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抗战-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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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来来回回不依然还是那两个党吗?美国的州长、市长听说还有终身制的,这要是放在中国,哪个老百姓肯干?再说了,这世上哪个国家不会有些问题?如果仅仅是因为有问题就否决一切,这本身就不够理智。再者,不说别的,光是中国的人口,就足够让这个世界上除去中国和印度两大zhèngfǔ以外的所有国家高层不寒而栗了。而就算还有两个zhèngfǔ敢担当一下,印度zhèngfǔ又怎么能跟中国zhèngfǔ相比?这可不是秦卫矫情,或者说是为zhèngfǔ唱赞歌,因为能做到这个地步,确实不易。当然,这么想也并不是说他对社会上的那些不好的现象持放纵或者宽容的态度,他只是不愿意凡事都去上纲上线罢了。
“想什么呢?是在愧疚,还是在反思?”顾长钧的话音再次响起。
“我在想,之所以会有那种事情发生,可能是因为我跟你靠得太近,呆得太久。”秦卫闷声道。
“jǐng告你,可别拉不出屎来怨茅坑!”
“这话说的……虽然是你的原因,可你也不要这么贬低自己嘛!你要知道,咱们那个时代的社会价值观确实有点儿问题。我不会完全都怪你的。”
“你……”顾长钧忍不住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行了,懒得跟你说这些。你找我到底是想干什么吧,总不会是想提醒我别再当一回汉jiān吧?”秦卫很yīn郁:“不过话说回来,你刚才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就这么没骨气?”
“你觉得呢?”顾长钧反问。
“当初我可是跟你一起辞的职!”
“那是没有威胁到你的生命安全,可如果你真的落到rì本人手里,你说,你的生命能有保障吗?何况,就算生命安全有保障,你经得住严刑拷打,还是接得下糖衣炮弹?”顾长钧叹道。
“我现在不想说这个了……”秦卫再次无力地叹息了一声:“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你都穿过去了是吧……”
“痛快点儿。”
“你看,你都穿过去了,可你终究是一个人……要知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啊,是不是?”
“你也想过来?”秦卫眼前一亮,“那我是无任欢迎啊。”
“我试过了,过不去。在你家门口转了二十八圈儿,差点儿没被关进青山病院。”顾长钧毫无压力地说着谎话,“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成为你的‘穿越指导’。”
“你?指导我?”
“啊。”
“啊你个大头鬼。”秦卫忍不住嗤之以鼻,“就你这二货级写手,弄个玄幻武侠也就罢了,随便原创就行,还想搞历史?哥们儿,不是做兄弟的我说你,地球很危险,你还是回火星吧。”
“我刚刚给你在chóngqìng时期的生涯做了个规划。”顾长钧没理会秦卫的嘲弄,从身上摸出了一张已经揉得不成样子的纸看了两眼,“我设计的第一步是这样的……”
“我这边刚刚抓到三个特务,目前还分不清是rì本人还是军统的,你觉得我该怎么办?”秦卫懒得理他,直接打断道。
“……三个特务?”
“嗯。”
“杀了!”
“你说什么?”
