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战神刘封-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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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之势,刘封大军逼近,最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反对势力自然是蠢蠢欲动。
自曹操率军离开之后,洛阳城此时已是暗流涌动,诸般心怀鬼胎之辈,皆在密谋算计着往后的出路。
留镇洛阳的大将军夏侯悸,为了防止有人肆机作乱,不得不加强城中的巡戒,对那些非曹操亲信的文武官吏,都加强了暗中的监视。
蒋济名义上虽属于亲曹派,但司马懿却并非“圈中人”,在这种非常时期,蒋济登门造访,自然要低调一些,以防入耳目。
密室之中,司马懿在下棋。
黑白棋子,纠缠交错。
黑子的一条大龙,四面被围,但只要冲出重围,便一发不可收势。
哗啦一蒋济抓起一把棋子,将一盘的黑白棋都搅了个稀乱。
“子通,我这好好的一盘棋,全让你给毁了。”司马懿扁着嘴抱怨道。
蒋济一屁股坐了下来,摇着头叹道:“仲达,洛阳四面受敌,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再佯装淡定了。”
司马懿微微一笑,捋须笑道:“我不是装淡定,而是真淡定。”
蒋济一怔。
司马懿边将棋子收入棋篓,边道:“我们效忠的是大汉皇帝,谁胜谁负又有何干?”
这一句话,令蒋济神色为之一震。
“仲达,你的意思是……”蒋济口气有些兴奋。
司马懿为蒋济倒了一杯茶,淡淡道:“现在的形势已经很明朗,菖公必败无疑,难道子通你还打算为曹公陪葬吗?”
蒋济眉头一皱,神色中有几分狐疑:“眼下曹公正和刘封僵峙不下,胜负之数尚未可知,仲达你焉能这么快就判定谁胜谁负?”
司马懿自呷一口茶,冷笑道:“曹公是和那位刘将军僵峙不下,但子通你不要忘了,还有一个人,如果他介入这场战争,必能决定最终的胜负。”
“你是说刘备?”蒋济猛然想起。
司马懿手指西面道:“那刘备坐拥十余万大军,一旦他全力加入到战争当中,难道不足以决定胜负吗?”
蒋济微微点头:”前番刘备同菩公达成协议,屯兵武关牵制刘封,只是一直以来都在虚张声势,似乎并不打算真的对刘封用兵,仲达你的意思,似乎刘备还是想趁机攻打菖公不成?”
“刘备一代奸雄,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一定不会做,我料他屯兵武关,只是为了迷惑曹公。只要时机成熟,他一定会背弃盟约,率军大举东进。而且,这一次,他的目标必然不会是防备严密的洛阳,而是一片空虚的河北诸州。”
洋洋洒洒一番话,令蒋济大吃一惊。
这位右中郎将思索片刻,陡然间神色一变,惊道:“仲达,你莫非是说,那刘备不会东攻函谷关,而是北人河东,想从并州人手夺取河北四州?”
司马懿一脸的胸有成竹,冷哼一声:“除此之外,我再想不出刘备有第二条扭转乾坤的路可走。”
司马懿的判断,令原本就没有头绪的蒋济愈觉头大,越来越复杂的局面变化,让他已有些失去了判断力。
“刘备若能夺取河北四州,则实力当与刘封平分秋色,这二刘我们到底投谁,似乎又是一个难题。”蒋济面露难色。
司马懿却道:“投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必须要有在新主麾下立足的筹码。”
“什么筹码?”
