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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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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作,先粗后精,充足饮水等等不一而足。

而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又何必这么麻烦?只要有草,他们的马自然就会吃得饱,也会自己找到水泡子喝水,哪里有汉人养马这般麻烦!

除了人马粮食之外,后勤还包括各种绳索,营帐之类的琐碎物品,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古代中原发动一场战争,往往打得都是一国的国力。西汉时汉武帝征匈奴,把文景两帝积累下来的财富都挥霍一空,可见战争对农耕经济的破坏。这也是为什么“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道理所在了,打仗一久,人心思定,谁做了皇帝,又关老百姓什么事了?不过两三百年,又再一次继续打仗罢了。

卢尘洹倒没有想得这么远,单单是如何想着打到水泊里面去,已经够他头疼的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思考这些个问题?

禁军驻地离东平府不远,须臾之间便到了。给守城厢军看了卢尘洹的兵符,才给放进了瓮城。甫一进到东平府中,便见到十来个衙役和几百个役夫,把粮食堆放在瓮城之中了,就等着卢胖子过来。

一般来说,每一个州府都会备下一个粮仓的粮食作为应急之用的,虽然没有常平仓之名,但这个习惯一直延续了下来,或许也出于汉人对未来的不乐观吧,有粮在手才是稳妥的。所以陆承启的圣旨,并没有给沿途的州府带来多少困扰,从州府中的“缘仓场”把粮食挪出来用便是了,待得今年秋收,再由富绅捐献一些,填满粮仓既可。(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二章:来自衙役的消息

此时的地主乡绅还是很讲仁义道德的,除了极个别吝啬到了极点之外,都懂得积阴德的道理。且不说儒家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便是晋代流行的玄学里面,也有类似的辩论。

再加上此时佛教兴起,更讲究行善积德,又称为积阴德。暗中做了好事虽不为人知,但传说中自有鬼神记录在案,因此若某人多积阴德,天必报答他。《淮南子·人间训》有云:“有阴德者必有阳报,有阴行者必有昭名。”说的便是劝人行善,莫做有损阴德之事。

古代地主乡绅发达之后,都晓得要为子孙行善积德,或办义学,或修桥铺路,或给乞丐施粥赠药等等,也算是为乡里做了许多好事。如果乡里县里要什么认捐,这些人都是很积极响应的,因为他们懂得一个道理,朝廷稳定了,他们才能稳定。

要是为富不仁,被左邻右舍在背后戳背脊,在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的这个时代,恐怕很少地主乡绅能抵得住,除非是不要脸面了,子孙后代不要科举了。不是有一句话叫做“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么?否则的话,还是得保住自己的名声的,就算自己用不着,子孙后代能用得着啊!

地主阶级能历经几千年的沧桑,肯定是有其作用的,起码在稳定人心方面的作用无可比拟。至于最后还是被打倒了,只是它阻碍了社会的进步了。

当然了,地主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论之。但在较为和平的年代,地主乡绅还是不错的,起码没有所谓的“周扒皮”那样可恶。因为在这个时代,儒学思想深入人心,纲常礼教不论识字与否,都会自觉的遵守。这便是思想潜移默化的力量,儒家思想在这一方面,做得是很好的。

当然了,此刻满腹心事的卢尘洹,可没心思想这些。他现在头疼,如何让一群旱鸭子的禁军渡过如此宽广的水泊,去攻打所谓的水贼。

当然了,前提是你得有船,而且还有人会划船。

可现在禁军基本都是靠双脚走路的,哪里弄船?难道要征用那些小渔船不成?也不知道水贼有多大的船,就是一般的战船,那些只是舢板拼凑起来的小渔船,恐怕还禁不住一下撞击啊!

