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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穿入中世纪-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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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土地的平民和农民等低阶的阶层,阿若德的军功制度开始发挥作用。

“呼呼~~~。”杨帆启程,五艘船只离开了港口朝着沃特甲斯特航行,船上载着踌躇满志的条顿骑士和那些渴望战功的梅克伦堡新军们,索罗斯站在港口上看着这些离去的年轻人,他的表情带着复杂的神色。

“索罗斯大人怎么了?”港口的税卒好奇的问道。

“看他们的脸上。”索罗斯敏锐的察觉到了那些出征的士兵们,他们的脸上既没有恐惧也没有茫然,反而是一种兴奋和期望,这让索罗斯觉得这是一支可怕的部队。

就在条顿骑士团出发前往沃特加斯特的时候,阿若德与公主乔茜在自己的卧室中享受着早餐,侍女们将食物放在盘子中送到卧室中,乔茜公主因为怀孕的关系没有办法前往领主大厅中去用餐,阿若德也体贴的在卧室中伴随着她。

“哦,我感觉到他的脉搏和心跳了。”阿若德将手掌放在乔茜公主的肚皮上,生命的孕育如此的让阿若德感到新奇,他感受着里面新生命的律动,不过却弄得乔茜公主感到十分的痒痒。

“呵呵,伯爵大人您怎么知道是他而不是她呢?”乔茜公主看阿若德如此的兴奋,不由打趣的对阿若德说道。

“唔,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我们的宝贝。”阿若德微笑着对乔茜公主说道,他倒是没有重男轻女的想法,不过廷臣们倒是十分的期盼阿若德能够生一个男孩,这样梅克伦堡就会有一个稳定的继承人。

“可是埃尔维特修士他们肯定会希望这是一个男孩吧。”乔茜公主侧身躺卧在阿若德身侧,生长在宫廷中的乔茜公主当然明白现在一个继承人是多么的重要,而这个继承人有着尊贵的赫尔曼家族和温德尔家族两个家族的高贵血统。

“是呀,谁让我将自己国家的统治权确定为长子继承呢。”阿若德站起身拍了拍乔茜公主光滑的脸蛋,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能够陪伴自己妻子吃早餐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为了增强梅克伦堡的实力,他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去做。

“去将达芙妮夫人请来吧。”当阿若德离开卧室前往领主大厅或者是梅克伦堡领地各处的时候,百无聊赖的乔茜公主厌倦了同自己侍女的闲聊和刺绣,而那位奥托王子的情妇达芙妮夫人谈吐颇为风趣,于是当阿若德处理政务的时候,便将这位斯拉夫贵妇人请来。

“是公主殿下。”侍女连忙将达芙妮夫人请来,而乔茜公主不想呆在卧室之中,她在侍女们的簇拥下来到了梅克伦堡的庭院中,清晨的阳光正照耀在这里,闪耀着晨露的草尖,散发着香味的花朵,这使得乔茜公主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公主殿下。”当乔茜公主正注视着一朵蓝色的花朵的时候,从她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达芙妮夫人款款的向乔茜公主行礼道。

“夫人您来了,请坐下吧。”乔茜公主的侍女们为她们端来了木凳和软垫子,达芙妮夫人的怀中还抱着自己的儿子,他正好奇的从自己母亲的怀中打量着乔茜公主。

“请允许我带着自己的儿子,他一刻都不愿意离开我。”达芙妮夫人与乔茜公主坐在一起,乔茜公主知道这小男孩是奥托王子的私生子,拥有着高贵的王室血统。

“让这位尊贵的小客人加入我们的谈话吧,去拿些用蜂蜜浸泡过的甜点来。”乔茜公主并不在意小男孩的吵闹,相反此时的母性让两位母亲有了共同的话题。

在宫廷中达芙妮夫人也难得的享受着这平静的生活,在最初的时候奥托王子将她和他的孩子送往边缘的梅克伦堡的时候,这位斯拉夫贵夫人认为这是奥托王子对自己的背叛,她奋力的抗争企图挽回奥托王子的心,可是面对着权利和捕鸟者亨利的期望,奥托王子不得不做出牺牲。