司马懿站起身来,面朝皇宫方向,嘴角露出一丝诡笑。
“汉帝就是筹码。”
##撑舞###样##大河之畔,那一员黑髯炭面的中年大将巍然而立。冷峻如电的目光扫视着滚滚的大河之涛。
昏黄的残阳之光洒在滩头,高踞马上,放眼望去,只见沿河一线,数不清的战士们都在忙碌着。
备部都在赶制着木筏,不敢有丝毫偷懒,因为他们的镇东将军张翼德有令,天明时分必须渡河,没有赶制好竹筏的士卒,就要自己涉水游过黄河。
张飞纵马奔驰于沿岸一线,一旦看见稍有偷懒的士卒,他便厉声喝斥,甚至还直接上去一顿乱鞭抽打。
数万士卒心惊胆战的忙乎着,甚至脸上的汗珠都不及去擦一下,生恐被张飞看到了,误以为是在偷懒,无故的遭受一顿鞭笞。
张飞很亢奋,同样也很暴躁,而这种暴躁,自当年关羽死后,就愈演愈烈。
他与关羽情同手足,当年听闻荆州失陷,关羽为刘封所杀之后,他就曾多番哭泣着恳求刘备发兵为关羽报仇。
甚至在刘备夺取关中之后,他还曾有过一次上书,请刘备尽发关陇之兵攻打刘封。
但是,他所有的恳求,都被刘备以“大局为重”,委婉的拒绝。
大仇难雪,心情饱受压抑的张飞,每每只能借酒销愁,而每当他喝醉之后,便会以鞭笞士卒为乐。
他是把被鞭笞的±卒,视为了刘封。
几天前,镇守潼关的他,得到了刘备的密令,命他统帅由武关秘密北归的庞德、张颌、李恢所率的五万大军,以法正为随军军师,星夜北上,由蒲坂津东渡黄河,突袭河东郡。
在得到这道密令之后,张飞兴奋得彻夜未眠,他很清楚这道密令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打了这么多年酱油的他,终于可以充当一回主角,用杀与血来洗刷内心的苦闷。
经过一夜的忙碌,天明时分,上千乘木筏赶制完毕,张飞迫不及待的率领着三千先锋军,第一拨开始东渡黄河。
远远看去,河对岸不见人烟,似乎河东郡方面的守军,根本没有防备到刘备军的突袭。
张飞的三千精锐部队,顺利的渡过了黄河,除了一百多不幸落水溺亡的士卒外,基本部安全的登岸。
河滩上,张飞下令点起狼烟,发信号给西岸的后续军队,令他们从速过河。
就在三堆狼烟刚刚点起时,忽然之间,河滩之东的旷野上,冲起了漫天的尘埃。
一支潜伏在晨雾中的敌军,突然杀至。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章利器
(感谢ih兄和小莫的打赏,还有几位投月票的兄弟,呵呵)大地在震颤,旷野的尽头,一条细细的黑线正在蠕动。
朔风萧萧,刮面如刀。
张飞下意识的束紧了衣甲,虎掌紧握着那柄饮血无数的丈八钢矛,嘴角间浮起的,是一抹淡淡的从容。
蛇矛一扬,旗帜挥舞,滩头的三千步军迅速的上岸,结威了一座步军大阵,护住了身后的滩头登陆场。
战鼓声中,兵器出鞘声、0嵩息声、金属撞击声响成一片,士卒们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准备做最后的战斗准备。
晨光照耀着他漆黑的铁甲,反射出眩目的光泽。
张飞横矛立马,傲然立于阵中。
太阳升起,晨雾渐散,地平线上的那道黑线越来越粗。
大地的震颤越来越烈,仿佛沉埋在地下的远古巨兽,咆哮怒口孔着,欲要破土而出一般。
终于,那支来势汹汹的敌军,在一瞬间闯入了所有关中军的眼眸。
骑兵,那是一支奔腾如风的骑兵。
那一杆迎风招展的烈烈旌旗上,赫然的绣着一个斗大的“首”字。
来将姓曹!
