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土商-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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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邵文听到这里；严肃地：王明同志；我两点；第一点是称谓问题；你最好把“土匪”这两个字的称谓换成“绿林好汉”或“绿林英雄”；这个问题刚才我已经同斯大林同志探讨过了；我就曾经在绿林中干过；而斯大林同志在年轻的时候；也非常崇拜绿林英雄；他甚至还以一个非常著名的绿林英雄的名字作为自己的称谓。”到这里；龙邵文转身问斯大林；“总书记；我的没错吧”
等翻译把这段话译出来后；斯大林微笑着点点头；“那时我叫柯巴？斯大林。”
龙邵文眼睛一瞪；“听到了吧斯大林同志当年在绿林中的报号为柯巴？斯大林。知道柯巴是什么人么？就是你刚才口中的土匪头子……”他见王明似乎有点不明所以；又：王明同志；照你刚才的逻辑延伸下去；那么我就是土匪了？斯大林同志就是土匪了？你把我视为土匪倒也没什么；可你把我们无产阶级的伟大领袖也视为土匪；那你又是什么……他指着张容与张国焘：他们俩又是什么？难道是匪崽不成？好照你的逻辑；就算我与斯大林同志都是土匪；就是一个匪帮；可你既然已经入了这个绺子；已经挂柱入伙了；难道现在你还想拔香头子换绺子不成？
王明脸一下子红了；他虽听不懂什么是“绺子”；什么是“挂柱”；什么是“拔香头子”；但听龙邵文的语气；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马上：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哼没有？我看你就是受托洛斯基的影响太深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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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3 熟人（下）
龙邵文在来新疆之前；盛世才就已经帮他把斯大林的喜好摸个一清二楚；知道斯大林凡是打击与他政见不同的人；多数时候都会给对方扣一个“托洛斯基派”的帽子；至于托洛斯基到底是谁；他也不太清楚；也没什么兴趣清楚……其实托洛斯基派；简称托派；被认为是共产思想里面的无政府主义者。）托派的思想以托洛斯基为首；政见与列宁等主政的布尔什维克革命一派相左。斯大林执政之后；以托派名义对党内持不同观点的人进行打击迫害；制造了大量冤案。龙邵文当然对这些并不了解；他只知道斯大林不喜欢谁；谁就是托派；同理；那谁是托派；他就一定不喜欢谁。
龙邵文完后；果真见斯大林的脸上微微变色；知道自己阴谋得逞；也不禁得意；他偷眼瞧了一下张容；琢磨着怎么再给他也扣一顶“托派”的帽子戴戴；却见他两眼平视；双臂低垂；一副事不关己、老僧入定的样子；心想：妈的；你要乖乖地就算了；你若是也敢大放厥词；老子早晚能挑出你的毛病；让你成了托派……
谁知张容此时想：俗话言多必失；我今天好歹都不话；看你龙邵文能挑出我的毛病？王明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不过他成了托派也好；那我在党内又少了一个“婊子”作为竞争对手。
见张容不话；龙邵文皱皱眉；“下面我第二点；就是你派人钻进土匪窝里做密探；指导土匪进行革命的问题；这一点斯大林同志有过指示；中国的土匪多数都是由农村丧失了土地的无业人员构成；比如什么泥瓦匠、鞋匠；斯大林同志过；这些人资产阶级思想浓重；是不彻底地的革命者。你王明要是把这些人争取到我们革命的队伍；那会丧失我们革命队伍的纯洁性。试想我们革命队伍里混进来那么多的资产阶级；那我们的革命还怎么进行？”
