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战神刘封-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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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城中囤积的粮草,足支全城军民一年之用,只要有足够的粮食,让大家能够吃饱饭,人心的不安总归只是皮毛之患而已。
张乐二人和解之后,迅速的安抚人心,对内谎称曹操的大军已经在路上,吴地山越生乱,断了吴军的粮道,吴人乏粮,很快就会不战自退云云。
张乐的安抚人心之词,倒也不完全是胡说八道。
周瑜确实缺粮,自打上次曹军南侵以来,至少有七万的吴军一直部处于作战状态,时间长达半年之久。
曹操的兵马基本都是职业兵,用不着担心影响粮食生产,但吴军却都是半职业兵,放下武器就是佃农,拿起武器就是战士。
七万多的青壮长期无法回到田地生产,今年的秋粮减产已成定局。如果不是周瑜打了一个漂亮的开头,先是逍遥津大胜,接着又水淹了淮南,让孙权对他有了更多的信心,这会恐怕孙权已经因为粮食问题,不得不强令他撤军了。
即使是这样,孙权给周瑜攻下合肥的时间只有三个月,也就是说,如果在秋收之前不能拿下合肥,那就必须撤兵。
事实上,用不着三个月的时间,曹操就会修好芍陂之堤,那个时候,不用孙权下令,周瑜自己也会识相的退兵回江东。
时间紧迫,水淹淮南,完成对合肥的包围之后,诸将他们便纷纷请战,要抓住这宝贵的时间,拔掉合肥这根眼中钉。
周瑜并没有压制将士们的积极性,当即下令对合肥城展开四面围攻。
五万大军,云梯、冲车、投石机,诸般攻城手段统统用上,对合肥城展开了连续三个昼夜的狂攻。
诸将当中,有不少人都随着周瑜参加了当年的江陵之役,对于攻打这类坚城也算经验丰富,但张乐二人的守城能力丝毫不逊于他们的进攻实力,凭借着五千步军,运用各种手段,一一化解了吴军狂风骤雨般的攻势。
三天下来,合肥城连块皮都没少,而吴人却为此付出了干余死伤的代价。
三天之后,周瑜果断的下令停止攻城,在其后的数天里,都再无动静。
“都督,将士们锐气正盛,为何迟迟不下令攻城?”
大帐之中,凌统的口气有点着急,他的情绪也代表了大多数将领。
周瑜淡淡道:“城中那二将颇有些手段,前几天的强攻效果你也看到了,我不能再拿将士们的性命,做这等无用的尝试。”
“话虽如此,可是都督决了芍陂之水,不就是为了争取这宝贵的攻城时间吗?我军兵多粮少,敌人兵少粮多,拖下去只会对我们不利呀。”凌统叹息道,对于敌我双方的优势与劣势,他还是一清二楚的。
周瑜又何尝不知这利害关系,作为一名将领,也许他可以不惜士卒性命,不顾一切的去攻城,但作为一名统帅,他的眼光却不得不放眼全局。
倘若攻下合肥,却付出惨重的代价,介时曹操大军南下,以惨胜之军,又如何抵抗。
埋身于帐中数天,周瑜正是在为此而伤神。
看着凌统那焦虑的表情,忽然之间,周瑜的眼中闪过一丝灵光。
红润的嘴角微微上扬,俊美的脸庞流露出自信的微笑。
他当即写下一道将令,将之交于凌统:
“速将我这道命令传遍全军,这些天大家就不要做别的,统统给我做这件事。
凌统接过那将令一看,一张脸顿时为前所未有的困惑不解所占据。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七章粮多又有何用
“都督,你这是……”凌统茫然之中,又有几分诧异,仿佛不相信这样一道不可思议的命令,竟然会是周瑜所下。
周瑜淡然一笑,摆手道:“你不用多问,依令而行便是,十日之后自可见分晓。“周瑜的那份泰然与自信,让凌统心头的困扰更重,但他对眼前的这个儒雅潇洒的统帅从来都有一种深信不疑的信任,虽然一时无法体察其意,但既是周瑜有令,他便不再多问。
