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霸楚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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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是:‘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高,江河不择细流,固能成其深。’
张倩儿盈盈俏立充满着崇拜的目光仰望着龙天羽脸上又泛起红晕,郝然道:“啊!公子便是沛公,现在普天之下,上至贵族下至黎民,最欢喜常谈论起的人物就是少侠哩!”
龙天羽被称为沛公,浑身有点不自在,自己沛县起义,反而取代了刘邦的称呼,难道是天意?
他此时刻意地上下打量眼前一束男装下的女儿身,卓然秀立,明艳圣洁,想到罩衣内玲珑窈窕的美好身段,与自己肢体接触的滋味,心中涌起一丝旖旎。
龙天羽暗想如果要把张良永久留在身旁,鞠躬尽瘁,出谋划策,定要把他这女儿娶来不可,否则若是被其他不懂怜香惜玉的假王乱雄拔了头筹,岂非陪了夫人又折兵。
当下他朝着以牟而钗的张倩儿潇洒一笑,试探道:“倩儿姑娘是否也喜欢和别人谈论天羽么?”
张倩闻言微感惊愕,旋即像被说中心事一般,俏脸飞起两朵夺人眼目的红云,芳心犹如小鹿,想不到任他一句话便让自己乱了方寸,唯有咬着嘴唇,点了点头,那表情娇艳欲滴,人比花美。
龙天羽楚楚动人的羞态,知道有戏,心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哪天夜里快刀斩乱麻,在感情和生理方面将她这天真少女征服,亦非难事,而眼下正事要紧,转向张良道:“不知先生的人马何在,可否能即刻上路前往陈地,途中还要多向张先生请教哩!”
张良道:“五百人马正在林中安营休息,我这便去领来,倩儿暂且跟随龙将军上路,咱们山下峡口汇合。”
龙天羽与张倩均是各怀心事,欣然答应。
张良微笑点头,很知趣地从林旁小径下山后,似乎一点不担心女儿与陌生男子相处,大概是最近龙天羽的声名太响亮了,有明主的风范!
龙天羽大胆地牵起张倩的温软嫩滑的柔荑,低头靠在伊人耳边,语带双关柔声道:“让天羽一直牵着倩儿的手好么?”
张倩娇躯颤抖,只觉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对方手掌中传来,流窜全身舒服无比,身子灼热无比,仿佛连站脚的力气都欠奉,呼吸急促起来,好象身体中有些空虚,但到底需要什么,也不说不出的感觉。
出于少女的矜持,想把手回来,偏又使不出力气,任由对方握住小手,以蚊子般细声道:“恩,你爱牵便牵着吧,人家……也欢喜得很!”
龙天羽心中大乐,想到大军仍在安营休息,夏侯婴等没有自己的命令则不会善离职守自行上来,张良也已走出山林,难得无人打扰这美妙的时光,暗忖:山涧幽谷林美,花香袭人,正是良辰美景俱在,不若先斩后奏,把生米煮成不能再熟的熟饭,事后即便张良先生知道也无不可,反正女儿长大横竖都要嫁人,生逢乱世莫不如找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做女婿,以自己的条件,又会真心疼爱女性,张良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心中一动,将害羞的倩儿拦腰抱起,从一道小径走到山涧幽谷中,寻了一处环境优美、位置适合的空地,将星眸半闭,陶醉不醒的张倩横放草地上,伸手除下她的长衫。
张倩睁开美眸,俏脸烧起红霞,在这男性为尊的社会,任由眼前一见钟情的男子灼热的目光,似乎猜到男子打的坏主意,想接下来要和他做些什么,但又描绘不出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景,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既兴奋又害怕,却没有拒绝。
龙天羽见她没有责备自己急色,也没有慌乱反抗的意思,反而有些害羞和期待,稍放下心来,脱下战甲与姑娘看齐,然后温柔地吻起伊人每寸肌肤,整个山涧顿时响起了浪漫与自然融合的交响曲……
第44章风云前夕
龙天羽拉着张倩由林中小径徐徐走出,后者虽然仍男装打般,但眉梢眼角掩饰不住满足后的风情,一路轻歌漫舞开心的不得了。
而龙天羽舒活筋骨后亦英姿焕发,觉得纵然硬闯陈胜的几万大军也不足为惧,自己此时正当鸿运,名义上已成为义军的旗帜,一呼万应,但成功来的过容易则会失去它本身的意义。
不过刚开始,秦朝廷尚未派出大军镇压,义军才如日中天,何况真正的饿几路豪杰,还未曾露面,夺得天下尚且言早,龙天羽最近一直觉得天下形势中缺少些什么,现在心中一动知道那种感觉来自项羽。
根据史书记载,同年九月他追随其叔父项梁杀会稽太守,于吴中起兵,响应陈胜吴广起义,如今已是八月下旬,他到底身在何处,当真有千古流传的那么厉害么?力拔山兮气盖世,身经九十余战,所当者破,未尝败。
历史上楚汉之争以兵败身亡结束,因他早年虽学过“万人敌”却不懂得战争是政治的继续,认识不到贵族势力走向衰亡与平民阶层登上历史舞台的时代风云,发反说是“天亡我,非战之罪!”岂非荒谬?
