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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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年卢尘洹为了进入禁军,也是苦练了一载弓箭,才算如愿以偿。从一名战兵做起,十余年戎马生涯,凭着心计以及武艺,渐渐爬到了步军指挥使的位置。
从军多年,禁军将官都知道卢尘洹心计很厉害,但对于他的武艺,知之者不多。要不是南御苑一支神箭,估计很多人都不是很服这个胖子。毕竟冷兵器时期,要是没有镇得住场子的武艺,底下的士卒是不会服你的。
有些人天生就是将军,他有着独特的人格魅力,能麾下士卒甘心卖命。但这种人,历史上并不多见,一般出现了,都是一方大将,会在青史之上留下浓重的一笔。可这种人也是帝王最为忌惮的,毕竟这种人在军中的威望太高,一旦为祸,危害比之甚么农民起义都要严重得多。
有些将领,为了争取军心,与士卒同吃同睡,同甘共苦,处事公道,军纪严明。这种将领,往往也能很快获得军心,手下的士卒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但无论哪一种得到军心的将领,都逃不过一个共性,那就是打胜仗。不能打胜仗的将领,哪怕你人格魅力再高,再与士卒同甘共苦也没有用。士卒已经知晓了你是一个庸将,时常打败仗,哪里还会为你卖命?
王虎能收拢一部分人心,也是建立在时常打赢“胜仗”的基础之上的。但这种基础,也很容易垮掉。只要一场失败,就足以打击士气了。
卢尘洹见王虎自己提出来要单挑,正中下怀。自从他当上将官以来,就从来没有真正出手过了,直到南御苑露的那一手神奇箭技,才让人知道,他这个步军指挥使并不是来得容易的。说实话,卢尘洹知道自己的武力,在武林中算不得一流的。可对付一些小蟊贼,也足够了。
卢尘洹当即应道:“好啊,你家卢爷爷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敢如此口出狂言!今日你家爷爷不把你打成病猫,我的卢字倒过来写!驾!”
卢尘洹当即纵马而出,他的亲兵吓了一跳,想拉都拉不住。好在禁军训练有素,立即结成箭阵,随时准备击发。而火枪队,也默默地取下了背着的洪祥式步枪,装填上子弹后,瞄准了对面的那些人。
这是在一片开阔的空地上,以洪祥式步枪的威力,区区五百步,还是有杀伤力的。但为了卢胖子的安危,火枪队没有开枪。
卢尘洹倒拽着马槊,骑着一匹黑马,来到距离王虎还有三百步的距离的时候,停住了脚步。这是一个连床弩都达不到精准射击的距离,卢胖子也不会担心对面有什么冷箭射过来。
此时,卢胖子的心计,才算是显现了出来。三百步,在夜晚之中,凭着火把,对面勉强能看得到战况,而己方的弓弩、步枪却能轻易达到这个距离,可谓没有了后顾之忧。即便这晋阳凶虎真的很凶猛,他大可拨马回走,不与对方缠斗便是了。
王虎见对方真的出来了,却是一个胖子,倒是愣了一下。心中还有些鄙夷地想道:“一个胖子,能有多厉害?看老子不把他当场击杀,好借势一个冲锋了事!”
想到此处,王虎好像又有了一点信心,骑着大宛马,小心翼翼地跑出两百多步,与卢胖子隔着五六十步对望着。
王虎这才注意到卢尘洹的武器——是一根马槊。看到马槊,王虎突然心中一颤,想起了教他武艺的师父说过,使马槊的,十个之中,九个是傻蛋,剩下的一个是高手。想到这,王虎便没有了畏惧之心了。马槊在此时,不过是富家子弟用来炫耀钱财的又一方式,毕竟一根马槊价格不菲,好的马槊高达千贯钱财,非富贵人家用不起。
而一些个富家子弟,又有什么真功夫了?想到这,王虎大喝道:“哈,给老子纳命来!”说罢,一夹马腹,水火棍一抡转,便冲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马槊的威力
见王虎开始了冲锋,卢胖子也不甘示弱。一手拉着马缰,一手执马槊,平放槊身,作突刺状。继而一夹马腹,也大喝了一声:“狂妄匪徒,给你家爷爷纳命来!”
