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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帝女 作者:南风暖(晋江vip2014-06-02正文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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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着对林老夫人和林大人您的不满呢,信中还时常提起一个人,名叫阿朗,江氏对他思念至极恨不能相守,王家的人以为阿朗是林大人的小名,可这阿朗真是您的小名么?”李持玉呵呵地笑着。她命珠儿把那些泛黄的信笺拿来,这些是当初她为了从林琅手中夺回母亲的庄铺,去王家收集江氏的罪证时,王家之人因为痛恨江氏,一股脑儿塞给她的,王家的人除了这些还给了许多别的东西呢,就差没把江氏住过的地方拆给她了,可见对江氏的确痛恨。
  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的妇人在哪一户人家都不可能受公婆喜欢。李持玉因为当时对林琅不熟悉,又“朗”字与“琅”字同音,以为信中的阿朗是江氏对林琅的思念爱称,或是笔误。谁知过后撞见江氏的□□才明白,原来江氏心中还另有其人!沈之轶,字云朗,林琅,字谨玉,果真是天下第一滑稽笑话!
  林琅看了江氏的书信之后眼睛都直了,没一会儿手不住地颤抖。
  珠儿觉得,再这般虐下去,林大人待会儿快哭了。
  李持玉又道:“半年后,王公子短命病死了,婆婆怨恨江氏克夫,对江氏更是变本加厉地毒打,江氏终是忍受不住逃回京城。你以为江氏乃是回来投奔你的,却不知她是回来寻她的阿朗情人,不信,她跟你两月后便怀孕了,后来生了敏筝小姐。”
  说到此处李持玉笑了一下,那笑容有些许讽刺,“当初你为了她和你的第一个孩子对我母亲多么地残忍,也为此差点和林老夫人闹翻,江氏也是个决裂的女子,若不得入门她便吞金自杀!此招真是天下无敌了,好了,她终于如愿以偿入门。林大人却不知你千辛万苦娶回来的女人,生的孩子却未必是你的,哈哈哈……这期间有一件秘事,也许外人不知晓可林大人你应该明明很清楚才是。”
  李持玉目光扫了扫众人,明眸如秋水,酥润如春风,却不给林琅面子,微笑道,“我母亲说你生了我之后曾经落马,大夫诊治……你往后是不能轻易生育的。”
  “你……”林琅气得脸都红了。
  李持玉又道:“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江氏生了这么一个孩子你就喜冲冲地认了,也不舍得验证一番,后来她又生了大公子、小公子,林大人也当落马摔伤的事不存在了是么,以为老天眷顾你了,让你多子多福呢!”
  “混账!”林琅终于气得站起来了,也不知被戳到隐秘的痛处还是因为确实怀疑江氏的背叛,以至于他十分生气,大吼着,“这些人留着做什么,听你信口雌黄吗,还不都退下!退下,都滚出去!”
  林大人吵吵嚷嚷地把禅房里的人都赶走,李持玉看着他发疯一样的乱吼乱叫,心里冷意更甚。报应啊报应,当年他怎么对李盈绣和林玉兰的,如今全都报应回来了,可惜李盈绣和林玉兰都不在了!老天算是开眼,可惜开眼得太迟了!