而如今刘邦已成为地下工作者,被阎罗王调职而走一去不返,陈胜因私心太重,不久也将到上帝处报到,大秦灭亡后,还会否发生楚汉之争墨?而项羽和自己的命运又会怎样谱写呢?
龙天羽胡思乱想地走了一路,忽觉手掌中佳人的柔荑一缩,蓦地抽出,微感惊愕,定神往前面瞧去,见曹参、夏侯婴、周勃三人正侯马待命。
龙天羽微微一笑,托起张倩的纤腰将她举上马背上,然后翻身上马与佳人同骑率领三人速回营地,下令三军起程后,大军行走半个时辰,便在山麓峡口与张良的队伍汇合。
张良见爱女依偎在男子怀内,出奇地平静,好象早已在意料之中,大有深意地望着龙天羽一眼,希望他能给女儿将来的幸福。
龙天羽大是尴尬,显然自己在情理上不该如此急色,与人家姑娘认识不足过了一日,便将他的终身幸福握在了手中,的确有此荒唐,可乱世动荡不定,喜欢的就伸手去摘,时机一过不复,其中并无道德问题,只在于能力的高低罢了。
张良与龙天羽并骑而行,并向其推荐两位心腹供他驱使,一个名叫袁英,三是出头身手不凡,头脑冷静,适合带兵;另一个唤作张云乃张良义子,二十余岁,自幼习武,是位上等剑手。
龙天羽将五百人配以装甲后,编制成一小队由袁英率领,把张云留在身边,作为夏侯婴的副将。大军又行了三日后,已兵临陈县城下,陈胜吴广带领武臣、邓宗、田藏、张耳、陈余、蔡赐等几十名部下以及数千士卒出城列队迎接。
众人此时才知道名动天下的义军首领竟是一位英俊少年,均是暗自惊讶,不由佩服他的胆识和志向。陈胜见对方来了万人队伍,心中大乐,上前迎道:“本将陈胜率领部下恭迎龙将军到来,在下期待今日已久,终尝所愿!”
龙天羽下马客气回礼,只见眼前这男子,体态略粗,雄腰虎背,额骨前凸,浓眉大眼,倒有几分豪气,身穿盔甲,后披黄袍,颇有领袖之风,暗忖:“这便是陈胜,一位敢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农民领袖,是否找机会告诉他要提防车夫庄贾呢?”
还是由自己代劳一剑斩了车夫,让这末路英雄可以命长一些,在历史多逗留些岁月?
龙天羽叹道:“陈将军一个月之间便将义军发展得如此壮大,天羽好生敬佩,日后为推翻暴秦积聚力量。”
陈胜当众被他称赞,沾沾自喜道:“哪里哪里,我陈胜这也是顺应天命,二世荒淫五道,官逼民反,鄙人敢断言,三个月内必取下咸阳,推覆暴秦指日可待,特请龙将军前来商议西进之计!”
龙天羽与张良互相对望,大赞道:“陈将军果然有胆识,令人佩服,他日亡秦必由将军完成大业!”
