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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狠群-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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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以获得私利的愿望为参加敌对行动的动机,并在事实上冲突一方允诺给予远超过对该方武装部队内具有类似等级和职责的战斗员所允诺或付给的物质报偿;

既不是冲突一方的国民,又不是冲突一方所控制的领土的居民;

不是冲突一方武装部队的人员;而且

不是非冲突一方的国家所派遣作为其武装部队人员执行官方职务的人。

虽然美国没有在反对雇佣兵的日内瓦公约上签字,但依照上述定义,美国USPI公司为中铁十四局所提供的那些Contractor是不会被视为雇佣兵的,因为他们并不是受雇到阿富汗参加武装冲突的。

但许多人之所以把这些承包保安服务的人当成雇佣兵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提供这些安全承包商的企业有两类,一类是PSC,另一类是PMC。

PSC即私营保安公司(Private_Security_panies),提供武装和非武装的保安相关服务,许多PSC的业务不光在战乱地区,即使在不打仗的地方也承包了不少安全保卫工作。例如美国航天飞机发射的安全保护工作就是由PSC承包的,像希腊奥运会这样的一些大型国际盛事也会聘请PSC提供安全顾问咨询、安全人员培训或直接参与保安事务。在北京奥运会上,西方国家的政要或代表队的一些外方保安人员中也有不少是PSC雇员。有些PSC甚至能承包军方的安全保卫工作,例如三角洲部队的早期成员之一Eric_L。_Haney所著的《Inside_Delta_Force》中,就提到三角洲部队在布拉格堡基地的保安是承包给私营公司的。

PMC是两个词的共同缩写,一个是私营军事公司(Private_Military_panies),另一个是私营军事承包商(Private_Military_Contractor)。前者是指企业,后者既可以指企业,也可以指这些企业内的员工个人。PMC公司提供的服务包括国家防务、军事训练、和安全保卫等工作。所以PMC公司不仅有上得了台面的保安业务,也可能有不曝光的军事行动。那些在PMC公司里面的一些雇员,可能在某个刚刚平息战乱的地区替联合国粮食救援处、红十字会或其他类似的国际救援组织提供安全保卫;但其另一些雇员却可能同时在另一个战乱地区秘密地充当某支武装团伙的军事教官、战略顾问、战术指导、战场指挥甚至直接参与战斗。由于美国的PMC公司确实会替美国政府到那些五角大楼不方便或不愿意出现的地点,完成向全世界输出美国军事和外交影响力的任务,所以有些美国的PMC公司在一定程度上确实算是美国政府的秘密部队。

但是,由于许多PMC都会提供保安服务,而且有许多PSC其实就是一些大型PMC旗下的子公司,PMC和PSC之间不是那么容易分得清楚的,所以安全承包商被当成了秘密部队或雇佣军就很正常了。此外,对一些伊拉克新闻的误读也对“承包商=雇佣军”的理解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例如当黑水公司面临被吊销在伊拉克营业的时候,美军宣称这将迫使他们增兵。有人会把这句话理解成:“没有黑水公司的雇佣兵在前线冲锋陷阵,驻伊美军就得自己上阵”。但其实这话的真正意思是指:“没了黑水的临时工为伊拉克临时政府部门当保安,老子就得分自己的兵去给那些有钱佬和高官当门卫了。”

那么对于在战乱地区提供安全业务的Contractor们,正确的称呼应该是“承包商”还是“雇佣兵”呢?如本文开头所说,在国内现在两种用法都有,完全是个人喜好(国外也一样,例如《黑水秘闻》的作者就在他的书中把黑水公司的承包商们称为Mercenary)。

按字面翻译叫做承包商绝对没有错,但叫做雇佣兵也不能说是绝对的错误,只是套在个别对象的身上时可能不太严谨。不过这个“不严谨”只是我的一家之言,那些玄幻小说的作者或读者可能会反对,因为在玄幻小说里面是没有“镖局”的,保镖和打仗是佣兵团的两大业务。而既然有许多Contractor是受雇于PMC的,无论公司派他们去打仗还是去当保镖,都是同一家公司里的人嘛,那么为什么不能称他们为雇佣兵呢?

