋主席了你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
“呵呵血口喷人?让我来揭穿你起名为‘正元实业社’的真正目地吧”龙邵文怒道;“你之所以起名为‘正元’;包含有两层意思;正为蒋中正;堂堂华府首脑;为我龙邵文最为崇敬之领袖;元为王书元;鼎鼎沪上名妓;是你徐恩曾最为喜爱之姘妇。你把蒋主席与王书元二人各取一字;并列为实业社名称;大有……大有这个‘秋水共长天一色;领袖与妓女齐飞’之意;在你心中;岂不是把你的妓女姘头王书元看的和伟大的蒋主席一样重要了吗你;你这样污蔑伟大的蒋主席;到底是何居心?”到这里;龙邵文喘了口气;又生气地:恐怕还不仅于此;你把蒋主席的名讳与一个妓女并列;岂不是念念不忘蒋主席当年在上海的那段往事?
徐恩曾听了大是慌乱;“正元实业社”的名称经过龙邵文的注释之后;果真是有了这么一层含义;这若是传到了蒋介石的耳中;以蒋介石的为人;定然是宁可信其有、绝不信其无。如果真那样;自己的前途可就算是完了。只是这“正元实业社”的名头太响;此时就是想更换名称也已经来不及了。眼前唯有寄希望于这种“领袖与妓女齐飞”的法不要流传出去……他乱上加乱地又问:蒋主席当年在上海有什么往事了……徐恩曾在美国留学多年;的确是不知道蒋介石当年的什么往事
“好啊你还想居心叵测地打听蒋主席当年在长三堂子赖账不还的那段事情;你;你打听这干什么?是不是想去向你的共党匪首汇报;好拿蒋主席的这一事情大做文章?”
徐恩曾苦笑了一声;心想:这都是你自己的;我可没打听;要污蔑领袖;也是你在污蔑领袖……他知道龙邵文在找他的麻烦;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只要自己一味的让步;想来他的火气终究会消散;到时候再跟他解释就是了。想到这儿;徐恩曾是一言不发;任凭龙邵文栽赃、诬陷、挖苦、撒泼……
没曾想龙邵文根本就不给他喘息的余地……徐恩曾;我你的姘妇是;绝不是信口雌黄的陷害;她已经承认她跟你从前的机要秘书从你这里搞情报的事实了……
钱壮飞的事情徐恩曾一直瞒的特别紧;除了武汉蔡孟坚等个别人知道以外;是绝对没有外传过;外界即便知道;也只是零星的猜测;蒋介石要是知道就此可以改写历史的一次绝好机会浪费在徐恩曾的手中;那非得扒了他的一层皮不可。徐恩曾一直担心这件事情流落到蒋介石的耳中;因此他整日提心吊胆的;生怕哪天这桩事情就败露了;他甚至还因此生了杀死顾顺章的心思。此时经龙邵文一语点破;他内心那种胆颤心惊就别提了……
谁知这桩担心还没结束;龙邵文又提了另外一桩让他更吃惊的事情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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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1 宵禁
龙邵文盯着徐恩曾;“哼不光你的姘妇和机要秘书是共党;就连你的老婆费侠也是共党吧你身边这么多的共党;你呢?你难道不是共党?
徐恩曾的老婆费侠是叛徒这件事更是极少有人知道;徐恩曾到此时才知道龙邵文的能量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上很多……
“专员”徐恩曾恭敬地叫了一声;“我自从调往党务调查科工作以来;失误太多;为此蒋主席还特意批评过我;今天您对我的这一番诚挚批评;让我有了一种无地自容的感慨。)”他着话;拿过唐嫣供认龙邵文是的那份口供;几下就撕碎扔在烟灰缸里;又划了一根火柴点燃;“龙专员;你知道私自销毁口供是什么罪我认罪。”
龙邵文淡淡一笑;他知道徐恩曾已经服了输;俗话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也不愿把徐恩曾逼得太急;以免一拍两散;日后连个见面的余地都不留。他笑了一声;“当然;你的女朋友虽是共党;你的妻子也是前共党;你的机要秘书是共党都不能明什么也不能代表你就是共党对不?”他见徐恩曾连连点头;又笑着;“国府既然能对顾顺章那种共党高层人士都予以宽待;那我们何不也大度一些;不要太过于计较对不?”