“如果在家庭和王国之间只能选择一个的话,你应该清楚我会选择那个?”奥托王子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达芙妮,对这位自己最初爱恋的贵夫人说道。

“是吗?既然如此那这一切有有何意义,我的儿子将成为永不见天日的私生子,我祖先的信仰将蒙受耻辱。”达芙妮愤怒的转过身对奥托王子说道。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我儿子身上的,但是现在你必须带上孩子前往梅克伦堡,那里将是你们安全的生存之地。”奥托王子很清楚当国王捕鸟者亨利身死之后,所有的潜藏起来的敌人将浮上来,他们会抓住一切机会打击奥托王子,而达芙妮和她的孩子就是奥托王子的弱点之一。

第三十二节父与子(二更)

阴暗的空间中,唯有几缕阳光从上方的窗户透进来,在房间的中央放着一张用上好的橡木制作的大床,床的四个床柱挂着呢绒布料,整个东法兰克王国的统治者捕鸟者亨利便躺在这张床上,几名精通医术的医师围在国王的身边,努力的用各种治疗方法延缓着亨利的性命。

“呜。”捕鸟者亨利的头部枕着填充着天鹅绒毛的垫子,他最疼爱的儿子奥托王子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空气中弥漫着药水的味道,宫廷主教带着两名神父在角落手持着十字架,面对着亨利祈祷着,希望信仰可以挽救这位国王的性命,不知道是因为药水还是主教的祈祷,亨利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他除了有些虚弱外精神倒是逐渐好转起来。

“看见您恢复健康,我便放心了父王,感谢神的恩惠。”奥托王子上前轻轻握住亨利的手,这双曾经强健而肌肤富有弹性的手掌,此时变得如同是骨瘦如柴的鸡爪,不但皮肤松弛青筋暴起,完全不像是一位国王的手。

“别担心,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做完,上帝还舍不得召唤我。”亨利看着自己最喜爱的儿子,他的嘴角露出了微笑,病痛折磨着他的身躯,而对于东法兰克王国的王权的担忧有折磨着他的神经。

“哒哒哒。”正在此时,从门外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随着房门被打开一个金色头发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的稚嫩,但是衣着和簇拥的贵族表示他的王室成员身份。

“哦,唐克马尔我的兄弟,你什么时候来到?”奥托王子看见唐克马尔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可是依然向其问好。

“我的哥哥,我们的父王病重难道我不该来看望一下吗?”那年轻的王子语气带着轻蔑和不满说道,边说着边走到床边,他弯下腰在亨利的额头亲吻了一下。

“王子殿下。”在唐克马尔身边围绕着的贵族们依次向奥托王子鞠躬行礼,这些贵族都是萨克森公国的爵爷们,都是同唐克马尔关系密切的贵族。

“我们欢迎您的到来。只是如果能够早点送信的话,那么我就可以让厨房备下丰盛的食物,好好招待下您和您的朋友们。”这时候,在奥托王子身边的盎格鲁…撒克逊公主埃德吉塔款款上前几步,她的头上戴着一顶小巧的公主桂冠,修长雪白的脖子上闪烁着五彩光泽的珍珠装饰着她的美貌,不过面对着不速之客的唐克马尔讥讽道。

“唔,虽然我很想提前告知,只是这座城堡还是属于东法兰克国王。而不是撒克逊人,我来这里就像是自己家一样,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唐克马尔用右手叉着腰,毫不客气的对自己这位新嫂说道,他是奥托王子的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们年纪相当可是亨利却剥夺了他的继承权,这让唐克马尔如何能够咽下这口气。

“呜,如果你是来看我是否活着。那么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回到你母亲身边去。不要再和你的兄弟争吵了。”躺在病床上的亨利目睹了自己眼前的一幕,这还是他活着的时候,如果此时他撒手人寰后,真不知道还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是,我服从国王陛下的命令,愿神赐予您健康我的父王。”唐克马尔弯下腰。很快便抬起头,紧接着便转过身离开了国王的房间,而跟随着的萨克森贵族们也连忙跟着他的身后。奥托王子站在那里看着自己这个无礼的兄弟,他的手不由的握紧起来,他的妻子埃德吉塔扶着他的肩膀安慰着王子。