王明听龙邵文到这里。脸上早已渗出汗来；他偷眼瞧了下斯大林；见斯大林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似乎是很认真地在倾听。于是赶紧表态：只有苏维埃政府是唯一纯洁的政府。这种纯洁政府是中国人民有史以来时时刻刻最希望出现的。但是这个……这种纯洁性对我们来……这个……”
张国焘插嘴：这主要是我们中国没有像列宁；斯大林这样伟大的无产阶级领袖；我们的领导多数本身就是资产阶级及富农、地主出身；是他们破坏了我党的纯洁性。
王明赶紧：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龙邵文笑了笑；对张国涛：我的父亲是个商人。那我也是资产阶级出身喽
张容听后心想：你现在都是个贩卖鸦片的大资产阶级……他本也想插嘴上几句什么；可是想了想；又忍着了。毕竟龙邵文能与斯大林坐在一起共进午餐；想扳倒他就没那么容易；万一这一下打蛇不死；被蛇反扑；绝对是要命的事情。
龙邵文完后；见几个人都不话。就严肃地对斯大林：斯大林同志。我算资产阶级出身吗？请您指示。
斯大林非常郑重地：我的父亲曾经是个修鞋匠。也有一些修鞋用的基本工具；我对他的结论就是；他有浓郁的资产阶级情怀；这一点；我已经和新疆来的龙同志过了。
斯大林这句话一出；王明、张国焘登时闭了嘴。张容则庆幸自己咬紧牙关没开口。而龙邵文则露出了略带得意的微笑。
斯大林接着：你们中国革命现在到了最困难的时期；你们南方的如果一旦丧失了根据地。我想你们应该向北方转移；不管是去了新疆还是陕北。只要背靠我们苏维埃；在必要的时候；我们会对你们进行援助的。
王明赶紧：对对有了苏联同志的帮助；很快就可以拔除三民主义这杆白色恐怖的旗帜让全中国的受苦人接受苏维埃共和国的领导；让的思想遍地生辉。
龙邵文笑着问张容：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张容暗骂：你个狐假虎威的王八蛋……他见龙邵文逼着他表态；不话是不行了；只好：我向来以斯大林同志的指示作为唯一的行为准则。
龙邵文听后笑了一声；心底骂了句：妈的；滑头
斯大林转身问龙邵文；“你们新疆面积广大；幅员辽阔；新任督办盛世才又是一位马列主义的信仰者；让南方的到你们那里发展怎么样？”
“好啊”龙邵文故作惊喜地：我回去就向盛督办请示这件事情；不过眼下却有不的难处；我这次来；就是代表盛督办来跟您我们的难处；并请求您给予支援的……”龙邵文趁势出了此行的次要目的。
“你们的情况我了解。”斯大林沉吟了一会儿；“我们苏维埃政府可以给你们一定的援助比如我们可以给你们提股机、装甲车、机枪、弹药等军火装备；还可以贷款给你们一部分资金；同时也可以向新疆派遣一些政治、军事、财政等方面的顾问和专家。另外在莫斯科中山大学读过书的一些党员或加入苏联的中国人；也可以给你们派回去。”
张容听到苏联不但给新疆军火武器；还给贷款人才；不无妒忌地：那我们江西方面；总书记是不是也给点支援呢？
斯大林听后；皱了皱眉。什么都没。
对斯大林来；新疆背靠苏联、位置重要、人口稀少、资源丰富。现在投资；将来是可以获得丰厚回报的。而红色井冈山除了抗着一杆的大旗外；钱无一分、地无一垄；又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被人赶得团团乱转不；还随时有覆灭的危险。投资到他们身上；无疑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更何况斯大林也并不看好他的这些中国同僚；认为他们早晚得被扛着三民主义恐怖大旗的蒋介石剿灭；对于这样一个没有前途的政党；斯大林宁可去与蒋介石合作；赶紧帮着他们剿灭了这不争气的中国；省得他们每年白白花掉共产国际几十万的资金……事实上斯大林也的确是这么干的；后来他与蒋介石签订了军火订购协议；中国国民党方面订购了五万支步枪；国民党军连同其他定购的苏联装备；装备了二十个苏械师；把蒋介石的五个集团军用苏制武器武装起来……