张飞的脑海中,迅速的搜寻着那些记忆中的名字,转眼间,定格在那一个名字上面一一曹彰。
没错,就是这黄须小儿了。
此时此刻,在那浩浩荡荡的铁骑洪流中,曹彰正高举着宝剑,策马狂奔。
铁塔般的身躯之后,三千幽并铁骑如影随形般紧紧的跟随在他的身后,庞大的骑兵阵仿佛来自于地狱的冥涛,挟着摧毁一切的威压之势,向着岸滩边的关中步军漫卷而至。
与其他的兄弟不同,这位黄须儿志在做霍去病般的人物,他是曹操几个儿子当中,为数不多的有万夫不挡之雄的一个。
当年曹彰曾奉其父之命,率军出塞讨伐乌桓,曹彰率军大破敌军,斩首数千,因此一战而成名。
自那一战后,曹彰就经年驻军于幽并边疆,肩负着防御北方诸胡的任务。
一月之前,刘封的大军开始北伐,曹操不得不把二十余万精锐,尽数调往东方来抵御刘封的强大攻势。
不过,贾诩却识破了刘备的意图,这位“毒土”料定刘备会趁机东进,而且,目标将不再是洛阳,而是并州。
尽管如此,曹操却没有更多的军队去防御河东郡,所以,在贾诩的建议下,曹操便密调曹彰率幽燕骑兵,秘密的南下。
曹操的计策很简单,以幽燕铁骑的冲击力,将半渡的刘备军冲垮于河滩之上,一战挫其锐气,使刘备知难而退,不敢觊觎河东。
曹彰这一支骑兵的致胜关键,就在于出其不意。
现在看来,首彰做到的。
渡河的三干张飞军,尽皆是步军,而且因为是轻装渡河,只带了些简单的轻武器,诸如盾牌之类重装备尚在西岸待渡。
如此一支区区步军,如何能挡得住他铁流的冲击。
奔腾之间,营彰的嘴角钩起一抹诡杀的冷笑。
脚下的大地有如潮水般倒退,天地间只有健马劲蹄叩击大地所发出的轰鸣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战栗。
烈烈豪情在曹彰的胸膛里熊熊燃烧,灼热了他的如刃的双眸。
父亲,我才是你最出色的儿子,今日一战后,你会明白谁才配做你的继承扔。
剑锋一指,首彰喉结蠕动,暴发出一声闷雷般的“杀”声。”杀!”
三千幽并铁骑齐声回应,数千铁蹄践起漫天尘埃,最前面的一排骑兵将直指虚空的长矛压下,数百支锋利的锐刃刺破了冷冽的朔月,化成一片令人窒息的死亡森林。
长矛之后,一排排骑兵将手中的斩马刀高举过顶,寒辉如浪,几欲将天空印寒。
三百步,两百步。
敌骑飞速逼近,三千关中军无不面露紧张之色,但他们的身躯却如扎根于地下自勺苍松一般,依然纹丝不动。
注视着那漫卷而来的铁流,张飞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号令再下,五百弩手应声上前。
临阵不过三发,区区五百弩手,何以能阻止飞奔而至的铁流冲击?
不过,张飞的脸上,却涌动着前所未有的自信。
那五百弩手,正是他破敌的秘密武器。
因为,他们手中所执之弩,并非普通的弩机,而是诸葛亮所发明的诸葛飞弩。
先前诸葛亮提出攻入河东,以并州为突破口攻取河北诸州时,法正便曾提醒,以曹操和其手下谋±的智谋,十有八九亦会有所提防。
那时,诸葛亮便推测出,刘封的进攻会令曹操兵力捉襟见肘,无奈之下,他定会调会曹彰的幽并铁骑南下,妄图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为了对付那幽并铁骑,诸葛亮早在一年前便发明了这连弩。
五百连弩手,追随着张飞第一时间渡过黄河,为的便是今日这一战。
“准备。”
随着张飞一声厉喝,五百诸葛飞弩手,分列前后三排,均摆出了射击的姿势。
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时机已到,张飞暴喝一声:“放箭!”