徐恩曾点头:专员之言有理……他推门出去;喊进来一直都等候在门口徐兆麟吩咐:现在就把唐秀释放;再给拿上五百大洋;送去最好的医院去疗伤。
徐兆麟分辨:据内线可靠情报;唐嫣是个铁杆的赤匪分子;就这样放了她恐怕多有不妥……
徐恩曾怒道:什么不妥赶紧放人;若是再推三阻四的;老子把你定成共党。
徐兆麟听后;赶忙灰溜溜地自去放人……
……龙邵文把唐嫣带上汽车;一言不发。甚至连正眼也不瞅她。罗洪超问:龙先生;咱们去什么地方?
龙邵文冷冷地:去《社会新闻》报社。送唐秀回去上班
唐嫣“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别管我;你把我放在这里好了。我没脸再回去了。”
“停车”龙邵文命令罗洪超;“把唐秀放下。”
罗洪超犹豫了一下;松了油门;车缓缓滑行了一段路后。停在先施公司旁边的东亚酒楼门口。他下了车;把门打开……“下去吧”龙邵文冰冷地对唐嫣。
唐嫣咬咬牙用手抹拭了一把眼泪;下了车。车一阵轰鸣;绕过街角消失在人海之中……
唐嫣迈着蹒跚的步伐;一瘸一拐地挪到东亚酒楼的台阶上。想找个僻静处歇会儿;可她只走了几步;就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好靠在台阶上;她那再也止不住的眼泪“唰”地就流下来。
“哟你看这妞虽是满身污垢血迹;可两条腿却是又白又嫩的。”
唐嫣又困又累又饿;本来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一听有人站在她旁边话。赶紧用手拽了拽旗袍。用以遮挡她那两条裸露着的腿……
“呵呵别遮了你遮住下面可就盖不住上面了。”一个人色迷迷地一边话;一边向唐嫣靠近。唐嫣紧张地盯着眼前的人;拼命地向后蜷缩着身体……
一只手向她的胸部摸来;“走吧陪爷们玩玩儿;到时候给你买新衣服穿”唐嫣惊叫了一声。骂道;“滚开滚开……”谁知那人猛地用手拽住唐嫣的头发。奸笑着;“滚?触他娘。还挺暴烈呢老子就喜欢玩儿你这样的……”
“她让你滚开你没听见吗?洪超;你帮他滚。彻底地滚……”
“邵文”唐嫣“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邵文;是你我知道你不会就这样扔下我的。”
龙邵文走到唐嫣身前;脱下风衣;缓缓地给唐嫣披上;也不话;默默地坐在她的身边;胳膊一伸;已经把她的腰揽在怀中。
“邵文你看云海我仿佛又听到石钟山那水击石壁的轰鸣声了。”唐嫣靠在龙邵文怀中;慢慢地闭上眼睛;两行细泪顺着脸颊流下。
“嗯”龙邵文轻轻:还有日落时天边那通红的云彩;还记得你教我那两句非常好听的诗句吗?”
“嗯记得;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鸿齐飞……”唐嫣闭着眼睛喃喃:好安静啊这里又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对吗?