“特务嘛,不管是rì本人还是军统,都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杀了,一了百了。”顾长钧斩钉截铁。
“你就这么想我嗝屁?我要是死了,以后谁还会给你留钱?别忘了,我们这两个时空并没有分岔,我可还是能影响到后世的你的。你就不怕我安排人在你刚出生的时候就把你扔进下水道?”秦卫恼道。
“可我觉得我的主意真的不错,rì本人或者军统都不是好玩意儿嘛。”
“可军统在抗战时期还是立了不少功劳的。再者说了,万一这仨人里面有地下党呢?我怎么办?”秦卫又提出了一种可能。
“你可是在chóngqìng,我觉得这可能xìng不大。”顾长钧道。
“你能不能别再跟我废话?再胡说八道我可挂了。”秦卫道。
“别别别,我这不是新鲜嘛。”顾长钧笑道:“人当然不能杀。不过我也不知道你现在在chóngqìng到底是个什么状态,又能出什么主意?你还是先给我说说你这段时间都干了些什么吧。”
“我能干什么?就是刚来的时候就揭露了rì本鬼子在南京的暴行,再之后……”秦卫对顾长钧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来到chóngqìng之后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甚至连刚刚被招呼去参加汉语拼音推广大会的事情也一并都说了出来。说的时候也不无得意,虽然是剽窃,可凭着这个“功绩”,他现在也是中国文化教育界的一颗新星了,就算跟圈里人的交情不咋地,可那地位肯定是杠杠的。
“果然,穿越过去的人,大多变得无耻了。”听完秦卫的话,顾长钧忍不住叹了口气:“汉语拼音你都敢往身上拢,我现在真的不怀疑你确实曾经做过汉jiān了。”
“你再提这事儿我就跟你急,你信不信?”秦卫怒道。
“不提就不提,”顾长钧也不在这事儿上纠缠,“不过能跟戴笠都扯上关系,你也够牛的。虽说这关系还有点儿淡,可如果利用好了,也很有前途的。”
“那你说我到底怎么收拾这三个特务?”秦卫又问道。
“你先等一下,我查一查。”顾长钧放下手机,转身敲起了键盘,又过了一会儿……“我查到了,赵理君,上海滩流氓出身。抗战初期因在上海无法立足而被戴笠调到chóngqìng,最初任局本部行动处行动科科长,为其手下‘四大金刚’之一,同时也是蒋介石cāo纵的军统局的红人,多次受蒋介石的派遣干过许多可恶的勾当。等等……这货居然还曾经是**党员,而且是我党早期投身武装斗争的一员。1924年,中学毕业,在家乡大足县当了一个小学教师。1926年,考入军校五期政治科。1927年年底,参加了广州起义,起义失败后逃回家乡,继续教书。1928年任县民团局教练,兼任大足中学军事教练。是年,张希铭到足中住教,创建**大足地方组织──县第一个党支部,赵与他取得组织联系,协同希铭开辟党的工作,介绍有郑凌灿等人入党。在此期间赵理君入党。1930年10月,赵理君参加了铜梁地区的‘土桥暴动’。失败,潜赴成都。1931年叛党。续奔走南京投靠当时的‘复兴社特务处’……”
“哼哼,又是一个叛徒!”秦卫冷哼。
“还真是。这儿还有一段儿……”顾长钧又接着念道:“戴笠于1938年10月伙同天主教神父、比利时人雷鸣远建立国民党军事委员会华北战地督导团,赵理君任督导专员。这个督导团的成员除天主教徒、军统分子外,还吸收了许多土豪、红枪会徒,以及地痞流氓,在豫东沦陷区及晋东南一带活动。他们以抗rì为幌子,实际上与rì本人勾结,从事毒品走私,赵理君实际为汉jiān,是rì本人的走狗。”
“双面间谍,这就好办……不对,我这边儿才1938年9月啊。”
“那他也马上离开了,有什么好怕的?再者说了,你抓的那几个货也不见得就真的是赵理君的手下。”顾长钧道。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你不是已经上马‘疲劳审讯法’了吗?这招肯定能让戴笠眼前一亮,再加上你先前的功劳,就算得罪了赵理君又如何?”
“戴笠不知道‘疲劳审讯法’?我还以为只是那些学生和伤兵不知道,军统可是用刑专业户。”
“我怕你的方法不行,所以顺便查了一下小黑屋关禁闭的招数,结果发现你那招还是管用的,而且在1938年好像还没什么人用过,只是容易滋生冤假错案。”
“我又不诱供,不会有冤假错案的。”
“那可难说……对了,我觉得你还是离军统远点儿,更别那么嚣张,那什么奖金之类的,能不要还是别要了。”顾长钧突然摆出了一副认真的语气。
“凭什么?那可是‘没良心炮’,你以为我拿出来没有经历过心理斗争啊?不要点儿安慰,我怎么可能好受?”秦卫道。
“你就不怕真得罪了那伙人?那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你越是害怕,他们才越不把你当回事儿,我要是多提供点儿情报,他们别说奖金了,恐怕都能直接供着我。”
“话是这么说。不过你还是得看着点儿眼sè。对了,你要是能弄来奖金,我建议你去开个生猪养殖场……”
“嗯?”