斯大林还是比较精于计算的；果真在不久后；接受了苏联大批援助的盛世才采取了亲苏政策；他出于自己利益的考虑。除了苏联；对于其他外国人入新疆一概持反对态度。把英德日的那些在新疆从事间谍活动的洋行和天主教堂一律关闭；把所有外籍人员一律以帝国主义的走狗为名驱逐出境；天主教堂则改为刑讯室；用来关押那些资产阶级分子。除了苏联人；凡是到新疆的外国人；几乎一律被逮捕。后来在盛世才的要求下；斯大林同意盛世才加入联共；并成为联共党员；作为交换条件；盛世才又与苏联签订了《新苏租借条约》；这个条约给了莫斯科在新疆享有非常广泛的特权；出卖了新疆的锡矿资源；以致新疆成为一个既不受迪化控制；也不受中央政府控制的苏联的“国中之国。”
龙邵文见伸手要钱成功；也是欣喜；至少这样回去对盛世才有个体面的交代。可是盛世才的事情虽然办成了；他自己的事情却还八字没一撇的没有着落。从克里姆林宫出来后；龙邵文私下琢磨；要想把成功地打开苏联的烟土市场；必须要与莫斯科的流氓黑势力建立联系才行。可他在外面打听了一圈；莫斯科根本就没有流氓黑势力；这些流氓黑势力早在十几年前就被斯大林给镇压光了。此时的莫斯科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秩序稳定；即便夜深人静时；走在偏僻巷道上不用担心个人安全。
此种社会秩序之下；自然没有烟土的生存空间；即便是有人想吸食鸦片；可供需双方见面却是毫无通路桥梁可言……龙邵文大失所望之余；也还是发现了另外一条商机；那就是俄罗斯这个民族整体好酒；如果能把在中国很便宜的酒贩运过来；也能狠狠地发上一笔横财。可他这个想法在刚开始萌发的时候；就被破灭掉了；原来整个苏联实行的是计划经济；所有商业、企业都归国有经营；所有东西都要凭票购买；任何没有经营许可的个体商业者都将被视为非法；而非法经营是要被枪毙的。此种制度之下；龙邵文即使能想方设法把酒贩运到苏联；也找不到敢于销售走私酒的商贩；另外龙邵文还发现；苏联人极其守旧和听话；他想找到一个商业投机者；实在是太困难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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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4 “天鹅之死”（上）
除了这些之外；龙邵文还发现苏联不但是一个除了军火武器不缺；其它任何物资都异常匮乏的国度；同时还是一个异常恐怖的国度；经常有便衣警察借着检查之名；很随便地就把一个人或是一个家庭给枪毙掉了；甚至连罪名都懒得公布；如果非逼着他们要法；他们会很轻松地告诉你：死者家里拥有超过五个以上的面包；是典型的贪污腐化。）因为每人只有每餐半个面包的购物票；他那五个面包是怎么来的？然后他们又会以你家里拥有半斤以上的食盐而把你的全家都拉上刑场……这只因为俄罗斯食盐极为紧缺；拥有半斤以上食盐的家庭不是贪污腐化分子又是什么
龙邵文到莫斯科的第三夜；当时他正在位于莫斯科斯维尔德洛夫广场的大彼得罗夫大剧院看著名芭蕾舞演员乌兰诺娃的《天鹅之死》；一群手持钢枪的秘密警察突然就冲了进来；一名为首的、脸色铁青、戴着眼镜的便衣警察头目几步就冲上了舞台；赶走乌兰诺娃：各位尊敬的先生；女士；很遗憾地告诉你们；演出不得不暂时中止一下；因为你们当中发现了反革命；我不得不对你们进行一一的检查……
龙邵文本以为下面的观众一定会大声喧哗；甚至会捣乱什么的；没想到所有观众竟然都鸦雀无声；没有一人提出异议。接下来让龙邵文更想不到的是；所有人都很自觉地按照顺序站成一排排；等候着接受秘密警察的检查；见无机可乘；龙邵文等几人也只好随众人站起；等候接受检查。可检查的内容是什么；检查方法又是如何；他却是一无所知。
龙邵文亲眼看到站在他前排的一个人；只因为手上戴了一枚金戒指；马上就被拉了出去。接着剧院的外面就传来一阵清脆的枪声；明显这个人被处决了；见到一个鲜活的生命如此轻松地就消亡了。龙邵文不禁有些诧异……后来他才知道；打死这个人的原因只因为他戴了一枚金戒指；已经划到了被处决范围之内的大资产阶级或资产阶级。
