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战神刘封-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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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刘备还没有理解到徐庶口中那“告别”二字的真实含义。
徐庶苦笑了一声,无奈道:“主公误会了,我不是外出巡视,我是想离开汉中,回往荆州。”
此言一出,刘备大吃一惊:“元直,你……你是要弃我而去不威?”
荆州是刘封的地盘,徐庶去往荆州,不是弃他而去又是什么。
“这是老母写给我的书信,主公请过目吧。”
徐庶将那封沾满泪迹的帛书递上。
那一封书信,确实是徐母手迹,但信中的内容,却并非是召唤徐庶回荆,仅仅只是一些家常里短的嘘寒问暖而已。
这封信,正是刘封当初特意托赵云转交给徐庶的。
信中本身内容并没有什么,但刘封的这般举动,却分明是在向徐庶有所暗示。
徐庶明知刘封不会加害其母,但他乃大孝之人,既是收到母亲的书信,岂能再置之不顾。
百般艰难的权衡之后,徐庶只能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
刘备将那信看过之后,顿时便明白了一切。
当初在长坂坡时,徐庶也曾因为老母为曹军所获,不得不离他而去,若非其母亲道上为刘封和赵云所救,此时此刻,徐庶恐怕已在曹营效力。
那个时候,刘备对徐庶的离去何等的痛苦。
而现在,这种痛苦更是有增无减。
因为徐庶现在要去投奔这人,是比曹操还要更让他深恨之徒。
如果有选择的话,刘备宁愿徐庶当初投奔了曹操,这样他所受到的羞辱与痛苦还要更少一些。
“这书信,元直是如何得来的?”刘备的语气开始沉重起来。
徐庶心神已乱,也没有多想,当即把赵云当初单骑会刘封,并将此信转交于己之信一并道出。
刘备的脸色顿时阴沉无比,不悦道:“这般事,子龙先前为何不曾与我说起。”
他的口气中,暗含着一种抱怨。
徐庶这时才意识到,他的如实而言,给赵云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便忙道:“子龙本待告知主公,但我说这只是我的家事,不必烦扰主公,所以子龙才没有向主公说。”
刘备摇着头道:“元直是我的左膀右臂,你的事岂能单只是家事。”
徐庶轻叹一声,默然不语。
“元直,这封信,多半是刘封那畜生逼迫老夫人所写,目的就是想诱骗你回荆州,你可不能轻易中了他的奸计呀。”
刘备岂能轻易的就放走徐庶,赶忙想法设法的说服徐庶改变心意。
徐庶却面色萎靡道:“刘封的用意,我又岂会看不出来。只是一想到家母身陷荆州,我这心就乱麻一般,我心神已乱,再难为主公出谋划策,还望主公能放我回荆州,成全我的孝义之道。”
话说到这份上,徐庶看来是离意已决。
刘备虽自诩仁义,但近些年来攻刘璋,夺汉中,连着做了几件不光彩的事,仁义之名受损不少。
尽管如此,但汉以孝治天下,堂堂刘皇叔,若是只因一己之私,公然阻拦臣下去行孝道,传扬出去,仁义之名便将扫地。
放徐庶走,对刘备虽有切肤之痛,但这份苦果,他却只能生生的咽下去。
长叹之下,泪水盈眶,刘备执着徐庶之手,一脸痛苦的哽咽道:“元直欲行孝义,此乃天经地义之理,备焉能阻拦。只是我与你生死与共,名虽主臣,却情同手足,眼下元直这般离我而去,我这心里……”