即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卢尘洹,每年端午都会去沣河之上观看龙舟竞演,依稀也懂得一些指挥水军的道理。

水上作战,其实也和陆战的道理差不多的,都是看双方的武器配置。不同的是,冷兵器时期,陆战看的是马战,谁的骑兵多,谁就能占据优势。水上作战,则是看双方的船只对比,人数倒是其次的。要是船只完胜的话,根本不需要接舷战,对准了撞过去,比什么都管用。

落水的士卒,哪怕是水性再厉害,也徒负呼呼。你再厉害,也得浮出水面呼吸吧?一拍杆下去,你哭都没地方哭!

再说了,就算征用了渔船,这么矮的渔船,连人家的船舷都够不着,打什么接舷战?简直是在开玩笑啊!就算用劲弩射击,人家蛮不讲理地冲撞过来,你用什么抵挡?不是说船小就一定比大船快,大船的动力除了人力之外,还能借助风力,更有甚者,是水轮舟,也就是多人一起用脚踩提供动力的船只。这样的快船,不受风力水里的影响,也能快如飞鱼,根本不是那些慢悠悠的小渔船能比的。

要想围剿那些水贼,没船简直是天方夜谭啊!

正当卢尘洹紧皱眉头,看着辅兵搬运粮草的时候,交付粮草的衙役头头凑上来说道:“想必这位就是卢指挥使了吧?小的眼拙,一时间不敢辨认。”

卢尘洹心中正烦着,哪里有时间听他说这些闲话,目光一瞥,淡淡地说道:“正是本将,不知你有何事?”

那衙役笑道:“齐府尹叫小的务必把一句话带给指挥使,说将军若想横渡水泊,围剿水贼,最好还是去一趟东平府以西,水泊旁边有朝廷的一支水师建立的水寨,那里有将军想要的船只。”

卢尘洹闻言眼前一亮,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正想瞌睡的时候,有人送来了枕头,怎能叫他不惊喜?

惊喜过后,更多是疑惑,这齐府尹怎么知道他率领禁军前来,是要围剿水贼的?难道小皇帝的圣旨,给了这齐府尹不成?如果不是,这没有道理的啊,禁军的急行军,一日起码八十余里。除了宿营之外,几乎不会在路上浪费时间,吃饭都是一边走一边啃干粮。只有到了有清水的地方,才稍作休憩,打满水袋,又继续赶路。

如今才踏上山东路不到半天时间,东平府那个齐府尹就知道他的来意了?

卢尘洹惊喜过后,很不客气地问了衙役这个问题。那个衙役苦笑一声,说道:“梁山水泊水贼,日益强盛。不仅我家府尹,就是别的个州牧,府尹,也是大感吃不消。先前禁军围剿太原王家已经天下皆知,山东路别的不多,水贼的探子倒是很多,将军一到山东路,别说水贼,就连我家府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卢尘洹愕然,他自认为急行军这么些天,应该能打水贼一个出其不意,谁知道这些水贼这么机警,居然把禁军的行踪探知得这般清楚,那偷袭还有什么意义?早知道就慢慢走过来,养精蓄锐了。

不过现在调整战略还来得及,不要贸然出击就行了。毕竟水中,还是水贼熟悉点。

听了衙役的话,卢尘洹感觉一丝不妙,水贼的消息这么灵通,肯定有不少探子。探子都这么多了,水贼还能少吗?

卢尘洹连忙问道:“敢问这水泊之中,水贼到底有多少?”

衙役苦笑一声说道:“将军都看到了,水贼为了掠劫过往富商,整个东平府,乃至济南府几近,都遍布了他们的探子。据小的听说,水泊中的水贼,应有五千之众。小的土生土长的东平府人,自小便知道水泊之中的水贼,这些年水贼的声势更是浩大了……”

听得“五千”这个数字,卢尘洹差点没从马背上摔下来!居然连监察司的情报都会出错,这股水贼,到底有多厉害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迷你水寨

且不说水贼的战力如何,单单是这样的人数,也是够头疼的了。兵书上说十而围之,五而攻之,倍而分之,但说的只是陆战啊!水面作战,说得则是船只啊!有十倍的船只,还要是大的战船,自然能围着人家打;要是那些小渔船,小舢板,那就不要念想了,还是趁早领军回京好,免得战败后,不仅被文官奚落,还被其余武将耻笑。

水面作战,拼得不是人数,而是船只,以及船上水手的战力!禁军人数再多,没有船只,想要围剿这么多的水贼,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啊!