凌统将这一道命令传达下去,正如他所料的那样,吴军上下部被周瑜的这道命令给弄傻了,上上下下议论纷纷,谁都猜不到他们的周大都督是何用意。
更有甚者,私下里还猜想周大都督是不是旧病复发,脑子糊涂了。
只是,军令如山,尽管吴军将士们有着深深的不解,但却只能抱着一腔的困惑,按照周瑜的命令分头行事。
十天之后。
经过士卒们多番努力,再加上后方地方官吏的全力配合,周瑜所布置的任务终于完成。
这日清晨,周瑜再度下达了攻城命令。
东方晨晖正暖,朝霞将合肥城乡绣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近两万吴军列阵于合肥城南。
兵甲森森,旌旗招展,全军上下热血在激荡,将士们个个跃跃欲试,巴巴的盼着合肥城能够成为自己扬名立万的最好的舞台。
“步军开阵,炮车上前。”
周瑜勒马于中军,面带微笑遥视着合肥,下达了一个奇怪的命令。
所谓的炮车,即是一种简单的木制投石机,利用原始的扛杆原理,最远可将石弹投出近两百余步的距离。
这种投石机的优点是杀伤力大,射程远,但缺点却是精度极差,如果想令其发挥作用,就必须集结数百车炮石,同时发动饱合式的进攻,以数量来弥补精度不足的缺陷。
而此番布于阵前的投石机,不过三四十门,根本无法对敌方城墙造成实质性的威胁。
故而周瑜一下达这命令,稍有点见识的将士,自然便会觉得奇怪。
“把我们的秘密武器给我推上来。’
第二道命令下达,只见数十辆牛车从后军上前,车上装满了一个个的陶罐,炮手们满怀怪异的将那些陶罐装上了发射架。
见此阵势者,无不诧异惊奇。
唯有凌统,猛然间却似猜到了几分,惊喜的向周瑜叫道:“都督,你莫非是想…,凌统没把话说完,但周瑜却知他已经悟明了自己的计策,遂微微一抬马鞭,笑道:“好好看热闹吧。”
此刻,城头上,张辽与乐进已全副武装,率领着数千曹军严阵以待,准备迎击吴人的又一次强攻。
先前三天三夜的那场攻防战,张辽他们成功的击退了吴人进攻,但同时也见识到了吴人的强悍的战斗力,在没有骑兵的情况下,双方的战力其实是相当的。
原本张辽会以为吴人会不分昼夜的继续攻城,但令他奇怪的是,三天的强攻之后,就是一连十天的静寂无声。
吴人对合肥城围而不攻,这种平静反而让张辽感到不安,他有种预感,那个周瑜一定又在耍什么花招,所以这十天以来,他没有一刻敢放松警惕。
然而,让张辽感到不解的是,吴人没有任何动静,直到今天,再次以一种强攻的姿态出现在城外。
“张将军,你看吴人这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乐进沉眉问道。
张辽摇头道:“周瑜此人诡计多端,实在难以猜测。你看见没有,吴人的投石车装的都是什么?”
乐进凝目细看,神色间疑惑骤起,奇道:
“好像都是些陶罐,用陶罐来攻城,吴人都变疯了吗?”
“应该没那么简单,先看看再说吧。”张辽不敢轻视,当即下令全军不可懈怠,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应敌。
在众目睽睽之下,三十多门投石机全部装上陶罐,随着一声令下,炮车齐发,三十多个陶罐腾空而起,向着城墙方向呼啸而来。
尽管陶罐的杀伤力非石弹可比,但砸在身上也必受伤不轻,曹军士卒忙是俯身避于女墙之下。
吴人的命中率出奇的差,三十多个陶罐没有一个轰在城头上,而是全部掠过城墙一线,径直的落入了城内。脆弱的石罐一触即碰,几乎没有对城中人员房舍造成任何杀伤。
曹军士卒们原本紧张的心情,因是吴人这拙劣的射术一扫全无,几千号人从女墙下直起了腰板,乐呵呵的瞧着吴人继续那笨拙的表演,众将士又是嘲讽又是大笑,俨然在看笑话一般。
“这个周瑜,他在给我们逗乐吗?“乐进的心情亦轻松了不少。
张辽却没那么轻松,他抬头看着那一个个从头顶掠过的陶罐,困惑的目光中,凝重之色却渐重。
周瑜绝没那么简单,他岂会真的做这种让别人笑话的傻事!