陈胜未听出对方的反语,闻言心中极喜,颇为得意道:“哈哈,大秦不足为惧,龙将军请先入城!”此时觉得请龙天羽封王之计也是多此一举,不若立即自封为王,率领大军攻入咸阳,天下即可唾手可得。
吴广阴险道笑道:“此县内方圆之小,我十万义军尚可不足安营,屯兵安营,恐怕要劳烦龙军士卒,暂且委屈城外,请龙将军带几百随从进城即可。”
龙天羽哪还不知对方不怀好意,从容一笑道:“入乡随俗,既然如此我便只领三百人入城!”张良、曹参、周勃以及陈胜、吴广、张耳等均是惊骇,哪想到他答应如此痛快。
龙天羽想的则是兵贵精不贵多,出奇制胜就能人所不能,三百精锐足可逃生的能力,转身吩咐将士各自待命领着小倩、张良、夏侯婴、周勃、张云以及三百黑甲精锐在守城义军将士的迎接下,进入县城内。
龙天羽等人被设在一座中型府邸休息,晚上陈胜吴广设宴要为他们接风洗尘,此时离黄昏尚有两个时辰,龙天羽挥剑施展一阵筋骨,并与夏侯婴对练过招,后者剑术每日在他指点下突飞猛进,已能与龙天羽拆上五十回合,算得上等剑手之列。
龙天羽收剑后,夏侯婴已经全身湿透,右臂酸麻,连连甘拜下风,必竟前者已臻至剑术大师级别,二人剑术相差实有二三筹以上,夏侯婴能坚持这么久已是难得。
龙天羽漫不经心地用布绸擦摸着剑锋,问道:“其余的人都布置好了么?”
夏侯婴抹着脸上的汗珠,回道:“都已准备妥当,昨日五百精兵卒已混入城内,潜藏在南城门附近,倘若有所变故,只须半盏茶的工夫便可以控制南门,城外有二百黑甲精兵负责备马,静待将军号令。”
龙天羽点头道:“派人传令曹参大军全装戒备,准备随时侯命,今晚由你我、张先生、及义子同去赴宴,周勃在府中打理好一切,倘若有事定要保护好小倩的安全,不得有半分损伤。”
夏侯婴领命而去,龙天羽则回房安慰张倩,哄了她几句,其中当然少不了一些缠绵爱抚,弄得玉人面红耳赤,愈发娇艳欲滴,尝过那日在幽谷中的滋味后,不知多少期待能再让这情郎施展坏手段,采摘她这朵刚盛放了的鲜花。
龙天羽爱煞了她少女多情的娇姿美态,手口并施之下,弄得二人情火熊熊燃烧起来,想到三日来行军一直没有机会碰她,现在离宴会尚有一个时辰,这般工夫可以连本带利一起收回,教她再尝做女人的幸福滋味。
第45章宴会争宠
夜幕降临,月朗星稀,孤寂的秋夜月光皎洁。
街道行人零零星星委实不多,家家户户依稀亮起灯火。
一阵秋风吹起枯叶卷往寂寞的深巷,西秦统一六国,盛世繁华的背后,隐藏着致命的危机,一旦战火蔓延,大秦势必从此由盛转衰。
然而历史的车轮以其特殊的规律不停前进,不会因某个人的存在与否而时空停滞。
陈胜所暂居的将军府邸座落在陈县的中心,本是县令的居所,四周新筑的城墙环护,防守严密,似乎甚是担心有刺客不利于他,晚宴便是在府中大厅举行。
龙天羽与异牟而钗的张倩同坐一车,安车后面,策马紧跟着张良、夏侯婴、张云几人并肩而驰,随后的是五十名黑甲精锐的特种战士,这些都是经过严格训练,不但身手均以一挡十,忠心上绝对可靠,才有机会保护在主帅的身旁,以身挡箭更是不在话下。
龙天羽虽知今晚风波凶险,却生出一种玩世不恭的、创造历史的感觉,掀来马车帘角望着落寞的街巷,想到当前的局势,不禁轻叹一声,盛久必衰,此乃旷古不变的真理。
坐在车厢中软香满怀,忍不住又搂又亲,弄得张倩这妮子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柔媚的腰骨酥起来,被他摸得浑身发软,既想他更放肆一些,但有怕自己承受不住,被车厢后面的同行人听到,吓得呻吟也不敢发出声来。
不足半盏茶的工夫,经过杭州南街一条笔直的青石板路,马车已停在一座建筑宏伟的府邸之前。