刘备老泪纵横,情到激动处,竟是难再开口。
徐庶此刻也已泪光盈盈,他以手指天,郑重道:“主公对我恩重如山,庶铭记于心。我对天发誓,纵然我回到荆州,此生也绝不会为刘封出一计来对付主公。”
刘备不想放徐庶归荆州,一则是因为痛惜自己少了一名绝顶谋士,二来则是徐庶对自己知根知底,若然他为刘封效力,将来岂非给自己添了一大患。
而今徐庶对天起誓,不会为刘封而对付自己,刘备的担心顿时便少了几分。
徐庶重义,言出必行,这一点刘备还是深信的。
“不知元直何时出发,我也好设下酒宴,与诸僚为元直送行。”抹了一把泪后,刘备问道。
徐庶连连摇头:“我弃主公而去,心中万分惭愧,哪里还有颜面再与同僚相别。况且我现下心中惦念老母,一刻也不敢搁耽,所以我想今日跟主公拜别之后,立刻起程东去。”
事已至此,多留无宜,还不如痛快一点,君臣间最后留下个好念想。
刘备也不再多说,遂命人将好酒拿来。
“元直,这一杯酒,我祝你一路顺风,也希望将来若有缘,你我能再把酒共饮。““嗯。”
徐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含泪将酒一饮而尽。
美酒虽好,但徐庶喝下去时,却是一喉的苦涩。
“元直,走吧,我出城再送你一段路。”
刘备对徐庶“恋恋不舍”,似乎能再多相处一刻钟,都能让他心满意足。
徐庶对刘备亦有不舍,又岂能拒绝。
于是,主臣二人,以便装出府,西出南郑,刘备一足各将徐庶送出十余里。
此时残阳如血,落日的余晖如一支寂寞的笔,在他二人身后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
徐庶勒佳坐骑,面向刘备拱手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主公,我们就此别过吧。”
分别的时刻到来,刘备心中何等酸楚,虽有千般不舍,只能无奈的拱手道:“那元直你一路保重。”
“主公珍重,庶去矣。”
强颜笑词,一句珍重后,徐庶再不留恋,勒马沿着大道,向阳平关奔去。
刘备驻马远望,目送着那一袭磊落青衫远去,一直变成天之尽头的一团黑点。
“元直,元直……”
如血残阳下,千里之外的中原大地,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正在向西徐徐而去。
明亮的衣甲反射着晚霞之光,眩丽刺目的金光,只将这长蛇般的军队映衬得更加森然可怖。
前方不远,一座小城的轮廓隐约可见。”前面是哪里了?”
马车之中,曹操忽然问道。
“丞相,快到阳人城了。”随车而行的许褚答道。
那座城叫做阳人,隶属于河南郡,是通往洛阳的必经之路。
洛阳八关,阳人城一路并不是主道,此城原本是一座不起眼小城。
不过,当年十八路诸侯伐董时,董卓名将华雄被孙坚斩杀于此城之下,正是因这一战,阳人城才让天下人所知。
“阳人城…..曹操眼睛微微一眯,诸多1日事恍然涌现心头。
那个风云际会,群雄并起的年代,尽管十几年过去了,但每一件事曹操仿佛都历历在目。
正自感慨间,忽然一骑从后奔来,行至车驾旁,一员年轻的将军压低声音,却不乏兴奋道:“丞相,荆州有情报到了。
奔来之将,正是曹家年轻一辈的杰出将才,虎豹骑的统率之一曹休。
曹操将那藏于密封竹简中的情报取出,拆开一来,神色间立时闪过一丝诡异的冷笑。
“传令大军,今日就在阳人城外安营扎寨。”
“喏。”
入夜时分,近五万人的中军在阳人城外安下营盘。
中军大帐中,曹操身裹红袍,面中带着几分得意之笑。