听了这个衙役的消息,卢尘洹的心情更是沉闷。甚至刚刚听得水贼有五千多人的时候,他都想撂担子不干了,直接上本奏疏,告诉小皇帝,这差事太难,老子干不了!

但一想到自己心中的梦想,想到还有一个大顺的水寨,一支大顺水师可以依靠,卢尘洹才勉强定住了心神,努力展露笑容说道:“莫怕,待本将军去水寨之后,借来战船,定可将水贼一扫而空。”

衙役半信半疑地看着卢尘洹,眼前这个胖子虽然“和蔼可亲”,但一身肥肉的,不知道真本事如何?他颇有些担忧地说道:“将军,还是小心点为好。这些个水贼不是一伙的,而是有十余股之多。最大的那一股,唤作飞鱼帮,人数最多,约有两千余人。其余小帮小派,多则千余人,少则数百人。飞鱼帮所在梁山,峰高路险,易守难攻。不是小的说,元绶年间,也曾派出水师讨伐,都是打了败仗。现在朝廷水师还是这么点人,船只也还是那么点,怎么打得过……”

衙役尚未说完,卢胖子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说道:“本将军又岂是那些草包可比?你尽管放心,只要本将军手下五万禁军一出,那些水贼保管望风而降!好了好了,莫要再说了,你且回去告诉你家府尹,若是战事不顺,不仅是本将军,连带他也有责任。嗯?你看着本将军作甚,本将军英明神武是自知的,快去,快去……”

见衙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卢胖子感觉自己整个人生都有点黑暗了。想他神箭将军之名,已经传遍长安及京兆府,怎么地到了这山东路,却不好使了?

这衙役显然是没听过他的名号的,对于这等话,刚开始还有点信,现在却是半分都不信了。五万禁军,就凭水师那点船,怎么能够装得下?衙役就算再没见识也好,也知道水贼不可能只是防守让你进攻的。水贼船多,傻了才会跟你在陆上打仗。仗着船多,碾过去就行了,管你是禁军还是边军,厢军的,没有船,在这水泊里面,就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见到这“和蔼可亲”的卢指挥使下了逐客令,那衙役也不敢逗留了。这年头官兵虽然不像战乱年代那样亦兵亦匪,但在衙役心中,也绝不是什么好货色了。看看厢军那模样便知道,除了会吃饷之外,哪里干过一件正经事了?

衙役带着疑惑离开之后,辅兵们也差不多把牵来的驽马套上了车,把军粮装的满满当当的,都用麻绳给绑紧了,就等着卢尘洹下令,回转大营。

看着过往百姓的指指点点,这些辅兵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虽然己方人数众多,可这么被人指指点点也是不好受。当兵久了,要想再回到正常社会当中,还是有点难度的。

卢尘洹见军粮已经装载完毕,也没有什么废话,直接下令回转禁军大营。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去看一眼衙役所说的水寨了,虽然此刻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但好歹还存个念想啊,要是连这点念想都没了,卢胖子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心事重重地回到禁军大营之后,也不管那些辅兵如何卸下军粮,急匆匆点起自己的二十多名亲兵,就往西边疾驰而去。

卢胖子的亲兵也是个个都有战马的,毕竟是一军主帅嘛,这点待遇还是要有的。

一行二十余人,马蹄声大作,百蹄翻飞,绝尘而去。

两旁青山绿水,这些人没心情留意。他们是来剿匪的,不是来游山玩水的。风景险峻,对他们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

东平府甚大,一路沿着水泊的岸边疾驰,跑出了十余里才见到前面水泊旁有一个小小的寨子。此刻正值夕阳西下,也不见有多少炊烟升起,看到这一幕,卢胖子的心突然就揪起来了:“这小厮说得难道是真的,这水寨真的就是这么点人?”