“真是无礼。”奥托王子怒气冲冲的说道。不过他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希望因此引起亨利的不快。

“你们都下去吧,奥托你和埃德吉塔留下,过来,靠近我孩子们。”亨利喘息了一口气,他举起自己的左手,让医师和主教等人都先退下去,只留下了自己最亲近的儿子和儿媳。

“父王请不用担心,我不会同他发生口角冲突的。”奥托王子和自己的新婚妻子并肩坐在亨利身边,伴随着这个褪下了国王头衔后,只是一个病重的老人,他轻声的安慰着这位最疼爱自己的父亲。

“看见了没有,那些跟在你兄弟身边的萨克森贵族们,你的兄弟是在向你示威来了,咳咳。”亨利身穿着白色的内衬,他的头发已经干枯而失去了光泽,但是思想却依然清晰无比,不,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的都要清晰。

“您的意思是唐克马尔已经获得萨克森贵族们的支持?”奥托王子的眉头皱起来,虽然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但是奥托王子是一个性格倔强而坚强的人,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害怕。

“虽然只是有一部分人在支持你的兄弟,但是萨克森公国是王国统治的基础,所以我必须再一次,咳咳,召开会议,让公爵们确认你的继承权,这样那些萨克森的贵族们便不会冒着同所有公爵为敌的处境,在我离开人世后对你发难。”亨利觉得自己的胸腔就像是着火了一般炙热疼痛,可是他依然坚持着将话说完,唐克马尔的母亲是在萨克森公国中有声望的世家小姐,也因此唐克马尔利用了这一层关系,比奥托王子获得更多萨克森贵族的支持,这对于王国的统治来说却是极为不妙的。

“不要在多说话了,请您多休息吧,我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奥托王子连忙起身服侍着亨利躺下,为他盖上厚厚的毯子,看着亨利闭上眼睛胸部轻缓起伏,奥托王子小心的同自己的妻子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王子殿下请不要灰心,我和我的祖国永远站在您的一边。”埃德吉塔公主挽着自己的丈夫,轻柔的对奥托王子说道。

“不,我没有灰心,父王殚精竭虑打造的王国,即使是流尽我最后的一滴血,我也要努力的守护好他,无论如何,任何的人都不能够破坏。”奥托王子握紧拳头,他的双目炯炯有神,对于亨利的爱戴和崇拜让奥托王子无比厌恶痛恨那些不识大体的人。

第三十三节千钧一发

箭矢在耳边擦过,比利斯如丧家之犬般狼奔豚突,他心中的怒火早已经被恐惧所填满,一想到自己的脑袋将会被插在尖木桩上,他便忍不住迈动双腿拼命逃跑,即使是裸/露在衣甲外的皮肤被树枝野草割破也在所不惜,如果不是身后的哈维拉住他,恐怕这名斯拉夫领主就会因为收不住脚而从山坡上坠下去。

“后面的追击稍稍缓了点,我们休息一下。”哈维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杀掉了多少个追兵,这些斯拉夫人就像是疯狗一般死死的吊在身后,她手中的匕首已经换成了更适合作战的长剑,身边的血滴子也只剩下了两名,还好的是现在除了疲惫不堪外,那些康拓益的追兵暂时没有跟上来。

“我们去找些吃的。”两名血滴子满面血污,身上还带着伤痕,此时不顾疲惫的对哈维说道。

“不用了,只要到了海边就能轻易找到吃的。”哈维坐在一颗长满了绿色青苔的树下,她也知道自己的手下比自己更加的疲惫,于是摇摇头让他们休整一下,如果没有这些忠心的属下的护卫,恐怕哈维自己也无法带着比利斯逃这么远。

