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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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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精读过《论语》的陆承启叹了一声:“先生乃真君子也,可这些小人中伤于你,朕怕先生教学受到影响啊!”

张载正色道:“陛下曾赠言于子厚,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天下开太平。子厚不敢忘,时时牢记于心。于此事都不曾秉持,又何能理会得他人?君子所作所为,不辩自明也!”

陆承启赞叹张载心胸宽广,可还是有些担忧:“朕欲为先生辩解,更能宣扬关学之精髓,先生怎么看?”

张载笑道:“陛下所做之事,自有道理所在,子厚不敢妄测。报纸一事,若能宣扬圣贤之道,自是教化万民。听闻此物乃陛下一力倡导,子厚愚见,此乃功在千秋之举也。”

知道张载不会阿谀奉承,能得到他这般赞赏,比其他人拍一万句马屁都管用。陆承启高兴之余,这些小节便抛诸脑后了,遂问起张载昨日对于皇家大学的印象。

张载自然不会说,陆承启先前不授圣贤之道的事情,只是赞叹皇家大学的术业专攻,实乃“夺天地造化”,若能整理成书籍,自可“传之万代,自成一派也”。张载说的是,皇家大学研究的学科,都是圣人研究的自然之道,若是悟懂了,也能成贤成圣。

此时的思想还是很开放的,张载并没有排斥其他学科,而是饶有兴趣地看待这些新生事物,觉得里面蕴含着很深奥的规律,不比圣贤之道差。其实张载对于天文一道,也是有很浓厚的兴趣和造诣,只不过皇家大学尚未开设这一专业而已。

陆承启心中暗喜,这皇家大学虽说是照搬后世的经验,也还算办得有特色。可在这时候的大儒看来,各方面还是很欠缺的。张载能这么说,陆承启也算是心安了。陆承启又问了张载打算怎么教这些学子,张载用孔夫子的话回答了他:“有教无类。”

陆承启问道:“是否因材施教?”

张载没听过因材施教这个词,可立即明白了它的意思,中国文字就是这么神奇。张载对此甚是赞同:“陛下此言,道破关学之主旨也。”(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章:骤然大雨

因材施教这个词,这个时候确实没有出现。按照正牌历史,应该是出自清代郑观应的《盛世危言》里面的一句:“别类分门,因材施教。”

张载乍闻因材施教这个词,觉得甚是符合自己关学的特性,自然很是赞同。

陆承启虽然知道一般圣人为官,都是一些个理想派,与先前的自己差不多。不同的是,自己掌握了大顺的最高权力,那时又扳倒了杨太师,出现了权力中空,便能让新法没有阻力地落实下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陆承启的伎俩已经被大顺的官员摸得七七八八了。要是这时候想再要推行新的制度,恐怕就有点困难了。

基于此,陆承启继续向张载求教,如何治国安邦。陆承启觉得儒家对外有些软弱,其实这不过是误解罢了。从春秋时期传下来的儒家,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说儒家软弱,早就被淘汰了。只不过那时候的儒家,侧重点在于“仁”,这并不受当时的诸国诸侯的待见而已。

汉代的儒家,并非软弱可欺。正牌历史上,也是自晋代以来,儒家才渐渐“温和”了起来,变得贪图安逸。但张载不同,他既然敢以天下为己任,所崇尚的自然是春秋时期正统的儒家,讲究“以德报德,以直报怨”。因为儒家不仅讲“仁”,还要讲“义”。为何孔孟能并称?皆因孟子的学说,是对孔子学说的补充,对待自己人要讲“仁”,对待外敌则要讲“义”。这和墨家里面说的,反对不义之师是一贯相承的。

张载当即说出了这些,直接颠覆了陆承启对儒家的看法。可世人皆以晋代儒学为基准,已经失去了血性,转变得如同绵羊一样温和,可叹。

陆承启很认真地听张载阐述关于治国方面的理论,虽然不是很赞同,却也不能说张载说错了。圣人的学说,自上古传下来,自然是符合上古民情风貌的。可时代在发展,人心已不古,要想回到上古那样的民情,已经不可能了。