卢尘洹的马槊,其实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般沉重。相反,大顺立朝之后的马槊,也不像前朝那般了。皆因制式冷兵器的大规模使用,一般将领都是在马上使用易于制作的长枪,力大者使用大刀、戟、斧、钩、鎚等。而马槊因为制作太过昂贵,不是一般将领用得起的。所以哪怕是大顺之中,也很少人会用马槊。
而此时,冷兵器也近乎发展到了顶峰。单单是枪,都分了好几十种。除了专门对付骑兵的捣马突枪外,还有双钩枪、单钩枪、环子枪、素木枪、鸦项枪、键枪、梭枪、褪枪、太宁笔枪、短刃枪、抓枪、藻黎枪、拐枪、拐突枪、拐刃枪等,花样繁多,就看个人喜好使用什么了。
而刀也有好几种,如耳熟能详的偃月刀的外,还有掉刀、屈刀、凤嘴刀、戟刀、眉尖刀、笔刀等,花样也繁多得很。更有甚者,会使用一种打砸式的兵器,如大名鼎鼎的狼牙棒,不要以为狼牙棒是游牧民族使用的,恰恰相反,最先使用狼牙棒的,反而是汉人自己。
除了狼牙棒之外,就属锤了。可无论狼牙棒还是锤,都是极其沉重的兵器,一般人和马都难以承受得起。所以,打砸式的兵器,还是以棍棒为多。王虎所用的水火棍,也是棍棒的一种,属于较轻级的棍棒,不禁民间使用。棍棒也分很多种,如钩棒、大棍、齐眉棍、三节棍、大梢子棍、手梢子棍、杆棒、盘龙棍等等,都是重量级的棍棒,又长又沉,砸中了非死即伤。
但上面所说的兵器,加起来都不及一根马槊!可想而知,马槊的价格多么昂贵了。而马槊的制作,也是极其繁杂的,花费颇高,一根马槊能卖出天价,实在不足为奇。
马槊形同长枪,但刃比长枪长得多,可达两尺有余。马槊的槊锋上面有明显的破甲棱,开有八个面,普通的鱼鳞锁子甲、铁圜甲、铁片铠等甲胄,在破甲的槊之下,一击而破。
上等马槊不是直接用木杆削成,而是取优质拓木剥成大小粗细均匀的细蔑。这拓木又名桑柘木,是桑木之中名贵的一种,神臂弩也是用这样的桑拓木制作而成。
将桑拓木制成细蔑之后,便要将细蔑用油反复浸泡,约莫用上一年的时间,泡到不再开裂变形方才成料,然后将细蔑取出,用几个月的时间风干,再以上等胶漆胶合,外层缠以麻绳,待麻绳干透,再涂上生漆、裹以葛布,干一层裹一层,直到用刀砍上去槊身发出金属之声却不断不裂,这槊身才算合格。这样的槊身虽是木制,却坚逾铁石,又有木质的柔韧性,可以说是同时兼有金木之长。
槊身制成之后去掉其首尾,前装精钢槊首,后安红铜槊纂,哪怕是一介文人,看到了这样制作精良的马槊,也会生出一股豪气,可见马槊受人欢迎的程度了。别的不说,单单那卖相,已经俘获了大批崇尚武力的男人。
一根马槊自然不能这么轻易制成。槊身装了锋刃之后,还要不断调整。要用一根麻绳吊在槊尾二尺处,整个丈八马槊可以在半空中如秤杆般两端不落不坠,那样子才算合格品。这样,武将骑在马上,才能保持槊尖向前而不费丝毫力气。如此制造出来的槊,轻、韧、结实。武将可直握了借马力冲锋,也可挥舞起来近战格斗。