第33章郑介民的烦恼
“胡闹!”
郑介民才刚刚接到戴笠的电话。就像顾长钧查到的那样,戴笠正打算跟比利时籍的天主教神父雷鸣远合作,在河南创建华北战地督导团,并且已经开始筹备;打电话找他就是让他准备人手。不过顾长钧查到的资料并不够详细。此时的戴笠还并没有想到让赵理君也去河南,因为赵理君才刚刚从上海站调到chóngqìng没多久,急呼呼地再次调走,对军统而言也并不是好事。另外,赵理君也是有命案在身的,这家伙刚刚在不久前奉蒋介石和戴笠的命令,刺杀了唐绍仪。
说起这唐绍仪,那是清末民初著名的政治活动家、外交家,清zhèngfǔ总理总办、山东大学(时称山东大学堂)第一任校长,中华民国首任内阁总理,国民党zhèngfǔ官员,还曾任北洋大学(现天津大学)校长。可说在民国创建之前,就在政坛上留下了极为浓厚的印迹,影响力极大。
抗rì战争爆发后,唐绍仪发表了支持抗战的言论,被认为唐是自卢沟桥事变后,“主张抗战最力之一人”。上海沦陷后,唐绍仪将妻室子女送往香港,自己仍留居上海。对此,国民党感到很不放心,蒋介石、孔祥熙等人不断派人游说,并以官衔及津贴笼络,希望他保持晚节,不要为敌所用。广东的抗rì组织也派出代表劝唐离开此地,但唐绍仪始终不从。与此同时,唐绍仪周围的一些亲友,却在打着他的旗号从事汉jiān活动。rì本也有一个所谓“南唐北吴”计划。rì本特务头子土肥原贤二还组织了一个对华特别委员会,负责做唐绍仪、吴佩孚的工作。计划由唐组织全国xìng伪zhèngfǔ,取蒋介石地位而代之。rì本许多特务首脑如谷、土肥原贤二等和汉jiān陈中孚、温宗尧等频繁往来于唐府。于是当时上海、广州等地盛传rì敌拟利用唐绍仪、陈中孚、温宗尧等组织华中伪zhèngfǔ,因而广州抗敌后援会于1938年3月上旬去电唐绍仪,请其脱离恶势力的包围,刻rì南归,唐不予答复。到了3月19rì,广州各界人士及社团在省民众教育馆二楼开会,会上由广州市各社会团体联衔电催唐绍仪南归,电文说:“请公善保晚节,否则自堕名誉,遗臭万年”,并汇去旅费2万元。唐仍置之不理,旅费也不肯收……可以说,唐绍仪这一步是走了昏招。他虽然历经政治风云、老于世故,算是一个成熟的政治人物,对于自己出处的荣辱得失,有充分考虑;可他却太过自恃身份,以为自己虽身在rì寇包围中的孤岛上海,可只要不主动得罪任何一方,保持与各方暧昧不明的态度,就不会引来太多麻烦。他忘记了自己面对的都是些什么人。
1938年9月28rì上午,rì本特务土肥原贤二在唐绍仪女婿岑德广的带领下,亲自赴唐宅长谈,拉拢唐出山。潜伏于上海的国民党军统特务侦知此事后,汇报给chóngqìng方面,蒋介石得到情报,终于对唐绍仪忍无可忍,也懒得再跟这老头打什么哑迷,直接指示戴笠派一得力人员到上海把唐绍仪除掉。于是,戴笠就派出了赵理君。
唐绍仪爱好古董。赵理君打听到这一消息,就假扮卖花瓶的古董商找上了门,通过巧妙的安排,让唐绍仪单独带着他进了会客室。在会客室里,趁着唐绍仪鉴赏花瓶的当儿,赵理君用事先准备好的斧头从背后向其猛砍,唐绍仪立时毙命。之后;赵理君不慌不忙,将花瓶收好,离开会客室,轻手轻脚地又把会客室门关好,从容告知会客室门外之保镖说:“老太爷在会客室等我,我去再拿几个更好的古瓶请主席挑选,请你稍微等待一下,我马上即来。”然后迅速走出,与在唐宅外边守候人员乘车逃逸。等仆人发现唐绍仪遇刺,急忙将人事不知的唐绍仪送往医院抢救时,唐绍仪早已死去多时。