待得骏马跑近了,卢尘洹迫不及待地往水面上看去,只见十余艘陈旧的战船横陈在水面之上,那船沿上、船身上、船底没触及到水面的地方,都生了一层厚厚的青苔,也不知道多久没用过了。

卢尘洹从希望变成了失望,此刻都快跑进寨子里了,也不见有水师的士卒出来盘问,这等疏松的防守,要是水贼来攻,怎么抵挡得住?

卢胖子的注意再注意到水寨,这一个水寨,以他的经验看来,最多不会超过千人驻扎。因为寨子小得,估计连一般水贼的水寨都要比它大多了。斑驳的寨门上面,那几根木头,看样子都要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而已。

卢胖子见到这,从失望变成了绝望。如此水师,寄希望于他们会训练,简直是不可能的啊。

二十余匹骏马跑进寨子之后,才有几个穿着麻甲的士卒跑出来,见这些人穿着禁军的甲胄,他们都不认识,只是望见他们腰间横跨着的朴刀,心中暗道:“难道是水贼来了?只是这水贼,什么时候穿起这么漂亮的盔甲了……”

卢胖子见这些水师士卒,一个个五尺差了半寸的,一看就不是精兵,连最后存着的念想都被浇灭了。

这时,细细打量过这不速之客的水师士卒,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道这几位好汉,来我们破浪军,有什么指教?要是想见我们的水师指挥使,还得改日再来,我们水师指挥使此刻不在水寨之中……”(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郁闷

卢尘洹一听对方也是一个指挥使,再看看水寨的规模,也便一目了然了。此指挥使,非彼指挥使。这里就要从大顺的军制说起了。

大顺的官职,分阶官和职官两种。不论文武,皆是如此。“官”只是说明这个人可以领取俸禄,而职才有实际的权力。打个比方,如左、右仆射、六部尚书、侍郎、大夫、郎中、员外郎、卿、少卿等,在成为官阶的名称后,就失去了原有的意义,不再担任与官名相应的职务。这些官名只用作定品秩、俸禄、章服和序迁的根据,因此称为正官或本官,又称阶官或寄禄官。

这里面还有文资、武阶的区别。“差遣”是指官员担任的实际职务,又称“职事官”。差遣名称中常带有判、知、权、直、试、管勾、提举、提点、签书、监等字,如知县、参知政事、知制诰、直秘阁、判祠部事、提点刑狱公事之类。也有一些差遣并不带上这些字样,如县令、安抚使等。

官阶按年资升迁,即使不担任差遣,也可依阶领取俸禄,而差遣则根据朝廷的需要和官员的才能,进行调动和升降。所以真正决定其实权的不是官阶,而是差遣。

至于“职官”,一般指三馆(昭文馆、史馆、集贤院)和秘阁中的官职,如大学士、学士、待制等,是授予较高级文臣的清高衔头,并非实际官职。

比如内阁首辅徐崇光,就领着一个太傅的头衔,但实际的职权,确实正二品的内阁首辅,享受的是正一品的官禄。这也是陆承启显示皇恩浩荡之举。

大顺朝不同先前的那些朝代,三师,三公并不常设,授予的话,也是象征意义而已,代表皇帝很看重你,但职官却是另外给你了。不然的话,你就算领着太师,太傅的阶官,也是一个清闲的官而已,一如现在杨道奇,领着太师头衔,在皇家大学教书一样。

至于武官的阶官,则更为复杂了。最高武官阶官为太尉,乃是正二品。诸卫将军从四品的,诸位大将军正四品的,诸卫上将军从三品的,上护军正三品……一直到没有品阶的下班祗应,属于殿侍的一种。这些武将阶官,就好像后世的军衔一样,都不是实职。

文官也是有他一套的阶官顺序的,至于分了多少级,就连大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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