“文和,荆州的情报已经到了,情报中说,刘封把荆州的军队尽数调往了益州,看来该是我们动手的时候了。”
曹操将那一道情报示于贾诩。
贾诩端详半晌,捋须淡淡道:“倘若刘封真的打算配合我们夹攻刘备,就该悄悄的率军入川,他这般大张旗鼓,我看那些所谓满载人川大军的战船,多半都是些虚张声势的空船,丞相,刘封我们的计策奏效了。
曹操哈哈大笑,表情甚是得意。
“文和,你这道连环计,实在是大妙,这一回,我终于可以一雪前耻了。
面对曹操的自信,贾诩却很是冷静,淡淡道:“丞相也不可太过自信,对手麾下亦有高人,未必不能识破我们的计策。
曹操冷笑一声,傲然道:“你这条计策有神鬼之妙,我料定必能成功,文和,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贾诩笑而不语。
曹操得意之下,奋然起身,大声道:“速传密令给宛城的子廉,令他按原定计划即刻兵进新野,会同仲业之军急攻樊城。”
贾诩点头应诺。
曹操接着又道:“再传令给文则的后军,命他五万大军立刻改道,星夜兼程给我南下襄阳。”
号令即下,曹操心中是说不出的畅快,整个人神采奕奕,似乎在这一刻,他又找到了当年无敌于天下的那种自信。
五天之后,樊城。
晨光之下,这座汉水以北唯一之城,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轻纱,如羞涩的少女般静静熟睡。
北方的大道上,汹涌的沙暴却在急速的逼近,仿佛无数头饥饿的野兽,急不可待的要来撕碎这美味的猎物。
城头上,魏延如铁塔般驻立,冷峻的目光投向那汹涌而来的沙暴,嘴角上钩,一抹冷笑在闪动。
(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步步惊心
自曹仁被俘后,曹家第二号大将菖洪就奉命接管了南阳的防务,曹操布署在南阳的兵马,多达四万余人。
几天前,曹洪接到曹操的密令,命其率步骑倾巢南下,立刻对樊城发起急袭。
~,曹操得令,亲率三万多步骑,星夜兼程赶到新野,会同文聘所部的一万兵马,四万大军当即对樊城展开了进攻。
只是,菖军的动向,早就在荆州方面的预料之中。
早在刘封佯接汉帝之旨,假装派兵入川的同时,就秘密的令镇北将军魏延进驻樊城,不动声色的将樊城之兵增至一万余众。
当曹洪貌似强大的步骑大军,在这一天早晨对樊城发动进攻时,魏延已经在这里手痒难耐的等了他好几天。
去岁襄樊之战后,刘封为了确保樊城这座汉水以北,襄阳屏障的万无一失,就调集了大量的民夫,对樊城城墙进行了加固增高,使其城防水平得到大大的提高。
魏延进驻樊城之后,迅速的调动备军完成布防,箭矢、火油、檑木和滚石等城防器械准备充足。
在这般充分的准备之下,战斗的结果可想而止。
当天,首军从早上攻打到傍晚,几轮猛烈的攻击,在付出了两千左右士卒的死伤之后,却没能撼动樊城分毫。
强攻不利之下,曹洪只得下令停止进攻,数万大军在樊城以北十余里处安营下寨。
在曹洪军失利的同时,于禁和徐晃所统帅的五万大军,也已由洛阳折向南阳,前锋骑军日行三百里,进至樊城以西北偃城。
与此同时,原本大张旗鼓要经由洛阳,开入关中南攻汉中的曹操十万主力,同样也突然改变了行军方向,向着荆州杀奔而来。
十日之内,将近二十万曹军,对荆州大举压境而至。
襄阳城,州牧府中,刘封盯着一封封来自手各地的最新情报,脸上却在流转着犹疑之色。
“先生,我总是觉得,曹操此番的用兵,似乎有点诡异。”刘封手摸着下巴道。
庞统斜着嘴笑道:“不知主公觉得诡异在何处?”