  把人都轰走之后林琅开始训斥李持玉:“你哪里听来这些荒唐消息,还造了什么假信笺,以为拿来几封泛黄的信笺说是江氏写的老夫便信?江氏是如此地爱老夫,他是如此地顾念这个家,二十几年来从未和老夫吵过架,身为人妇人母十几年来尽心尽力,她怎么会背叛老夫!你诬陷,你陷害,你欲间离我与江氏的感情!你定是看你母亲十几年来都当个怨妇,心里也恨极了才想着这么一个方式打击报复我们!你真当老夫好欺骗好戏弄?你当真……你当真……你……”骂道后头林琅却再也开不了口,最终狠狠地摔落那几分信笺,“这些都是假的!”说完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扶着脑袋。
  整个禅房安静下来,连门外守候的奴仆都一动不动了,只投进来一道剪影。没多久,林大人双肩开始抖动起来,并传来压抑的声音,似乎在0极力隐忍什么。
  李持玉盯着他,笑了一下,继续在他伤口上撒盐:“你当江氏是单纯善良的女子,她不过是个虚情假意的细作!当初嫁与王公子时便这般恨你了,怎么可能回京后又与你情深似海、至死不渝?这些年江氏可没少做对不起林大人的事情呢,她的三个孩儿都是别人的,当然要为别人着想。你可知道你考绩总是垫底,毫无建树,甚至投奔了太子、国舅这棵大树也毫无起色是为什么么?可不就是内部出了问题!再则江氏为何搬来泼辣的表弟媳帮忙处理生意?早年江氏太投奔林家时,便于江姐几乎断绝关系了,而且那泼辣的表弟媳王翠红也不是好像与的,江氏何必与她相处?只不过寻个借口让家人帮她敛财,好帮助她的阿朗实现宏图伟业罢了。江氏对你可真是真心,一心一意眷顾这个家呢!哈哈哈哈哈……”
  林琅双肩抖动得更厉害。李持玉又道:“可怜我母亲,当年嫁过门时却是真正爱你的,张姥姥说那会儿母亲常常给你做刺绣,仔细挑着布匹为你量身做衣裳,你不上朝时她便站在廊下等着你回来,刮风下雨之时更是不顾风寒举着雨伞迎接你,从不懈怠。本来江氏远嫁后你心死,可以对我母亲存着几分温情的,可江氏出现你又变了一个人,甚至我母亲怀孕未生,你便急吼吼地领江氏进门,从此不再看林玉兰一眼。这林玉兰可是你的亲生女儿,而且恐怕是你唯一的亲生女儿,你却连抱都没抱过,从小到大,从未给过她好脸色。后来……”
  后来还有更伤心的,林玉兰死了,被林敏筝给害死的。就这么一个可怜的小丫头,活了十七年,没有得到父亲的一句好言好语,甚至没有得到父亲的一个拥抱,便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然而这话李持玉边不说了,免得林琅把她当妖怪。
  此时林琅已是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不管他信不信,反正李持玉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让琳琅痛不欲生!假如事后林琅欲回头认她这个女儿,她是不会答应的,即便她不做主,当初的林玉兰也已经死了,林琅忏悔,林玉兰也听不到看不到,更别说原谅他的错!
  珠儿忽然在门外敲门:“小姐,小姐,京兆尹大人来了。”
  李持玉道:“进来!”
  林琅在珠儿推门进来前迅速抬头擦了擦双眼,收敛气息,李持玉发现他那一双眼睛可都红了,老男人的眼泪呀,还是林渣的眼泪,可真难得!
  珠儿进来之后又关起门,看了林大人一眼,才禀报:“小姐,江氏等人在后山。”
  李持玉奇了,道怎么在武鸣寺没见着江氏,原来是往后山去了。武鸣寺重修之后不仅修了庙宇,更在后山之中设了几处景点,上下有石阶相连,方便容纳如此多的香客,因此规模才比当年的慈恩寺扩大两倍。
  林琅闻声便要往后山走,李持玉道:“林大人不必着急,你这般贸然前去必然打草惊蛇,何不随民女走捷径?”
  林琅此时完全没了气势了,李持玉说什么便是什么。
  珠儿疑惑地瞧了林大人一眼,这一瞧可发现大问题了,便没忍住一直盯着红眼睛的林大人看。
  林琅气愤地瞪着她:“不知礼数的丫头!”
  珠儿撇撇嘴翻白眼收回目光。
  李持玉走下来,对珠儿吩咐:“走,咱们去见一见京兆尹大人。”
  林琅是不便出行的,因此任由李持玉出去周旋,也不知那丫头跟京兆尹说了什么,连京兆尹都听她的了。林琅忍不住又想莫非之前婢子说的她手中有皇帝的令牌是真的?
  李持玉与京兆尹告别后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捕快,对林琅道:“林大人,我们可是准备入后山见江氏呢,您还想不想亲眼证实?”
  林琅甩袖哼地一声,顿了一下又道:“京兆尹来此地作甚?”