只是一前一后,制成一根马槊,需要耗时三年,而且成功率极低。所使用的桑拓木,都可以制成十张神臂弓了。以至于一根上好的马槊,有价无市,往往一出来,便引得豪门子弟竞相购买。价钱也从市场价三千贯暴涨到五千贯,甚至万贯。
可以说,用得起马槊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卢尘洹这一根马槊,还是自己花钱请了制槊名家精心打造,费时四年才算完成。其间花费,比之一般马槊都要高上不少。
这就好像是武将的一张名片,卢尘洹花费重金打造这一杆马槊,自然也是为了博得上司的好印象,以至于短短十余年时间,升到了步军指挥使的位置,这杆马槊立下不少功劳,因为它博得了上司的另眼相看。另外,卢尘洹也是有实力的,一手槊法可堪大家,是下了苦功。
这不,刚刚和王虎两相交击之下,高下立判了。
甫一交击,王虎只觉得一股大力从对方的槊身传来,他用尽全力砸出水火棍,不过是稍稍偏转了马槊的进击方向而已。
两人的马速都极快,冲锋过去只能交击一下,电光火石间,发出了槊锋与精铁水火棍的金铁铿锵声音。然后两人错位,要调转马头才能再次进击。
就是这么一下,王虎看出来了,这胖子绝不简单!因为此刻他的双手,虎口都在发麻。这胖子的力气,大得惊人。王虎暗暗叫苦:“惨了,看来今日要命丧此处了。这死胖子,这么厉害,早知道我就逃得越远越好,保住小命才是上策啊……”
而卢尘洹这才到哪,不过刚刚使出了八成力而已,算是热了身。他调转马头,兴奋地大喝一声:“痛快,痛快!没想到你这个老虎,还是有点能耐的,再来!”
王虎此刻,也调转了马头,暗自咬牙道:“罢了,死就死吧,再挨过这一下,便逃命罢!”他此刻已经进入了后面禁军的射程,要是不回马斗将,恐怕会死在禁军的弓弩之下。没办法,退也是死,进也是死,唯有继续冲锋的生路大一些了。
王虎鼓起余勇,开始了再次冲锋。那大宛马初上阵仗,好似挺兴奋的。卢尘洹看得眼热,暗自思忖道:“这个黄脸老虎,武艺不咋的,马倒是挺好的。要是这马换做是我起了,那该多好?”
心中打定了主意要夺马,杀王虎的心思也减退了很多。前面虽说只有千多人,不知道是否还有伏军。最稳妥的办法,就是阵上夺马了。
想到此处,卢尘洹也兴奋了起来,他身形庞大,胯下这马虽然不错,却不是什么名种,仅能驼得起他而已,要是骑的久了,便不能负重了,需要精料悉心喂养几日才能恢复。
可王虎的马不同啊,那可是大宛马,便相当于汽车中的法拉利了。卢尘洹的马相当于大众,虽然不错,可肯定没有法拉利好,是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老虎变猫
“铛!!!”
紧接着卢尘洹大喝一声:“撒手!”
随着一声铁器的交击之声传来,所有观战的士卒都瞪大了眼睛。只见斗将中的两人,再一次交换了位置。但不同的是这一次,王虎的兵器居然被挑飞了!
刚刚在一瞬间发生的事情,隔出几百步远的士卒,在黑夜中看得不太真切。哪怕点着火把,也仅仅是看出两个人的轮廓而已。
待得两人分开的一刹那,所有人才发现,王虎的棍子居然被击飞了!