猛然间,张辽意识到了什么,几步便奔向城墙的另一边,目光如电般扫视着城中,仔细的盯向每一个陶罐的落点。
蓦的,神色之中涌上一种震怖似的惊骇。
那些陶罐并非空无一物,其中竟然装了许多的老鼠,陶罐一破,那些老鼠破罐而出,吱吱叫着着四处乱窜,转眼便逃进了房角阶下的空洞中。
“老鼠,罐子里装的全是老鼠!”张辽指着城中乱窜的鼠群惊叫道。
乐进和±卒们闻声,一窝蜂的又扑向了向着城内的这一边,众人细看一下,方才发现陶罐中果然全装的是老鼠,这就转眼间的功夫,大街小巷,已是老鼠遍地,这合肥城俨然变威了一个大老鼠窝。
“文远,你说这周瑜到底什么意思,这也太,太…,乐进面对着这荒唐古怪的情景,一时间不知如何来形容他心中的那份强烈的诧异。
张辽却已恍然大悟,神色顿时变得凝重无比,吱着牙默默道:“这个周瑜果然诡计多端,竟然想出这等招数,他这是冲着我们的粮食来的呀。”
“粮食?”
乐进茫然了片刻,陡然也省悟,急叫道:
“快,立刻传令全城备家各户,男女老幼都给我去灭鼠。”
陶罐漫天飞,转眼间,几万只老鼠已经被射入城内。
合肥城变成老鼠窝的时候,城外吴军将士也炸开了锅。
投石机的射程虽然设定为城内,但毕竟这机械太过简陋,有一部分陶罐还是撞在了城墙上,那些破罐而出的老鼠,顿时撒花似的在齐脚高的草地上乱窜起来。
吴人一见这阵势,一个个顿时也都傻愣了眼,怎么也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周瑜昂首抬头,马鞭遥指城头,笑眯眯道:“公绩,你能想象城中现在是什么情况吗,我猜一定有趣得紧,哈哈一一”
凌统刚开始也很吃惊,但能够得到周瑜青睐之将,智谋见识上自然有两把刷子,稍一愣怔,凌统陡然大悟。
“都督,你这一招,莫非是冲着他们的粮食去的?”凌统兴奋的问道。
周瑜冷哼了一声,傲然道:“张辽不是仗着粮多,想跟我们耗下去吗,好啊,我就用这几万只老鼠吃光他们的粮食,看他还有什么本钱跟我耗下去。”
此言一出,真相水落石出。
原来,先前周瑜所下的那道命令,正是让全军出动,四处去抓捕老老鼠,同时命江北的郡县,发动百姓去抓老鼠,以老鼠来换赏钱。
这般一折腾,十天的时间内,几万只老鼠便送到了前线,周瑜遂又命将这些老鼠统统的装进陶罐中,在今天一并送给合肥的守军做为一份惊喜的大礼。
正如凌统所说,敌军兵少而粮多,己军兵多粮少,长期耗下去,不利的将是自己这方。
便是因此,周瑜灵光突发,想出了这条奇计。
这几万只饥饿得老眼昏花的老鼠一进城,自然是一窝蜂的拥入存储粮食所在而去,几万张小嘴一嚼巴,每天就是上万斤的粮食。
合肥城虽然是扬州治所,但因地处前线,所在城中居民并不多,连平民加士兵也不过几万人而已,这老鼠们嘴巴一动,全城一天所用的粮食便被消耗大半。
大老鼠再生小老鼠,一张嘴变十张嘴,张辽他们所自诩的“足支一载”的粮食,如何能经得起这鼠害的折腾。
想通了一切,凌统对周瑜的崇拜,更加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
千里这外,巫县。
刘封的大帐中,今日忽然多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那个人,正是原属关羽的降将廖化。
面对着一案几的上好酒菜,面对着刘封和颜悦色的笑脸,那张朴实的脸上,流露着茫然与局促。
突然间对我这么好,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身形魁梧的汉子,此刻却像是一个犯了锗的小孩,刘封越是对他客气热情,他心里边就越是觉着发毛。
刘封亲自给他倒满了一杯酒。