不仅戴一枚金戒指要被处决；所有拥有“奢侈品”的人或家庭几乎都被处决了。比如一个家庭拥有了一套银质餐具；那等侯这个家庭的命运将是全家被处决。再比如一个家庭拥有了一只日光灯；或是一辆自行车；一块好地毯等等；那等候这个家庭的命运也将是死亡……
在此种高压政策之下。人们纷纷忍痛丢掉自己的金银首饰、陪嫁的好衣服、不敢喝葡萄酒；不敢吃白面包；不敢喝牛奶；甚至连家里好一点的水壶也只能砸烂后再使用；否则就有被枪毙的可能。
当夜；龙邵文身上的所携之物绝对探到了大资产阶级的红线；他不仅戴着手表；身上还装有极其违禁的三根金条。这是他准备到莫斯科换卢布。然后赌博、用的；不料莫斯科根本就没有可以兑换卢布的黑市；更无赌惩妓院。无奈之下他只好把金条一直装在身上；结果他被查了出来；后来他虽以外国特使的身份被斯大林豁免了；但在这种“红色恐怖”之下。在这种不近人情的残酷制度之下；他还是不敢在莫斯科过多停留。唯恐一个不留心就把命送在这里；于第二天就匆匆登上飞机回了新疆。
盛世才见龙邵文这次莫斯科之行不但为他要回了武器军火。还要回了大把的卢布援助；自是欣喜若狂；在东花园的督办府大排宴席；几乎把省政府与督办府的高官全请了过来；摆下八桌酒席；为龙邵文接风洗尘。盛世才知道龙邵文吃饭素来喜欢有女人作陪；因此就把督办府新上任的秘书萧黄柳叫上作陪；萧黄柳芳龄刚过二十；祖母是俄国贵族；因此这萧黄柳也带有四分之一的俄国人血统；深眼高鼻；肤色雪白；既有中国女人的妩媚；也有俄国女人的性感。
龙邵文见桌上突然多了一位颇带异域风情的美女；登时觉得神清气爽；精神一振。先给大家讲了一段苏联与美国福特汽车公司合作；共建高尔夫汽车厂背后的内幕故事……
前年的时候；斯大林觉得苏联的汽车工业太落后了；就给美国总统罗斯福去了封电报；请求罗斯福帮帮忙；发展一下苏联的汽车工业。罗斯福接到电报后心想：现在美国正在大萧条；挣点儿卢布补贴一下国家财政也不错。于是就请斯大林来美国考察游历一番；让斯大林自己决定究竟是跟福特汽车公司合作呢还是跟派克汽车公司合作。斯大林同志接到回电后；觉得罗斯福还挺给面子；就乘了包机飞到了美国。住在了美国的国宾馆；在国宾别墅里；斯大林同志一边洗澡；一边听安装在在浴室里的；不怕水的收音机里面的节目；感觉很舒服；可是听了一会儿；他心里突然又不舒服起来；心想：我们先进的社会主义国家都没有的东西；落后的资本主义国家怎么就有了？他想到这里；就从浴缸里跳了出来；马上就让人向国内拍了封电报；是他不久之后；就邀请美国总统罗斯福回访苏联；让他们务必在自己带罗斯福回国前一定要研制出不怕水的收音机……
讲到这里；龙邵文故意问萧黄柳：萧秀；你猜猜看；苏联人能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研制出不怕水收音机来？
萧黄柳笑着：我想苏联人能干的很；再加上又有斯大林的命令；他们是一定能研制出来的。
龙邵文笑着：萧秀真聪明；他们要是研制不出来；丢了斯大林同志的脸；塌了斯大林同志的台；斯大林一定会把他们都枪毙的。
“那这么是研制出来了？”盛世才好奇地问。
龙邵文笑了笑；接着：果真在斯大林回国前；他就接到了下面的人拍来的电报；是不怕水的收音机研制成功。斯大林同志非常高兴；马上就邀请罗斯福回访苏联。罗斯福腿脚不利索；本不想去；但为了赚几个卢布；没办法；就坐着轮椅；跟着斯大林来到了莫斯科；住在了克里姆林宫的一幢别墅里。当天晚饭前；斯大林对罗斯福：你一会先去泡个澡吧泡完澡后咱们开饭。罗斯福以为苏联的规矩都是先泡完澡后才能吃饭；就兴冲冲地跳到了别墅的那个豪华大浴缸里。一心想洗完澡赶紧吃俄罗斯大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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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7 肃整（上）
盛世才似乎是对龙邵文的话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