原来卢尘洹的槊法,真的到了极高深的境界。他的一条马槊,近战之时,可劈、可盖,可截、可拦,可撩、可冲,可挑、可刺……招式极其多样,变化繁杂。非经年之功,断然难以达到这个境界。若是不熟,近一丈五的马槊,处处皆是破绽。而卢尘洹在这一条马槊上浸淫了的时日,又岂是王虎能比拟的?一经抡开,万夫莫敌那是不可能的,但打十余个还是绰绰有余。
与王虎一交战,便高下立判了。浸淫了几十年的功夫,又岂是对方练了十余年,半路出家的野棍子套路能比的?更何况,这是在战阵之上,骑马交战。
卢尘洹瞧得真切,待得两人就要交击的时候,他一槊刺出,再运起巧劲一挑,王虎的水火棍便挑飞了出去。马槊余势不减,若不是王虎闪躲得快,连脑袋都被削开了去。
便是躲得及时,王虎身上的甲胄也被马槊上的锋刃给破开了一道口子。王虎大吼一声,低头却看见自己的左肩膀上被卢尘洹的马槊破开了一道深深的伤痕。借着火光,几乎能看得见森森白骨和汩汩流出的鲜血。
仅此一下,王虎便已然胆寒。兵器都丢了,哪里还敢再回身去战?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师父果然没说错,十个使马槊的九个是傻蛋,但剩下的这一个就是高手啊!我也是猪油蒙了心,怎么就跟他斗起将来。明知道对方是禁军,领兵之人又岂是无能之辈?这死胖子,怎么武艺就怎么高?这么胖还这么灵活,简直是没天理啊!罢了罢了,再打下去也是送了性命,还是逃命吧!”王虎想到此处,连马头都没有调转,左手握着马缰,右手捂着伤口。忍着痛用力狠狠一夹马腹,那大宛马便如同离弦之箭一样,疾驰了出去。
而单纯的卢胖子还等待着调转马头,再一次进击。只要再来一次,对方便没有了抵抗的力气,那匹大宛马就是自己的了。正当喜滋滋地想着,却听得不远处一声马的嘶鸣声,卢胖子突然醒悟过来:“糟了,忘了对手不是领兵之人了!”
待他调转马头,只看见那匹大宛马已经绝尘而去,心中颇为懊悔:“他奶奶的,煮熟的鸭子都飞了。我怎么就忘了这茬,什么晋阳凶虎,不就是一游手!现在看来,连一只猫都不如。我也是笨了,人家打不过,还不会跑吗,难道还要等我去杀了他?早知道刚刚就用全力好了,什么凶虎死了,那马自然也就是我的了,失策啊,失策……”
卢胖子虽然懊悔,但是反应却不慢,愣了一下便立即下令道:“全军追击!”说罢,他立即从马囊中取出那张三石硬弓,弯弓搭箭,以最快的速度向王虎射出了一箭。
奈何王虎已然跑出了两百多步,那支雕翎箭堪堪射到王虎背后之时,便力竭掉在了地上。看得这一幕的卢尘洹又是气恼,又是眼热。速度这般快的马匹,哪一个将领不眼红?
卢尘洹仔细考虑过伏兵这个问题,却认为这些家兵并没有什么伏兵。其一,他们是遭遇上的,
而这群禁军,已然被先前出击幽州的那些个好运禁军给刺激疯了。那些军功,搁在哪一个禁军看来,都是一种美妙的诱惑。
就是因为有了目标,所以整个禁军大营里面,都渐渐形成了一股暗自较劲的风气。都是因为上一次挑选出征的禁军,都是训练成绩最好的。
有了榜样,这群禁军就有了目标。大家都是禁军,没理由你升官,你拿军功拿赏赐,我却没有份的啊?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你能做到的事情,我又怎么会做不到?
这种思想一形成,不得了,整支禁军真正开始脱变了。不管多苦的体能训练,多累的战阵演练,他们都集中了百分百的精力去完成。
运气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这不陆承启刚一下令出征,先前那些训练成绩出色的禁军便给选了出来。而没选到的那些,不是垂头丧气就是暗自发狠,暗自对自己说下一次一定要被选上。至于对手,这时候还顾得了对手是谁吗?
军令一出,这些已经憋疯了的禁军,一个个嗷嗷叫地冲了上去。也好在大半年的训练成果他们没有忘记,还是三三两两组成了一个个小型战阵,默契地配合冲锋。
而王家的家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禁军已经冲到不到三百步了。迎着火光看着那些极度兴奋的禁军,一个个如同雷公下山的模样,吓得手一抖,火把、兵刃什么的都丢在了地上,哀嚎一声:“妈啊……”便往回跑了。
但比赛跑步,又有谁能胜得过几乎每日都进行好几里负重行军训练的禁军呢?哪怕是这些人为了逃命,连负重都丢完了,可耐力还是及不上啊!
这些王家的私兵,大多是一些地痞混混,这个时代被称作游手,他们除了欺负良善,又哪里有甚么真本事了?大顺最精锐的军队一出,他们果真便露出了马脚。不要命地往回跑,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跑在后面的禁军,不甘心军功被抢,纷纷掏出神臂弩,往天空中抛射弓箭。一支支凶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