赵理君这个任务完成得漂亮。可唐绍仪毕竟不是一般人。人家是中华民国首任内阁总理,不仅如此,这位还是个老好人,在政坛混了那么多年,关系深厚。
所以,唐绍仪被刺的消息传出后,上海舆论立时大哗。有人怀疑唐为rì本人所刺,有人怀疑是国民党特务所为,为掩人耳目,1938年10月5rì,chóngqìng方面以国民zhèngfǔ主席林森、行政院长孔祥熙等名义,特地颁布《唐绍仪褒扬令》,同时拨付治丧费5000元,并令将唐氏生平事迹“宣付国史”。国史馆撰写的《唐绍仪传》,称唐晚年被rì本人拉拢,要其充当傀儡,“终不肯出”。不过,蒋介石的这些动作瞒得了国人,却瞒不过一些国民党元老。这些元老十分不满老蒋在没有掌握唐绍仪失节的确切证握的情况下就将其杀害,没少找他的麻烦。而除此之外,丢了面子的rì本人也很是恼火,在上海大肆搜捕。所以,迫于压力,同时也是为了保护亲信手下,戴笠调走了上海站长周伟龙,还有直接负责动手的赵理君。
按戴笠的意思,就是想让赵理君这个老部下先在chóngqìng躲一段时间,因为这家伙很爱犯浑……当然,最重要的,其实还是戴笠对赵理君没有信心,他怕这家伙在上海呆久了,万一被rì本人抓住,会叛变,甚至有可能是直接就叛变。而此时的河南更可说是战争前线,赵理君虽然能力不弱,可这家伙的德行实在不怎么样,很会惹事儿,万一在河南前线惹出事儿来,引起各方,尤其是rì本人的注意,同样也很麻烦。别的不说,只要rì本人肯下本钱,诱惑赵理君叛变绝对不会有太大问题,到那时候,赵理君把奉命刺杀唐绍仪的事儿一说,他戴笠和老蒋都得坐蜡。何况,赵理君曾经也是上海站的核心,知道那么多机密,万一叛变,连带损失太大。
当然,或许有人会问,既然这么一个不稳定的家伙,戴笠怎么会让其坐到军统的高位,还将许多重要任务交付其执行,让其掌握那么多的机密呢?这就要说到当时的具体情况了。抗战时期的特务系统,其实根本就没有太多的限定。就像军统的各大站长,很多都是双面间谍,甚至是三面间谍。他们同时跟各方保持着联系,表面上是为了收集更多的情报,却也不时地将国民zhèngfǔ这一边的情况向rì本,还有汉jiān们兜售。而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一方面是军统的盲目扩大,二是训练不够正规。许多军统特务甚至都是临时招募的江湖中人、混混,乃至流氓头子之类。这些人根本就没有立场,有nǎi便是娘。再加上**屡战屡败,他们自然就更加立场不坚定了。戴笠对这样的情况其实很了解,可也没有什么办法。他总不能在自己系统内部搞一场“整风运动”,那样的话,军统在短时间内根本就不会形成战斗力,相反还有可能产生内乱,损失只会更大。而相比较而言,赵理君不仅是黄埔军统的毕业生,又跟他是老关系户,已经算是比较“忠贞”的了,能力又强,自然能做到高位。
可是,浑人就是浑人,到哪儿都改变不了爱惹事儿的事实。郑介民怎么也没想到,戴笠只不过才不在了一小段时间,赵理君就给自己惹来这么大个麻烦……
“真是你派人去的观音庵?”
看着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样的当事人,郑介民尽量地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和了一些……整个军统,就只有眼前这个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