门前左右两头石狮张牙舞爪,神态威猛,奕奕若生,豪宅朱漆大门旁挂起一排硕大红灯笼,映出门顶匾额“陈将军府”四个金漆大字。
由于此时陈胜吴广已经大握军权,自居功高是以场面安排当然马虎不得,陈胜亲自带领吴广、张耳、陈余等列队迎接,表面仍做足工夫。
龙天羽与张倩下了马车,在陈胜吴广等欢迎下迈入将军府邸。
晚宴设在正厅,除了主人高座外,两旁每边各设四席,席分前后两排,每席可坐八人,此种坐席制乃旧袭春秋战国时期的宴例,前席为王臣贵族,后席则是家眷和特别有身份的武士家将,此制一直延续至晋魏时期,后改圆形桌几替代。
陈胜本欲邀请龙天羽上座,但后者谦虚不肯,便只好依主宾之座入席,龙天羽、张良、张倩坐在左边首席,后排为夏侯婴、张云、袁英,余下三席分别坐以陈地的富伤显贵,后面随身的几名用剑的家将。
右边首席是吴广的座位,他是这支义军中仅次陈胜级别的将领,然后下首依次按军中职位座次,愈接近高座的酒席,身份地位便愈崇高,张耳、陈余因陈胜仰慕二人才干,是以暂且被安排右首第三席。
军中将领都是身披铠甲,显得气氛紧张严肃,只有几位军师和富商贵族头顶冠冕,长衣夹袍,多了几分儒雅之气。
众人分别坐入自己的酒席后,当的一声铜钟敲响,宴会开始,自有数十名俏婢仕女为各人端菜斟酒。婢女姿容俏丽,穿着呈半透明质轻料薄纱,经过各众人身旁时候,必有一些粗捍的将领伸手在其和高臀上摸上一把,略过手瘾。
这些丫鬟侍女均是被义军抓来或是用货币换来,除了少数家穷卖身为奴外,大多是自幼被人收养为奴为婢的,此种场合身受男人粗汉的玩虐早已见怪不怪,有的怩忸一下,默默承受,有的更是还之以笑,大为开放。
陈胜举杯道:“秦朝内政纷乱,残虐无道,幸有龙将军不惧强秦,揭竿起义,以至民间百里为旗,声势浩大旷古烁今,令人望而生畏,佩服不已,各位请为龙将军的胆识干了这杯!”
众人无论哪方将士心想此话倒也不假,面对强秦残暴,孤军无援竟敢率先起义造反,的确让人敬佩,此时一起高呼,轰然畅饮,气氛尚且缓解一些。
龙天羽谦逊两句,一饮而尽,心下却想:“陈胜啊陈胜!你恁地有野心抱负却也想不到史书中记载着原本你是历史上第一位领导农民起义的领袖,可是却被我捷足先登改变了那段陈旧历史,但你也不用遗憾,汉高祖刘邦都已命丧我的剑下,天下还有什么大事难得倒我龙天羽呢!”
吴广放下杯盏,笑道:“如此美酒佳肴又怎可缺少歌舞助兴,岂不有失风雅?”
陈胜闻言兴趣大盛道:“不错,素闻大秦有四大名姬东虞西柳,南兰北雪,即是虞姬、柳诗诗、兰凝君、雪梦依直是春兰秋菊各善其长,三日前裨将葛婴在高阳巧遇号有西柳之称的柳诗诗歌舞团,便请到陈郡演出为龙将军接风洗尘,歌舞助兴!”接着双手轻拍两下,屏风后管弦丝竹之音响起,曲韵悠扬,婉转动听。
龙天羽听到虞姬的名字,心中思念更盛,想到与佳人分开已有半年之久,不知身在寿春可好,郭家有诺在先,定会替自己照顾好虞儿,不知为何近日想到虞姬,心里总有一种不按,恨不得立即飞到佳人身前,拥美于怀。
此刻由侧门处踏着舞步盈盈走出二十五名歌舞姬,梳着燕尾形发髻,如蝴蝶般飘入席前,翩翩起舞,演起各种曼妙无伦懂得舞姿。
龙天羽第一眼并未着意,再往诸女瞧去,暗叫我的小乖乖,外围六女仅穿着可遮掩重要部位的抹胸和小胯,外披薄如蝉翼的纱衣,手中拿着两把羽扇,妙相纷呈。
二十四名歌姬正中间是一位玲珑优美,丰满婀娜的女子,薄施脂粉,肌白如雪,一件轻纱霓裳朦朦胧胧地隐现诱人的曲线,罗裙一掀一扬,轻舞翩飞,袅袅婷婷,辉映间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