“对是我们两个。”龙邵文轻轻拍着唐嫣的肩膀;对罗洪超指指街道两旁川流不息的人群。
罗洪超会意地点点头。
唐嫣露着一丝满足的微笑;在龙邵文怀中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过了也不知道多久;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一丝星光;“这是在哪儿?”她问。
龙邵文笑了笑:在你晕倒的地方。
“是东亚酒楼门口……”唐嫣从龙邵文怀中挣扎地坐起来。本应是最繁华的一条街道;此时却连一个人都没有。唐嫣勉强对龙邵文笑了笑;“我饿了”
“好饿了就吃;守着饭店还能饿到了你?”龙邵文刮了下唐嫣的鼻子。
进了“东亚饭店”;唐嫣惊奇地发现;东亚饭店居然连一个人都有。她奇怪地问:现在很晚了吗?
“不晚刚好是开晚饭的时间”龙邵文微笑着。
“那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我来过这里;经常没位置呢”
龙邵文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唐秀;你睡着的时候;龙先生怕吵到你;让我去跟捕房打了招呼;把这条街宵禁了。”
“啊”唐嫣吃了一惊。宵禁一条最繁华的街道;这要动用多大的面子和财力;想起来也太不可思议;而原因却是仅仅怕打扰自己睡觉。唐嫣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对不起”唐嫣一边哭;一边对龙邵文。
“好了都过去了”龙邵文轻声地安慰着她;“我知道你是有原因的;不然你不会这样做。”
唐嫣抽泣着;“张先生我弟弟是十恶不赦的特务;他我要不听他的话;他就要代表人民宣判我弟弟的死刑。”
龙邵文点点头;“好了没事儿的。”唐嫣看着龙邵文;“我想回重庆;我害怕”龙邵文轻声:嗯我陪你回去。唐嫣喜极而泣;“真的吗?你肯专门陪我回去?”龙邵文点点头;“当然。”
龙邵文再去找张容的时候;张容已不在上海了;他已经由白区工作转为了苏区工作……自打前年蒋介石的得力干将张辉瓒死在控制的地盘后;苏区一度被国民党当局描绘成一个群魔乱舞;极端恐怖的人间地狱。龙邵文固然对张容陷害自己愤恨不已;可他能量虽大;终究也不敢去控制的地盘上去找张容报复。找不到张容;他又想去找特工总部上海区区长徐兆麟的麻烦;可徐兆麟一来害怕在上海遭到特科的暗杀;二来也怕龙邵文找他报复;早向徐恩曾请求调离了上海;徐恩曾准他调离;并派韩达接任他为上海区区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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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2 松潘抢山(上)
龙邵文带着唐嫣、蔺华堂、黄鑫进、罗洪超、杜从周、宋己道几人不日乘包机飞赴重庆。)飞机在重庆白市驿机车落后;又换乘汽车;回到了龙邵文位于重庆的住宅。此时范绍增已经在这幢住宅的两侧盖起来房子;只不过此时他正奉刘湘之命在洪湖与红三军交战;不在重庆。
第二天一早;龙邵文去探望“白极公”双龙头大爷任江峰……他去的时候;任江峰正打点行装;准备去松潘;见龙邵文到了;任江峰异常兴奋;当下也不走了;大排宴席款待龙邵文一行。
席间龙邵文问:哥哥你这次去松潘又是收鸦片?