第一排的一百多诸葛连弩手,立时开始了不间断的推拉动作,他们只管埋头推拉弩机,甚至都不去瞄准敌骑。
这诸葛连弩的优势,就在于它的密集齐射而非准确度,弩手们根本不需仔细瞄准,只需保持一个大致的方向,单调的重复同一动作便可。
十五秒内,一千五百多支弩箭如飞蝗一般的射了出去。
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在不足三十余丈的冲击破上,一下子射出如此之多的箭矢,这是何其恐怖的一个密度。
冲在最前方的数百持矛骑兵,无一例外的经受了暴雨般的箭矢洗礼。
即使他们没有被射中要害,但不管是人还是马,一旦沾上这浸以剧毒的弩箭,顷刻间便丧失战斗力。
步军阵前,一片人仰马翻的惨烈之景。
如此突然的打击,神器一般的秘密武器,菖军根本就没有任何预料。当前排的先锋骑倒地之时,后面的骑兵因为冲势太快,根本无法止住前进的脚步。
就在曹操骑阵陷入混乱之时,第二排、第三排的诸葛连弩手轮番上前,一分钟之内,又射出了三千多支剧毒弩箭。
于是,原本汹汹不可阻挡的铁骑之阵,便在这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彻底崩溃。混乱之中的敌骑,不是被密集的连弩射死,但是在互相的倾轧中被踩踏而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乱军中的曹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精锐的幽并铁骑被如此蹂躏,他却丝毫没有一丁点回天的办法。
惊变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他还来不及从惊觉中回过神来,下令撤退之时,他的幽并铁骑便已陨落在这黄河之畔。
曹彰的心中,此刻涌动着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惊怖。
就在曹彰和他的残存骑兵,尚在混乱中挣扎之时,敌军阵中,炮声一响,三千步军轰然而动。
张飞一马当先,率领着他的步军杀上前来。
骑军的优势就在于他的机动力和冲击力,此刻,同时丧失了这两个最关键的优势,而且还军心惶恐,眼前的幽并铁骑,其实与待宰的羔羊并无两样。
铁臂舞动,犹如万千条银蛇在窜动,钢矛过处,肢飞血溅,无人可当。
一颗颗人头被斩落,一具具身躯被劈开,那黑面的战将,如同地狱而来的魔将,唯有热血才能缓解他心中的饥渴。
张飞杀得何其痛快,这一刻,他是把压抑于心底的无尽怒火,统统都倾泄在了这些倒霉的敌卒身上。
压抑了太多,隐忍了太多,今天,他岂能不杀个天翻地覆。
漫天飞洒的血雾,一员黄须战将踏着遍地的尸骸,飞奔而至,手中一柄嗜血的战刀当头劈来。
惨败的曹彰,欲要用敌将的鲜血来洗刷这耻辱。
杀红了眼的张飞,任何人在他眼中都如草芥一般,面对着这武艺不凡之将,他丝毫没有半分动容。
猿臂展动间,手中的蛇矛已化做一条美妙的曲线,没有带起丝毫气流、无声无息的割向来将的脖颈。
无论是力量、速度还是技巧,这一击,都已至当世绝顶的境界。
叮一一刀矛交错,瞬息间,巨力如涛涛江水灌人身体,冲击着曹彰的五脏六腑,他只觉交手一刹那,全身的筋骨都为之错动了一下。
腔中热血上涌,心头更是寒气直冒。
错马而过,猛然惊觉的菖彰,再次仔细看那敌将,却才辨认出来,那人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张飞。
那个在长坂坡一声喉,便将一员曹将吼破肝胆的魔鬼之将。
思绪未及转动,只听一声马嘶,余音未消,那铁塔般雄伟的身躯,已然急速膨胀,直至填满整个视野。
狂岚骤起,刹那间,一股锋利无匹的杀气从左侧扑天盖地的冲过来。
不容犹豫,菖彰急将一身的力气灌人手臂,双手紧擎大刀舞成一片铁幕。
空气之中,再次暴发出一声雷鸣般的金属交鸣声,飞溅的火星与鲜血融合不辨。
刀与矛第二次相交,一股千斤之力从手中兵器上传来,那一瞬间,曹彰只觉双臂剧麻,几乎失去了知觉。低眼一瞟,虎口处已是血淌不止。
这就是张飞的实力吗?
菩彰心惊胆战,一身的豪气全无,他仿佛看到了死神在向他召手。
他甚至都没有过多震怖的时间,张飞那一柄蛇矛,如鬼神一般,一击快过一击,千斤之力,如层层叠浪撞踵而至。
曹彰应接越加的吃力,转眼二十招已过,他几乎已被那汹涌的攻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冷笑,蛇矛的锋刃在眼前闪现,他顺时针的旋转着,发出龙吟虎啸般的异声,在曹彰的眼中无限的扩大。
狂澜巨涛般的杀气迅速凝骤,形成一束旋转放射的涡流电射而至,矛锋未至,这强劲之极的刃风冲击下,曹彰只觉脸上的皮肤已剧痛难当,劲风竟是刺得他难以睁眼。
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狂风骤止。
那一张冷峻无双的黑面,定格在自己的正前方,那微凝的眼眸中,流转着藐视天下的不屑。
曹彰低下头,只见那一柄蛇矛已经洞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