  因林琅是微服出行的,那两个捕快也不认得他。
  李持玉道:“给您做公证呢。”
  “你……胡说八道,哼!”林琅举起了手,又甩袖。
  李持玉只带着珠儿、林琅,两个捕快和一个领路的随从入后山,张姥姥想去她都不让去,因为张姥姥情绪不稳极易闹事。至于京兆尹大人和其他捕快,便等着两个捕快回话了,届时一声令下一网打尽。
  林琅仍是不清楚李持玉做什么,他们入山走的是寻常人不轻易知晓的狭小窄道,周围树丛茂密,据说非正道,乃是猎户才走的。
  在临近目的地时,他们看到了一所猎户的草房子,而林敏筝居然站在外头,李持玉顿时停住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有更新,因为太累了,写到一半我都能睡着了,所以今天2更补上。晚上23点还有一章。
  虐林渣正在进行中……


☆、

    李持玉本以为林敏筝多么警醒在外头放风,但看了几眼却发现不是;此时的林敏筝表情颇为烦闷;站在房子外极力隐忍将要爆发的情绪,而后见她挥起了马鞭肆意鞭打起来;打得茂密的草丛皆斩根尽落,并且发出一声声痛苦难耐的呼喊。
  林敏筝可真是疯了!
  林琅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疼爱的二女儿如此狂躁,可以想象屋中发生了什么;眼里痛意更甚。
  李持玉却皱眉,林敏筝如此碍路他们可不好过去。她问带路的随从:“可还有其他小路过去?”
  那随从想了想;招招手:“小姐随奴才过去。”
  李持玉等人便跟随他绕远路,走到房子的后边。此时林敏筝在前屋,这屋子又小,万一她绕过来便看见了;仍是十分危险。李持玉派捕快先进去查看江氏是否在屋中。那捕快回来点点头,李持玉道:“去通知你们京兆尹大人吧!”
  捕快点头,随原路返回去了。
  林琅问李持玉:“你要做什么?”
  李持玉道:“江氏协同沈之轶有谋反之嫌,自然要抓她!”
  “你……你不可伤害她!”林琅指着李持玉,似要反抗。
  然而李持玉冷冷盯着他,冷冷地道:“当年我母亲受的那些罪,谁来还给她公道,林玉兰受的那些苦,谁来补偿?”
  林琅似乎被她目光触动,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居然无言以对,别过头去。
  而此时房子内却传来一声呼喊,却是十岁的林季铭的声音:“娘,我不要!”
  林琅的心一紧,看了李持玉一眼,便快步走上去,靠在封闭的窗户上倾听。
  真是讽刺!李持玉微微一笑。
  珠儿亦跟上去偷听,只听闻小公子哭得厉害,大公子略激动地道:“为何你不早些告诉我们,如今却向我们宣布这些事实,你让我们如何接受?”
  江氏哭道:“娘也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你迫不得已便背着爹爹做这种事?”大公子林季扬显然也非常激动,控制不住音量地大吼,以至于隔得比较远的李持玉都听到了。
  江氏哭着劝说:“季扬、季铭,这是同父异母的哥哥,快叫她大哥吧!”
  “我没有大哥,我在府中便是大公子,沈儒公子不是我哥哥!”林季扬强烈反抗,无法接受,再年长也仅是十五岁的少年,正是最有想法主见的年纪,十几年来安逸稳定,父母恩爱如漆,家中父亲爱他们护他们,甚至不惜休弃原配及原配女儿扶母亲为正,如今却扑来一道霹雳,如此得父亲宠爱的母亲却告诉他们家中的父亲不是他们真正的父亲,而那位不相识的沈之轶大人才是,眼前的这位沈儒公子是他们同父异母的哥哥,并且让他们叫大哥,他们如何接受?
  林琅的心更是紧提起来,暗暗握紧了拳头。珠儿甚至看到他咬着牙极力隐忍。
  “娘原先也想给你们恢复身份,可是迟迟等不到机会!”江氏的声音很弱,很苦,如含着黄连。“娘当年的遭遇十分凄惨,娘好不容易才把你们养大,你们为什么不能体谅娘的苦衷?”