任江峰笑着:是去护山。
“呵呵”龙邵文笑了一声;“在四川还有谁这么不知趣儿;敢抢‘白极公’双龙头大爷的山头”
任江峰也笑了一声;“寻常人还真不敢;但这次抢山的人来头却是不。”
“哦是谁?”龙邵文有些诧异。
“据冷开泰得到的消息;是蒋介石手下的十三太保、力行社”任江峰淡淡地。
龙邵文知道冷开泰现在是四川善后督办公署情报处长;消息来源自然可靠;当下骂道;“;怎么哪里都有他蒋光头的影子什么生意发财;他都要强插一足。不过哥哥也不用惧他;他的手虽伸的长;但势力尚未入川。跟他硬干;实在不行我把加强四十九旅调过来;来碰碰他力行社的十三太保。”
任江峰摇头;“你大张旗鼓地向川境调兵;怕会引起刘湘的猜疑;这民间的事情;还是民间解决;不用惊扰官兵。”
龙邵文点头:也好我跟你一起去……
……力行社自成立以来;一直饱受经费的困扰;由于是不对外公开的秘密社团。所需经费一概需要自筹。除戴笠的特务处不愁钱花之外;其余的三个处室……组织处、宣传处、训练处;花钱无不捉襟见肘。经常连正常的工作也不能展开;可蒋介石却不管这些;只管向他们伸手要成绩。逼的急了;周复、康泽、桂永清、贺衷寒这些人就凑在一起商量怎么搞钱……为了筹集经费。他们把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财虽是发了不少;却不能彻底解决问题。
“干脆就搞烟土吧”宣传处处长康泽眼放异彩;“这两年烟土价格暴涨;但在我们四川。烟土却便宜的很;只要能搞出来;不但经费的问题迎刃而解;就连我们也能……”
他虽话半句;但在座几人无不心知肚明;搞烟土于公于私都是一桩大大有利的美事;在利公的同时;肥私自是不在话下。
“搞烟土是赚钱。但我们都是生手不。还没有本钱;也不知该怎么下手”周复咽口唾液;显出一副饥渴难耐的神情;“现在南京、上海;烟土的价格已经连打几个滚翻了上去;别是过去常见的印土。就连从前并不罕见的北口土;每两也要十几块银元”
康泽沉吟了一下。“生手可以学;这没本钱倒是个麻烦。”
“没本钱也不怕没本钱可以抢嘛”贺衷寒消瘦的脸上露出一丝凶恶。“我听在你们四川;只要一到罂粟挂果割浆的季节;去抢山的各路人马都纷纷聚拢;别人能抢;咱们为什么不能?”
“好办法。”周复狠狠地拍着腿;“咱们力行社有的人;有的枪;武器也是最新式的;不能这样闲着无所作为;干脆就拉出去抢山。”
“别急现在四川烟田都归哥老会‘白极公’控制;贸然去抢;怕会与‘白极公’结了怨气。”康泽是四川人;对袍哥组织比较了解;故而谨慎地。
“白极公算什么”周复一脸的不在意;“就凭咱们黄埔生的名头;那些山贼土匪帮派中人还不闻之丧胆?据我听闻;每到罂粟挂果;不少山贼土匪都盯着这一块肥肉;如果哪块烟田不给他们好处;他们就趁夜拿着挠钩;把那徐能割浆的烟果全部打落;让烟田颗粒无收;来个一拍两散。”
康泽摇摇头;“没那么简单。”他停了一下又;“现在国民政府的实控版图已扩大到了东北、西北、华北;连新疆的金树仁都宣布遵从三民主义;服从南京政府;为什么只有四川却还是国中之国?国府势力在那里孱弱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也不等别人回答;就自己;“这就是因为四川袍哥势力太强;军官同士兵不但是上下级关系;更是兄弟;拆不散、打不烂;针插没缝;水泼不进;就是想拉拢也无处下手的缘故;而‘白极公’在四川及邻近省份的声望;不差于蒋主席在我们黄埔生中的声望;真要是招惹了‘白极公’;哼……”
周复瞪着眼睛;“照你的意思;这抢山是没什么指望了?”
“有”康泽盘算;“抢是一定要抢;不然如何筹得经费?但必须去抢那些偏远的;交通不畅的山区;那些地方袍哥势力偏弱;控制力不强;咱们就以禁烟为名;抢一把就走。”
贺衷寒表态;“嗯听你的;你是四川人;熟悉当地情况;你咱们去抢什么地方;咱们就抢什么地方。”
康泽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缓缓:国府自禁烟以来;还是颇有猩效的;现在四川汉区烟田面积已经大为减少了;但在交通闭塞的藏区却继续种植;并有扩张发展之势;像是松潘包座、姓、热雾沟等地带;还有大叙川流域等地;那里与汶、灌各县接壤;山高林密;道纵横;也利于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