“我们根本走不到海边,真是个该死的计划。”比利斯将剑插在地上,他疲惫而沮丧的说道。

“不要灰心,既然已经走到了这里,怎么能够半途而废呢。”哈维为比利斯打气道。

“哈维大人,好像敌人追上来了。”血滴子看见一队斯拉夫战士,正朝着他们这边过来,这些斯拉夫战士被康拓益下达了死命令,如果不能够抓到比利斯将会被处死,因此他们追赶的越加的紧迫起来。

“把弓给我。”哈维站起身。她深吸了一口气,对自己的手下说道,他们的队伍中还留着一把单体弓和几支箭。

“首领。”血滴子摘下自己背着的弓,将箭矢一起递了过去,只见哈维用左手握了握弓体,紧接着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之间夹住一枚箭矢。她比起一只眼睛瞅了瞅向他们追赶过来的斯拉夫人,在判断好对方的路线后,将箭矢搭在了弓弦上,抬起弓瞄准了追在最前面的斯拉夫人,因为连续的作战和逃跑使得哈维强健的手臂微微颤动,箭矢摩擦着弓发出轻微的响动声。

“唔。”哈维用牙齿轻咬着自己的嘴唇,一滴汗水从额头滑落到她的下巴,敌人那越来越近狰狞的面容,以及手中握着的一柄生锈的战斧都可以清楚看见。忽然哈维心神一沉松开了控弦的手,箭矢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噗嗤~~~啊。”箭矢准确的刺中了斯拉夫人的右眼,这是正中要害的一箭,那名斯拉夫惨叫一声便倒在地上,在他身后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四散寻找躲避的地方,拿着弓箭的人立即取下弓搭箭还击,但是追击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顿了下来。

“好了我们快走。”哈维将弓扔给自己的手下。对比利斯说了一声便重新踏上了逃亡之路,在穿过了这一片山丘和树林后。终于耳边听见了海浪拍击岩石的声音,这一支逃亡者的队伍终于松了一口气。

“别高兴的太早,你的主人回在海边派来船只吗?”比利斯对哈维说道。

“肯定会的,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事情。”哈维嘴角带着微笑,肯定的对比利斯说道。

“首领不好了,在前面有一支斯拉夫人的队伍拦住了去路。”可是在前方侦查的血滴子却给他们带来了不好的消息。康拓益派出的一支拦截部队终于阻挡了道路,比利斯等人已经没有力气在绕开这支拦截的部队了,顿时他们陷入了绝境之中。

“他们有多少人?”哈维倔强的询问道。

“大概有一百多人,我们不可能赢得。”血滴子面色苍白的对自己的首领说道,看来他们已经山穷水尽了。没有想到康拓益的动作如此之快。

“哈哈哈,没想到诸神竟然让我同一群日耳曼人死在一起。”比利斯面容扭曲发出了病态的狂笑,他的衣甲残破不堪,披头散发如同疯状。

“我们一定要冲过去,这是最后的一搏了。”哈维握紧自己的剑,她嘶声力竭的对残存的手下说道,后有追兵前有堵截唯有一搏才有可能活下去。

“首领,这不可能,我们不可能冲过去的。”即使是忠诚的血滴子们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压根就不相信自己这一支疲惫不堪的队伍,能突破对方一百名以逸待劳的战士,这简直就是疯狂的自杀行为。

“阿若德派出的部队肯定已经在海岸登陆了,我们只要奋力冲过去,他们就有可能知道这边发生的战事,一定会派出士兵来接应我们的,如果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那么就只有死路一条。”哈维握着剑指着前方,对自己的手下和比利斯说道,她的秀发随着风飞舞着,美丽坚毅的面容和铿锵有力的声音,仿佛战鼓般锤响。

“嘿嘿,你这个疯女人。”比利斯早就知道哈维是一个女人,即使再掩盖身份对于比利斯这样的人来说,足以一眼便看穿哈维的身份,不过这个女人表现的比男人还要坚毅,对此他心底倒是暗暗佩服。

“怎么样比利斯大人,你是准备向你的兄弟投降呢?还是跟我们一起战斗。”哈维站在比利斯的面前,对他说道。

“哼,就算我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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