但在国内的一些传说中说这些“承包商”专门替美国政府解决那些不见得光的事情就不完全正确了,为政府要员、车队、建筑、施工队当保安可不是什么不见得光的事,何况现在连联合国、国际刑警甚至一些国际慈善组织也会发一些保安合同给这些公司,而给在阿富汗打工的中国人提供保护就更谈不上是美国政府的不见光行动了吧。所以为了把这些武装护卫和真正的雇佣兵区分开来,笔者个人还是倾向于用“安全承包商”这样的称呼,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

另外,国内的新闻媒体对于Contractor其实还有另外两种中文称呼——“保安”或“卫兵”。在报道为中国驻外企业在阿富汗提供安全服务的承包商们经常会看到这两个词,但这样的称呼很容易与阿富汗政府军派出的卫兵搞混。比如有关中铁十四局在阿富汗的保安措施报道中有如下的描述:“……现北部项目有美国USPI保安公司40名卫兵,东部项目现场警卫169名……”这条新闻里的东部项目现场警卫是由阿富汗临时政府军派出的,而北部项目的卫兵则是USPI公司的Contractor们。也许国内媒体是按如下原则来称呼的——当这些Contractor为中国人以外的客户服务时,就是雇佣兵;当他们为中国人服务时,就是保安和卫兵吧。

总之,安全承包商与真正的雇佣兵无论工作内容还是报酬上都是有所区别的。但由于PMC和PSC没有严格的区别,很多公司都是多种经营,业务相似甚至有重叠,为了区别不同类型的任务,在这一行内有了专门的区别术语:当在战区里有个合同要找人做的时候,被雇佣的人通常会问是“Shoot_job”还是“Protect_job”?假如是前一种,那就可能是去打仗,而后一种则是保护某个目标(人、物、或地点)。虽然在外界看来觉得这没什么差别,但在业内这区别是很大的,尤其是薪水方面。安全承包商最高的薪水大约在每年12万英镑左右,但雇佣兵的薪水大约是安全承包商的3倍左右或者更高,因为Shoot_job往往是直接战斗、捕获和审讯俘虏、战场侦察等行动,工作危险性更高;而安全承包商大多只是负责保护运输车队、工人、输油管或护送重要人员等等,他们是等待袭击而不是主动出击。在前几年,阿富汗的局势相对于伊拉克来说是较为平静,因此在阿富汗的安全承包商薪水普遍比在伊拉克的工作要低一些。不过自从去年底以来塔利班又活跃了起来,也许在阿富汗的安全承包项目已经升价了。

当然,即使危险性相对于雇佣军较低,但安全承包商的工作危险性仍然是非常高的。例如,通过一个专门统计伊拉克遇袭伤亡案例的网站查询,自美军入侵伊拉克开始,至2009年9月13日为止,这几年里一共有462名承包商在伊拉克受到袭击而死亡。

由于安全承包商只是保安,因此他们是不会主动出击的,而是守候在被保护对象身边等待袭击。但现在在伊拉克的环境中,你很难分辨哪些是暗藏武器的人,哪些是没有武装的平民,因此许多安全承包商都采用防范措施就是——有潜在危险的对象接近就开枪,反正你死总比我死要好,于是安全承包商滥杀无辜的情况就这样出现了。这正是许多伊拉克人不喜欢承包商的原因。这倒不是说承包商目无皇法,而是现在的伊拉克根本就没有皇法,何况美国驻伊拉克首任“总督”保罗·布雷默还颁布过一项法令,规定在伊拉克的外国承包商们不必承担法律责任,因此在伊拉克的安全承包商比美军士兵还要强横。