  “你有何苦衷?父亲爱你、敬你、怜你,不嫌弃你的出身遭遇,据说当年还违背祖母之意娶你进门,十几年都不纳妾,也不花天酒地,在外头也无任何女人,他一心只爱护你,如今更是为了你休弃了大娘和大姐,给你抬正了位置。我们皆看出来父亲十分珍惜你,娘为何不能好好待他?为何不能如父亲对你的一样一心一意地爱护他!”
  说到最后林季扬嗓音都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娘,您在我们心里一直是一位极好的母亲,您温柔、慈爱、懂礼节、有善心,一心一意相夫教子,从不与父亲拌嘴,许多事情都谦和忍让,是许多贵族女子的典范,那些名门贵妇甚至都不如娘亲做得好,季扬心中一直想着,娶妻当娶如娘这般的才美,可是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怎么能做出如此……如此不守妇道的事!若说我与季铭乃是……乃是沈家子也就罢了,怎么连姐姐……您当初可是怀了姐姐才让父亲娶你进门的,怎么能连姐姐也是那个男人的女儿!难怪乎姐姐这般恨你,宁可跑到门外也不肯见你!”
  听着林季扬的一声声控诉,江氏如刀割在心,哽咽道:“别说了,娘心里难受,娘心里苦啊!”
  “您心里有多苦?我宁可你没有告诉我这个真相,至少我仍可以活在真诚、善意之中,而不是看到这肮脏而□□的欺骗!娘当真狠心,您是要一举毁掉您在我们心中的美好形象,令我们再不敢相信亲情?”
  江氏哭得越加厉害,但不在理会林季扬,转而对小儿子道:“季铭,季铭,快叫哥哥,娘好不容易才安排你们亲人一见,不过错过,你亲生的爹如今百难缠身,再不像认恐怕……恐怕以后都没有机会……”
  “我不,我不要,他不是,他不是!”林季铭扭打挣扎着,不肯相信,并且大哭起来。
  真是悲惨的一家人,江氏自作孽不可活!李持玉站得远可也听到一些,尤其是林大公子的喊声,如此激动和大声,不想听见都难。
  李持玉道江氏携家带口地上山做什么,原来是趁机相认。想着明月公主倒台了,三皇子也一身腥,沈之轶难以脱身,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还能让他们父子及早相认,不至于遗憾。江氏对沈之轶真是爱得深沉,奉献得彻底啊,完完全全把林琅的脸面往地上踩,亏得林琅这么爱她。
  但她也真是自作孽,如今几个孩子都大受刺激,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她总是喊着心里苦,心里苦,可这苦不是自己造出来的么?看来白莲花不需要外人来惩治了,她自己都能把自己作死!
  林琅的表情已是扭曲到了一定程度,五官就差没打成一团,怒火中烧,拳头握紧,青经暴跳。相比起来,跟他对面的珠儿就听得十分起劲儿,里头的人哭得越伤心她的表情越开心。
  江氏忽然埋怨地问沈儒:“沈大人为何没来,今日约好了我带着子女来见他的,他为何不肯相见?”她的声音柔柔弱弱,我见犹怜,但控诉起来力道也不差。
  沈儒道:“林夫人,父亲今日正有急事,忙得不可开交,实在不便出来。况且如今沈府这般状况,您不见更好,父亲也是为了您着想,您安心地呆在林府上做你的大夫人,林老爷一辈子护你周全,不是更好么,为何非带着这么一大家子出来?”
  沈儒的话亦有些埋怨,令外人听了还觉得他不屑一顾。
  江氏忽然冷笑,柔柔弱弱地道:“他是真忙碌还是不肯见我,这三个都是他的孩子,难道如此境地了他还不肯相认?”
  “林夫人又何必如此呢?”沈儒啧啧摇头。
  “您无需称呼我为林夫人!大公子,您也许为你娘着想,但是我认识阿朗,却是在你娘之前……”
  李持玉怎么觉得这话有几分熟悉,仔细一想,哦,原来江氏之前私下寻找李盈绣,可是对李盈绣说过类似的话,什么我与老爷认识在先,情比金真,爱比火热。我们如此地相爱你怎么能介入。再看她今日对沈儒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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