张载的言论,自然是很理想化的,这并不阻碍陆承启从中学到一些东西。君子和而不同,张载没有真正治理过国家,不知道事情的复杂性,自然能侃侃而谈。但陆承启是一国之君,若贸贸然启用一些没经验证的理论,出现了熙宁变法那样不可收拾的局面,又将何以处理?治大国如烹小鲜,病重时要服用猛药,可病情轻的时候,自然不可用猛药了,须得慢慢调理。

听得张载说了半天,快到午时的时候,张载才告退离去。

做了一天好学生的陆承启,起身运动了一番,便前往御膳房用午膳了。谁知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天,说变就变,不过一刻钟,乌云密布,狂风骤雨说来就来,大雨瞬息间猛地倾盆而下,长安城登时笼罩在一片烟雨之中,淅淅沥沥的声音,敲打在瓦片之上,如同珠玉落地,滴答作响。

感慨了一番天气无常,陆承启在宫女的撑起的黄盖伞下,仍是湿了衣袍,不得已又换了身衣裳,在仁明殿中休憩了一个时辰之后,继续前往垂拱殿“上班”了。

堪堪来到垂拱殿,便见殿外一个衣服湿漉漉的禁军模样的探子,正在殿外等候着。见到了陆承启,立即施礼,从怀中掏出一个油布包裹着的东西。

陆承启认得,这是持着令牌,能通行无阻的“飞马急报”,这么急着赶路,肯定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当即给这个探子打了赏之后,温言嘱咐快快换身衣服,莫要着凉。感动得那个飞马急报,差点没有当场落泪。

进得垂拱殿,陆承启把油布摊开。这油布乃是古人智慧的体现,很早古人就发现了,油不溶于水。根据这个特性,古人便发明了油布一物。用油布包裹着的东西,哪怕是在雨天,也不虞被打湿。

从油布中掏出封着火漆的盒子,挑开盒子之后,才掏出一封信件。看着那比自己都鬼画符的字,陆承启哑然失笑,心道:“这是谁的字,比我的还丑?”

倒出信件之后,陆承启一看署名,乐了。

“原来是卢尘洹那个死胖子啊!”

陆承启倒是记得清楚卢胖子的名字,不得不说,南御苑那一箭,真的把陆承启给震惊了。先前还不信有什么神射手一说,古代神射手拿着弓箭,又能神到哪里去?

谁知道,这卢胖子硬是颠覆了陆承启认知,居然把人家射在箭靶上的箭从中剖开两半,这是何等神技?

这样难怪陆承启记忆这么深刻了,实在匪夷所思啊!

卢胖子的形象,配合这歪歪扭扭的字,也算是字如其人。陆承启一边笑,一边阅读起这军情来。当读到“知悉水贼逾八千余众,战船五百余艘,其余小船不计其数”的时候,陆承启笑不出来了。

水军的重要性,陆承启比任何人都清楚。奈何朝廷上下,没有一个人有此远见,要是贸贸然说出来,必定是曲高和寡,没人附和的。陆承启也是进退维谷,水师肯定要发展,也要堵住文官的嘴。这便需要一个借口了,派卢尘洹去攻打梁山水泊中的水贼,也是出于这个意思。

陆承启对于大顺朝的水师了如指掌,知道卢胖子没有船肯定打不过,这不,军情立马送到他手上了。有了这个借口,不怕那些文官不服啊!

只不过,那“八千余众”的水贼,“五百余艘”的战船,实在让陆承启心惊胆战:“莫不是又一个《水浒传》吧?”