其实,当初中铁十四局为阿富汗项目寻找武装护卫时,据说国内也曾有保安公司想接这个项目,但中铁十四局最终还是决定雇佣美国人。中铁的考虑是:假如美国承包商打死当地匪徒之后,和阿富汗当局司法交涉比较容易,而中国的安全公司则有被阿富汗当局抓人的危险。可见美国的承包商在阿富汗和伊拉克一样都是能横着走的,而这样的作为也就难免令当地人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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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更新时间2009…4…912:18:25字数:119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受到联合国“反雇佣军国际公约”的影响,原来的雇佣军组织开始改变形象,转型为商业机构的形式运作,这就是“私营军事公司”兴起的原因。

二〇〇四年三月,随着费卢杰那几具被吊在桥上的焦黑尸体,“承包商”这一职业开始进入人们的视线。

巴格达

更新时间2009…4…912:07:36字数:3204

太阳老早就升了上来,但阳光却穿不透笼罩着城市的黑纱。天空昏暗得像浸透墨水的海绵,弥漫在巴格达上空的黑烟完全没有要散开的样子。

趁着金融危机和总统选举令美国政府自顾不暇的时机,伊拉克各武装组织掀起了新一轮袭击浪潮。俨然两年前“血腥十月”的翻版,巴格达在短短两星期内发生了几十起恐怖袭击,造成数十美军和上千平民死亡。位于市郊的输油管道自然未能幸免,石油燃烧的浓烟令这座曾经美丽的千年古城显得分外悲凉。

邓诗阳穿上塞满弹匣的战术背心,把一支折起了枪托的罗马尼亚AIMS突击步枪背在身上,然后挽起装满弹鼓的手提包走出屋外。他现在心情很好,尽管马上要离开“绿区”去经历一趟充满危险的旅程,但这时他脑海却浮现着爱琴海的美丽风光。

今天,是他在伊拉克担任“安全承包商”的最后一次任务。

停车场已经聚集了十多个人,他们的装束大同小异,都是在T恤或衬衫外套上战术背心,下着牛仔裤和登山鞋,脖子上围着不同颜色的阿拉伯方巾。或背或扛着各种被改装得千奇百怪的AKM或PKM,部分人还戴着凯夫拉头盔和风镜。

看见人到齐后,一个身材高壮的荷兰裔阿非利卡人走到大家面前,他是这次项目的主管保罗·范·里贝克。

“伙计们,尽管项目快结束了,但我们还有最后一趟任务要完成。”

正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各自渡假计划的承包商们静了下来。

“你们有工作要做,打起精神去完成它。虽然‘哈契’的枪法很烂,但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因为某个蠢错误而出现在iCasualties上。”

人群中传出一阵笑声。

“牢记你们要做的事,出发!”

众人随即钻上车子。

十分钟后,一支车队离开了“绿区”,驶往巴格达国际机场。

单独跑在前面的是一辆全身焊满装甲板的三菱“帕杰罗”越野车,跟在后面的是由四辆丰田“陆地巡洋舰”组成的护卫车队,在它们的车顶上都开了个大洞,洞口四周用钢板焊接成一个简易的环形护盾,里面是一挺PKM机枪和一名穿戴着防弹背心和头盔的机枪手。车队中间有两辆经过防弹改装的GMC商务车,它们是这次任务的保护对象。每辆车尾部都挂着用英语和阿拉伯语写成的警告牌:“不要靠近,否则会被枪击!”

但其实警告牌完全是多此一举。由于拥有免被起诉的权利,承包商比美军更被视若蛇蝎,平民老远看到车队就作鸟兽散,根本不敢多作逗留。

车队穿过遍地垃圾的肮脏街道,驶进通往巴格达国际机场的高速公路。

“注意,我们已经进入‘红区’。重复,我们已经进入‘红区’。”无线电响起了保罗的声音。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邓诗阳用手在车顶敲了几下,站在后座的机枪手随即打开了保险。

“红区”指的是任务途径的高危区域,别名又叫“爱尔兰路径”。它是一个军事代号,代表一段连接“绿区”和巴格达国际机场的高速公路。由于是进出巴格达的必经之路,所以公路两旁的建筑物是武装分子伏击来往车辆的最佳地点。