“先生请看。”
刘封指着地图道:“曹洪、徐晃等四将所率的近十万兵马,已经集结在新野一带,对我襄樊发动进攻,曹操自率的十万兵马,也已进至宛城。表面上看起来,曹操确实是想起倾国之兵,一举吞灭我荆襄。”
“嗯,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庞统微微点头。
表面之下,往往又深藏着更可怕的阴谋。
刘封继续道:”可是,关中方面的情报,却是夏侯渊正率三万兵马,自斜谷进攻汉中,张颌的两万兵马,则自武都向阳平关进攻,且这两路兵马,都与刘备军展开了激烈的交手。”
庞统笑容之中,有几分淡淡的得意,似乎,刘封的疑惑他早有所料。
“曹操如果决意先攻荆州,那么在汉中方面,都理应采取守势。可是现在,曹操却一反常态,同时在荆州和汉中发动两线的强攻,这显然有违兵法之道。主公,这就是你疑惑之处吧。”
庞统之词,切中刘封心意。
以曹操三分天下有其二的实力,他当然是有实力同时打两场战争的。
只是,从以往曹操用兵的手法来看,此人向来是集中优势兵力,以确保一场战争的胜利。
同时打两场战争,并不符合他用兵的风格。
隐隐约约中,刘封感觉到事情并不似他想象的那么简单,曹操的背后,一定有高人在给他支招。
“先生,既然有疑,那依你之见,咱们还要不要调益州之兵入楚支援。”刘封对先前的计划有所犹豫。
庞统沉吟片刻,捋须道:“就目前的形势来看,襄樊方面所受的压力,还未到支撑不住的时候。况且汉中方面亦有战事,也许会出现我们的机会,益州之兵嘛,我以为暂时还是不必急着调往荆州。”
“嗯,先生言之有理。”
刘封认同了庞统的建议,当即修书一封发往益州,令张任、严颜等将,暂时留驻益州待命,再等后续的命令行事。
宛城。
大帐之中,气氛异常的肃然。
曹操环视着帐前那一个个年轻的面孔,冷峻的目光中又暗含着几分期许。
帐前二将,曹真、营休。
此二人皆乃曹家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目下曹真职任偏将军,曹休则官至骑都尉,二人都在虎豹骑中任职。
尽管年轻,但他们已是久经战火考验,经验丰富的后起之秀。
“子丹、文烈,此次的重担就放在你们肩上了,你们都是我曹家儿郎,该是放手让你们大展才华的时候啦。”
曹操慷慨的鼓舞之词,只听的那两个年轻的将军热血沸腾。
性如烈火的曹休,立刻拱手道:“丞相放心,我和子丹绝不会辱没我们菖氏一族的威名。”
“好好好,拿酒来。”
曹操意气风发,好酒拿来,曹操亲自给他们酌上,慨然道:“来,这一杯酒我敬你们,祝你们马到功成。”
老少三个姓菖的,痛痛快快将酒一饮而尽。
“丞相保重,我等这就出发了。”
拜别了曹操,曹真与曹休大步流星出帐,当天晚时,统领着三万先锋步骑,离宛城向西,星夜兼程而去。
一天之后,曹操亲率的余下七万大军,也悄悄的由宛县出发,打着南下襄阳的旗号,却向南阳之西而去。
汉中,南郑。
左将军府中,刘备阴沉的脸上,暗含着几分焦虑。
这也难怪,兵不血刃的得到汉中,迅速的安抚了汉中近三十万士民的之心,大难之后的刘备,如有天佑一般,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奇迹般的夺取了这么一块战略要地。
按照诸葛壳给他制定的隆中之策,原本的宏图是跨越荆益,然后北夺关陇,再东进中原。
荆州的沦陷,益州的失之交臂,本来是把刘备逼上了绝路,但意外得到的汉中,却再一次让刘备看到了希望。
正当刘备意气风发,准备借着马超的威名,结连羌胡染指关陇时,却被曹操意外的抢先动手。
先前时,曹操大张旗鼓的声称要兵进关中,大举进攻汉中。
当时诸葛亮和法正就推测出,曹操多半是想借着攻打汉中为名,半途中突然折返南下,转而进攻襄樊。
荆州方面的情报表明,诸葛二人的猜测完全正确,曹操以二十万大军兵临荆州,声势极是浩大。
不过,令刘备郁闷的是,曹操在攻打刘封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召呼自己这个老对手。
由斜谷道南下的夏侯渊,还有从陈仓道而至的张颌所部,五万大军,对阳平关一线形成了夹击之势,汉中的西部的局势相当紧张。
刘备手中所握的兵马,原从之军,加上收降的张鲁军,总兵力也不过六万余人。
这其中,为了防范汉中以南的益州军,刘备不得不在葭萌和阆中一线部署了两万多兵。
这也就是说是,刘备手头可以调动的机动兵力,不过四万余人,而对手却有五万之众。
幸运的是,刘备毕竟是主场作战,在粮草补给上不成问题。再加上有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