宋江一伙的破坏力,陆承启记忆犹新。虽然《水浒传》多有夸大的嫌疑,可历来农民起义,总是对一个皇朝有所伤害的。哪怕是北宋,也只能对宋江一伙招安。

“什么时候,这梁山水泊又成了贼患之地了?”陆承启拍了拍脑袋,觉得很是头疼。看到卢胖子写的军情,“梁山水泊宽广几百里,若无战船,实难横渡”,虽然给陆承启一个很好的借口,可陆承启更不希望水贼坐大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一章:再次廷议

望着窗外仍然下个不停的雨,虽然没有先前那般急骤,却一直滴个不停,扰人清静。

陆承启此刻的心情,也是烦闷不已。几年来,梁山水贼居然壮大如此,即便比不上《水浒传》里面那么夸张,有单百零八将,手下喽啰近十万数,却也骇人听闻了。若梁山水贼不除,陆承启实难心安。

只是造好新的战船,没有一年半载是不行的。一年半载之后,梁山水贼又猖獗到哪个地步了,陆承启不敢保证。再加上禁军出征打仗,那粮饷是平日里的三倍之多,后勤事宜,也难以保障。如何取舍,陆承启心中犯了愁。坚持造船吧,糜费颇多;速战速决吧,禁军又没有战船;继续耗着吧,近五万禁军的粮饷,又是一个巨大的开支。

“怎么老天尽是给我出难题?”

陆承启不由地有些唉声叹气,人家做皇帝,那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尽享人间美色;出则江南,入则园林,豪奢富贵;百官用心办事,百姓安居乐业……

怎么他一做了皇帝,不是契丹人南犯,就是匪患四起;不是黄河决口,便是冬日严寒……反正当了皇帝这么久,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这叫陆承启怎么开心得起来啊!

如何抉择,此刻成了陆承启最为头疼的事情。战船肯定要造的,趁着新法的威势,趁胜追击。可水贼如何牵制,便成了问题的关键。自元绶年间,区区千余水贼,居然发展到现在八千多人,这发展太过于迅猛了。要是继续放纵下去,难保不是异世版的宋江起义。

其实要是能集齐大顺水师,这些个水贼还是打得过的。可没有大运河,各地水师要集合,花费的钱银恐怕不在禁军出征之下。

再说了,等到水师集合,也是一年半载之后的事情了。有这个时间,新式战船也造好了,到时候训练一番便又能成军,何必劳师动众?

“算了,算了,还是按照原计划来吧!”

打定主意的陆承启,望着窗外一直滴个不停的雨,心思又飘到了刚刚出去治理黄河不久的李诫身上。据钦天监所说,这雨天可能要持续好久。

要是这么下法,黄河岂不是又要决口?

这么一想,陆承启心中很是无力,怎么坏事都集中到一起了?

俗话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无何奈何的事情,陆承启能力再大,也阻止不了天不下雨啊!每日大雨夹杂中雨,小雨的,只需持续个半把个月,黄河必定决口无疑!

到时候,李诫肯定会被御史台弹劾的,陆承启又怎么保得住他?

雨,仍然淅淅沥沥地下着。烟雨笼罩中的长安城,显得凄清了起来。毕竟雨天,一些货郎便不能出门做生意了,唯有一些脚店、青楼、酒楼、勾栏瓦肆的生意依旧火爆。

坊间市中,少了孩童们的嘻戏,一时间冷清不少。就连温度,都随着雨天降了下来。有经验的老人,推断出今年,又将是异常寒冷。

雨天之中,长安城的物价都上扬了不少。不说什么蔬菜鲜果的,就是做饭的薪柴,也贵了一倍有余。如此雨天,就连新生的一景,街头巷尾卖报的报童,都少了许多。毕竟纸张不能到水,要是进了水,可就血本无归了。

雨没有停过,一直持续到第二日清晨,才算停了一会。

这日,恰好又是例朝。待得百官入了皇宫,来到大庆殿前的时候,倾盆大雨又不期而至。这些平日里举止优雅的文官们,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骤雨淋得如同落汤鸡一样,狼狈不堪地逃入大庆殿中。

而那些五品之下的京官更是凄惨,要不是在一旁的内侍们机灵,把他们全都放入大庆殿的偏殿之中,恐怕他们就得一直在雨中淋着了。

由于大雨的原因,陆承启也比平日迟了许多,才到达大庆殿中。君臣互相问候起居一番,又一次例朝开始了。陆承启被连续的雨天,弄得心神不宁,一向注意修养的心性,都差了许多。直接把卢尘洹的军报掏出来,亲自开启了廷议。