公路很直,车速可以轻松跑过五十英里。如果没有不时在路边出现的汽车残骸,这条世界上最危险的公路和在美国随处可见的高速公路没什么两样。

没走多久,在车外掠过的一具残骸引起了邓诗阳注意。那辆原本威武的“悍马”现在只剩下一副焦黑的外壳,扭曲变形的车身在昏暗的天色下显得分外狰狞。他发现自己心跳得很快,衬衫被汗水紧紧地贴在背上,湿漉漉的触感为他增加了几分烦躁和不安。他把手伸到裤子上擦了擦,然后下意识地瞟了前方的领头车一眼。

突然,车外传来了“咻——”一声尖利的声响,从路旁几座早已荒废的建筑物飞来了三三两两橘红色的光点,夹杂着尖啸声从车子旁边掠过。

“开始了。”邓诗阳咬了咬牙,然后打开了保险。

前导车开始加速,烟雾弹一个接一个地从车窗丢出,升腾的白色烟雾迅速遮蔽了公路一侧。车顶的机枪手开始还击,公路上响起一阵阵爆豆般的枪声,曳光弹在烟雾中穿梭,看起来颇为华丽。

这种交战双方不见面,互相用子弹问候的战斗,在伊拉克是家常便饭。通常只要车速够快,再加上烟雾的掩护,对方在几百米外也不指望能射中什么。而且护送车全都经过改装,从车轮到玻璃都能防弹,中口径枪弹打在上面只会留下一道浅浅的弹痕而已。

邓诗阳有点别扭地侧过身,把装着棒型消焰器的AIMS从射击孔伸出车外,向烟雾扫射。突击步抢射击时发出的声响在车内回荡,把他的耳朵震得嗡嗡作响,冒着青烟的弹壳散落在地上,燃烧过后的无烟火yao变成一股辛辣的气味弥散在空气中,再和各种声音混合成某种能激发肾上腺素的感官刺激,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觉得自己正处于一种奇妙的亢奋状态,心脏仿佛要冲破胸膛跳出来,毛孔随着血液流动而扩张,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遍布了全身……

七十五发弹鼓不到一分钟就被打光了。

邓诗阳抖落身上的弹壳,褪下已经打空的弹鼓丢在一旁,然后从手提包里摸出一个备用弹鼓装上后继续射击。他不指望能射中什么,却仿佛是单纯为了享受子弹出膛的快感而不停开枪。

“所有单位,全速前进。重复,全速前进。”无线电传来了保罗的声音,末了他还特别强调:“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停下来!”

车队开始加速,打算全速脱离对方的火力范围。在附近飞过的子弹越来越少,邓诗阳停止了射击,打算为发烫的枪管换取一点冷却时间。

当紧绷的神经得到舒缓同时,新的想法也被释放出来。他望着领头车,开始盘算一个每次出任务都会思考的问题:会不会遇上IED?

对于缺乏重武器的反美武装来说,俗称“路边炸弹”的IED是他们屈指可数的反装甲手段之一。这种用废旧地雷、炮弹之类东西改装而成,通过移动电话引爆的装置虽然简陋,但却是承包商和美军最害怕的东西。虽然车队配备了手机信号屏蔽器,但IED的引爆装置也跟着变成了电线和红外线感应器,这令它变得更加防不胜防。所以领头车私底下又被称为“送死车”,上面的成员每次都是靠抽签决定。

就如同掷硬币,人在碰运气之前总会徒劳地计算正面和反面出现的几率,即使于事无补却能让自己觉得不是毫无作为,这也算是一种小小的自我安慰。

但幸运之神今天并没有眷顾他们。

随着一声轰然巨响,烟尘在路边形成了一朵巨大的灰黑色花蕾,瞬间把车队吞没。

邓诗阳觉得自己好像挨了一记闷棍,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屏蔽了他的感知神经,眼前一片白茫茫,四周悄无声息。

紧接着,有什么硬物在他头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受到突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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