端起酒杯,刘封笑呵呵道:“元俭啊,你我也算1日识了。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忙得焦头烂额,没来得及与你叙叙1日,来,这一杯酒咱们先干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叛将
刘封一饮而尽。
杯中之酒,倒映着廖化茫然不安的眼神。
他迟疑了一下,跟着举杯饮下。
“元俭。”
刘封手拍了下他的肩膀,表情轻松而自然,就像是知己故友一般,“说真的,我对你一向很欣赏,这么多年来,关羽一直把你当作他的家将来用,我都为你觉得可惜。”
刘封这是话中有话。
廖化一向认为,当初自己没有学着赵累那样自杀,而是投降于刘封,并非他对关羽不够忠心,而是为了保住那几百个弟兄,不得已才屈辱的投降。
自归降以来,刘封并不信任他,只委以虚职,而他本人也没有心思为刘封效命,整日只是得过且过。
现在,刘封这几句话,分明是想挑拨他和关羽间的主臣情谊。
廖化无法接受。
他没有多想,当即道:“关将军义薄云天,我廖化乃一黄巾余党出身,能在关将军麾下效力,是我一生的荣幸,我一点都不觉着可惜。”
在杀死关羽的“凶手”面前,廖化毫不掩饰对关羽的尊敬,似乎他宁愿触怒刘封,也要维护关羽的名声。
刘封并不感到恼怒,相反,他一向很欣赏这种耿直忠心的汉子。
“云长已死,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人生苦短,还是好好向前看吧。”
刘封说着又为他倒满了酒,举杯道:“这一杯酒,就当是祭奠过去,一杯下肚,过去的不快就让他烟销云散吧。”
再一次饮尽水酒,刘封抹干净了嘴角的酒迹,笑容亲切的看着他。
话中的暗示已经很明显,刘封这是在拉拢他,想用这一杯酒化解过去的不快,从今往后,要廖化为他刘封忠心效命。
可能吗?
廖化觉得很可笑,甚至认为刘封的想法很天真。
我廖化是什么人,就算我不得已归降于你,但归降的也只是我这具躯壳,我廖化的这份忠心,永远只属于刘皇叔。
廖化很想拒绝刘封的盛情,但迟疑了一下,还是不得不举杯饮下那杯苦酒。
性命操之于彼之手,反抗就意味着寻死。
我廖化不怕死,但也不能轻易断送性命,我要留着这有用之躯,或许将来有朝一日还有希望逃出刘封的魔掌,重新为刘皇叔效命。
这是廖化说服自己的解释。
“哈哈一一好,我就喜欢元俭你这样识时务的汉子,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喝他个痛快。”
见得廖化服软妥协,刘封甚是高兴。
廖化却提不起精神,违心的宣示效忠之后,他不得不强颜欢笑,陪着刘封继续饮下那一杯杯饱含他心酸的苦酒。
一喝就是半个时辰,酒意正浓时,刘封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忧色,叹道:“我这大军本是一帆风顺,可巫县那蒋琬甚是难缠,偏偏挡住了我大军入蜀的道路。元俭,你可有何破城的良策吗?”
“这个……恕化不才,不能替主公分忧。”
廖化回答的很干脆,以他的智略,当然不可能想出什么破敌良策,而且就算他有也不会说出来。
刘封移近了廖化,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道:”元俭,你可不能低估了你自己,依我看,只有你才能助我攻破巫县。
“我?”
廖化一脸茫然,他猜测刘封莫非打算让他领兵去攻打巫县不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正好…,死水般的心情,顿时兴奋起来。
“某虽不才,若是主公派我去攻城,必尽我所能,至于能不能攻下来,却不敢做保证。”
廖化眼见刘封有让他带兵出战的口气,便借机主动的请战,但为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