一般来说,廷议都由大臣们提出来,皇帝只负责做最后的判断。可现在小皇帝自己抛出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把不少文官给震慑到了。

梁山水泊水贼,诸官听闻已久。元绶年间,也曾发兵围剿。奈何大顺水师久疏战阵,不曾训练,大败而归。自此,无人敢再提这件事。皆因按大顺制度,军队打败仗,不仅主将受到处罚,就连提出这个建议的大臣都要受到处罚。

如此一来,还有哪个官员敢轻易启动刀兵?这不是拿自己前途开玩笑嘛!

此刻听得小皇帝深谙他们的心思,亲自提出这件事来廷议,登时好似炸了锅一样,诸臣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

兵部尚书秦怡康作为兵部之首,自然最有发言权,当即端着朝笏出列道:“陛下,水贼如此猖獗,此时不剿,日后必成大患。”

兵部尚书都表态了,其余诸臣更是纷纷附和。陆承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这个说法,示意众人安静之后,陆承启缓缓开口道:“剿匪之事,朕从不懈怠,诸卿无需赘言。只是卢将军的奏疏之上,说的最关键,不是兵力,不是粮草,而是战船,训练有素的水师。朕想知道,诸卿有何见地?”

太常卿魏云峰出列说道:“陛下,若无战船,建造即可;若无水师,训练即可,又有何难?”

户部尚书林镇中,听得他说得这般轻巧,大是不以为然,出列说道:“建造战船,花费颇多。国库此刻尚余两千七百多万贯,若是大肆建造战船,木料何来?船坊何来?工匠何来?臣尝闻,一艘战船,糜费不在数万贯之下。水贼有战船五百余,我大顺若建造五百余艘战船,掏空国库,恐怕尚有欠缺啊!陛下,需得三思而后行!”

此时将近秋收,国库还有两千七百万贯,已经大出陆承启的意料之外了。只是建造一艘战船花费这么多,更是出乎陆承启的意料之外。战船不同普通商船,渡船,花费的木料、人工都要大很多。即便不给工匠工钱,也要三、四万贯一艘。钱银倒是够了,可工匠不满,偷工减料怎么办?战船不是一次性用品的,而是要服役二十多年的。

再说了,陆承启要建造的,不仅能在江河湖泊之中水战的战船,更是要能在海中作战的战船。船上要配备铁炮,船身外面要覆以铁皮。这样的战船,大顺没有先例,花费肯定要更多。(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造船争议

户部尚书林镇中的能力有目共睹,他说出来的话,大抵上是不会错的。国库没有余钱,这是最大的致命伤啊!

林镇中话语刚落,太常卿魏云峰皱了皱眉,心中颇有怨词。虽说林镇中乃二品大员,可这么当面驳斥他的话,也让他脸面有些不好看。知道林镇中是对事不对人,可还是心中有些疙瘩。

念及此处,魏云峰也有些不理智了,继续说道:“陛下,水贼威势日渐强大,若再无掣肘,恐怕酿成大祸。进剿水贼一事,刻不容缓啊!”

左谏议大夫云枫出列说道:“水贼危害东平府周遭日久,先帝在时,已然进剿失利。今比之先前,又无战船,我禁军多为步兵,奈之如何?”

枢密使姜瑜出列说道:“水贼必剿也,虽无战船,亦能诱使其进行野战。我禁军野战,定能将之击溃。”

听着朝堂下面文武百官献策,陆承启都有些踌躇了。他最想的,还是建造新的战船,既能在江河湖泊上用的,也要能在海中使用。

这时候的海盗,不比水贼少。梁山水泊因为靠近中原,才被陆承启这般惦记。其实海盗,加在一起的话,定是比水贼多了去。大顺航海业比之前朝,不知道繁荣几倍。一些生活不下去的沿海渔民,大多被逼下了海,当了海盗。这些人,大部分是为了讨一口吃的,不然谁会冒着生命危险,出没在诡异莫测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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